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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医院
尽管有句话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可是生活中,当我们第一眼看到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对他的品性做一个大概的感知。
比如说现在,李晟对眼前的两个男生印象就不怎么好。尽管他们长得也是不错,可心里的抵触没来由地就表现在了嘴角上。钱悦和李晟无异,对白宇和徐默两人都不感冒!
白宇伸出手对眼前的几位美女打个招呼,然后说:“各位美女好啊,不远处就看到了你们的靓光!自我介绍一下,白宇,高一年级四班。”
钱悦并没有搭理他,而李晟为了缓解场面的尴尬,象征性地点点头,说:“李晟,高一一班!”
徐默说:“原来都是新高一的啊,这也是种缘分了!”这种不痛不痒的建立关系社交法被徐默用的有声有色的。
白宇:“谁跟你有缘,人家可是实验班的学生!”殊不知,白宇在否定徐默的同时也否定了自己。
徐默心里不太高兴,但是又不能出口反驳。
李晟:“你叫白宇?这名字挺熟悉的……”
徐默再次抓住这个拍马屁的好机会!说:“那是,我们白哥大名鼎鼎啊!可是河德市委书记的宝贝儿子!在全家都是最受宠爱的!”
白宇听着极其舒服。
李晟:“我想起来了,今天我念广播稿的时候念到过这个名字。你就是那个刚开学两个星期就拿上处分的?”
李晟很纯洁,她只是为自己意识到这个人名熟悉感到高兴,所以语调有些俏皮,可是白宇听上去就不舒服了……
白宇有些尴尬,说:“这个,小误会,不提也罢。”
钱悦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才来两个星期就犯事,市委书记的儿子真是非同凡响啊!”
白宇很想略过这个话题,话锋一转:“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请诸位美女吃个午饭?”
钱悦正准备说话,被李晟制止了。
钱悦是高二的,李晟是高一的,李晟和白宇一个年级,不想搞的太尴尬,说:“谢谢了!我们几个就行了,叫上两位不太方便。”
白宇也很识相,打个招呼转身而走。
医院。
程晨带着郅砚和叶枫走进医院,叶枫到好办,涂抹一些跌打药就可以了,郅砚相比有些麻烦,先得止血,然后是上药包扎。
显然,郅砚从小到大并没有经历过被刺伤,所以第一次敬礼南面有些不舒服。
郅砚算不上娇生惯养,但是毕竟是郅家最受宠爱的孙子,时时刻刻都有人跟随。可今天这件事情的发生,到让郅砚有些自嘲。
待郅砚包扎完成后,程晨关切问道:“好些没?还疼吗?”
郅砚稍稍摆到一下胳膊,叹了口气,说:“还好,就是这层好皮肤被毁了。”
这个玩笑在这并不好笑。
程晨:“我通知了小龙哥,他马上就到。”
郅砚:“你给他讲了?”
程晨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说:“昂,不对吗?”
郅砚:“呃,你告诉了他,他就会告诉我爸,然后就有一堆麻烦事。不过说了就说了吧,瞒是瞒不住的。”
程晨点点头出去拿医嘱,叶枫问:“你爸爸是?”
叶枫知道问这种问题不太好,但是自己实在很好奇,郅砚的那句“河德要变天,省级选举结束后,河德就会成为省会,一定要把握机会,不惜重金!”实在给了自己太多震撼。
郅砚摇摇头:“有些东西还是不说为好。叶叔叔准备的怎么样?”
叶枫:“有点尴尬,连任的可能性不高。”
郅砚:“怎么回事?”
叶枫:“不少企业家都来河德投资,竞争力很强,而且我爸任期期间社会福利上没做什么,他的竞争对手在演讲时肆意说到了这块。”
郅砚:“这都不是重点,一个即将发达的城市,社会福利只是发达后的话,真正要弄好的是投资环境。”
叶枫:“他不希望我操心他的事,所以我也不怎么再管了。但是,我一样会尽力完成。”
郅砚干笑:“有些事请必须是特定的人才能做的。”
二人沉默。
郅砚随后又说:“河德几号开始市民投票。”
叶枫:“十一国庆假期结束后,十月八号到十号是领取选举证,十一号到十五号开始认证讲演和电视讲话,十六号左右开始投票。”
郅砚:“国家选举是八号开始,十五号结束。你想办法在给叶叔叔点鼓励。记住,王安石有言,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孰能讥之乎?”
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孰能讥之乎?
叶枫反复重复这句话,同时他也感受到了郅砚身上的王者气息!
麦小龙是和程晨一起走进给郅砚包扎的房间的。
麦小龙来的路上详细地翻看了医生给郅砚的医嘱,伤病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留疤是肯定的了。
正如郅砚预料的一样,麦小龙不敢不把这件事汇报给郅砚的父亲,这是他的使命。
也正如麦小龙预料的一样,自己被董事长狠狠地骂了一顿。刚来河德没几天,少爷就被刺了。
不过相比没见面的道哥,麦小龙算是“幸福”的!
道哥在河德的任务就是保护少爷,陪着少爷玩。可当得知少爷被刺时,道哥接到了董事长的电话,然后飞往首都负荆请罪去了。
河德首都总部董事长室。
一个素颜威武的男人对着窗户站立,俯瞰首都繁荣景象。一间极大的办公室内,仿佛充斥着这个男人的怒气。
道哥双膝跪在这个男人的脚下,甚至都不敢呼吸。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郅砚的父亲。
一阵敲门声,董事长助理向董事长汇报了河德医院的最新情况,少爷无碍,但惜留疤。
听到前半句的道哥如释重负,担当后四个字蹦出时,道哥呼吸似乎都停滞了。
助理出门,威武男人使劲把跪在地上的道哥踹了一脚,单膝蹲下,用手紧紧抓住道哥的领带,说:“就告诉我,小砚出事的时候,你的人在哪里?”
道哥心里知道,那时候少爷旁边没有人保护,因为道哥前几天的暗中保护没有什么危险,因此就撤掉了保镖。
男人看道哥不说话,冷哼了一声:“我可真没想到,我手下尽然有你这样的人。”男人松手,站起来,再次望向落地窗外。
男人继续深叹一口气,说:“告诉我,家法是怎么惩罚无能的人的?”
道哥小心翼翼地说:“自断臂一,手一,跪地暴晒至废。”说完后,身体不禁颤抖一下。
男人:“听着,这笔帐我给你记着,现在,你去找医生,大胆的找,小砚过年的时候,我不想再他的手臂上看到疤痕。”
道哥如蒙大赦。
男人继续说:“你回去吧,好好保护好他,念在几年情谊上,我先不说什么,再要出事,他受伤之日,就是你断命之时!”话狠,有力,其威严足以震慑至道哥的每一个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