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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村认亲

还是以前的老村正家遗孀有水平些头发花白面容整洁拄着拐棍走进了些,其他村民也给她让点路出来才走的过去。来到现任村正面前:“小石头啊!他们以后真的会还打我们这里过吗?还会请我们的大车吗?这么多的钱你打算怎么分?我是知道你不会贪墨的,但是财帛动人心啊!你不该全部给他们看的。这些豪客来路可正?”

村正是见过些世面的,好多的小城中城大城都去干过活的没想到自己的村民见了这些银子以后经自己一说换成钱币以后的数量就激动成这样。面对前任村正的遗孀他还是很有礼貌的压低些声音躬身回答:“老婶子,本来他们以后不一定来这里的,来了也不一定用我们的大车。但是,因为我们的热情款待以及我的苦苦央求他们说看在我本份老实中规中矩的份子上答应了以后都会选这里的路经过,也不喊其他的村子的大车来了直接找我。如果我们干的好能保密这个生意就稳稳的了。老婶子啊!我这真的是为了大家啊!我们种的粮食交了税以后换不了几个钱,还有些人没田地的还要交上租子能不能够吃都是问题!这些年来我可没少为这些费神,当年老叔要不是为了这些事情太费神了也许现在他老人家都在。”说着还留下几滴泪来,拿袖子轻轻的擦擦继续说:“好不容易遇到这样的生意,就算他们一年经过一次我们不出天灾加上地里出的庄稼就再不会有人挨饿了。银子的事情不好分的,我准备亲自随车队去城里换成钱币大钱小钱都换一些装成箱子拉回来。出车子的分三成,出人的算工钱当然会算的高点,然后剩下的按人头全村分这样大家都能有些进账。眼看要入冬了,有了这些钱币节省点今年的冬大家都好过。”说到这里停下来看了一下全场,没有任何人有不满了。虽然财帛动人心但人心都是肉长的,想想那些困难户今年也能过上好年就都满意了。看到村民还是那么淳朴老实,村正继续说:“来路正的很,有官府通文的,老婶子放心好了!”

接着交代了些事情安排了贵客的住宿,村正准备自己家再出点血把这些大人的伙食自己一家给包了。点了本村的两个屠夫名字,当着全村说为了贵客满意自己家要杀猪包他们的伙食。这下全村都感动了,村正为了大家本来留着过年的猪现在还不是很肥都给杀了。杀猪,杀一头就要交一头给官府的村正这是真出血了。只有村正自己知道,这老大人只要能收了自己的孩子,猪算个屁。屠夫回家拿工具去了,村正一路小跑回邻居家把孩子女人们都喊来说要杀猪喊女人们回家去烧开水。一家子又回到自己家里,三个儿子还在家里打扫房间又被他叫到一起给三个儿子说:“你们的前程就在这些人身上了,好好伺候着。我们家要发达了,现在老子不能多给你们说今天开始没老子的同意不准你们离开村子。”三个儿子一听还能有前程失两条猪算什么啊?高兴的不行心想老爹真是有办法啊!村正交代完又小跑到堂屋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空着的小瓶子。拿着以后又小跑到柴房关了门,扒开柴堆取出装着神物的竹筒小心的给小瓶子灌满。带着装满神物上了塞子的瓶子又是一路小跑到老婶子家去了。

