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龙懿哲果然见到了铁律磐石。他喜出望外的对吕凌道:“若不是壮士相助,我还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此石。如今大事将成,壮士有何要求就尽管讲来,在下一定尽力满足。”吕凌见龙懿哲这样说惶恐不已说道:“此刻天下已乱,正是英雄辈出之时。如今,在下只有一个要求。吾与众兄弟流落已久,苦盼明主。愿主公收留吾等,鞍前马后追随主公,协助主公成就王霸大业!”龙懿哲听到吕凌的在此表态说道:“众壮士既有如此美意,在下虽然不才难堪当天下大义,但也愿意尽力在乱世中杀出一条属于百姓属于龙朝的宽阔大道。”众人听闻龙懿哲愿意携他们同行一片欢腾。先前和龙懿哲交手的窦禄上前说道:“主公,在下无甚大的本事。但是,却是不怕死有一片赤胆,愿与大哥共同辅佐保护主公。在下在此起誓,‘愿终身随大哥保护主公,不使主公遭到任何危险,否则愿受天雷轰顶之罚。’”龙懿哲感动不已,说道:“今日,吾处于低谷之中无权无势。现在能给大家带来的也只是危险。壮士此时从吾,其大义在下终身不忘。大家休息一会找一辆马车,咱们明日就起程去狼巢。”“诺。”众人回答。
又是七日,龙懿哲与众人来到了狼巢。狼王听闻立即召集狼族文武齐聚大帐庆功,那块磐石就置于大帐正中。狼王率先发问:“吾儿如何得到的这铁律磐石?又是如何收复的这百余壮士?快快讲来,让父王于与狼族豪杰高兴一下。”狼王话音刚落,龙懿哲便走到正中说道:“此事繁杂,且待儿臣慢慢讲来…………”片刻,满朝文武无不惊讶于世事难料。谁能想到,曾经叱咤风云至今余威尤存的苍狼禁军早已化为白骨。谁能想到,被狼族视为圣物的磐石,就这么轻易可笑的落入了这个龙姓少年之手。此人若不是天选之人又何来如此运气,想到这些狼族文武恍然大悟,山呼‘狼族中兴’。
正在这时,又是北辰尊站了出来道:“且慢!还有一事。”狼王与还未做出反应之时,呼延浩就站了出来对北辰尊怒道:“老匹夫,那日你让哥哥去找铁律。如今找来了,何故还生事端?”狼王尊敬的对北辰尊说道:“此事还有何不妥?还请北辰长老示下。”北辰尊一抖罗盘说道:“此事本来老朽也忘了,只是刚才这罗盘指针不指北方,而是直指磐石。这才使老朽想起,这磐石还未被砸毁,此事定然不可为。”呼延浩说道:“磐石就在此地,砸毁就是顷刻间的事,急甚?”北辰尊双目紧闭道:“不可,不可。呼延将军绝无此力。”呼延浩怒道:“老匹夫,砸毁了又当如何?”北辰尊答道:“若是如此即可证明龙公子为天赐圣君,狼族当听其号令,老朽与狼王亦不例外。”呼延浩说道:“拿戟来!”
不一会铁戟被搬上了大帐。呼延浩举起铁戟,双手紧握怒目圆睁集全身之力劈下,同时大喝道:“开!”登时,火星四溅,但是磐石并无丝毫损伤。一击之威,满座皆惊,无不感叹呼延浩神力。就连吕凌也在一旁对窦禄惊讶的说道:“此真神人也!奈何,这磐石竟是如此之坚硬,并未为其丝毫所伤。”北辰尊在一旁微笑着说:“还请龙公子来试。”龙懿哲上前说道:“北辰长老,此石已碎。”北辰尊问道:“何以见得?”龙懿哲答道:“此石如此之坚,非暴力能破。又听闻北辰长老的罗盘直指此石,在下断定此石并非真正的磐石。而是一块天外陨铁,在在下断定之时它就已然不可妄自毁坏。如得此物,不用反毁,何谈智慧?唯有将其交由天下第一的兵器师锻造,物尽其用方为上策。”
北辰尊听后大惊,立即下跪道:“老朽眼拙不识天颜,万望公子见谅!”龙懿哲立即双手将其扶起道:“北辰长老折煞在下了!”狼王,呼延浩,吕凌等人见此情景无不大喜。狼王笑道:“如此甚好,甚好!各位壮士协助吾儿,孤王还不曾感谢。特备下良马百匹赠与各位壮士,壮士休要推辞。”吕凌上前一步道:“在下代众兄弟谢过狼王殿下。”这时,龙懿哲突然说道:“父王,孩儿有一事相求。”狼王兴之所至笑道:“吾儿尽管讲来。”龙懿哲坚毅的说:“孩儿需离开狼族,前往幽州。以幽州为复仇的起点,席卷天下。”狼王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道:“狼族慢待于汝?”龙懿哲答道:“非也。只是狼族距西凉太近,此时又不是龙懿礼联军的对手。儿臣不愿牵连狼族,还是想执行儿臣先前的计划。”狼王一脸不舍的说道:“既然吾儿去意已决,孤王也不便阻挠。吾儿还有何需求?要多少兵马粮草孤王都给。”龙懿哲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孩儿不要父王一兵一卒,只求两人相助。一个是贤弟呼延浩,一个是狼族北辰长老。”狼王道:“这个就得看他们自己了。”呼延浩抢先说道:“吾愿跟随兄长征战天下,扬我狼族男儿之威。”北辰尊也说道:“老朽愿用吾余生辅佐龙公子,也为苍生立一圣君。”
沧州
清逸酒馆门前酒招旗猎猎,今日酒馆中来了一个怪人。此人形貌屹立一袭云纹白袍,头戴白雪纶巾,手持白鹅羽扇,腰饰玉带,且悬一口宝剑。一人就要了一间包厢,只点了一盘鹿肉,一壶汾酒,就坐了一下午。
到了晚饭点,店中小二来催,这人不仅不走,反而要见店主。这事要是发生在其他地方,这人早就被小二赶出去了。但这清逸酒馆的第一条店规就是不得冲撞顾客,小二无奈之下只好去叫店主。不一会,店主带着一脸恭维的堆笑来到了这个包厢。店主说道:“在下清逸酒馆是掌柜的,敝姓王单名一个汾。敢问公子何故赖在这里,非要见在下。”那人答道:“喝酒吃肉,无钱付账。”店主道:“若是如此,在下见公子也是个读书的体面人。就先记下,以后有了再给吧。”那人又笑道:“以后也没有。”店主道:“看公子用的也不多,那就算了吧。就当在下交个朋友。”那人依然笑着说道:“齐秉谦,如此开店。不怕赔钱吗?”店主听完这句脸色立即大变,对店小二说道:“南八,打烊。取吾关刀!”小二得令后就出去了。那人还是笑道:“掌柜的紧张什么?对吾一介穷书生,只不过暂时没钱吃饭。无奈蹭了掌柜的你一些酒肉,掌柜的你至于抬刀取吾性命吗?在下做工抵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