“真是奇怪的,不是,奇妙的,不对,讨厌的,对!讨厌的家伙!”坂井家的房顶上,夏娜和伊诺坐在其上。夏娜纠结了很久才想出了一个适合悠二的形容词。“嘛,纠结得太久了····”“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本来就是嘛!”夏娜嘟起了嘴。“我又没说不是。的确是不假思索就使用了存在之力啊。”伊诺无奈道。“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而且还残留下来了····”正当两人对话之时,一架梯子架上了房顶,悠二爬了上来。“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米修斯问道。“直觉吧,和今天的封绝一样的东西。”悠二笑道。
“原来如此,如果遇到那种力量,你也会明白的吧。”亚拉斯托尔似乎在说教。悠二打开了他背着的水壶:“哦哦哦,咖啡?!!”伊诺的鼻子抽动了一下,随即报出了水壶里的东西是什么。“你怎么知道?”悠二十分惊讶。“ucc的咖啡,你用的水温度好像高了那么一丁点。”伊诺居然专业到了这个地步。“啊哈哈哈····”悠二尴尬的笑了笑:“其实我一直很在意,那个难道是通讯器?”“相似但又不是的东西,”米修斯解释道:“这是寄宿在他身体里只使我的意志在这个世上出现的‘梵摩衍那’。”“我也是一样,这个是‘克库特斯’。”亚拉斯托尔接过话茬。
“就是为了这事儿?”“啊不,想为今天的事表示道歉和感谢。”悠二道:“平井和浦原的事说的太过份了,还有叫你们不要利用池的事。”“我不明白你说的太过份之类的。不过你的烛火已经很微弱了,只是时间问题了·····”伊诺瞄了一眼悠二胸膛里微弱的火苗。“没关系,这总比作为圣火被遗忘的好。”“但结果还是一样····”夏娜刚想说下去就被伊诺用手势打断。“给,慰劳品。”悠二倒了一杯咖啡递给夏娜。“你好像忘了放糖。还有,我的呢?”伊诺皮笑肉不笑。“啊,我忘了。我马上去取杯子!”悠二顺着梯子爬了下去。在那一瞬间,他体内的烛火又亮了起来!
“看到刚刚那个了吧!”“啊,这个密斯提斯里的宝具是‘零时迷子’吧?”伊诺一下子想起了一位故友。“‘永远的恋人’约翰啊,零时迷子已经离开你了。真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菲雷丝该怎么过·····”伊诺在心里默默地念道。其实在约翰失去消息之前,两人还是至交。后来伊诺在监狱里关了一百多年,这期间“约定的二人”遭到“坏刃”撒布拉克的袭击失散,伊诺一点不知。
“呵,阴暗的城市呢。”与此同时,城市里的某处高楼上。一个栗色头发扎成马尾、身材十分火爆、背着一本大精装书的女子站在楼顶上看着御崎市的夜景道。“哈哈哈哈哈!在欧洲也听到你发这种牢骚了,黑暗的不是你的眼睛吗?我可爱的酒杯,玛琼琳·朵呦!”精装书狂笑道,随即被女子猛的一拳:“好像还有别的味道在呢。”“的确有点奇怪····不是你身上的酒味吗!哈哈哈哈哈!”精装书又一次承受一记拳头:“给我闭嘴,你这笨蛋。”
再看坂井家的屋顶,房顶上只剩下两个火雾战士。“零时迷子?”“是的,我也不敢想象它居然在我眼前出现了。”伊诺道:“你有什么建议吗,亚拉斯托尔?”“绝对不能让他落到猎人手中,现在我们只能静观其变。”几人谈话之时,悠二已经端着一杯咖啡走了上来。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下雨啦。”“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伊诺啜了一口热咖啡,连糖都不放:“进里面吧。”“里面?好主意。”伊诺刚想挪步,天空中突然飞来一道流星一样的光芒,同时他的衣摆也剧烈抖动起来!“共鸣?快看看是什么?”亚拉斯托尔提醒道,伊诺于是伸手摸索一阵,拔出了银光大盛的炽贤者。流星像是找到了方向,笔直的朝这边飞来!
“趴下!”三人同时卧倒,光芒大盛之间却没有爆炸。等光芒散尽,伊诺才发现一柄黑色的大太刀插在房顶上。“刀铭?”伊诺拔起了那柄通体墨黑的大太刀,“黑崖凶刹皇夜”几个字刻在刀上异常显眼。“难不成是‘黑皇’?”亚拉斯托尔惊呼。“什么?”“这把刀的名字,应该和你手上的炽贤者是双生作品。虽然炽贤者不怎么出名,然而这把黑皇可是有着‘断罪之刃’的名号,”亚拉斯托尔解释:“这把刀只有持有炽贤者的人才能顺利的拿起它,否则便会被它的火焰焚烧。”“这么厉害?我可不会用双刀流啊。”伊诺收起了两把剑:“进屋吧?”“火雾战士可不会在意天气啊。”米修斯道。“没关系,如果要监视他的话还是呆在他身边的好。”夏娜爬了下去,二人随后跟上。
“妈妈在一楼睡觉,伊诺和我去爸爸的书房吧。”“不要,你的床挺舒服的。”伊诺坐在吱吱作响的床垫上道。“那夏娜····”“我和他理由一致。”夏娜也坐了上去。“喂喂,你们两个该不会····”悠二望着两人,脑海里冒出了一种很不切实际的画面。“为了监视你,你也要在这儿。”伊诺说完就脱下了军外套,夏娜也开始脱衣服。“你你你你们在干什么呢!”“换衣服啊,这不是理所当然的是么?”伊诺明显还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找个地方躲起来不就得了?”夏娜给出了一个无厘头方案。“那你呢?!看着女孩子换衣服?”“我不也在跟着换吗?扯平了吧。况且我可不会像人类一样好色。”伊诺不以为然的解着衬衫扣子:“要不然你进去躲一躲?”他指向滑门柜子。
难道你就没觉得你应该一起躲进来吗!悠二一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