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陶然一大早就起来了。让陈叔帮忙去查点司徒的资料。然后,自己独自开车去了天行公司在A市的百货。一路上,司徒那玩味的眼神一直在陶然脑中是不是浮现。搞得陶然开车的时候心神不宁的。没看到前面的红灯,刚刚回过神来一个急刹车,“砰!”可怜的车子已经在它的第二个工作日和别人的车来了个第二个亲密的接触。头和尾巴都基本处于变形状态了。陶然刚刚也被吓了一跳。刚刚回过神来准备下车和车主道歉。
前面被莫名其妙撞去的一辆大红色宝马的跑车里又骂骂咧咧地下来一个人。陶然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天啊。这真是六月飞雪吗?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撞,就是他的车不可以啊。因为,车主是——司徒凌云。
其实刚刚司徒也是很无辜的。因为他今天真是去干正事的。昨天的车已经在4S店维修了。身为WIP,本来刚刚准备去取回来。加上这辆宝马需要保养了,所以,开着又一辆大红色的跑车很拉风的出去了。可是,这世界大概真的存在报应的。昨天他撞得陶然,今天陶然撞回来了,虽然陶然本意并没有想撞回来。她也心疼她唯一的车啊。她可没有司徒那么多的车可以换来换去的。如果拿去修,接下来几天就真的是要步行了。A说大不大,说小可真的不能算小啊。至少,步行走下来还是有点难度的。
司徒刚刚一身火气冲下来。转身看到那辆车,顿时觉得眼熟。再看了一眼车主。真的是吐血的心情都有了。不过,司徒就是司徒。,淡定挑眉,压住怒火,慢慢悠悠地开口了:“陈小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你难道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我吗?还是,想谈谈我们之间的问题”他说道问题的时候明显是咬着舌头的。他现在最想去看看黄历,这几天到底倒什么霉了。
其实,陶然也是这么想的。他和她会有什么问题啊。撑死了也就2起交通事故。还是最简单的摩擦事故。又没少胳膊少腿的。脑子也没被撞坏。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今天的陶然穿了一袭白色长裙。完全素颜。曼妙的身材凹凸有致,雪白的细颈上的带着一条了银色项链。整个人出落得如仙女般,不染纤尘。司徒在努力压制住自己的火气之后,看着陶然也觉得这个女人长得真的祸水。昨天晚上还觉得像月季,今天就如莲花了。他对这个陶然愈发好奇了。其实,昨天回去的路上他就问了厉晨。
厉晨说,这个酒吧以前没人见过陶然。对于陶然说的帮朋友送酒这一扯淡的理由完全不可信。既然如此她肯定是一开始就想接近叶非凡,而且,她送错酒完全是一个借口。她只是送错房间的而已。那么,陶然的理由也行的通。对于当时是陌生人的司徒和厉晨说几句忽悠的话也还说得通。(陶然:现在我们也不熟好吗?)关键就是,陶然既然这么想找叶非凡,甚至有装小姐的嫌疑。(众人:不是嫌疑,是事实。)为什么看到叶非凡还躲在一边。她到底想干什么?绝对不是仅仅认识叶非凡而已。这背后一定有文章。
其实,司徒说的很对啊。这背后一定有文章。这个文章当然不能和你说了。报仇这种事情还是保持神秘比较好。而且陶然刚开始的目标就是叶先生。是你自己在这里自作多情的。把问题搞得这么复杂。她坐在旁边装隐形是因为没有机会啊。她虽然装小姐的样子混了进去。可是,她可并不想被叶非凡认为她是小姐。这样,很多东西实施起来不方便。所以,她就等啊等,等到了司徒送上们的机会。
司徒知道的话估计会一口血喷出来。果然,人运气背起来还是不适应出门的。其实,在司徒看见陶然觉得陶然长得祸水的时候。陶然心里一样在骂,一个男的长这么祸水让女人们怎么活。话说司徒今天一身英伦风,风衣飘飘,风华绝代,加上整个人本身具有的贵族气质,看上去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陶然切了一声。转身不去看这个妖孽。
因为,为什么每次看都司徒总会想成承风?两个人同样具有迷人的外表,贵族的气质。只不过,承风的冷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司徒的冷像是刻意拒绝人的一种手段。这两个人一个像王子,一个是骑士。无论司徒是谁的王子,可是,陶然的骑士现在在哪里?
想着想着,陶然不自觉的用左手抚上了那枚无名指的戒指。
承风,我很想你。
司徒挑眉,显然是看见了陶然手上的戒指。这个女人竟然结婚了?她看上去最多20岁吧,虽然身体发育的看上去还不错。可是结婚还是太早了点吧。法定结婚年龄是多少来着。她还没到吧。而且娶到这么一个扫把星可不是什么好事。那个可怜的男人是谁?想着又不自觉地盯着陶然的脸看了一会。不过,3秒之后,司徒就被后面的喇叭声惊醒了。已经是绿灯了。司徒暗暗地骂了一句自己。司徒,平时只有女人这么盯着你看的分,你现在在做什么?丢不丢人?!
陶然被后面的喇叭声惊醒过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司徒。这让司徒又松一口气,想想又咬牙切齿。这女人,真是欠教育啊。没礼貌。(众人:非得对着你的脸流口水才叫礼貌?)。司徒对着陶然洒然一笑。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我们的车子吧。。。我可是有两辆车载你手上了。
陶然嗤之以鼻,第一次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话虽这么说,两人还是纷纷上车,陶然跟着司徒的车开。司徒在一家装潢颇为典雅的咖啡店停下来。下车对着还在车内的车内的陶然扬了扬头。大步走进咖啡店。陶然暗骂了一句,还是乖乖地下车了。怎么说今天也是自己不对。虽然罪魁祸首还是司徒。但总不能说自己是想他想得太入神,结果撞了他的车吧。这个理由讲出来太搞笑了。于是,陶然决定长话短说,短话不说。赔了钱就走。
司徒如果知道的话估计又是一次抓狂。从来都只有他用钱打发女人,还没人敢用钱打发他的。而且,司徒要是因为钱的事情在一个女人身上花这么多时间,讲出去谁都不信。陶然可不管你,色相这种东西对她可没有什么杀伤力。承风长得又不比他差,而且,是那个可以为了她丢了性命的承风。钱嘛,更是虚无缥缈。只要她愿意。多少钱都只是时间的问题。
两人坐下,咖啡端上。对话开始。司徒开始发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