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果性别女性格男1989年生人,典型的85后。前几年一直80后的说,现在改讲90后,但都与我无关,SO,I’am80尾巴!
中专毕业,随着一帮同学坐上火车踏上了寻找未来的旅程。和所有刚出入社会的朋友一样,还是怀揣着梦想和憧憬来到大都市——北京。望眼欲穿迷茫与未知涌上心头,因为性格的直爽、单纯和对事物的不顾一切,平发生一系列的状况连连。
自踏上北京这块富饶的土地起,梦想与现实、希望与眼泪,还有层出不穷的Z事件无休止的上演。
因为在学校大大咧咧的个性,平时没个女孩的样子,老师们都叫我女流氓,同学们都叫我哥,下面听到这个称号可别意外哦!
“哥,快到了呀!兴奋吗?哈哈”刘心语问我
“不啊,想家了”我回答。
“真的假的啊,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像我平时认识的哥啊!”她损我。
“安静一会儿行不行啊,烦死了”我喊
不知道怎么的心里荒慌的不踏实,到现在我们这帮子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工作是啥那?只知道能来北京,其余的一切条件都ok。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也没那么幼稚。公司说是卖汽车的,可是我想破了脑袋,把头皮想出血了也想不明白,要10个女生和两个男生,卖车,怎么说也要有个衡量标准吧!那些其貌不扬高低不平的土豆白菜也就算了,连不会对人说话和笑的”大婶”也要?还真就够呛了。
算了,还是先看看再说,见机行事吧!下车喽
“哥,走了,嘎哈、在这等菜那?”心语和我开玩笑
我一看可到好,我和刘心语大大小小有10个包,大到被护、褥子枕头,小到铅笔、橡皮、指甲刀。我都服了,一不小心咋把家搬下来了那!
“同学们,我们每个人都要跟上了,别掉队”面试的经理对我们说。
我们连拖带拉的终于把行李整下了车,在火车站门口、就看见有十几个人大包小包的一堆行李站在路口边,与这个人潮拥挤的人群和环境格格不入。任凭他们藐视的眼光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
“哥,你快点啊,我们下个路口见”心语提着行李就先跑了。
“喂,等等我啊?”我拖着行李在后面狂追。
“让开,你丫给我让开,你个乡巴佬”一个骑二八车的白癜风患者冲我大喊!一下子就把我挂到了,包散落一地,我站起来就想骂人,人影早没了。
“哥,你看看你,咋整的啊?”心语问
“说我是乡巴佬,北京人了不起啊?真是的”我气愤
“哎,谁叫他是我的地盘我做主那,忍吧”拍拍我肩膀走了。
就这样我在路边蹲着用沉默的方式来对抗路人异样眼光,一个小时过去了车终于到了,下来了俩个彪猛大汉。把行李连人粗鲁的往车里扔,我、刘心语、王玉我们三个一直往后退,想办法到最后放不下我们了,哈哈。如我们所愿和经理一起走。那破面包车连行李带人一共13个还没算司机那!(我靠,都练过缩骨功吧、服了)
我们三好奇并期待着经理车的出现。没过多久从远处尘土飞扬,万马奔腾飞奔过来一台白色夏利,后面连挡风玻璃都没有,‘叮’就停我们经理面前了。
他骄傲的啪啪我说:“走、上车!”(你们是不知道啊,当时我这汗那出了一斤多)
我就那了闷了不是说买车的吗?怎么说也得开奔驰宝马啊?退而求其次怎么说也得是全货啊?咋整的连后玻璃都没有啊?出去跟人干仗去了还是咋回事啊?百思不得其解、受不了啦。这车外表不美也就算了,心里还不美丽。车一启动都是汽油味,还冒着黑烟。真想骂人,还好后面没玻璃,一会烟就散了。开这玩应冬天也冷啊!唉
“喂,兄弟怎么才赶上来啊?”破面包司机向我们司机嚷嚷
“别提了,车又他妈的犯老毛病了”我们司机说
“今天飙车不了,马上出四环了难得今天咋俩一起出来”向我们司机挑衅
“怕你啊?来呗”(同志们哪,见识过吗?破面包和烂夏利在公路上狂飙,一猜你们就没有,我也是第一次来大城市可真是开眼了,看这样子和架势。没准是老乡)
“哇,楼好高啊太美了”心语不停的吵闹让我看,可我却没有一点心情。
他们是什么人,我们要去哪?我这次选择来北京是否正确?满脑子里都是问号和感叹号啊!!!
