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特意为你买的,吃吧!全吃了都行!”格子还是你了解我。
红头发,高跟鞋,浓妆,暴露的衣服,说话嗲声嗲气,这还是我在学校认识的小落吗?是这个社会善变,还是人性的肮脏与贪婪,朋友这个字眼在踏入社会的那天起已经不再值钱了,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呀,刘心语生活不错啊?还吃乐事呢!”我鄙视
“没有!哥,那天花卷来,看我心情不好给我买的。”
“你还说啥呀你,吃独食你也不怕噎死,”我说。
“那你,你们,你们大家有想过我吗?想过我没有,谁都没有在乎过我,就连大叔也欺负我,让我跑腿儿给他买这买那!只有花卷她一个人关心我,每天问我心情怎么样,有没有吃早餐,一个人是不是觉得无聊啊,为什么没有去你哥她们屋呢?也只有她懂我!”这时她已经泪流满脸,点支烟。把打火机扔,在地上爆了靠,有没有这么巧啊,不得这样演的,整的我特别像恶人。
“难到你已经喜……”我好奇。
“对,你猜对了,我是喜欢上了花卷,所以我要为她做点儿什么。”没等我说完,就抢走了我的话,然后露出她血淋淋的胳膊。
“刘心语,你是不是特么的疯了啊,想死啊你,又来这招。”一面是用小刀一下一下割的有一公分,另一面写着HJ永爱一生,还在渗血,不忍心再看。
“哥,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可以吗?”又在哀求。
“别每次这种事儿都来告诉我,把手拿开我看着恶心。”
“哥,你最好了,我求你了,要不我也把你名字刻上。”
“滚”!
“没你圆,呵呵,谢了。”
“吃饭去了,你饿死了,可没人给你收尸,你就穿着长袖盖着吧,热死你最好,也能让我省省心,拖油瓶”真拿她没办法,这些人被世界憋变态了都,受不了。
每天只喜欢2点到4点这个时间段,我们四个在一起,吃过中饭,收的很体面,高高兴兴的去菜场买菜,只在那一家买,别家的对那大嫂都投来羡慕的眼光,大嫂也是笑脸相待,能抹一毛是一毛。
“喂,你们说她们会不会很纳闷,我们是干啥的啊?”内存问。
“谁知道了?要我我也得想想,一天就晚上出门,”心语说,
“呵,夜场的呗,”格子直言不惠。
“整的跟我们是哪个家的千金,下来体验民情似的,”心语说:
“其实过的是老妇女生活!”格子回。
“妇女都不如啊,妇女还有老公养呢!要不咱也一人找一个吧!”内存豪不客气。
“那就当猪好了,有人养着兄弟也都跟你一个猪圈,不会抛弃你,也不会背叛你,”我问她们。
“那不还是难逃一死!”心语问。
“人不也是一样。”格子反驳。
“那寿命也太短了吧!”内存说。
“我们现在不就是猪的生活吗?”刘心语说。
“还不如猪呢!好不,你可以像猪一样生活,但你一定没有猪一样的快乐,难道你没有听过这句话吗?”我说。
“你爸妈把猪养大了,杀了卖钱那也给你家带来了济经效益。而你呢,你爸妈给你养大了,你死了,给她们带来的只有痛苦和泪水,如果你在外面,惹事生非不走正道,父母会为你担心一辈子,还和猪比,你有资格吗?”很明显这翻话是内存对着心语说的,因为大家都感觉到了他的异常。
不管那些话是冲谁说的,我们都应该反思!当初雄心壮志的来了,说要怎样去奋斗,看不惯一些人和一些事,当我们把雨落的东西一样不落的收拾起来,用胶布封的严严实实的时候,我们又有没有想过我们比她强吗?至少她可以为了父母,而牺牲自己(其实谁也不清楚她到底的工作)而我们除了伸手向父母要钱还能做什么?不去努力,等,更不屑当今人活着的生存方式,我们还能这样晃荡多久,我们四个人在一起的日子还有多长谁会先离开,呵,我不敢妄自菲薄!
大家都心不在焉的,我又割了手,十指连心真疼啊,也好知道疼最起码我没有麻木,九点多才吃完大家都只想睡觉。
“格小欧,上我那屋睡吧,今天花卷不来,你们三个睡不挤吗?”心语问。
“啊?哦。”格子又上来艮劲了,跟在刘心语后面进了门。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忍不住大笑。
“你笑什么,没看出来格子很不情愿吗?”内存怪我。
“我知道啊,而且还恋恋不舍呢!哈哈我知道刘心语的心思花卷不来就让格子当替代品,花卷一来就把格子踢我们这头来了。”我说
“她凭什么啊她”,内存不高兴。
“那你把她叫过来啊,”今天早上刚和我说完,看上了花卷,我可不要我的格子在羊入虎口了,我就是不让。
“是不是非常不想去?”我问刚回来的格小欧。
“恩那,你们也不拦着点,我也不好拒绝。”
“拦啥啊,”我问。
“咋拦啊?”内存说。
“那现在怎么办啊?内存说找我有事,刘心语还说等我呢!有些担心。”她问
“那就唠呗!灯不关,赶紧的睡我都困死了,”我说一转身都睡着了。
“喂,师傅我失眠怎么办啊?”和王徒发着发着他突然打进电话。
“嘘,你给我小点声说话,我旁边的都睡觉呢,谁是你师父啊。”我小声回答
“你啊,见过能吹的没见过你这么能吹牛的,哈哈。”
“闭嘴,你失眠我不失,我还要睡觉呢。”格子凑过来问谁啊,听着我聊。
“别啊,你咋不上班了呢!老板没再给你打电话?”
