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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18,19

18

然后,两人一起来到了移动公司,查询神秘号码的用户情况。结果发现号码的用户,是用本市另一个区的一位公交车司机的驾驶证登记购买的。很显然这位公交车司机,不可能与这个事件有任何的关系。一定是学校的学生与这个神秘号码的用户有关系,或者是用这位公交车司机的身份证明办理的号码,也有可能是捡的手机号,和苏月的情况一样,被一些人恶意使用的。

到这里,神秘号码的这条线索已经断了。

“再想想当时的情况,接电话人的声音,还有她去拿毛毛熊时,那人的长相、身高、神态,都能和我一模一样吗?”苏月提醒道。

李亿使劲地想,回顾当时的一幕一幕,“打电话时对方基本就没说话,只是简单地回答了几个问题就挂了。在自习室,拿毛毛熊时,由于当时室内很昏暗,那个女的神态、动作和你一模一样。我把更多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表演上。她也没说话,我也没有问。她只在门口边站着没动,我表演完就送给她了,她高兴地笑了一笑,转身就跑了。送毛毛熊的事,就这样结束了。然后就是发了几条段信,也没有打电话说话。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在操纵。”

李亿接着问,“你想一想是不是你身边的女生,或者是男生,那个女的可以说,她肯定对你非常了解,她能非常象地模仿你,长相、神态也也可以做到和你一模一样。”

苏月想着说,“我身边会是什么人呢?我还没有注意到有这样的一个人。她会是谁呢?”

李亿又想:对方买的面包、果汁饮料也都是学校的普通物品。也就是说,对方一定是学生。这一点可以确定。难道是法学院的辩手们,虽然说有喊我“拼命三郎”、“魔鬼主席”的。但我又没有禁止他们请假,也没有理由做出这种事来。再说这是精心策划的,有预谋、有准备的。……

“难道是许穆然?”

两人几乎同时想在一起。许穆然自从上次分手后,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外,再也没有私下里来往过。她的精神一直很颓废,上课也不能集中精神,还曾经一度住进了医院。说是胆汁分泌紊乱,反浸入肝,口干舌苦,脸色发黄。

最近好多了。尤其是参加辩论赛以来,更是精神十足,大有不折桂寇,誓不罢休的劲头。

“上一次在图书馆里晕过去的事,她知道了,然后试探我们。”苏月在帮着李亿回想着。

苏月问李亿,“你和穆然姐一直都那么好,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忽然又把我扯进来了呢?你是不是在消遣我呢?穆然姐人长的漂亮,又有才华。公认的冷艳美女,谁不想追求她。我知道你很喜欢她,你追求她才是正确的选择。知道吗?”

苏月担心李亿和许穆然是一时的闹别扭,然后才突然接近她,不过是消遣而已。等到他们个关系正常了,我这个消遣物也就被自然地踢开了。

李亿边想边解释说,

“你见过舞台上或电视荧屏上的情侣有矛盾的吗?即使有,也是在做戏,很快就好。对不对?我和许穆然就是舞台上或者荧屏上的情侣。虽然表面上互相很好,也挺关心的。那是我们都需要对方来陪衬。她出生在法官家庭,她爸爸是个很好的法官,也希望她能考上法官,她说现在没有适合的就一心考法官,考上法官在考虑终身大事,而我就是她不想被别的男孩子纠缠的一个荧屏情侣。而我有了她的陪衬,我这个学生会主席也显得有威风了。这种陪衬就是传统上的郎才女貌,而许穆然不仅是貌美,才华也了不得,这样的人当然也是性格倔强。

再说了,你没有发觉我们的性格也是非常的相似吗?我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就想两个摔交手,不知道谁想把谁摔倒。能走的远吗?肯定不可能。所以,我们只能是很好的朋友而已。”

苏月听了李亿的解释,觉得他们两个人,的确就是这样的,但还是说了一句,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心里不知有多喜欢人家呢?还在这里编故事,制造谎言,说了一大堆的理由。我估计这就是许穆然给你敲的警钟,你赶快去找她吧。”苏月噘起了嘴,脸上也露出了无所事事的无奈。

李亿虽然没有把目标锁定住许穆然,但觉得再也没有追查的必要和意义了。这并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反过来想一想,不过是给他提了个醒,要的是他多留心,不要拼命地做一件事而置周围的一切于不顾。那样很容易偏执,甚至走上极端的。古代的寓言故事讲的,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坏事情也有好的一面。需要的是积极、乐观的态度去面对这一切。

李亿该怎样去对苏月说呢?李亿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交给时间吧,让时间来告诉她,他和她的确是朋友关系,而且只能维持这种朋友关系一直到永远。所以,就让苏月回去学校吧,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放心好了,是错怪了她。并且向她道歉。

