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机场,冷傲的贵公子才发现自己身后的家臣居然走神了,不禁开口说道:“阿力,阿鬼,你们怎么走神了?”贵公子的声音仿佛包含着寒冰一般,传到两人的二中仿若三九天就进入了三伏天。
“少爷,刚才我们走过机场走道时看到了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青年,看上去很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看见过,所以便有一种疑惑的感觉,所以走神了。”左边那个叫做阿力的大汉听到贵公子的话,瞬间将疑惑抛到脑后,对眼前的贵公子回答道。
“熟悉?”贵公子也是疑惑的问道,虽然是疑问句,但是从他的嘴里说出,还是犹如一道寒霜。
“是的。”阿力听到问话,立马回答道。
“阿鬼,你知道吗?”贵公子看着阿力,发觉他想不出来,于是转头问向沉默的阿鬼。
“知道。”阿鬼虽然知道了,但是惜字如金般只是突出了知道两个字。
“是谁?”贵公子也不生气,只是继续发问道。
“你。”阿鬼依然惜字如金,说出了一个字。
“我?”贵公子很疑惑,那张‘你欠我几百万没还’的脸上也摆出了一股疑惑的表情。
“啊!我想起来了,确实,那个青年确实和少爷有几分相似。”阿力看着贵公子的脸,恍然大悟的说道。
“哦。。。长的和我有几分相似?呵呵,会是家族里哪位的后代呢?”贵公子闻言,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但是寒冷依旧。
“少爷,如果是家族里的子弟应该和家住禀报,弄不好是失散的子弟也说不定。”阿力发觉那个青年可能是家族里失散的子弟,所以像贵公子说道。
“失散子弟?二叔向来痴情,结婚二十年来都没有过外遇,应该不是他惹下的,三叔也不会,从来没出过京城,有染的女子也没有留下过一儿半女,四叔就更不可能了,你说的那个青年都二十好几了,如果是四叔的,岂不是二叔十四岁就有孩子了。”贵公子虽然相信两个家臣所说的,但是一一论证了自己家中的情况后,还是没有找到一个能对应的上的人。
“女性家属。”阿鬼适时说了四个字。
“女性家属?也不对啊,大姑结婚也快三十年了,儿子在京城,二姑不过三十岁左右,时间上也对不上号,小姑就更不对了,她和二姑是孪生姐妹,时间上自然也对不上号。”贵公子听到阿鬼的话,论证后,更是疑惑。
“在上一辈。”阿鬼看着贵公子想不出来,于是再次开口。
“在上一辈?这一辈的家人父亲没有说过,我也不怎么清楚,看来需要向父亲问一问了;阿力打电话问一下。”贵公子没有对祖父辈的情况所了解太深,所以发出了外援。
“是!”阿力听到贵公子的话,掏出一部特别定制的手机打起了电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贵公子和两个家臣已经坐上车离开了,王渊这才和张大炮说完话,帮自己的嫂子提起行李箱,走出机场。
看着原本还有不少车的机场停车场,现在居然一辆出租车都见不到,王渊感觉自己要提着行李走回家了。
“不会吧?!一辆车都没有?!”张大炮看着空空如也的候车处,感觉到自己要提着行李箱走上几公里的感觉。
“哈哈,小伙子我就知道,看吧,我就在一旁躲着呢,快上车吧!”就在王渊和张大炮准备牺牲掉两条腿时,拉王渊来机场的的哥从一个黑暗的角落将他的出租车开了过来。
“师傅谢谢你啊。”王渊发现了这个司机大哥后,很是感激的对的哥说了一声,招呼张大炮和安吉拉上车。
“中山小区,师傅你怎么知道会没有车啊?”王渊说了下目的地,然后问起司机师傅。
“呵呵,机场的出租车都是算好了时间,提前半个小时到那,然后拉上人就跑,出来玩了自然就没车了。”司机师傅很了解机场出租的出车时间,对着王渊解释道。
“还好有这位的哥师傅,不然王大爷,你这双腿就残了。”张大炮听完司机师傅的解释后,对王渊说道。
“区区十几公里还走不残我。”王渊回到。
“我是让你背着我,然后我再背着安吉拉,走十几公里,你懂了吗?”张大炮解释道。
“懂了。。。%>_<%”