“经理,咱们公司多大啊?”心语问
“还可以,一般吧!快到了”他回答的很镇定
“是这家吗?不错嘛!这家公司挺好的啊”王玉对我说
“还要往前走!”经理笑笑
“难道是这家,也行啊?哈哈”我大笑
“啊……再再往前走就到了。”我们把经理整的有点慌了,这时车狂颠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下车之后让我们大失所望。破写字楼、破厂房、一堆破车,总结起来怎一个“破”字了得。
一个老太太接收了我们,面包车门打开,五分钟后才出来人。因为太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她们的身体都已经僵硬了。因为这事我足足躲在后面笑了3分钟。后来才知道哪老太太是人事经理。以后的吃喝拉萨都由她管。进了寝室的门我们所有的期待和幻想在这一刻全部崩塌。
阿黄的墙,杂乱的衣服,浓重的垃圾味!上了绣没玻璃的铁窗。别人鄙夷的眼神,难道这样的状态就是外地人来北京闯荡的现状吗?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眼光可真是对我的挑战那!我先理解为对自己的保护吧!(你们他妈的瞧不起谁那,你们)剩下的都是上铺,由不得我们选,放下行李我们聚在一起。
“我不干了,这是人住的地儿吗?班长你难道要在这受苦吗?”同学说
“是啊!我才不在这鬼地方呆着那,看看那些女人的表情,真想杀人”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这帮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炸了锅
“停,我说班长,就这样咱就退缩了,那咱也太没出息了,咱就一个中专生,没有学历、没有社会经验、没长相、更没人,像咱这样的‘五没’选手,还要啥自行车啊?这点刚都没有,回老家的多丢人那。我是不回去,死也要死的明白,最起码知道我们的工作是什么也好啊?都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公子哥那?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啊?都是喝自来水长大的装什么纯”我一本正经的说(其实我也想走)
其实我们班长在寝室已经哭过了,与她的想象相差甚远。这么要强好胜得她,也不能选择这么丢脸的方式逃避现实,只能打了牙往肚子里咽。
“现在我们没有资格说这些,知道吗?我们代表的不是个体,我们代表的是一个学校的形象与声誉,别人能干的我们为什么干不了”班长终于开口了。
“班长,可是……”又有同学说话了
“不要说了,留下来最起码到我们培训完为止。就这么定了”班长说
“好样的班长。”我上去狠狠的抱住了她
“那就散了”
班长走了,其他人也沮丧的各自回寝了。
“刘果,你咋这么说话那?不怕得罪人啊”王玉问我
“怕啥?该咋的就咋的呗!那帮女生小姐身子丫伙命”我不屑
吃中饭了,因为我们包吃住我们火急火燎的跑下来,这可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看看伙食怎么样?不错嘛!土豆炖豆角,新三鲜,茄子都是我的最爱。一下子我就造了两大碗,下午收拾东西,晚上心语非要出去吃说是庆祝庆祝
“哥,我们出去走走吧”心语说
“咋了,想家了?”我问
“就是想出去转转”她答
“等等我啊,别忘了咱们是三个人不是两个”王玉也跟着跑上来
我们仨就这样晃悠悠的走着,没人说话也不知道各自心里是怎么想的,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谁也无法预料。在这个四环的边上,一点儿看不到大城市的影子!一家挨着一家的汽车修理厂,一路乌烟瘴气,油漆和汽油的味道。让你的心情怎么都好不起来
“心语,刘心语你睡着了没?”我问
“没有,你能睡着啊?”她回答