苏月可是要他拿出诚意来的,嘴上面说说,可是不行。李亿也同意了,一定会的。有时间就会安排实际行动的。

苏月在返回去学校了,走的时候约定,两人每天晚上到操场上散散步、谈谈心,聊聊各种各样的事情。

苏月刚走,许穆然的问候短信就来了,

“听薛蓉说你昏迷了,严重吗?怎么回事?……”许穆然也是出于同学和朋友之间的关心,问候了一下。

“没什么,过期食物中毒,一场误会。你放心了,不必挂念。”

19

李亿并没有回学校,仔细再想想,再作决定。所以就在大街上面溜达了一下午。

当天晚上,李亿也并没有回学生会主席办公室。只是给薛蓉、王锦朝打了个电话,让他们一起到茶楼里面坐一会儿,聊一聊。三个人一起来到茶楼,选择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薛蓉、王锦朝二人还不知道苏月为什么会送食品给他呢?李亿详细地把他送毛毛熊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二人不仅感叹到,

“我们的主席,你好浪漫呀!我们从来都没看出来呢!”随后又将发短信,送食品的和昏迷的过程也说了一遍。二人也跟着陷入了沉思。

王锦朝首先开口说了一句,“今天上午我们两个人,基本上认为是其它学院的学生会成员干的,“因为,……”

王锦朝又把学校篮球赛经验总结交流大会上发生的一些情况说了一遍,

“有可能是他们为了阻止我们的辩论赛训练,或者伺机报复我们才这么干的。所以,咱们不必太担心,他们也没有陷害我们的意思。”

李亿听完后,也陷入了沉思。然后又问了一天的训练情况,以及许穆然有没有什么变化。二人说一切正常,没有什么特别反常的。

然后他们三人又开始商讨模拟法庭事情。模拟法庭初步选定的案例是,银行失窃杀人案。

这是一个先后经过十年才侦破的案例。在一天夜里,一家农业银行保险柜里300万元人民币离奇失踪。公安人员展开了全面的侦破和搜查工作,可案件没有丝毫的实质性进展。王某是这家农业银行的一名普通司机,李某是这家银行的一个门房值班人员,两人关系不错。案件发生后,李某被银行自动解雇,停职回家。而没过多久,王某也申请辞职。回家开起了一家造纸厂,李某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造纸厂的一名工人。

由于他们的身份和地位关系,银行失窃案,没有把他们二人列为重点嫌疑对象,因此他们二人很逍遥地做起了生意。他们的生意做了十年。有一天,李某突然被人杀死了,并藏匿了尸体。经过公安人员的侦破,凶手系王某雇人所为,原因是李某好吃懒坐,敲诈勒索,王某想要正当防卫,结果防卫过当,导致李某死亡。

“这个案例比较复杂,且案情扑朔迷离,除了公安机关侦破的证据外,还需要有很多证据来佐证,同学们肯定有兴趣。”王锦朝说。

“恩,不错。模拟法庭,毕竟是模拟,是舞台上的。所以,把案例的情节设计的曲折一些,更能考察审判长的张控能力,公诉人也有的诉,律师也有的辩。能带给同学观众们的,不仅有法律的实用性,更要有趣味性和可看性。不然的话,深巴巴的一堆知识塞给大家,不一定能接受。”李亿分析着说,“好,案例就这么定了。法**面的衣服呢?”

“衣服主要是法官服。因为法官坐在正面,所以必须要有正规的,现在正在使用的服装。公诉人和法警的衣服都还可以将就。”薛蓉说。

“咱们把模拟法庭举办在星期天,法院星期天不上班。这样一定可以借的到。”王锦朝说。

“明天去问一下咱们诉讼法教授胡承旭,他也是律师,一定和法院法官有来往。星期天借用一下衣服,应该没问题。包括公诉人的衣服,一定可以借的到。”李亿若有所悟地说。

“对呀!怎么把着茬儿给忘了。”薛蓉和王锦朝几乎同时惊叫到,“法警的衣服就不用了。咱们到公安、警校,找两个人就可以借到。对吧?”

“是的。法警的好弄,只要两套就可以了。”李亿说。

“那就这样,我们就确定了。明天就把法官、公诉人、法警和其他参与的人员先定下来。针对人借衣服。如果衣服不好借,就让多几个准备法官和公诉人的。到时候,借回衣服,谁适合谁上。这叫依衣服找人。这样总可以吧?”三人一拍即合。

还没等到李亿、薛蓉、王锦朝谈话结束,苏月就发短信给李亿,说自己已经在操场上等着他了!李亿回复了短信。说:

“正在和薛蓉、王锦朝谈白天的事。稍等一会儿。”

可是等李亿来到操场上的时候,已经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如果说约会,这还是李亿和苏月的第一次约会,李亿就迟到了半个多小时。李亿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准备好好向苏月道个谦,解释一下。毕竟是第一次约会,还不知道她的脾性呢,说不定会……。

李亿边想边往操场上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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