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光远摇摆着两根木桨,炎彬则坐在船头,阴阳割昏晓,夕阳西下的时候,炎彬在聂光远的摆渡,已经来到一个停靠着各种大型货船,豪华海船的港口。
“想在这里停船可以,先交上一两银子。”只见一贼眉鼠眼的老男人,带着一脸的轻蔑,正眼都不瞧炎彬他们一眼,显得自己很是高傲,感情这港口就是他自己的一样。
“拿去。”
“扑通。”
只见炎彬手中的银子随着他的话语声,朝这很不顺眼的老头丢了过去,当老头接住银子,没有想到,被一股暗劲给推到海里。
老头虽然掉到海里,但水性好得很,一下子便浮出水面,此时已经是成为一只落汤鸡,带着一脸咬牙切齿,望向炎彬他们离去的背影。
当聂光远带着炎彬路过一家小客栈的时候,脚步是突然停了下来,嘀咕不止,但就是没有说出声来。
炎彬虽然年纪小,但也很聪明,一眼就看出聂光远这是囊中羞涩。
“光远这种小破客栈有什么好住的,我们还是住那种比较符合我们未来身份的超豪华客栈。”
聂光远听完炎彬的话之后,差点感动得痛哭流涕。
看着聂光远轻车熟路,炎彬也没有出声,便一直默默地紧跟在他的身后。
“臭叫花子,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只见一马脸,熊腰虎背的光头大汉,带着一大班子的打手上前。
“砰!”
只见炎彬是看都不看这马脸光头大汉一眼,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朝这马脸的光头大汉的脸上扔去,顿时将其击飞。
正当马脸光头大汉正要拔刀怒斩炎彬的时候,该山庄酒楼的掌柜,直接是给了他一个脸色,对着炎彬是好话说尽,说尽好话,在帮这马脸光头大汉擦屁股。
正当马脸光头大汉纳闷掌柜子为什么的时候,他看到地上,飞砸自己的脸的东西。
只见一块重约十两的黄金,沾染着自己的血,显然炎彬可不是他惹得起的主。
山庄酒楼,说白了,就是一个接待达官贵人的高级场所,只是比普通的庄园还要大上数倍而已,就像一般的超级富家乐的府邸一样,没有像传统的酒楼客栈那么杂吵。
由于弄不清楚炎彬究竟属于哪一种的身份,所以这位接待炎彬的李掌柜,只能是带着炎彬前方富豪区域的房间。
这山庄酒楼的规划区分别为左富右贵中强这三个接待区域。
原本还走得异常兴奋的聂光远,一下子就成了担惊受怕的过街老鼠一样,躲在炎彬的身后,直低着头。
炎彬也是好奇,聂光远为什么突然间会变成这样,向前一扫视,只见一个长得奇丑无比,胖得像个大肉球,身边却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一个劲地在对着他露出谄媚的微笑,身后跟着不下于十人的奴仆。
“西门少爷好!”只见这个带路的李掌柜,急忙给西门梁让道,一个劲地低头哈腰。
正当聂光远想跟着李掌柜低头哈腰,避开西门梁的耳目的时候,炎彬却没有让道,因此让西门梁注意到聂光远。
“站住。”只见西门梁是突然间停下脚步,撇了炎彬身后的聂光远一眼。
“西门少爷,有事吗?我这就吩咐人去办!”李掌柜不亏是在这里接待了十来个年头的达官贵人,一下子滑溜起来。
“老头,你给我滚远一点,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话说间,西门梁手一挥,直接将这李掌柜给横扫在地。
“聂光远,你居然还活着。”只见搀扶着西门梁的聂月菊,是露出一双极为歹毒的眼神,惊讶道。
“你就是想谋杀未来夫君的贱菊花吗?”只见炎彬是故意带着痞气说道。
“两位少爷,求给小老儿一个面子,别在这里开打,要不然的话,上头怪罪下来的话,小老儿这条老命可非丢了不可。”
炎彬也能够听得懂着李掌柜的话中话,那就是别在这里惹事,要不然的话,被人杀了的话,他可管不了。
有所领悟之后,炎彬依旧带着一脸痞气说道:“掌柜子,没问题,但要是有狗想咬我的话,那我可就没有办法。”
正当着李掌柜想说什么,当个和事老的时候,炎彬是故意说道:“是被一头胖得像象一样的猪给咬了才对。”
西门梁最恨别他说他胖,平时听到这个猪字就会气得牙齿痒痒,就像身患缺陷的人,最忌讳别人提到有关于他缺陷地方一样。
炎彬不但骂西门梁胖得像头猪,而且还说像象一样胖,这无疑在挑衅西门梁的底线。
西门梁也不是头一次来这山庄酒楼,李掌柜自然知道,也了解西门梁的禀性,正当要游说一番的时候,炎彬是故意打岔道:“肥猪,就给这掌柜子一个面子,人家年纪也不小,经不起折腾,还是别给人家找事做。”
这下子西门梁是彻底暴怒,那一张胖得像一块大肉团的脸,狰狞起来,简直比一般的玄兽还要丑上不止万倍。
“给我把这个不知道死活的混账东西给杀了。”只见西门梁是怒吼加咆哮,有种恨不得吞咽下炎彬浑身每一根骨头一样。
“那就动手试试看。”话说间,炎彬是一个人分化出上百个他出来。
原本正卯足劲,想抱西门梁大腿的奴仆,看今晚能不能让西门梁赏赐自己一个小丫头,暖上一个晚上的时候,突然间被上百个炎彬给吓得胆怯起来。
“拓脉境!”说这话的时候,西门梁的牙齿是咬得‘咯吱咯吱’直作响。
炎彬也不怕,因为他敢肯定,西门梁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再度挑衅道:“肥猪,不是要杀我吗?来啊!”
其实,炎彬是把话给说反了,是他想杀了这西门梁,还有这聂菊月。
炎彬怕着山庄酒楼隐藏的强者突然出现,那他可就麻烦,人生地不熟,这无疑是在找死。
果然,就在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候,一个浑身散发着强者气息的年迈老者是缓缓地出现在炎彬他们的视野中。“真是英雄出少年,前途无量,不知道两位少爷,为何伤了和气。”
“我们走!”
从西门梁的眼神中,炎彬能够看得出,这位老者,西门家都未必得罪得起的人。
看着西门梁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炎彬是朝那老者摆出一个无所谓的姿势,随后上百个他,就这样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