一进院子就高喊:“老婶子回来了吗?”院子里传来一声:“回来了!是小石头吗?”原来村正有个这么拉风的名字!村正赶忙回答:“是啊!是我!老婶子你在哪里?不要来接我,我自己过来!”老婶子回答:“去堂屋吧!马上就来!我后院!”村正整理一下衣襟正步走进到堂屋门口站着等。刚站定老婶子就来了,还是拄着柺杖老远就说:“小石头啊!你还是这样客气做什么啊?有什么事情进屋坐着说吧!”村正等老婶子先进进堂屋才跟着走进去,等老婶子坐到椅子上以后他取出胸襟中的小瓶子双手递过去低声说:“打小就经常叨扰老婶子,今天贵客送了我点东西拿来孝敬老婶子的。另外,为了这生意我想请老婶子让弟妹去我家做饭。我要把猪杀了等下再给老婶子拿点来。”老婶子一听:“唉!你和你去世的老叔一样啊!为了村里大家劳心劳神还破财,我等下就招呼你两个弟妹一起过去我也亲自去一下吧!当年我娘家做厨子的,我这点手艺都教给他们了的,但是你都破大财了我也出上一把力!”打开塞子还没看就知道是什么了惊讶道:“咦!这个是蜂蜜水!好浓郁,才打开塞子就味道甜味儿这可是好东西啊!贵重的很,真是人家送给你的?你可别去偷人家的啊!”村正赶忙说:“真是人家送给我的!原来这个东西叫蜂蜜水啊!我还尝了一口的!”老婶子有点责怪:“真是人家送你的,你也不能不知好歹拿了就喝啊!这是贵人才用的起,做糕点做大菜,上调料才用的。你竟然拿来喝!”村正说:“这是他们当家的让我尝尝,我才喝了一口的,他们当家的说这个东西他出门就带着喝延年益寿的。我才想着给老婶子带来。”心里却在想着为了表忠心自己可扎实喝了两口的,也顾不上后悔。如果不是自己直接喝了两大口,老大人还不收自己儿子呢!老婶子仰着脖子举起瓶子对着自己的嘴唇滴下一小滴咂咂嘴说:“真是甜啊!好甜!甜的浸入心了!”塞上瓶子一看村正咽口水笑了笑说:“馋猫!都快五十了看你那样儿?还跟小时候一样!婶子这是尝尝看,才拿的定主意这个能做些什么?可不敢跟他们当家的一样当开水喝!能拿这当开水喝,他们的身份是一定贵重到不可言语了!来路没问题的!”

村正心想来找你老人家也不知道是对是错,连这样的神物都认识,还推断出了老大人的身份。赶紧打招呼:“是的贵不可言,婶子别给说出去了!”老婶子知道轻重说:“嗯!管好你自己的嘴!这种东西不要让人知道了,也不要给孩子们。婶子可以给你做成糕点然后你们自己一家享用!这个东西延年益寿是真的!他都能当开水喝,以后怕要活到七十多!可不比我们活得一天是一天。”村正想着;老大人真是好人啊!这样贵重的东西都赐给自己,一定要用心给孩子们求个正经的出路。嘴上却是说:“老婶子!这个真的能延年益寿!我把家里的全部给你,不做什么糕点,你喝了多活些年头!就这样说定了,以后我求他们当家的再给些一定让老婶子养好身体!”

老太太眼眶一红,拿出手巾轻轻抹着泪说:“孩子!我知道你有这个孝心就好了!你也不年轻了,如果你阿母还在应该全给你阿母吃慢慢的吃这点能起很大作用。不要去求人家,这个太精贵你还不上人情的!这个瓶子里的就要一两金子!”村正一听傻眼了;原来我竟然送出一两金子!但是老婶子吃了真的能多活几年值啊!我还是别吃了都给老婶子吧!以后,孩子们跟着老大人他老人家心好以后打赏孩子们的时候。让他们要这个东西,我也吃点多活些年头!又和老婶子说了些其他闲话安慰了一番请他一定自己吃,自己想办法帮豪客把事情办好如果还有打赏都拿来。老太太点头同意了赶他走了:“快回去吧!好生伺候!小心伺候!不可怠慢我马上招呼你两个弟妹一起过去,你家里没有的调料我这里会带过去的!走吧!别在这里站着了孩子们还年轻不如你亲自招呼着!”村正应到:“嗯!好的!婶子我回去了!”一路小跑,村正又跑回自己家里两个屠夫都已经到了。院子里堆着大车上搬下来的东西不方便,招呼两个屠夫三个儿子抬着还不是很肥的猪往大门口去。两百多斤的肥猪大概是知道不能善了啦,使劲的叫唤。门口已经架上大铁锅,大量的干柴烧出很高的火焰把石头搭建的大铁锅都给包起来了。怕来不及所以加的干柴很多,不时的还吩咐十二岁的大孙子加柴。

