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不明白什么是爱,不过情感我是明白的。
这种需要相互付出的东西很是深奥。呵,我啊,只懂得珍惜眼前的所有。因为,我不想再失去了·····伊诺此时在想着深奥的问题,并没有理会面前在发酒疯的玛琼琳。现在他正位于佐藤的家,玛琼琳硬要把他拉来,他只好暂时让夏娜先回去,跟着玛琼琳兜了一圈之后来到了这儿。“嗷嗷嗷,捡骨师这混蛋,只知道躲躲藏藏,到底用了什么招数啊!”玛琼琳此时正甩动着马可西亚斯,将酒瓶往自己嘴边送。“你问我我问谁?”伊诺抚额:“倒是你,都喝得烂醉了还在喝。德性和以前一样呢。”“啊啊,亏你还是个火雾战士!”玛琼琳满口胡话。“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伊诺叹了口气,从桌上端起一杯法国灰雁伏特加:“启作,你家的唯一缺点就是好酒太多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佐藤没能明白。“大酒桶玛琼琳·朵一定会常驻你家的。”伊诺笑了笑。“哈哈哈哈!有酒的话就一定要痛痛快快的喝啊!”“从1800年开始就听着你说这句话了。”伊诺好像在做一个很平常的流程:“启作、荣太,扶好她。”两人没能理解之时,玛琼琳已经倒地不起。“呵,每次都是这样,还要一个盲人来料理。”伊诺好像在回忆往事。
“不是说火雾战士是复仇者的吗?那在她的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佐藤提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嘛,要告诉他们么,马可西亚斯?”米修斯沉吟。“想知道的话,看看怎么样?”马可西亚斯发出了一阵光芒。刹那间,两人看到了燃烧的房屋和尸体,一副很大的银白色盔甲正立在那儿,面罩里爬动着什么····真是一副地狱一样的景象。两人回过了神,发现玛琼琳已经醒了酒,正站在那儿。“白痴马可,竟然擅自就····”“不是很好吗?你常说借酒浇愁,不过当时我眼虽瞎心却亮啊。我能感觉到你的苦恼和憎恨,如果说出来能好一些,那你得找一个合适的倾诉对象啊。”伊诺别有深意的看向佐藤和荣太:“他们会是比一个冷面盲人更适合的对象的。”“别老是盲人盲人的,你现在已经复明了吧?”玛琼琳走到他跟前:“希望你的心也复苏了。”“啊,我该走了。”伊诺打开了门:“记得少喝点。对牛弹琴也要说。”“知道了,现在收拾烂摊子的又不是你。”玛琼琳直接倒在了沙发上,没有道别。
第二天一早。夏娜站在庭院里,挥舞着一根长棍子。悠二站在对面看着,突然被当头一棍!“嗷嗷,好痛啊····”棍子还在不断落在他头上。“等一等!”终于,悠二叫停:“就没有什么流派之类的?”“那个你得去找伊诺,他才是剑术师。我的方法可不一样。”夏娜放下棍子:“在战斗中要随时感受并躲避别人的杀气,并乘机加入自己的杀气。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要感受到我的杀气。”“说得很有道理,不过这就好比让一个文人抄起大刀,还是急不得的。”伊诺突然打开滑门。“哦,你回来了。”悠二招呼:“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刚问出口就又挨了一棍。“不要多问!”夏娜活像一头小母狮。“悠二,要说流派的话,拥有免许皆传资格(不用得到允许将本门派本道场技能传给外姓人)的我只有一种。”“哦哦,是什么?”悠二很期待。“贤佑神武流。”伊诺报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名字。“贤佑神武流?这是什么自在法?”夏娜明显没弄明白。“并非自在法,而是剑术。”伊诺拿过夏娜手中的木棍,走到了庭院里:“运用自身的极限挥刀,每一击都是奥义所在。”他挥舞起了棍子,破风之声大响:“想学吗?”“如果可以让我在战斗中帮上忙,那我接受!”悠二语气坚定。
“很好。时候不早了,明天在说吧。”伊诺习惯性的将棍子别在了腰间,却又马上抽了出来:“习惯害死人啊····”他将棍子摔在了地上。“啊,小方回来了啊。”千草来到了三人间:“那,小悠有希望吗?”“根据观察,或有或无。我打算传授他贤佑神武流。”伊诺鞠了一躬。“哦,听上去很厉害呢。小方,你身上有一股酒味呢。”。“坏了,忘了用漱口水····”伊诺暗叫不好,行动上还是很淡定:“昨天不小心撞到了一个醉鬼,真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那要不要洗澡?男孩子的话用淋浴就好了。”千草并没有在意:“小夏也是,洗澡水已经烧好了。”
“你母亲还真是好说话啊。”此时两人正分别使用一间浴室在下面洗澡,亚拉斯托尔和米修斯被摆在二楼悠二床上,说话的是米修斯。“不过好像有点太好说话了。”悠二半接受。“那你应该遇到捡骨师了吧?”“是在说拉米吗?是的。”悠二回忆起了昨天的事。“你们和他认识?”“很久以前就认识了。”米修斯道:“然而要保护他却是因为更实际的原因。”“花费了数百年积累的存在之力,恐怕已经相当多了啊。”亚拉斯托尔道出原因:“也就是说,不能让‘蹂躏的爪牙’和‘悼词颂唱者’消灭他。否则大量的存在之力就会解散,给世界造成的影响·····”“就像炸弹之类的吧。”悠二恍然大悟。“你那里有从法利亚格尼那儿夺来的戒指吧?”“嗯,伊诺刚刚交给我的。”悠二从衣襟里拉出一枚挂着的戒指,赫然是伊诺缴获的避火戒指“湛蓝”。“很好,你也要加入战斗了。”米修斯像是在做战前动员。“没问题。既然我已经知道这世界的秘密,那我就应该义无反顾的投入到战场中去,保护无辜的人们。”悠二异常坚定,却听到米修斯轻笑了一声。“笑什么?难道是在嫌我还不能战斗?”“当然不是。只是你让我想起了那小子而已。”米修斯明显是在指伊诺:“看上去很平和,其实内心比任何人都渴望用自己的力量证明自己、保护他人。”
楼下的浴室。在倾泻的水雾中,伊诺赤身裸体站在雾气之间,长发湿了一大片。“啊啊,隔了几百年,这还是头一次洗澡呢。”他揉了揉湿透的头发,狮子鬃一样的剑发已经完全散开:“悠二,我会不遗余力,让你成为有资格保护他人的人。”他关了水,直接走了出去。走了两步,赶紧伸手从浴室抓过一条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