“不能,喂王玉,兄弟你睡着了没啊?”我又问
我就这么反复一遍遍的问着,后来都不刁我了。我在上面一坐在往下面一瞅,我靠!足足有10个人在围着一个2寸的黑白电视机大笑。无知,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那帮“三炮”。
发现自己不敢动了,因为我们这是三张上下铺用铁丝绑在一起的连螺丝都没有,公司穷到这份儿上了也真是难得,而且我看这屋也有九张上下铺,承受了18个人的屋子空气贼不好,幸好我的上铺没玻璃。睡不着眯着,我初中的课本上说老北京人都是这么干的。一个人动六个人摇。我就在摇篮中迷迷糊糊睡了几个小时
早上下去洗漱就更甭提了。地上全是积水垫了几块砖头。几十号人就挤那么8个水龙头,男男女女光着膀子穿着透明睡裙,在这里打情骂俏的,哎···这他妈的社会。
“果子,快过来我洗完了”王玉在那头叫我
原来这里是不提供早餐的,每月的电费还要自己交。一个人走在路口买早餐,看那些女的谈笑风生的,哼、这帮人还真容易满足
“心语,王玉你俩快过来吃吧”我喊
“哥哥,你真是太好了”心语又来这套
“滚一边呆着去”我说她
咸菜是我们后来认识的朋友,在学校的时候我的另一个朋友内存告诉我说她人很好让我们在一起。很快我们就成了四人帮,与所有人的关系也慢慢好了起来,唯一合不来的就是那个死老太太,把一切搞破坏的事情都往我们这批新人身上推。她的态度也很明确,我就是不喜欢你们这些东北人。
“咸菜你去和我哥商量咱们晚上出去吃呗!”心语故意让我听见
“我告诉你不行,这几天哪天不是出去吃的,看看我们发的那些资料,你背会了又有多少”我问他
“哥,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我求你了,咱去喝一杯吧”心语苦苦哀求
“果子,咱今天喝一个吧!被那个老死太太冤枉大家谁心里都不好受”咸菜开了口
“那好吧,咱四个只能一人一瓶,可不能喝多啊”我还是答应了
四碗面、一盘水煮花生米,咸菜买了四个桃,我们就这个喝了一瓶酒
“哥啊,咱上欧尚吧?来这这么久了都没上过超市那”心语又来了……
“别在这得瑟回去了”我回答
“王玉,你是不是可想去了那?”心语问
“他哥,今天你就成全他吧!咱也逛逛”她说
“逛逛不要钱那,开资了吗?你们就逛”我没好气
“哥,刚才你和咸菜请的客,你啤酒都没请够,咱们在一人喝一听,我请”心语说
“我赞成我同意”王玉又在起哄
发现二楼是停车厂,我们都在上面大跑大叫的,好像是要把这些天的烦恼和怨气都甩开一样,坐着护栏边我们四个望着天
“哥,咱们会有明天吗?”心语又来了我汗……
“会,不然你明天就死了啊?”我回答
“好,就为你这个肯定的会字,咱干一个,都干了”咸菜提议
“干了,干了”我们四个一饮而尽。
“北京我来了,北京你等着瞧吧!”我们喊完扬长而去,留下四个捏的变形的易拉罐!
渐渐的和咸菜的关系越来越铁,和王玉的距离反而远了!同时也认识了月亮、花卷和时尚。哈哈,可能都是臭鱼拦虾,关系都刚刚的!只是发现老太太一直针对心语。我们的伙食也越来越差了。每次打平安电话都要强加演示!这样的日子很是疲惫,看着四周的农民工环境,想不哭都难,更主要的是我们的举动老死太太了如指掌。
“班长,我们这出现内鬼了,要不怎么谁骂那老死太太,谁揭她短,那个老登儿都知道那?难不成她是神仙”我们几个商量说。
“还用说吗?不可能是我们班的,也没准是婷那,咱们班除了她被老太太得意。”班长猜测。
“我看也是,虚伪的家伙”心语回答
这么一说范围就缩小到3个人身上,婷儿、王玉和咸菜。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老太太和心语的怨恨越来越深,心语一天天的都疯了,越是这样,我们每天的任务就越完成不了,王玉依旧是吃过晚饭回去在她自己的床上一躺背对着我们。时间就这么在烦恼中度过了,我们也没有背留下的作业,我都开始挨骂了。
“哥,怎么了?”心语问我
“心情不好”我答
“你怎么老心情不好那!”她说
“我就不想干了行吗?”
