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逊在路上边走边哼着歌,嘴里叼着一根草茎,慢慢吸允着甜汁。今天他可以顺利的提取出来那一千三百万。托人制作假证件、假名片花了三千块钱,换这身行头花了五千块钱,其余的活动经费都是自己的,这下他真是赚大发了。
前天,也就是从老家伙哪儿里出来的那一天晚上,他就接到线报说老家伙要杀了他灭口。就在约翰逊往银行走的路上,通过墨镜的反光来看,已经有七个人跟上他了。但是约翰逊可以让这七万人大吃一惊,而且还能让老家伙吃不下饭,至少三天。
到了银行,他径直走到一个比较面善的服务员的窗口前。服务员是个小姑娘,透过擦得仿佛透明的钢化玻璃,小姑娘冲着约翰逊发出一个爽朗的笑容。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我要取钱。”约翰逊边说边从兜里掏出身份证给她,同时摘下墨镜让小姑娘可以对比,“卡号是.......”
“好的先生,您的账户里有一千三百万元,您打算取多少?”小姑娘问。
“全部。”
“好的,请您输密码。同时做眼球和指纹验证。”小姑娘给他一个触摸板,约翰逊将眼睛对准触摸板上的摄像头,同时在接触板上划出一个奇怪的弧线,顺手暗下。灯泡转绿。
“因为您的数额比较大,您得等一会。”
“没关系。”约翰逊扭头,不经心地看着周围,好像一个在消磨时间的路人一样普通。但是他在观察,那七个人已经陆续进入到了银行里,而且都已经锁定了目标。
“小姑娘,你能不能给我一张信纸和一支笔。这钱是我和兄弟做生意赚来的,我想给他打个写封信告他一声钱已拿到,让他放心。”约翰逊说。
“好的。”小姑娘低头去找信纸和笔。
就在小姑娘视线完全没入工作台下的一瞬间,约翰逊一个后空翻,敞开的风衣就像是旗帜一样飘扬。同时,几十颗子弹带着巨大的风鸣声刺破空气,在风衣上留下几十个弹孔。子弹继续飞行,突破钢化玻璃,在玻璃上留下几十个可怖的孔洞,若不是小姑娘低头,她的头早就被打爆了。
约翰逊落地,转身的瞬间从腰后拔出两把电磁枪。电磁枪发射静电,干扰人的脑细胞发出的电信号,让生命体无法协调。双手齐发,两个人僵硬地倒地。剩下五个人刚要开第二轮墙,三层上又发射了两束电磁光,又有两个人倒地。剩下三个人扭头看了三层的那个人一眼,那是一个带着墨镜的中年男人,有些偏老了,黑白混杂的头发,黑色紧身上衣,迷彩军裤,部队军靴。约翰逊抓住三人注意力转移的本性,又开了两枪,两个人倒地。剩下一个人显然是很老练的杀手,他知道这时再次转移注意力会两面受敌,于是干脆开枪,射杀三层的那个家伙。男人侧身,同时发出致命一击。最后一个人倒在了地上,七个人躺在地上抽搐,就像刚刚被点击过的一样,空气中还弥散着些许烧焦的味道。
“小姑娘,不用找了。”约翰逊说罢,重新带上墨镜。
三层的那个男人连跳带跑,不到五秒钟,他就跑到了一层。两个人相视,大笑,好像见到好久不见的战友一样。约翰逊从风衣里掏出一张早就写好的纸条塞进一个杀手的衣兜里。两人勾肩搭背地走出了银行。
两人跳上敞篷车,绝尘而去。
“你那一千三百万不要了?”男人说。
“既然老家伙已经撕破脸皮了,我要是要了那一千三百万在舆论上对我不利。”约翰逊面容冷漠地说,“我不是不想要,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总有一天我会拥有上亿资产的。”
“我还以为你打算带上钱,跟我一块儿过流浪者的自在生活呢!”男人张开臂膀,舒展身体,感受自然之风,“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小偷,你流亡了三十年,还没有够?”约翰逊说。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叫我小偷。”小偷说。
“我记得那时候,我们都是二十多岁,在军营里生活。那种友情可是能替战友挡子弹啊!可惜现在都流逝了。”约翰逊有些惋惜地说,“真怀念。”
“是啊!”小偷叹了口气,“多少兄弟都流亡东西了,都是老家伙害的!”
“你怎么不问问我霍尔斯怎么样了?”
“那个叛徒?我为什么要关心他?”
“你知道为什么老家伙会找我办事而不是霍尔斯?因为霍尔斯替大哥说话而被老家伙赶到夏威夷去度假了。”
“霍尔斯会为大哥说话?”
“是的,他说当年如果能听大哥的话,我们就不会失败了。”
“算他还是个人。”
“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关于霍尔斯和老家伙的秘密活动的线索。我发现霍尔斯当年背叛大哥真是个正确的选择。”
“怎么说?”
“当年我们战败,霍尔斯又是我们战队里最不爱说话的,所以他去投靠老家伙老家伙一定会相信他。果不其然,老家伙相信了他,还让他来屠杀我们天雷战队的其他人。同时是他寄出了那封奇怪的信,他用左手写的字真的不怎么样。于是我们就都各奔东西,他回去说这些人都提前逃了,霍尔斯也就没有了罪名,又救了我们。”
“这个老狐狸。”
“你还联系着我们天雷战队的其他人吗?”
“我知道大哥的行踪了。”
“在哪?”
“在沃科尔星。”
“苦瓜星?”约翰逊有点儿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