后院小刚他们听见响动也都出来了,路上小刚想着这些人生活不易和青松商量等卖了酒水再给村正一些钱财。到院门一看猪都杀死了,两个屠夫正在给猪吹气。不是对着猪嘴吹人工呼吸,是猪蹄上开了个洞拿细铁棍捅过以后吹气烫开水好刨毛。青松也不多言带着大家让蛮牛招呼村正进堂屋,村正交代大儿子要麻利点以后又招呼大孙子:“就这样保持火力,多加柴但是不能太多只出烟不出火。我进去了!”在水桶里浇水把手洗了又浇水把脸洗了,拿袖子一抹就跟着跑进院子走进堂屋。

青松正坐着说道:“你这又是何必?看你家境也不算很是丰盈,为了我既然还杀了一口肥猪!”村正得过蛮牛“指点”赶紧回答说:“小人不是为了讨好,是真心敬重!怕的是这次一过许久不见,先把猪杀了您和众位贵客都解解乏好去办事!”说的只有青松他们能明白,又表达了心意真的滴水不漏!

青松也滴水不漏的说:“好吧!猪都已经杀了!你的好心我已经知道了,我就带儿郎们谢谢了!”村正连说:“不敢得谢!但大家能吃饱喝足我心里就舒服了!”青松让村正去忙他自己的事,带着大家回后院去了。两日的奔波还真的是累,要不是这些日子伙食好又喝了那么些蜂蜜估计都熬不住躺倒了。进了卧房,就赶紧的抱着小刚上床躺下。招呼青石和舅老爷也去睡一下,舅老爷说他没事的他年轻的多没事但也退出房间去了。柱子和蛮牛到是真的无所谓的,两兄弟坐到卧房外小声的说着闲话。柱子说:“蛮牛哥,这家人真的杀猪给我们吃呢!好久都没吃新鲜猪肉了,过年大家才能吃一次新鲜猪肉的。”蛮牛说:“是啊!小刚真厉害啊!我们才到这里就吃上新鲜猪肉了,等进城了还不知道小刚怎么弄了。怎么我们不去近的县城,而让我们绕道去远一点的中城郡城。”柱子说:“我也不知道啊!青松伯伯一定知道的!反正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好了,也不是很累还有大车我们跟着跑就行了的。”蛮牛说:“用不着跑的,牛车不会很快,我们跟着走就可以的。这下石匠我们也找到了,剩下裁缝、武师、先生和厨子了。”柱子接着说:“小刚说这次不找武师和先生的,厨子遇到合适的才要,就剩下裁缝了!”

一个时辰以后天还没黑太阳快落山了,村正全家和前任村正家里的人开足马力总算是饭菜齐备了。中午就青松、青石、舅老爷、柱子蛮牛和小刚五个大人一个孩子在村正家里吃的饭,现在村正派儿子去把其他的三十个壮汉也都请来了。堂屋一桌,院子里四桌女人们都在厨房吃。大家都上了饭桌,堂屋里小刚他们五个加上村正和他大儿子。还是小刚挨着青松坐上首,村正这次带上了大儿子坐下首热情的邀请着请青松先动筷子。大家一看,桌子上的东西大多数都没见过有热菜有凉菜有汤还有蔬菜和传说中的糕点。都不知道怎么下筷子了,外面的这三十个才不管扯开嘴巴使劲的塞。小刚伸出小手拿着筷子先夹一块薄薄的凉拌鸡肉给青松说:“爷爷你老人家最喜欢吃这个了凉拌鸡肉了,看看好吃不?”自己又夹了一块四四方方红亮亮的排骨:“爷爷,这个红烧排骨色泽很好,你老人家一定能啃的动。”青松先把凉拌鸡肉放到嘴里,没有骨头的竟然是片出来的无骨的,嚼了几下咽下去。说了声:“好!”小刚也夹了块排骨自己啃,这下大家才开动。村正和他大儿子连忙准备倒酒,突然小刚说:“哟!这排骨的骨头不是骨头是竹笋芽!比我们家的厨子还做的好!”家里有屁的厨子,除了蒸就是煮的还厨子呢!