“好啊,我就一直等你这句话那,要不然我早就辞职了”
“那收拾东西吧,走人”我更气了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后悔”她刚我
“心语,你这是干啥啊你这是?有没有良心,怎么回事儿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啊?”咸菜在一旁急了
“收拾东西啊?还愣着干啥”我边说边跳上床卷行李不一会只剩下光秃秃的板子。
“走啊,走吧!我就给你一顿饭的时间考虑,是走是留这次由你决定,不就是一张火车票的事儿嘛!在我刘果这好办”我拉心语去吃饭。
“哥,喝点酒不啊?”心语问我
“都这情况了能不喝吗?不喝也不是你刘心语的性格啊?”我没好气
“谁啊?说我那?”她问
“当然你了,说别人对的起你吗?”我心平气和
“哥,你别介呀,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兄弟咱的干一个”她说
“还算你有点良心,丑话我可说在前面,这次我可依着你,我们走了但是另一条路可能会比现在还要艰难,本来现实和我们想象的就是背道而驰的……”我很严肃也说了很多
“哥,别说了我现在都有点后悔了,你把这社会说的这么险恶,怕我这温室的花朵,一出门存活率太低呀,哈哈挺大岁数的人”
“你在说我岁数大我宰了你,你花朵你回家呀?让你妈把你栽土里供着呀!出来了就不分大小”我们都笑了
“喂,哥咸菜给我打电话问咱们在哪那?”她说,我一打开手机8个未接。
“我让她在寝室里等咋俩我忘了”我回答
“姓刘的你想干什么,你怎么不接我电话那,你有没有把我当回事儿”咸菜这回很激动心语看见我颓废的坐在地上,一个人走开了
“她小,你小吗?她还有时间浪费,你有吗?她还有机会学习你能吗?”这三句话如同针一样很准的刺进了我的心脏,我彻底的坐在地上一言不发了
“你怎么这么傻那你,她的青春她可以挥霍,你的青春我不允许你挥霍。你太自私了,你想过你的家人吗?我把你当朋友我才和你说这些的,我从来没为别人哭过,更何况认识你还不到两个星期”看着咸菜为我着急的样子我真的很高兴,虽然被数落了一顿,总算知道人家把我真当回事儿了。
“你们终于回来了我还怕你们出事儿那”月亮问我
“咋才回来那,没事吧?”王玉假惺惺又一本正经
“月亮,我亲爱的同床我和你今晚一起睡行吗?行李我懒得拆了”我直接越过王玉和月亮说话
第二天,我和王玉去买早餐,心语总是在后面臭美照镜子。
“喂,有一块钱零钱吗?我这一百的”我问他
“没有,我这是5块的”她看都没看回答我,我也只好花100的了
“麻烦下次别拿这么大的票来买早餐,找不开,谢谢”服务员带着讽刺对我说
今天要把所有的口试和计算都讲完了,马上要进行考试分配岗位!昨天闹着要走的事老太太暗示我她知道了,坐在办公室的房檐上,望着天空家是在哪个方向啊?
“刘果,你赶紧下来,老板在你脚下那,她还没下班。”月亮慌了
“哥,我和花卷去买喝的去了,你不下来就没有你的份。”心语说完就跑了
“等等我”我蹬蹬往楼下跑,一下就被人截住了,然后把我大骂了一场
“嘿嘿,我说什么来着,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吧?不过天黑她应该没看清你的样子”月亮说。
“不有你月亮照着那吗?黑能黑哪去?哈哈”我说
“心语,我怎么这阵子这么爱喝水那?难道我要的糖尿病?”我问
“都这时候了还有时间开玩笑,刚才老总没说开了你呀?”心语说我
“切,就她不可能放过我这么一个大人才的,她敢碰我这仙人掌吗?她……”我回答
“对了,哥刚才我出来王玉问我干啥我说买水,她又让我帮她带水又不给钱。我又不是大款”她说
“想知道怎么解决吗?老板两听可乐,把钱付了”我对心语说。
我买了几串骨肉相连递给她“就像这样啊?”我说
“啥”她更是一头雾水,
“开小灶啊?ok?”我碰了她可乐一下
“ok,哈哈”心语笑了
我把水扔到王玉床上时看见她正在看复习题,我一切都明白了。
“刘心语,学习知道不?你是不是傻,老太太天天骂你,你怎么就没脸那,赶紧学习去。不知道人家都有特异功能啊,不学就会”我在寝室大喊起来。
“哦,哥我知道了”她也大喊偷笑。
“刘心语,明天考试好好考,给你自己他妈的长点脸听见没?”我又大喊
明天的考试有13个组长和3个经理,不知道情况会如何!
今天下起了小雨,同学们一个个出去进来的,把气氛弄得十分紧张,到了公司两个星期还是第一次进大厅,虽然平时和她们闹得时候打赌进来过,今天一看还是有几分office的感觉,咸菜面试出来说还可以,只剩下我们三个了,我和王玉还好,我们透过窗户看心语,里面笑的七扭八歪的。
“咋样?最后一个不应该太难吧?”我都急死了
“哥,别提了没一个答上来的!”心语灰心了
“不能把,我怎么听见里面那么大的笑声那?”我忙问
“哎~~~~~都是咱面试经理帮我答的,大家能不笑吗?”她回答
今天这个提心吊胆,又速战速决的,我们都被录用了,理由只有一个我们离家太远了,让我们达到回府不太合适。
上班的第一天我和心语很默契的选择了咸菜,可能是因为她符合大众口味吧!排斥了王玉可能因为她不是“玉米”吧!呵,当时的我们觉得和她在一起伤风败俗。
王玉和婷儿分配在了大厅,剩下的人都是话务,安插在每个组里。老太太讲了规矩上厕所必须回寝室在大厅解决要受罚。我们被各自的师傅领回所谓的办公室,在一个还算大的房间里,几张桌子几把椅子和几部电话还有一大堆的客户资料就是整个构成。
具体是这样说的“喂,你好!我是XX汽车服务有限公司的,是XX先生|小姐吗?车保险快到期了给您算个报价过去吧……”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们这只是一个修理厂外加上保险。二三十号人,在这么一个小破屋里,在高分贝谈话,音量简直能爆棚。
“刘果,你怎么不打电话那?”我师傅问我,给我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我决定打一通电话试试。
“喂,王先生吗?车保险快到期了”我说
“你谁呀?”
