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匪将夹着的饭菜放进嘴里,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麻匪的眼神变得更加的深远,眼前也出现了自己和月月第一次同床共枕时候的场景。
记得是深秋的一天,已经和月月以及那些姨太太们相处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了,这一段时间里面,麻匪的心情渐渐的从原来的阴霾里面走了出来,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这一天,九姨太休息了。月月临下班的时候走到麻匪身边悄悄的说道:“晚上下班以后,我们一起看看九姨太吧!今天打电话告诉我她今天心里不舒服想喝酒。我怕出什么事儿,她租住的地方有点偏僻,我不敢去。”
“嗯,好!晚上的时候你在门口等我,我换件衣服就去。总不能穿着工装吧!”麻匪也小声的回答道。月月会意的点点头,走出了技师房。
下班了,麻匪回到自己的宿舍,将身上的工装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下来,换上自己的便装,却因为太着急,忘了将自己的鞋也换一下,就这么匆匆的赶到了前门。
午夜的星光是那么灿烂,却是少了月光的陪伴,在辉煌的灯光下,夜晚依然如同白昼一般,店的前门,在霓虹灯的映射下,月月拿修长的身材,和那皎洁的面孔显得更加成熟有魅力,麻匪一边走,一边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麻匪的眼中不仅露出了痴迷的神色,等到临近的时候,麻匪猛的惊醒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月月这个大姐姐产生这样的想法?
麻匪懊恼的用手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向在门口等着自己的月月走去。“爷,不好意思,让你在这里等了这么长时间。”
月月听到麻匪的声音,转过身来看着想自己走来的麻匪笑了笑说道:“没有,我也刚到!我们先去买点啤酒再去她那儿,等下可是要辛苦你了!”
麻匪笑着说:“不是一点啤酒么?我还拿的动,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麻匪心想:你们两个女人能喝多少酒啊!一人两瓶打发了,难道说我一个大男人还拿不动两瓶酒么?
月月从停车棚里面,推出了自己的那心爱的粉红色电动车,对着麻匪一挥手道:“走,上车!”麻匪看着月月对自己挥手,居然要骑着电动车带自己,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不过一想,这车子是人家的,或许是怕自己骑的时候不小心,弄坏了吧!
麻匪摇摇头打消了自己的念头,坐到了电动车的后座,自己个头虽然不是太高大,可是坐在这矮小的电动车后座上面还是有点不稳,麻匪的两只手在空中举着不知道放到哪里才好。
两人就这样离开了自己的单位,向着九姨太的住处走去,随着距离九姨太的住所越近,道路也越来越颠簸。
麻匪更难控制自己身体的平衡,双手在月月的身后不断的挥舞,连带着月月的偶难以控制车子的平衡,两人乘坐的电动车,在那不算宽阔的马路上左摇右晃的走着之字形路线。
月月艰难的控制着车子的平衡对着后面的麻匪问道:“你在后面做什么呢?弄得我都快没有办法控制平衡了!”
麻匪挥舞着双手表情痛苦的回应道:“后座太小,我没有抓的地方,路也越来越颠,坐到不稳当我!”
月月飞快的扭头看了麻匪一眼将即将失控的车子稳住,对着麻匪轻声说道:“抱住我的腰。”
麻匪听到月月说让抱住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确定的问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
月月一句东北标准口音的粗话忍不住的爆了出来:“少给我扯犊子,抱住我的腰。”
麻匪第一次听到月月爆粗口,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双手本能的抱住了月月那纤细的腰肢,一股淡淡的金纺洗衣液那特有的薰衣草的味道混合着女人特有的体香传进了麻匪的鼻腔里面。
麻匪止不住的一阵心神荡漾,但是瞬间就被麻匪用夜晚那清凉的冷风压了下去,指尖却依旧传来了月月腰肢上那紧致的触感,让麻匪更是享受着天堂与地狱的折磨。
到了超市门口,两人进去搬了一箱十二瓶的啤酒,月月又拿起一瓶白酒和一些小菜,走了出来。
麻匪看着月月正在往车筐里面放着的白酒忍不住的问道:“你买白酒做什么?这些啤酒还不够我们喝么?”
月月看着麻匪那吃惊的样子,忍不住的扑哧笑出声来道:“你以为这一箱啤酒就够我们喝了啊?告诉你除了你不知道酒量大小以外,就我们家九姨太一个人吹完这十二瓶都是小小意思,这瓶白酒也只刚够我们俩喝而已,你只有喝啤酒的份了。”
麻匪看着月月一脸的不置信,却没有说什么,将啤酒抱在怀里跟在月月的身后向九姨太的住所走去。
月月在前面推着车子,轻车熟路的绕动着脚下的障碍,麻匪却是不是的被脚下突然出现的石块或者砖角绊到,有几次还差点将怀里的啤酒打了。
两人终于来到了九姨太的住所,月月拿起电话拨通后,没多久九姨太的院门打开了,九姨太将两人让进去,月月将电动车放好,拿着东西和麻匪来到九姨太租住的小屋将东西摆好
简单的客套后九姨太说道:“楼上住的是五姨太,叫下来一起喝酒吧!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很不舒服。”
月月看了看麻匪,见麻匪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道:“那就叫上吧!反正都是自己人也不差她一个!”