青松也夹起碗里的排骨放进嘴里,还真的是味道好的不行想起小刚的交代。只能又喊了一声:“好!”端起酒杯村正已经倒满的酒一饮而尽、这次一皱眉,没喊好。其他人也是喝了以后一皱眉,没有喊好的就村正的大儿子喝了以后眉开眼笑的挺美。喝了第一杯以后,大家都不再喝酒了只是吃菜拔饭。一会儿十多个菜和糕点每种大家都吃过了,青松又喊了一声:“好!”小刚拍拍青松的背,青松低头听他在耳边说了几句以后对村正说:“这些饭菜是你家自己做的?谁做的?我孙子说做的好喊来看赏!蛮牛你去取一筒我没喝过的整的蜂蜜水来!”村正一听乐坏了,点头作揖后就跑去厨房请老婶子。

老太太本来不想去见陌生男人,但是一听要看赏给蜂蜜水想着厚着脸去吧!跟着村正来到堂屋,村正赶紧介绍:“这位是我的老婶子,已故前村正遗孀!”青松一看是个老太太还拄着柺杖、觉得没戏。小刚悄悄又告诉他;老太太必有帮手已得他真传,有戏!你给的是蜂蜜水,老太太一定识货。把握很大!

青松起身站立请老太太坐,村正的大儿子赶紧站开拉出板凳。老太太行礼说道:“老身不敢!谢谢贵客抬爱!未亡人当不起贵客面前一坐。”青松说到:“你年事以高和我相当,又是前村正遗孤,也算是官家之人怎地不敢。坐得,不坐是我等失礼!”老太太只好把板凳再拉远一点坐下。

青松开问:“我已六十有余,老人家年事多高?观你行动不便是如何做得这许多饭菜?又是何缘故行动不便?我等劳烦您老人家亲自动手实在有愧啊!”老太太起身行礼后说:“老身六十有五,年老体衰力有不支故而行动受损。因娘家是厨门之人自小学的一点又喜欢厨艺所以手艺日渐进展。但女儿之身做不得厨子,因有两个儿媳已学的老身手艺,过来帮厨又怕日久不事酒宴而手生所以老身带着两个儿媳一起过来的。基本都是他们做的,老身只是列出菜品把控火色品尝咸淡!荒山野岭无有其他身怀厨艺之人所以村正侄儿邀老身前来,老先生勿要怪罪!能为老先生这样的贵客献艺也是我与儿媳的福分。”青松低头和小刚附耳相互说了几句再次坐直说到:“老人家长我四岁,不要再行多礼我若以老姐姐相称可否?”老太太连忙说:“不敢!不敢!先生是贵人如何能与老身这样的贫贱之人平辈相称?更不敢当老先生姐姐!千万使不得啊!”村正都惊呆了,老大人认了老婶子做姐姐那就全家都发大了啊!老大人真是大好人啊!一点都不嫌弃这些百姓。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嘴巴张的大大的。小刚坐在板凳上还吊着脚,干脆爬上来站在板凳上说:“老奶奶,我爷爷一直都是这样的不分贫贱。我喜欢吃你做的菜,你做了我爷爷的姐姐就是我姑婆了,我就能找你讨吃的答应吧!”青松赶紧抱住小刚按在板凳上坐着,吩咐不可无礼。然后说:“老姐姐不要见怪,我这个孙儿很是精贵平日里不敢管教失礼了。但是他说的是实话你就答应了吧!”老太太看着小刚实在可爱,脑子一晕就给答应了:“好吧!好乖的小娃娃,我可以抱抱么?”还没等人答应,小刚就溜下板凳跑过来:“姑婆好!姑婆抱抱!”等老太太抱起小刚,小刚说:“姑婆,身体不好我爷爷有蜂蜜水你当开水喝。用不了多久就能调理好了,这个柺杖你就可以丢了!你到我家里去做客吧!把我妈妈教会我就有好吃的了。”老太太抱着小刚乐的合不拢嘴,他说什么都说好!青松走过来接过小刚以后说到:“老姐姐见笑了,这孩子顽皮的很。”又看着怀里抱的小刚说:“不要淘气,等姑婆调养好了身子才能抱你。现在抱久了,她会很累的。等姑婆身体调养好了,我们再来接姑婆。”又把小刚按到板凳上,接过蛮牛手上的竹筒双手递给老太太说:“姐姐,你我姐弟相称,这是弟弟的见面礼,请姐姐收下不要嫌弃啊!”老太太抖索着接过这么大一竹筒的蜂蜜水说:“不敢嫌!贤弟这个礼太贵重了。实不相瞒小石头这孩子挺孝敬我的,得了蜂蜜水以后已经给我一瓶很是浓郁。这个浓度的你这个一竹筒最少也要市价一金,这个礼太重了。我也没什么东西回赠,实在是拿不出手啊!等下石头去我家里把我家里玉瓶拿来回礼!”村正连忙点头,都已经被天上掉下的兴奋给弄的晕乎了。青松也客气一句:“老姐姐太客气了,玉瓶才是稀罕之物啊!姐姐破费了!”两位老人连名字都没有互相通报就算是相认姐弟了!村正很有眼力的扶着老太太下去了,一边走一边说:“婶婶,我们这下要发达了!那个老大人是何等的人物啊!认了婶婶做姐姐,全家都有福了!”老太太拿柺杖轻轻敲了他一下很高深的说:“这样的人物公私分明,你别因为这个事情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要好好做事!”村正连忙说:“当然!当然!侄儿是省的轻重的!只是这样一来,我们好好做事以后他就每次都会来找我们了!村子里都会跟着富裕起来的!”老太太说:“也不枉你叔叔栽培你一场啊!你为人精明还不失厚道仁义富贵面前却想到乡亲!婶婶当年也没白疼你糕点没有喂狗,喂出来一个能为乡亲办成大事的能人!”说着说着老太太都笑出了声来。