“XX公司的”我一下没忍住笑了
“有病吧你”彭、挂了
“喂,张先生吗?”
“哪那先生啊?你看见先生了?没听出来我是女的吗?你是谁呀你,我是他老婆”电话那头火了。
“我是……”没等我说完彭、又挂了
“喂,你好是郑小姐吗?”
“是,我上过了,你们一天天的烦不烦啊?接你们电话一天接几十个,你们严重的打扰到了我的生活你们知道吗?缺德”彭、挂了
没人、挂了、挂了、挂了、上了、没人、打错了、这一上午打了几十个没一个给好气的。
“刘果,刘心语那?”她师傅问我
“我不知道啊,那我去看看吧”找了一圈原来她在寝室躺着那。
“喂,小子怎么了?心情不好?”我问
“哥,我不想干了,真的心里难受,我不适合这个环境”她哭了
“看看你这德行,有没有点儿出息,咱不答应内存了吗?等到她来,还有帮她照顾好咸菜!这些你都忘了,我们的梦想那,忘了我们来到这的目的了。我们不是要一起去鸟巢吗?”虽然这么对心语说,可一低头泪就能掉下。
“哥,你别骗自己了好吗?”她还起劲了
“你给我住嘴,努力改变我们不能改变的事实。下楼上班去,还有俩个小时下班,晚上带你去鸟巢,周六你去和内存自己上网说”我扔下这一句话下楼了,她随后跟了上来
“果子,快去拿饭盒,吃饭!饿死了”王玉永远吃放第一位
“你自己吃去吧,我不饿”气都气死了
“如果刘心语辞职了,你和她一起走吗?”她把我拉到一边儿问
“走、走、走干啥呀你,老问我这个问题!你走吗?我知道你不走……”我不耐烦了
“我啊?我也不知道”一猜王玉就是这样
“作为朋友,我陪她到底”越过她看刘心语,跑走
“心语,你别一回来就躺在床上行不行?你活不起了啊?”我真的开始拿他没辙了
“累赘,赶紧给我起来吃饭,用我喂不?”我把饭打回来端到她面前
今天是我爱吃的豆角,可也没有胃口。一个人坐在楼梯口无人问津、感觉不对。一拉再拉,哇、一根好长的头发,再一看半条米虫。她的屁股让我吃了,眼睛还在看着我。太来气了。把饭盒直接扔下了楼梯,把头高高的抬起来不敢眨眼睛,这样泪才不会掉下来。刘果你不能灰心。受人之托你还要好好照顾刘心语和咸菜那!振作
“累赘,走啊?”对心语说
“去哪啊?哥”她好奇的问
“鸟巢”我骄傲的回答
“哥,真的吗?你太好了”她很激动
“把咸菜叫上,我不是答应过你吗?本人说到做到”我说
原来北京的公交是按路程收费的上了我就交了好几块钱,来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是第一次出来玩,看那些建筑我就知道,北京是一个能让理想变成现实的地方。我们和咸菜和师姐们在人群中,拍照喊闹好个开心!听说今天是奥运开幕式预演,所以人很多我们没有票也没混进去,看着鸟巢里放的烟花和水立方。在我心里依然很震撼。
“咸菜,我们报名当志愿者吧!”我兴奋起来
“想的美,人家英语要过级的”心语打击我
“其实我就是想要阿迪那身衣服太帅了”我委屈的说
“大哥,现实点行不?没工资的”咸菜说
“包吃住就行啊?哈哈”我大笑
哎~人真是多的要命。中国人都跑祖国心脏来了啊!我们好不容易挤上车发现心语和一个师姐没在,又过了一站开了门。
“别挤了行不行,挤什么啊挤”我喊
“我挤什么了,我挤到你了吗?”那女的还火了
“你说你挤啥了,是不是眼睛瞎了”我要过去和她理论被咸菜拦住了
“刘果在外面别惹事。我知道你担心心语她会没事的”还是她了解我
外面我们下车在天桥等着,“北京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就感觉着歌是对我的一种鼓励,而且当时每个角落里都放着这歌。无时无刻它都在给我勇气与力量,让我不放弃,等到心语后把她臭骂一顿,俩人还是搭着肩膀回去了。
“哥,在外面玩的在开心一回来就压抑那”在门口心语停下来对我说
“别让情绪控制心情,享受此刻吧”我回答他
“刘果,你们上哪了?”月亮问
“鸟巢,水立方啊?咋了”我答
“你怎么这么自私啊?什么事情都想着你弟(刘心语)把王玉一个人扔下”月亮继续说
“有你啥事儿啊?你不懂就别问,自以为是”我气她
“说谁那你?”