“打了,我说又找到工作了,她让我去我就去啊,好马不吃回头草。”
“牛B,哈哈哪天去你家里玩啊?”他说
“这都不是事,那挂了啊。88”
“如果不是事儿,那我就明天去吧!电话联系88”,没等我说完他就挂了。
“喂,内存,格子你俩把家里收拾一下啊,一会儿我有个朋友来!”
“男的,女的啊?老的,少的啊?什么关系啊?”她俩在一旁阴阳怪气。
“男的,同事,铁哥们。”
“哦,去吧!我们在家做好饭等你们哦!”内存说。
“刘果,我到苹果园了,怎么走啊?”
“向右转10米就能看见我了,”一看见他把我笑完了,头发压的奔儿直,白衬衫,整的跟初中生似的。
“来了啊,是压头发了吗?”真搞笑。
“是啊,出门上理发让整的呢!离你家还有几站啊!”
“也就三,四站吧!走吧,上对面坐公交去。”
“哎,慢着,敢走着去你家吗?”他向我挑信。
“我的天儿啊,我天天走好几个来回那,刚才就是走来的,怕你受不了,到时候喊累,那多丢人呢!我是为你着想,走吧过马路坐公交去!”
“师父,又吹上了是不,你就说你敢不敢吧!”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钢我是不?who怕who,Letsgo”,一猜他就听不懂。
“还有多久啊?”已经走了有几站地了王徒问我。
“再有2个这么远吧,”我们在一边歇了会儿。
“喂,给我根,”看王徒吸烟我也要了根,他递给我,我们也没说话。
“刘果,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吻我被我推开了。
“这样吧!从这儿你要是能把我背到我家我就答应你。”我说
其实我挺重的就被他这样背着,大夏天的走啊走啊,出的满身是汗,红灯停下来的公交车里面的人都透过车窗看我们,说了几次让他放我下来。他都说不,还有两站他实在不行了,也就下来了。
“你们现在到哪了啊,我们等的花儿都谢了,”内存打来电话。
“快了,还有20分钟吧!我们走着回来的,”我回了话。
“我用不用买点东西啊?”王徒一本正经。
“不用啊,你要是喝酒就买酒吧!”买了七瓶啤酒一个大可乐。
回来的时候内存已经做好了饭菜,把花卷和刘心语叫出来6个人围着个小桌子有坐的,有站的开吃。
“喂,哥们你能喝吗?平时喝多少啊?”内存问王徒。
“5、6瓶吧!也没喝多过!”笑笑。
“你家哪的啊?”刘心语问。
“内蒙的也算是和你们半个老乡吧!”
“和我是纯老乡儿我家也是内蒙的,”内存说。
“能不能让我喝可乐啊?”格小欧问。
“行不行了你,不讲究,不带这样的啊!”我们就钢她。
“好啊,喝就喝呗,有啥的啊,”我们的条件实在是简陋就拿瓶吹的,架不住说风凉话啊,我们几个都干3、5分种后。
“呕!呕!呕!哦~~~”格子都吐了。
重点,重点在这!吐了一地大夏天的我们居然没有人收拾,这个是重点,更重要的是,我们接着把饭吃完了,真奇怪当时的想法。
“那两个穿蓝色衣服的是同性恋吧!”在送王徒回去的路上他问我好多的问题。
“没有啦!只是关系比较好一点!除了你老乡剩下都是单身啊,看上谁了,我给你介绍啊?”我故意问他。
“就看上她们老大你了,咋么整?”从这以后我们联系更勤了。
“嗯?嗯?嗯?什么关系啊?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吗?”回来后被问话,
“啊,其实吧!我也不知道,他刚才强吻了我,说想和我在一起。”
“我看他挺在乎你的,吃饭的时候一直看着你,眼神都不一样,”格子说。
“什么感觉,是不是心很乱呢?”内存问。
“不知道,挺茫然,我跟他算这次才是第4次见面,”在观察期间。
这样下去不行,四张嘴等着吃饭呢!老向家长们要钱,只能证明我们的无能。我又跑了趟钢琴社说发传单每天50块,四个人一天也要200块,不少钱啊。
“韩姐,你看我又来了,你看什么时候能上班呢!”
“小刘真不好意思,你看,这钢琴社还没装修上呢,可能还要一周吧!”
