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匪走进了自己的工作了两年的单位,在这里自己有着太多的回忆,记得自己来这里还是前妻要自己来这里工作,自己不想她不开心才陪着她来到这里,初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的时候自己是真的不习惯,看到七八十号子的陌生面孔,自己还要学习那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一个个管理都是那副冷面孔,自己整个就是一个局外人,只有等到自己下课或者自己前妻有空的时候才能简单的交流几句,自己在这里的每一天都像是做牢一样,感到无比的孤独。
乘坐着电梯来到了六楼的食堂看着食堂尽头那早已经改成了财务室的房间,麻匪想起来自己在里面做学员的时候,是那么的无助和怎么说呢?孤独吧应该是!不能说是孤单,因为有这一些不认识的人和自己交流着一些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的学术问题,直到自己即将学成的时候,她去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远动装跨着一个红色的小包出现在了学员室里面,一口的东北口音,自己当时躺在按摩床上面正在给新来的学员当着活靶子。看到的只是她的背影却没有看到她的模样,不知道怎么的心里面一阵悸动一个念头冒了出来:这娘们儿不错啊!不过,想到自己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就没有再多想什么,将自己刚冒出来的念头给打消了,也没有继续关注她。
终于在半个月以后,麻匪经过考核可以上岗了,四月一号不知道当时技师长是怎么想的,居然让麻匪在愚人节的那天和一名同事一起上岗了。从学员室出来,换上白衬衫黑色的裤子,一双黑色的布鞋这就是麻匪的工作装,来到技师台领到了属于自己的工具,抓取了属于自己的技师号后,麻匪走到了后排最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去,拿起手机开始翻看着没有看完的电子书,等待着技师台叫自己上钟干活。
也不知道麻匪是被小说里面的情节吸引了还是没有适应自己的新代号,在技师台叫了两次麻匪的新技师号以后,技师台换了一名技师上钟去了,技师长来到麻匪的身边,碰了碰麻匪问麻匪:“刚才叫你,怎么不答应?该你上钟了知道吗?”麻匪茫然的抬起头来回答道:“我没有听到叫我啊!”技师长看在麻匪是新人的份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转身的时候冷冰冰的扔下了一句:“下次注意点,你现在是技师,不是学员了,再叫你听不到就要按照规章制度罚钱了,你第一次就算了”
麻匪心里不知怎么一阵烦躁,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自己对这新的称呼和新的游戏规则根本就是一无所知,迷迷糊糊的被训斥了一回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想起这些麻匪脸上露出了回忆的笑容,从食堂的打饭窗口里面打了一份饭菜找到一个没人的桌子放下,将盘子里面的饭菜机械的放到嘴里面咀嚼着,再次沉浸到了回忆里面。
去年夏天的时候麻匪和前妻离婚了,原因就不解释了。离婚后的麻匪整个变了一个人,以前从来不知道心疼人的他现在变的细心了,知道开始心疼人了,以前大大咧咧话总说个没完,动不动就爱发脾气的他现在变的斯斯文文的,整天也不见他说上一句话,每天就是在技师房的外面一个人坐着抽烟,有时候还能听到麻匪轻轻的叹息声。麻匪自从离婚以后喜欢上了喝酒,每天晚上都和两个自以为是自己朋友的人在晚上的扎啤摊上面练摊到晚上三四点。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夏天结束,秋天也将要走到尽头大家都在准备着冬天一衣服的时候。也是那一天月月才第一次走进了麻匪的世界,一场短暂的恋情却是纠缠了两人两年。
那天,麻匪和两个同事去HD市唯一的一个火车站旁边新开的一处商场里面买衣服,买完了衣服眼看着中午都要过去了,三人来到附近的一个小饭馆里面去吃中午饭,三个男人一起吃饭不喝酒,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谁都没有想到麻匪现在的酒量会锐减到不能相信的地步,只是一瓶白酒,每人才分到三两三,麻匪的脸上就变的红红的,话也多了起来,但是走路却是没有问题,两人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吃完饭了,一个同事提议说:“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外面去K歌吧?我有个朋友是在第五空间做经理的,叫我去好几次了,我都没有时间,今天正好休息咱们去一次怎么样?我请客!”“我没有意见,你呢?麻匪”另一个同事看着麻匪问道。麻匪眯眯眼睛打了个酒嗝笑着说道:“我更没有意见,我可是麦霸,你们不怕唱不到歌就行!”“既然都没有意见,那我们还等什么?走吧!”说完,拦下一辆出租车跳了上去。
出租车司机在问明了目的地后,车子很快的就来到了第五空间的门口停下,三人下车后,找到了那歌经理朋友开了一个三人的小包,除了经理送来的果品和一打啤酒意外,又叫了两打啤酒三人才开始一边唱歌一边互相之间碰瓶干瓶。在喝了三瓶啤酒后,熟悉的《霸王别姬》的旋律响了起来,麻匪绕过满地的啤酒瓶子来到了包房的中央接过来同事递给自己的麦,闭上眼睛跟着旋律唱了起来。
一首《霸王别姬》唱完,同事的掌声也随着响了起来。这俩同事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轮番的和麻匪碰瓶喝酒这个说:“麻匪,没有想到啊,你唱歌这么棒,平时没有见你唱过歌啊?你小子还藏着呢?来咱哥俩儿干一个!”刚喝完这一瓶,第二瓶就递到了麻匪的面前这哥们儿也蛮有理的对着麻匪说道:“啥也不说了,哥们儿听到你唱歌,以后我再也不敢拿麦了,丢人啊!来走一个!”说完不等麻匪拒绝,一仰头一瓶啤酒就见了底。麻匪苦笑着也干了一瓶。
就这么着两人总是有着找不完的借口将麻匪很快的就灌得烂醉的烂醉如泥,在稀里糊涂的喝完了手里啤酒的最后一口的时候,麻匪终于抵挡不住自己胃里那酒精的作祟,哇的一口吐了出来。整个包房里面充斥着白酒,啤酒和那些被消化了一般饭菜混合着胃液的气味,让人阵阵做呕。两个同事见麻匪真的喝大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第五空间,架着麻匪上了停到门口的一辆出租车,向着单位走去。两人架着麻匪来到电梯门口,等着电梯来到一楼,以后一起将麻匪扶到了电梯里面,本来直接去七楼的,一个同事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麻匪只请了半天假说道:“先去三楼吧!给技师长说一声”“好吧!”说完,电梯就听到了三楼。
麻匪自从进了单位以后一直住在单位七层的集体宿舍里面,两人只好把他送到单位才能自己回家休息。刚到单位的门口,麻匪的眼睛就睁开了,虽然还是迷离着但也恢复了一丝清明,可是很快在酒精的作用下就再次的消失了。麻匪的眼睛看到在自己熟悉的技师房外面放着的座位上面坐着几个女技师,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对着其中的一个就扑了过去,将其他的女技师吓了一跳,四散的跑开了,只有自己抱着那名女技师不仅没有闪躲,还顺势接住了麻匪即将摔倒的身体,将麻匪的头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面。
麻匪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哭过的他这次将离婚后心里面的压抑一口气哭了出来,哭的嗓子都哑了,还依旧在哭,哭的眼睛疼的睁不开了也止不住自己那伤心的泪水,不知道哭了多久,麻匪就这么哭着哭着睡着了,等到麻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在技师房的外面,揉了揉那醉后胀痛的太阳穴,走进了技师房迎面碰到了一个女技师对自己怒目相视好像自己欠了她多少钱似的,看的麻匪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