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了,各位书友亲们,看到的可要加油一番呀!!
******
金光小人蓦然站起,而同时的,下方的韩宸也同样由盘坐姿势开始站起,竟然就这般飘立在虚空之中,此时场面真当是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此时任何一个进入韩宸房中之人必定都会被吓得昏厥,疑为鬼神。
然而此时的韩宸却仍然未知未觉,就在这时悬立虚空的小人竟然开始舞动起四肢起来,摆弄处一个个奇异的动作,略微细看之下,那一招一式极成规律,竟好似武者的炼体法门一般,而同时下方的韩宸也同样做出了一般的动作,一模一样毫无差别,精到细微。
那光人将双脚踏地身体作前倾状,然后双手食指伸出顺着身体前倾的方向慢慢刺出,而韩宸也同样双脚踏地身体作前倾状,然后双手食指伸出顺着身体前倾的方向慢慢刺出,这时却见光人的双臂、两腰以及双腿几处发出的金光明显胜似其他地方。
而此时如果有一位武道达到武道境界第二境鱼变境的武道强者,开了那玄秘莫测的天眼之后,在这里就可以一眼看出,韩宸刚刚摆出的这一姿势虽然简单,好似可以轻易为之,但是真的可以如果做到那金人一般的动作,这一招定当可以鼓动自身双臂、两腰以及双腿的肌肉群的震动、收缩、释放,从而锤炼体魄,锻造内肌,同时此时韩宸体内相关部位确实肌肉已经纠结好似拧作了一团,此坚韧程度,即使那铁锤敲打此处也不见得伤及分毫。
武道修炼第一境界被称为“武徒境界”,具体说来分为三境九重,所谓的“三境”是先辈高人对武徒境武者做出的更加细致的三个小境界,为武道界所公认,它们分别是:淬体境、内力境和识气境。
而九重的划分则是千门万别,但是大同小异,如他韩氏家族讲武堂对于新手子弟即是做出了如下划分,这这九重则是分为锻肌、炼皮、淬骨、血力、凝练内力(也叫内力初期)、内力中期、内力后期、内力大成以及最后的识气境界,九大层次。
三境之中淬体为基,包括了锻肌、炼皮、淬骨、血力、凝练内力五重,在深入即为内力境,而终极目标则是那所谓的识气境。
锻肌,或者称为炼肉,为武道基础,运动周身将全身之肉练得结实饱满,反应灵敏,能敌二三人围攻。
炼皮:全身皮膜结实,筋、肉、皮膜合一,抗住打击,一发力,人皮如牛皮一般坚韧,能被十多人包围还可以战胜,同时锻肌的修炼也进入第二重境界,肌肉纠结可拧为一股。
淬骨:全身骨骼坚硬,洞穿力强大,肉身更为敏捷,抗击打力更强,能敌数十人。
血力:气贯全身、血气周游,号称踏入此境武者力道将源源不断永不枯竭,运功之时,血气凝聚周游全身,故而体表血红甚至影射出淡淡的红光。一拳之下,汇集周身力道,强烈的拳劲甚至可以做到隔空击物,非同等境界不可与敌,武者练到血力境也算是初窥武道门径了。
那苗风现在就身处血力境,所以才可以隔空一拳击碎木桶这种常人不能之事视作儿戏一般。而此时的韩宸体内肌肉竟然可以纠结拧作一团这可不仅仅是锻肌境,突然凝结肌肉搅作一团,将会产生巨大的撕扯之力,没有韧性极大的皮膜,很容易撕裂表皮,但是现在韩宸身体各处却是毫无异样,并没有任何皮肤撕裂甚至溢血的现象,这就说明了韩宸至少已经达到了炼皮境的修为,而且定然不浅。
但是韩宸自小视父训为天规又怎敢去偷偷练武,可是没有四五年的修炼,这炼皮境是万万难以达到的。
却见这时,那小金人运作了一番又一番刚刚那种动作,而韩宸亦是如此,血液流动极为快速,身体很快升温,才一会就已经浑身涨红,汗流浃背,当然这不是说他达到了血力境的地步,只是血流太快而已,血力境强者则是动念间就可以达到血气周游的地步,所以才能够调动周身力量,破坏力不可同日而语。
小金人突然行为一滞,瞬间又是另一套功法施展在手上,只见他身骨微动,摇头摆尾,身躯好似柔软如同蛇延龙蟠一般,然后赫然一拳崩出,同时就见其背脊所在之处,竟然从尾椎所在一段一段地亮出金光来一直到其崩出的拳骨部位。
与此同时,下方的韩宸也同样做出了这样的动作,一拳猛然轰出,却见一道拳风赫然发出直扑迎面桌椅,竟然将那桌椅硬生生逼得偏移了原先位置数寸方止住,虽然不如那苗风那般可以仅凭拳风就击碎木桶,但是也极为难得。
然而就在这时,却有一阵阵沉闷如同闷雷一般的滚滚之声从韩宸体内穿出,“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一共足足有七次轰鸣响动,虽然这声音极为低沉,只有身在韩宸身侧一尺之内之人才可以隐约听闻,但是如果韩宸本人是清醒的话,定然在他看来就是声壮如雷了。
淬骨境!
没有错,这是到了炼骨的地步才会发出的声响,骨鸣。也同样只有炼骨练到了极高的地步才会如此。
之后金人又如此做了几番,韩宸同样施为,每次都从其体内不同地方发出阵阵闷响,直到韩宸周身几乎全部的骨头都发出了骨鸣之声才算结束,而这时那小人金光却是突然暗淡了下来,渐渐缩回了双瞳之中。而随着眼中金光的离去,那金人却是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形态,重新变化了那一团金光,随后散在《往圣留迹》之上。
而韩宸也恢复了那盘坐之姿态,渐渐下降重新坐回了床上,同时《往圣留迹》上面金光一暗,就掉将下来,落在了其床头。
不久。
韩宸悠悠醒转,看到自己竟然盘坐在了床头,而且浑身大汗淋漓,不禁暗自苦笑道:“怎么又会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