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姓修士不断的与吴清二人虚与委蛇,企图拖延时间留得性命,又或是真的有反制二人的手段,无论有哪一点葛非与吴清都不会轻易的让此人逃脱掉,人心固然险恶,但这也是修士的常事,大道多艰,莫过如此。
谢姓大汉见吴清二人根本不欲给其生路,便真正的撕下了面皮,一声怒喝之后,便开始冷笑了起来,似乎是没有搞清楚他现在的状况一般,然而吴清想不明白的是,凭着谢姓大汉如今的田地,还有几分手段吗?
这大汉手指划过唇间虽然做的有些隐蔽,但是没有逃过葛非的眼睛,葛非当下就觉得不好,但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来,只得哼道:“多说无益,我到想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说着,破空声就四起,吴清与葛非两人十分的惊异,面对这突发的状况有些茫然无知,只见这五大三粗的汉子眨眼之间就消瘦了下来,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其法力也恢复了大半,犹在恢复之中,颇是古怪之极。
吴清还没来的急反应,葛非就大喝不好,手上的动作随即就展开了,一抹红芒就闪烁了起来,正是葛非的本命血兵山河铜斧。
“哼,真当谢某好欺不成,适才是给你们面子,你们不知进退就怪不得我了,去死吧!”那枚玉剑不知何时又被谢姓大汉掌握了,一道剑芒横飞,直逼吴清。
此时吴清也明白了,大汉动用了他保命的手段,但是吴清已经不是以前那样的畏惧了,随手一招,一把明晃晃的铁剑出现在了手里,让吴清信心大增,觉得能够接下这一击剑芒。
没等吴清来接下这一击,那火云剑就有些跌跌撞撞了,葛非瞧的明白,这谢姓大汉此时的修为不足以来驭使,于是也不废话,铜斧这么一横陈,一道斧芒就绕过那道剑芒直击谢姓大汉。
谢姓大汉此时也是虚张声势,他虽动用了手段来恢复法力,但也毕竟不是一时之功,现在的他远没有到可以驭使这玉剑的地步,只能勉强催出剑芒来,见到斧芒来袭,大汉也是焦急万分,赶忙切断了与玉剑的联系,玉剑应声坠地,大汉也身体向一旁躲去。
那剑芒没了法力的支持,变得黯淡了下来,还没来的及接近吴清,便消失不见了,此时的吴清也是手机眼快,见大汉躲开了葛非的一击,手上的望乡剑催动,铁精剑“嗖”的一下,破空直击谢姓大汉面门!
就在这生死一瞬间之时,谢姓大汉脚下连点,一种玄妙油然而生,吴清二人也说不清道不明,本来必死之局硬生生的被谢姓大汉躲了过去,让两人大跌眼镜。
大汉躲过之后,身体越发显得憔悴了起来,不管怎么说,其修为真的落后于两人,但是其战力与玄妙的手段确实是超过其修为,与吴清他们遇到的那道宫老者都不遑多让。
吴清二人虽有一时的错愕与惊异,但是毕竟还在交战,二人不好在做细究,只能再次与之拼斗了起来,一时间,那谢姓大汉凭借那奇妙的玄法,险之又险的与二人斗了一个旗鼓相当。
虽是如此,大汉的修为毕竟不济,而且吴清二人也不是平庸之辈,大汉虽说靠着那玄妙之法暂时挣得性命,但也难以持久,落败已经成为了必然。
“道友,道友要如此相逼吗?”谢姓大汉吃不住了,语气也柔和起来,带着乞求的味道。
吴清与葛非自是没有回答,一味的攻击了起来,不给谢姓大汉有喘息之机,但是此人也确实了得,凭着那玄妙的步法险而又险躲过攻击!
“道友,何必如此呢,道友若罢手,我以紫晶蜜相赠,还有重宝,啊,道友!”
原来吴清听得紫晶蜜之语有些茫然,但是却被这谢姓大汉误以为葛非动心了,这脚上的步伐慢上了片刻,被葛非抓住了机会,山河铜斧顺势就斩下了大汉的一条腿,而吴清的铁剑也将大汉穿了胸!
大汉的眼中满是不相信的神色,嘴里的鲜血咕咕的淌,嗓子嗤拉着,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此刻的他已经油尽灯枯了,只是还有一口残气罢了!
“呼,嘿嘿,你也明目吧,我这兄弟对于宝贝见的少,晶石就可以打发了,那里会知道紫晶蜜呢,嘿!”葛非呼呼的喘息着,嘴里似是对谢姓大汉解释道,又说:“紫晶蜜,啧啧,还有你说的重宝不会就是你这步法吧,是不错,人族秘术,缩地成寸!”
仿佛是听到了自己失败的原因又或是熟悉的字眼,谢姓大汉的眼睛怒睁着,最后还是不甘心的咽气了,大汉的战力着实让人头痛,不过,胜利却早就属了他人。
“喂,葛非,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晶石就可以打发了,”葛非松了口气,吴清却抱怨起来:“那是我不受诱惑,毅然绝杀,懂不懂啊!”
葛非只是笑了笑,便开口说道:“你说的对啊,我只是气他气,这不就死了吗,还是我比较厉害些,嘿!”
“这还差不多,嗯。”吴清小声的说道,看了看这战场,确实足够的血腥,那谢姓大汉就不说了,周姓年轻修士与苍月熊更是被分尸了,着实有些可怖,还有恶心。
吴清收起了望乡剑,此剑可是在此战中立下了打工啊,不过按葛非所言还需要好好的孕养,要不是这谢姓大汉选择了近战,吴清也不会拿它出来,这谢姓大汉的步法确实神异,还有法力突然恢复,应该与他们口中的紫晶蜜有关了。
“葛非,那个,什么是紫晶蜜,与这大汉法力恢复有关吗?”吴清好奇的问道。
葛非这一战可是出了力气,原因都要归因于谢姓大汉的步法,那个缩地成寸的人族秘术,此外就是这大汉一直恢复的法力了,面对吴清的问询,葛非先是打量了一下谢姓大汉的尸体,才慢慢地说道:“你看看他的手指和唇边可有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