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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语文老师

现在的高中教育早就不讲求人性化了,单单是所谓正规的必修科目就多达九大门。这分别为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生物、地理、历史和政治的九大门功课,仿佛就像是如来佛祖的九大根手指头一样,除了其中一根手指头上面刻印着“科教兴国”的字样以外,其它手指其实都是长满刺人的荆刺。古时候,如果是九个女子共同伺候一个丈夫的话,这其中的道理姑且还可以为世人所理解。但现在在人道的社会里我们每一个学生都还要伺候着九大不同性质的必修科目,这其中的道理就真的不是很好理解了。真不知道到底是谁规定了我们高中生每一学期都要去学习九门不同的功课了,反正就是上面有这样子的教育指令,学校就奉命行事罢了。我们作为这事件直接的受害者到现在仍然还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硬性学习行为到底是受谁支配了,这实属是悲哀啊!但我们终究还是学生而已,既然说是要学习九大门功课,那我们也就只有认命照着办了。毕竟,我们学生们可不能拿着几支2B铅笔就去找国家教育部门讲理了。

在高中阶段教育的一开始,班主任就秉着教育政策的旨意向我们全体同学们郑重地说明了。这必修科目的含义就是说学生们在高中每一年每一个学期的学习里一定都要修够这些科目所要求的学分。否则的话,学分不够的学生就拿不到这高中的毕业证,更参加不了高考。由此一来,为了修够足够的功课学分或许就是高中生们去参加学习的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学习指标了。然而,我们都知道,这九大门科目的学分其实就像是路边的小草一样,你只要长得不过分出格的话,你就是安全的了,完全不必担心会被人家给踩扁。说得难听一点,这科目的学分制度也无非就是学校拿来吓唬学生们的一种文明手段罢了。如果哪一些学生想要与学校抗衡的话,学校就拿出学分来压压他们的嚣张气焰,这或许就是科目学分制度的完整意义了。除此以外,那些无聊教育方式的非凡意义也就只有无聊的人才会懂而已。

…………

据说,在一般情况下高中的老师们都不会再像是初中时候的老师们那样对着我们的学习还是一番又一番的牵肠挂肚。然而,据说终究还是据说,实际的情况的可能就大不同了。就我所在的高一(12)班来说,这里的老师们就真的是相当不错的了。

语文老师,董氏,原籍肇庆的德庆,原为当地一所中校的校长,却不知道所因何故就跑到我们这一所高中来了。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强龙不敌地头蛇的世故原因,所以来到这高中的董校长就只能委任一名普普通通的科任老师了。刚刚好,我们班的同学跟他有缘,所以董老师他就被学校派到我们班来当语文老师了。董老师怎么说以前都是一个堂堂在上的中学校长,属于学校管理以及领导阶级,所以现在要他以一名科任老师的身份来到班上给学生们上课的话,我就总觉得他好像是逼不得已的了。然而,该是什么身份就去做什么样的工作,来到我们班上课后,董老师他也没有架起他以前校长的架子,反而是很快地就融入到我们班的这一个集体当中了。

董老师人长得比较瘦小,远远地看起来,倒就蛮像是一个穿着西装来给我们讲课的小孩子一样。此外,董老师他的面相很奇特,看起来既年轻又成熟,单是从外表上面真的很难揣测出他到底是哪一年的生人。有的同学说他很年轻,但实话说,他在年龄上面给我的感觉应该是跟我父亲属于同一年代的人。换一句话说,当年我国第一颗原子成功弹爆炸了的时候,也应该就是董老师他来到这一个人人生而不平等的世界的时候了。

董老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烟枪,估计在伟人毛主席入殓水晶玻璃棺材之前,老师他本人就已经事先爱上祖国的香烟了。也正是如此长岁月的烟熏,于是在董老师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的夹缝中就深深地留下了一款烟熏的深黄色记号。长时间的吸烟行为,以致老师手上的这一个烟熏记号仿佛就像是新生胎儿的胎记一样的永垂了,怎么擦洗都磨灭不掉。看到了老师手指上的这一个烟熏记号,班里的女生在担忧其身体健康的同时也就心生建议了,苦劝老师他老人家还是把烟戒掉了要好。我个人就认为,已婚的男老师们在家爱听老婆的话,在学校就是要喜欢听女学生的话了。这不,董老师在一段时间内就用绿箭口香糖取代了香烟。为此,老师也曾经很自豪地在课堂上向我们同学们展示过他口袋里的绿箭牌口香糖,以示戒烟的恒心与毅力。然而,对于老师他本人而言,就算是广告做得再好的的绿箭口香糖也始终是敌不过香烟的诱惑。毕竟,董老师对于香烟的个人感情都已经是刻骨铭心的了,所以在烟瘾重重来袭的时候,老师他要以口香糖代替香烟的决心也就瞬间瓦解掉了。