九姨太见两人都没有反对就出门向楼上走去,不一会儿五姨太挪动着婀娜多姿的脚步走了进来,看到在场的两人娇滴滴的道:“爷,妾身给您请安了,哟,小保姆也在啊!正好陪爷喝几杯。”
麻匪只感到心中一阵恶寒,明知道她来了会拿自己开玩笑却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折腾自己,尴尬的麻匪只好顺势说道:“一定一定。”
打趣完了麻匪,四人坐到桌边,开始酒天酒地的喝了起来,不知道多长时间以后,桌子上地面上都是散落的啤酒瓶子,桌面上面是一片狼藉。
麻匪感觉自己今天喝的有点多了,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说道:“我回去啊!你们慢慢喝吧!爷,您还走不啊?”
九姨太将麻匪拉住,抬头看看电子时钟说道:“走什么走啊!现在店里早就关门了,你去哪睡啊!”
五姨太也来到麻匪的身边一只手搭在麻匪的肩膀上面,对着麻匪吹了一口酒气说道:“小保姆,今天就不要走了,正好爷在,我们两个在下面陪爷说说话,你自己去楼上我的房间睡吧!对了,不要乱搞啊!”
月月也劝说道:“天太晚了,别走了就在楼上住吧,我们三个在楼下挤挤就行了,反正她这里也是双人床。”
麻匪那晕晕的脑袋不知道怎么的就点点头被三人扶着去了楼上的房间里面,刚躺下没有多久,麻匪的烟瘾上来了,双手将自己衣服上面所有的兜子都摸了个遍只找到了一个打火机。
麻匪摸索着自己的手机,凭着自己的记忆打出了一个电话,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的居然是月月的声音,麻匪迷迷糊糊的对着电话说道:“爷,我的烟落在楼下了,给我拿根烟上来行不?”“哦,知道了。你等着啊!”月月说完就挂了电话。麻匪将手机丢到一边,看着那不断的旋转着的天花板,等待着香烟的到来。
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自己的房门口月月那磁性的声音响起来:“保姆开门啊!快的,外面冷着呢!”
麻匪摇摇晃晃的从床上做起来,扶着旁边的桌子,摸索着打开了房门,月月只穿着一身睡衣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根香烟。
月月将香烟递给了麻匪,闪身进了屋内飞快的钻到床上那唯一的一套被褥里面,哆哆嗦嗦的对着麻匪说道:“快点锁上门,冷死我了。”
开着的房门吹进来了夏末初秋的冷风,麻匪一个激灵将房门关上,燃起一根香烟,就这样摇摇晃晃的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面,一口一口的吸着等着月月离开,自己好睡觉。
月月在被窝里面躺了一会儿见麻匪只是坐在那里不听的抽烟,忍不住的问道:“你不睡觉啊!”
麻匪被尼古丁刺激着清醒了一些的神经,听到月月问自己后,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不下去睡么?”
月月一脸气愤的说道:“那两个死妮子说你不给她们打电话只记得我,就把我赶了出来,不让我回去睡觉,让我上来睡,还把门给反锁了。”
麻匪惊讶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手里的烟也因为月月的这一席话在放到嘴里的时候拿错了头将麻匪的嘴烫了下,麻匪连忙丢掉了手了的香烟,舌头不停的舔着自己嘴唇。
月月看着麻匪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忍不住的一阵轻笑说道:“瞧你那样子,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赶紧的,过来睡觉!”
麻匪尴尬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向着床边靠去,麻匪扭捏的褪去自己外罩,就躺到了被窝里面,薄薄的被窝,透着一股化妆品的清香。
麻匪身体僵硬的躺到了被子的最边缘,只露着一个小脑袋的月月对着麻匪小声的说了一句:“麻匪,我没有东西枕着睡不着。”说完脸上布满了红云。
麻匪僵硬的转动自己的脖子,看着满脸羞红的月月,将自己的胳膊换换的伸了过去,月月将自己的脑袋枕到了麻匪的胳膊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对着麻匪说道:“现在好了,闭眼睡觉,不许乱想!”
麻匪咽下一口唾沫,滋润了一下自己那干涸的喉咙,呆呆的“哦”了一声,也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月月躺在麻匪的胳膊上,悄悄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看着神色紧张的麻匪忍不住的笑出声来道:“你紧张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麻匪将自己假寐的眼睛睁开对着月月说道:“我知道,你是我姐,我也不会对你怎样的。”
月月看着麻匪那坚定的眼神,抬起头对着麻匪的脸上轻吻了一下说道:“麻匪你是个君子,不要多想,这一下是我奖励你的!好啦,睡觉吧!”
月月说完没有一会儿,就响起来轻微的酣睡声。麻匪感受着脸上月月亲吻自己后,那残留的湿润,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面忽然多了一些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的想法,最后在酒精与困意的双重作用下才缓缓的进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