“说别人对得起你啊!别以为你是救世主,我可不是神仙,我也办不出你们认为的神仙事儿来。你的疑问和要求抱歉,我解决不了,ok?心语老弟睡觉”上床躺下没理他
“装可怜!”我对背对着我在床上躺着的王玉说
我和月亮的床是拼在一起的都是上铺,长2米宽2米正方形。都12点多了她还在翻来覆去的,觉得晚上对她说的有点过分,她是以旁观者的角度看问题,没有错!
“喂,月亮还没睡那啊?”我问
“睡不着”她说
“生我气了?”我问
“没有”她答
“咱俩唠会嗑啊?”我问
“困了”她答
“你这人刚才不还说睡不着那吗?”我问
“你一说话我就困了,我还以为你生气了那”她问
“大家都没生气就好,那晚安喽!”我说
“你能睡着吗?”她问
“还行”我答
“那聊会儿呗?”她问
“好啊!”这一唠嗑不要紧,一点半。聊了很多,没有了误解与矛盾应该睡了。
面包:内存的同学,今天来公司报到的。她拟补了王玉的位置我们依然是四个人,面包也分来了我们寝,咸菜有时被我们落下。
北京的消费真是要了我们的命,上网要3块。在我们老家才一块钱,在这我们就包上午8点到12点才五块钱,哈哈。真实惠
“哥,还好吗?”内存问我
“不错”我答
“很累吧,辛苦了”她说
“没”我回
“好想你啊?”她说
“一样”我答
“是不心里挺难受的”她问
“哈哈”我回
“哥,你别这样,我看着也不好受,你一定不能倒下啊?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忘了那天晚上我们在寝室说的话了吗?你是我们大家的哥你一定要坚持住啊?我相信你的哥,哥,你别关”
内存一直在视频里跟我说,我从到北京到现在一直绷着的这根弦,被内存这席温暖的话给割断了,我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刻全部瓦解。泪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同时挂断了视频,不想让内存为我担心。
“哥,哥,哥,接啊,哥”内存不停的发,我不停的挂
“内存我走了。你放心,哥没事儿”我打过去
“哥你一定要坚持到我去啊?等我去了就好了”她回
不知不觉我从89走到了08这样20年的岁月。这些年我一直按着家人的轨迹前行,这次既然下定决心选择了远方,不管前方艰难险阻,我都会以愚公移山般的精神勇往直前。刨除一块地,撑起属于自己的一片天。明天我要为自己庆祝生日,我要早起爬长城,游天安门,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我还会在这里呆多久,先睹为快。
“刘果儿,你起这么早干啥去啊?”,面包揉眼睛问我
“啊?不干啥啊,买早点去”我慌了
“一个人啊?”又问
“当然,我没事儿你睡觉吧,继续选择才7点多”我说
“哥,你上哪?这人生地不熟的在丢了?”心语也起来了
“消停的,你说谁那?我有那么笨吗”我问
“说别人对的起你啊?等我一下我陪你去”这小崽子马上就起来把衣服穿好了
结果还是没扭过他们,我们三个一起去的,还是没带王玉。王玉是个怪人,不洗澡不换衣服,衣服从来不脱,在北京这么燥热的8月里,她天天捂个大牛仔裤睡觉,我都替他妈心疼她,那也就是把她列入黑名单了“永不超生”。
收拾完吃了早点已经10点多了,理论老师对我们说长城我们是爬不到头了,坐车到那就是3个小时,除非坐电梯,可现在还没高科技到那个地步,我们只有去下一站天安门。
这地方大就是麻烦,不断的倒车换车,众望所归我们终于到了。
哇、一点儿都不雄伟,哇、一点儿都不壮观,哇、真是让人失望。据说每天来参观天安门的人不下上万人,尤其是奥运会期间。真是摇哪哪是人,进了天安门里面一个屋一个屋的还用帘子挡起来了,还黑色的这不勾起我的好奇心了。票贼贵,我跟人家砍价,一下杀了一半的价我付了钱就带她们两个进去了。看了木乃伊,皇上宫女的用品还挺有意思。又上了中山公园转了一圈。巨蛋,咔咔的,把面包的手机当数码相机了,见到地方就拍,碰到老外就瞅,我都对我们的行为感到无奈。其中有个可爱的老外,骑着山地车在栅栏边那一站,等着游客和他照相特友好。还有一对情侣女的190男的170要在中国的传统,她们是不会在一起的会被人家笑。