其实,一直以来我个人都很好奇,这区区几寸长的香烟就真的如此有魅力么!?奈何有那么多的人明知道吸烟有害身体健康却还是要拼命地抽呢?奈何有如此多的人在数翻痛苦的戒烟之后还是要去小卖部偷偷地买烟呢?奈何吸烟的人就是戒不掉那烟瘾呢?我虽然还是一个学生而已,但偶尔想到这上述问题的时候也冷不防要深深地思考一番。我宁可相信,这世界上只有追不到的漂亮女生,但是没有戒不掉的烟瘾。

据我个人所知,我们班上也不乏有好几位抽烟的男同学,平常人只要靠近他们时都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得到从他们口腔中所散发出来的那股难闻的烟味。更要命的是,那些吸烟的同学们,他们还自以为叼着那一根会冒烟的小纸条就酷死了酷毙了。实话说,我们都还是青少年,所以我们都爱耍酷,这情况实属正常。但我个人始终还是认为,这耍酷的方式绝对就不应该是抽烟。夸张一点去说,我宁可是选择裸奔校园一圈的方式去耍酷也不情愿去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开玩笑了。

德庆人,这是一个雄踞于肇庆一角的一群人,本地话是德庆话,但是为了要顺顺利利地融进我们的地盘来,所以在我们这里德庆人也要开始讲粤语了。只是,他们所讲的粤语很明显就不是标准式的广州话,跟我们当地通用型的粤语也有着发音上和表达上的极大差别。比如说,为了要顺利表达“没有”一词的意思,我们通用型的粤语一字曰之“牟”就可以了,然而他们却老是说“牟有”,笑死街坊。此外,德庆式的粤语发音,给人的感觉也总是怪怪的,搞不好人家就误认为是他们的舌头有问题似的。为此,在董老师的语文课堂上,我们总会觉得很有趣,因为我们班上很多的同学真的很好奇老师他有时候应该要怎么样用德庆式的粤语把课堂上的内容传输给我们了。

实话说,我们高一(12)班上的同学们并不都是善男信女的一类人,所以总会有调皮捣蛋的时候。更有甚者,单单从面貌上就知道是通过人民币和关系才搞进这一所高中的家伙,所以这些人有时候还可能会明摆着是要跟老师们故意找茬,违反纪律的同时,也无视了老师们的存在。对于这一类型的同学,我个人其实也没有什么情绪可言,因为我基本上从来就不跟这一种类型的学生打交道,所以我完全没有必要去理会他们的信念和做法。但这倒就是辛苦了班里的科任老师们,所做的一切明明是为了他们好,可他们却老在老师面前唱反调了。其中,董老师恐怕就是本班里面首当其冲的一个科任老师了。

或许是因为语文老师他外在的身型对学生们太没有威慑力了,所以我总觉得班上有几位男生明摆着是想要欺负董老师了。面对着班上那几位男生的刻意捣乱,一开始老师他就只能忍,接着还是忍,最后还是忍。我们都知道,当人忍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忘记怎么再去忍了。终于有一次,老师他实在是忍过头了,所以一脚就对着那个在课堂上造反男生的课桌踢了过去。结果,老师的这一踢果真就收到了相当不错的课堂气氛。皆因为老师他高估了自己双脚的长度,所以当他一脚踹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那课桌离自己实在是太远了,一脚根本就踹不到那个目标位置。无奈脚已经踹出去了就不好意思什么东西都没有打着就直接收回来,所以老师他就小幅度的跳跃起来才把脚踢到了那课桌的一个角。由于刚开始老师他还没有料到有此一着,所以压根儿就没有做好相应的准备,所以当他跳跃起来的时候整一个人差一点就四脚朝天的摔倒在教室的地板上了。此情此景,我们同学们看在眼里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凝重的课堂气氛也随即解开,冤家都化解仇恨了。

俗语说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其实老师跟学生们之间更是没有隔夜仇。今天闹完了,明天他们照样可以在课堂内外都打成一片。究其原因,那就是彼此之间都没有根本性的利益冲突,所以永久的仇恨生不起来。况且,我们共同的目标就是搞好学习,所以我们无需在实现目标之前就事先搞好内讧了。

事实上,董老师他在班里很受同学们的一致欢迎。特别是班里面的女生们,都很喜欢董老师的语文课堂,更是喜欢董老师在语文课堂上涉及到语文课堂以外的视野内容。无论是课堂上还是课外,我很多时候都可以看到语文老师又在跟女生们挤在一块私聊了。如果换以是跟我等同的花季年龄,我想董老师他一定就是一名泡妞高手了。什么辣妹不辣妹的,在董老师他面前可能都要被瞬间溶解了。另一方面,我察觉到董老师也是蛮可爱的一个人民老师,他总是习惯性的走过来莫名其妙的就捏一捏我的手。为此,我也就很习惯性的开玩笑对他说到:“干嘛呢?在这么多人面前又调戏我啊?”听罢我的回答,老师他又要再加劲捏我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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