“哦,韩姐一有消息马上等着我,我真急着用钱呢!”说着我就激动了。
“怎么了小刘,是不现在挺困难的啊,吃饭了吗?”看我有点不对。
“没事,没事,那我先回去,来等您电话联系吧!”再不走我就真哭了。
在楼下坐了好久,一直坐着就是想不通,怎就这么难呢!
小妹,现在过的不太好是吗?谁都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慢慢会好起来的,当初我刚出社会时2毛钱,不也走到现在了吗?加油!千万别放弃。
看了哇一下就哭起来的,大声的嚎嚎的,好像有人终于可以了解我现在的心情了,就像死刑判了无期,虽然漫长总归有了生的希望!
挺高兴的回来,看见大家都还低着头,谁都一言不发,原来是内存已经决定离开,这两天她的男朋友就会把她接走。
我预料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急而且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内存,在我最孤单,无助,被人一次又一次抛弃后,她仍然与我同患难,从最初空荡荡的长廊只有我们一户到二户,三户,到住满了所有的房间,在这个小小的不足十五平的房间里有我们太多的欢天喜地,她舍得吗?
“啊,灯,”上厕所出来差点没卡倒。
“哥,你刚才是不要卡倒啊,”内存问。
“啊,你咋知道啊?”
“听音都变了,哈哈。”我们都笑了,可是这笑不再会有色彩。
这几天我们一直跟游神儿似的,就像死刑犯等待枪绝一样,绝望,阴暗,灰色!没招没唠的。
老天也像是和我们开了个玩笑,下起了小雨,内存和小凯都淋湿了全身。内存说他要走
“快,吃饭吧!我都做好了,”我跟她说。
“不用了忙了哥,我俩刚才吃的肯德基。”
“刘果你整的什么啊,好像烤糊了。”小凯问我。
“没有啊,我又没给你俩整烤肉,呀!”回来一看电热棒整个都红了,把桌子一角烧黑了,也太夸张了,我居然把它拿出来后没拔电,也不知道我想啥呢?
房东大叔倒是美滋滋的,像我们这样的捣乱份子少一个是一个,还给两个大黑方便袋,说是大雨天别淋了衣裳和行李。
“哥,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没能与你一起面对,一定要坚持下去,辛苦了!”
我总称自己是铁人,打不死的小强,这次我只是送她下楼,叫车,走人,心酸,很凄凉,在配合着伤感的雨,我会哭吗?我不会,因为麻木了,也因为不再相信。
“能不能把你吐了的收拾掉,”一头倒在床上对格子嚎完不再说话。
奇怪,格小欧怎么了没有一点反映,没有哭,没有闹,没有挽留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听了我的话开始扫地,拖地,收拾她留下的残局,然后倒在我身后,两人沉默无论刘心语在门外怎么喊怎么叫,怎么饿,怎么敲我们都不理会,没有吃晚饭,就这样躺着,直到夜幕降临,直到闭上双眼。
生活还在继续,不管多嚣张的人,与半夜在被窝里没人知道的失声痛哭,我想谁都会有那天,再了不起的人物也会觉得无依无靠,因为没有一个人会陪着我们走完一生的路。平平淡淡才是真,扔掉了从内存和我住的第一天起,她拿来的透明袋子。那里有第一次做饭倒掉的米,有我割破手时卫生纸,擦掉的血痕,还有无数的烟头,烟灰和鸡蛋壳,早随着时间变腥发臭,惹来了许多小咬,我一把拎出去,发现它如人一样,累积了太多的情绪不愿离开,不到一米的袋子10多斤重,我硬是把它托着,散落一地的记忆,我把它扫起来,拖着干干净净,像没发生一样。
韩姐说今天要发单,我带上了格小欧和刘心语,在车上依旧自赏音乐,带上耳机世界与我无关,越来越觉得,我们是因为太孤单,才凑到一起的。
格子和韩姐很轻松的聊天,心语怎么看都像个小跟班。
来到了一个小区,房子很旧,爬山虎占领了整个墙壁,我们仨个一人一个楼门,这种地方真的会有人学钢琴吗?小心翼翼的把传单塞进每一个门里,生怕弄出什么动静。
“发完了,她们在那2个门里那,先喝口水,在发第3个楼门吧。”韩姐帮我们买了水。
这家怎么没门把手,原来是一个凉席,翻开才是门,真逗,那把大锁放着真是招谣壮势,心凉胆占的发完了,已是满头大汗,韩姐去看别人去了,我们喝了上水继续发,咦,这个怎么塞不进呢,门缝这么小,“当,门响了,“旺,旺,旺,“狗呜嗷的叫,好像还在补门,吓的我是魂飞魄散!一头冷汗的出来了,看见心语和格子在等我。
“哥,我害怕,有一家哐哐的剁菜声,老吓人了。”
“刘果,你都不知道啊,刚才碰到家有狗的这家叫的撕心裂肺的。”格子说
“我也碰到了,而且我这几天还不舒服,”原来她们和我一样。
“啊?刘果你那个啊,阴气重更容易撞邪!”格子担心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