来都来了,怎么的也得看一眼毛爷爷再走啊。原来奥运会期间怕**分子捣乱不对外开放。我们就花钱拍照作纪念,这时我看见远处几个老外一直在盯着我看,我冲他们摆了摆手,其中一个向我摆手让我过去。
“你好,这位是巴西电视台的记者想问你几个问题”其中女士先开口
“那我也不会英语啊?”我暗喜
“没关系我是翻译可以帮你解答”他回答
“你对这些小型建筑最喜欢哪个”开始采访
“我喜欢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每个人都有梦想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实现梦想”我回答
“不好意思,请不要太做作再来一次可以吗?”要求还挺高
“那对这次奥运会时什么心情那?是期待还是紧张”又加了个问题
“我既期待又紧张我希望我们国家的刘翔能拿到冠军”哎,说的一塌糊涂。、
又问了刘心语一个问题,面包帮我们合影,那个摄影师很可爱一直对我微笑。
1989到2008.19岁了。开始工作了,也该成熟了。请心语,面包咸菜吃的饭。
“你们和王玉关系不好啊?”面包问
“她这个人不行?太不讲究了?”我说
“和我们朋友她还耍心眼”心语说
“那也不知道是谁俩,开始还称兄道弟的那。哈哈”咸菜说
“就是太自私了!”我说
“哥,咱俩好像从来没让他花过钱!”心语说
“就你傻赫赫的,她天天背对着我们是学习那,就是傻子天天不学!人家玩你也跟着玩”
“哥,我们被耍了”心语说
“别跟我提她,一说就他妈想揍她”我说
“吃饭吧,今天果子生日提她多扫兴啊!来干一个”咸菜说
“对,刘果生日快乐,干杯”面包说
“我告诉你刘果,你为什么要忍着王玉,那种烂人”刘心语说
“你以为我他妈的原意吗?还不是你妈天天给我打电话让我看着你,照顾你”我们吵起来。可能是因为喝酒的原因,大家都说出了真心话!
“我他妈的不用你管,我憋屈我!”心语说
“行,我他妈就不应该管你,要不我也不受这窝囊气,草的。你等着我这就去收拾那个王玉。行吧!行了吧”我松开了心语的衣领,不听任何人的喊叫,跑到了宿舍让她到了旁边的居民区里!
“说,是不是**的拿谁都**那,耍我们很好玩是吗?”我抓住了她的脖子
“我耍你们什么了?”王玉还是那副装可怜的样子
“**自己想?”我狠狠的看着她
“我不知道,你说啊?”还挺理直气壮
“我不好意思说出口,我说不出口。你当我是白痴啊?”我给了她一拳,她倒退了两步
“你还手啊,爷我今天就想和你干仗。你还手啊”无论我怎么狠狠的堆她她都不还手。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靠,别以为你这个样子我就会可怜你,早就看你不爽了。你还手啊。”我又给她脸上一嘴巴
“我是不会还手的,你打吧!”又贱贱的回来了
“你这样让我很难下手啊?”我都于心不忍了!算了我打算回去了
“哥!我草,你敢动我哥。”刘心语上来就给了她一脚
对于刘心语,王玉还了手!这我能干吗?我们三个就厮打成了一团。嘴里还骂着人,面包和咸菜来了,就把我们拉开了!已是深夜,楼上的住户因为我们的吵闹也开了灯。
“怎么?装死啊,我刘果可没往死里打你,你给我起来听见没?”我拽了王玉的衣领又放了下来。她又躺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打架?赶紧走,不然我报警了……”一个老太太,像是居委会的
“快走吧!报警喽!一会全给你抓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低头和她说了这句话,吹着口号,手插兜走了。后面跟着他们仨,王玉坐起来看着我们。那个时候伴着路灯的暗光,很有气场,我都hold不住了。她师姐把她扶起来接走
“王玉那,你给我出来?”我踹开了她寝室的门
“还咋的啊?”她问
“我还没和你说清楚那,你不是让我说明白吗?来,你出来。我告诉告诉你”我把她往出来啦!