一顿饭吃的有滋有味,堂屋里的菜比院子里的多了爆炒腰花,醋溜肥肠,臊子猪脑,凉拌毛肚,孜烤猪头,其他的都和院子里一样。院子里每个大汉吃了三斤米饭连汤带水吃的干干净净,一个个的都挺着腰不敢弯腰。堂屋里柱子和蛮牛一样,三个老头因为小刚交代不能吃太多只吃了半斤米饭。菜肴还剩下很多,年轻人们还有吃的咬了舌头的......舅老爷也是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饭菜吃了半斤米饭还想吃,但是看小刚的眼色不准吃了只好作罢。

吃好了村正起身行礼惭愧的说:“菜是好菜,可惜酒不好啊!贵客全部都不吃酒。”青松笑了笑:“不是酒不好!是我们有规矩不能在外面吃酒的,尝了一下就可以了不敢多吃的!你还叫什么贵客啊?我已经认你婶婶做了姐姐,你就叫我舅父吧!”村正吓傻了蒙了一下以后马上拉着大儿子下跪磕头高喊:“舅父老大人在上请受侄儿侄孙一拜!”

青松笑了笑扶起他来,拍拍肩膀说:“我那里还能有地方用的着你,你可愿带着孩子们以后帮我干活?”村正一天之内连续被幸福狠狠的击中,已经开始免疫马上就反应过来躬身道:“愿为舅父老大人赴汤蹈火,不用下次马上举家搬迁都愿意!”青松微笑着说:“不用那么急的,这次来的匆忙不曾想到能在这里有了这许多亲戚身边无有长物你跟着我去城里置办一些带回来。我再买下两匹健马与你,以后我会常经此处过你也好多两乘马车赚点钱财以补开销!你好歹是我大秦的村正不可擅离职守,等选定好合适之人接任我再稍作运作才能让你前去为我效力!”

村正泪流满面又要磕头,被青松扶着不让磕头。青松说:“好了!好了!不要宣扬!今天晚上这些菜肴明天早上就做早饭吧!不要再去添置其他饭食了!”送三十个壮汉去安顿好住宿以后,村正叫来全家老少关上堂屋给青松磕头行礼。青松受了,对他全家说没带见面礼让石头跟着他进城置办回程补上。村正看着青松受了全家的行礼安心了,这个舅父老大人稳当了,孩子们的将来也稳当了,连自己都能某上差事走路都感觉能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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