车上,张大炮和这个热心的司机师傅聊天打屁,也没发觉时间怎么过去,就到达了中山小区,万分不舍得付了钱下车,张大炮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进来吧!”王渊提着安吉拉的行李箱,上了三楼后打开房门,对张大炮两口子说道。
“两年多没来了,真是想念啊。”张大炮这个虎背熊腰的爷们提着那一米高的行李箱大气也不喘一口,走上三楼对着房门感慨了一句。
“张,这就是王的家吗?”安吉拉用德语和张大炮对话,王渊只能听懂几个单词,毕竟德语不是王渊主要学习的外语。
“对,这就是王渊的家了,进来吧,我先给我干妈上支香!”张大炮上大学时学的是外语专业,英法德日四国语言全都是六级的存在,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上香?是什么意思?”安吉拉初来华夏,对于华夏的一些习俗不怎么明白。
“就是祭奠先人,和扫墓的意思差不了多少。”张大炮解释了一下,走道香案上,点起三支香,对着王渊养母的排位拜了三拜,插在香炉上。
“妈,孩儿不孝,两年多没来了,见谅啊。”张大炮上完香,对着养母的排位开始说道,先是说了一下长时间没来的歉意,然后就是这两年的境遇。
“好了,你们是休息呢,还是出去逛逛,小吃街就在不远处,要不去吃点?”王渊将他们的行李搬进房间,对着说完话正在和安吉拉坐在沙发上的张大炮问道。
张大炮翻译了一下王渊的话,安吉拉回了一句,张大炮又说了一句,这才站起来对王渊说道:“安吉拉说要休息了,让我们两自己看着办,走吧,我们出去吃点。”
张大炮刚才和安吉拉的对话是说明在哪个房间休息,说完后这才站起来要和王渊出去吃点小吃。
“好,嫂子这个房间是给你们准备的,我和大炮出去了啊!”王渊也不管安吉拉听得懂听不懂,直接说了一句中文,拉着张大炮走出了房间。
下了楼后,王渊和张大炮相互搂着肩膀,向着不远处的小吃街走去,互相说着两年的遭遇。
“到了,看到这家自助餐馆我就想起高三暑假的时候第一次吃自助餐的事情,想起来还真是丢人。”张大炮走道小吃街的入口,看着第一家已经关门的自助餐馆,对着王渊笑着说道。
“呵呵,当时让你吃个七分饱就行了,你非要吃得撑着了才走,我看那老板看我们的样子都恨不得吃了我们。”王渊想起了第一次和张大炮吃自助餐的场景,也是笑了起来。
“是他自己说能随便吃的,我就吃了二十几个螃蟹,五盘鸡腿,四十几串肉串,两盆牛排而已,还没全场吃一边呢,就被他们赶出来了。”张大炮虽然觉得那时有点丢人,但是对于自己的肚子没吃饱的事情还是有点耿耿于怀。
“你还说呢,自从那次开始,我们两就被店老板认定为砸场子的,就让我们进来过一次。”王渊对于这个张大炮吃货,包含了无限怨念的说道。
“哪能怪我,不让人吃饱还说随便吃,气死我了。”张大炮对着关门的自助餐馆退了口口水说道。(对某人或某物吐口水是不道德,请小朋友千万不要学,哥哥是有练过的!)
“走吧,胖子烧烤滴干活!”王渊对张大炮当年的怨念表示同情,但是还是拉着他离开了这里,像小吃街远近驰名的烧烤摊发出了前进宣言。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放过他,不扔他转头了。”张大炮也不想和这家自助餐馆过不去,于是就和王渊走向烧烤摊。
“李胖子,一百串肉串,二十串羊排,四个鸡翅,两个玉米,一箱啤酒!”张大炮走到胖子烧烤摊,按照大学时的惯例点起了餐。
“我擦!我道是谁,原来是大炮啊!”摊主李胖子还没出来,李胖子的儿子,现在也是淮安理工大的李小胖走出了烧烤架对着张大炮说道。
“哈哈,小胖子,你炮哥我回来了,麻溜滴!”张大炮对于这个小胖子记忆很深刻,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这个小胖子也是一个巨能吃的主,曾经说过谁能吃过他,以后这里吃东西半价,于是张大炮这个吃霸发出了挑战。
硬是把眼前这个小胖子吃进了医院,签子,什么的堆起一人高,留下了小吃街的一个传说,从此小吃街的人都称呼他为‘吃霸’。
带来的好处就是,王渊和张大炮大学四年把胖子小吃摊的名气吃了出来,同时也让小吃街成为了大学生最出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