事情越来越严重,咸菜也开始要走人,我也坚持不住了,每天在那个狭小的空间,往大脑里咔咔砸钉子的事,我也干不出来。我也不想过这种“没穿衣服”的日子太冷。
“王哥啊,嫂子在家吗?都好久没打电话了,你什么时候请我吃饭那?人家都想你了,我嫂子没走吧!别让他误会了,我嫂子没在家啊!那我上你家也行,要不你开车来接我呗”一个当师傅的老女人说的
“大哥,你问我哪的,你来看看我不就知道了吗?你都不知道我老可爱了那……”一个16岁的小胖子说的话,实在听不下去了
你瞧瞧这是上班吗?整个屋子变的乌烟瘴气,真是恶心他妈抱着恶心哭恶心死了。终于把内存盼来了,我和心语飞了九牛二虎之力,下车还走了俩站地才找到的,很远就空间内存了,两天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哇,哥她家咋这么好那!在看看咱们那破地方都想哭”心语抱怨
“别人比人气死人行不?内存知道我看见你可来气了吗?同样是生活在一起的两兄弟,工作的差距咋这么大那,我就纳闷了”我说
“哥,别说这个了,你们有啥打算啊?”内存问
“心语和咸菜要走,我也肯定不干了,不过我不会离开北京,着才哪和哪啊就是打退堂鼓回家,不够丢人那,面包她应该继续吧,现在我在那烂地方带的够够的了,真想现在就他妈的离开,可能就这几天的事儿”我回答
“嗯,那自己选择的事不要后悔啊,考虑清楚”她说
“果子,见到内存了,怎么样,她去的公司还好吧!”咸菜问
“她不错啊,西西”我苦笑,可比咱们强百倍
“我不干了,已经辞职了”她说
“这么快也不通知一声,真不讲究”我抱怨
“哥,我们也去吧”心语这么一听更着急了
“哦,都依你我的累赘”我开玩笑
“经理我辞职不干了”刘心语特理直气壮的说
“你也是呗,刘果”还是我们应聘的经理问我
“嗯,一样。已经决定了”我回答
“你们可想清楚,千里迢迢来到北京,遇到困难时正常的,坚持到底才是胜利啊!哎~你们这些年轻人,一个不干都辞职,义气用事”他感叹
“那刘心语你先出去吧,先考虑考虑”应聘经理说
“你也要走啊?”韩经理问
“是!想好了”我说
“你是怎么想的,朋友重要还是前途重要?这是你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如果这么难的工作你都能做好,以后不管做什么事不都能游刃有余了吗?你好好想想对于刘心语她实在不行,我敢保证在北京三年之内,你肯定能起来,要长相有长相”应聘经理劝我,韩经理早走了
“我不适合这份工作,我不喜欢打电话,就这么简单”我回答
“那任何一个工作你选,只要你留下来,跑单,售后,前台都行”他反驳
“谢谢经理,真的不必了,希望我们后会有期”我笑笑心想我要当经理可以吗
“嗯,也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舞台,把我的电话加上,只要在北京有任何困难打电话找我都可以”他说
“哥,你们怎么聊了那么久?2个小时那?”心语好奇
“哎~劝我别走呗!”我只能这么说
“那你怎么说的啊?”她有点没底了
“不走了,能吗?我刘果说到做到”我对他们说
“果子,好样的,明天去买火车票”咸菜说
“明天就走,你们可真是铁了心回去的”我晕了
“什么他妈的北京欢迎你啊?”心语骂上了
“你们别这样,这也太突然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下午在寝室睡觉,老太太和老总冲上来,让我们马上搬走不要影响和打扰他人的正常工作,没办法我们是一直要脸的人,陪咸菜和心语买了火车票
傍晚在天桥上,又沉思
“你说这么多的车怎么就没一辆是我的那?”心语自语
“不知道这么一别,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咸菜说
“会的,牛奶会过的烤肠也会有的,几年后我也会开着跑车穿过天桥”我说
在天桥上很空,心不踏实,明天送走了他们我又该何去何从
“哥,我还会回来的,你一定要等我啊!”心语在门口哭着看我
“快走吧,别在让我看见你,累赘”我大笑
“果子,你放心吧!我咸菜会把他完璧归赵的”她说
“嗯,什么事交给你我放心,保重!你进去吧!我走了”很舍不得他们但是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