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静,你是怎么知道班主任要抓我小辫子的”我个人认为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好好套套近乎,把原因套出来。
“哦,林老师说你们后面几个男生需要集体改革一下,要我看着你们”曾以静淡淡回答道。就是这么简单的回答,我是晕蒜了,勉强又投了个球,没进...
“那你为什么说林老师要抓我小辫子,要抓也是抓所有人的啊”我有点疑惑,怎么这事越搞越糊涂了,就我这智商还是得问详细点才能搞懂。
“因为林老师说你平时缺点最多,先拿你杀鸡儆猴”一听这话我真是差点吐血,这林茗还真是个人面虎啊,而且还找了曾以静这冷面虎协助她,看来她想害我们我们是十死无生,死路一条。
不对啊,这么说来那曾以静为什么要帮我,而且在这陪我打球,还透露消息给我,这事好蹊跷啊,难道这会是我想到的那招深入内部的计谋,而林茗就是那个在背后玩我的那个,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真的应了那句老话,最毒妇人心。
“那你为什么不帮林老师而来帮我...们”现在这种时候还是再探探口风吧,免得我自己想多了,害人害己。
“因为我不想帮林老师啊,我觉得这样做不对,所以才帮你...们的”曾以静语气生硬的回答道,这么一句含糊不清的话我也晕头转向了。怎么办?我该信她吗?她的话含糊不清的,要说我相信了那是不可能的,这明显就是个局嘛,挖着坑等着我跳下去,如果不是曾以静这个这么不会掩饰自己情绪的人的话,换别人我早被骗了,可这是曾以静啊,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撒谎,怎么去掩饰自己,如果要是被她这样还被骗了的话那这个人不是傻子就是愣子。嘿嘿,也许愣子真的会被骗了,估计老痒也是半斤八两。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想这不搭边的事。现在耽误之急就是假装相信她忽悠一下,然后再去找木头支招,看看他有什么见解。
“那个...曾以静啊,我代表高一(1)班后排全体人员向你致谢,从今天起,我会警告那群小子醒目点的”这些说的都是大老实话,如果曾以静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这些事是必须要我去做的,起码我的话在他们耳朵里比班长还有号召力。现在也只能说这些话缓缓局势,毕竟我们是在明他们是在暗,这上个高中还尔虞我诈的,简直比打仗还痛苦。
“不用谢,如果你想谢的话就教我打球吧”她抱起地上的篮球,把球递到我眼前。
“呃,那我就教好了...”我把她手上的篮球接过。这要演戏也要演的逼真点,起码这缓兵之计不可以被看出破绽,我这脑袋虽不好使,但跟木头在一起久了也不会是那么白目的。
傍晚红霞映射,葱绿的树叶反射晚霞的光彩,夏日昼长,晚霞升起,时间也并不早了,而球场上就剩下我跟曾以静两人研究着投篮技巧与运球方法。曾以静一边示范着投篮嘴上还一边念着物理公式,我听的像雾里看花一般,一边还不懂装懂的猛点头。晚霞景色一切看来轻松自在,投洒在校园深处惬意非凡,而却有几个人真的在意过这些,现在还呆在学校里的人不少,但他们都在教室里挥霍着自己的青春在谱写着认为只属于自己的人生。木头有句话说的让我很佩服:生活是个小女人,如果你只顾着事业一直不陪她,她就会回娘家,如果你一直陪她,你就永远一事无成。所以我相信他现在肯定是在学校的某一处捧着杯咖啡看着某一角落享受着人生,而不是捧着书给自己洗脑。晚霞向西,偏移,偏移...
阳光投进窗户,洒在床头照的我眼睛刺痛,但最痛苦的不是视觉上的刺激,而是折磨着我耳膜与精神的高分贝刺激
“启焕!快点起床,今天你要上课”老妈的咆哮声从门外传来在房间里回荡,这高分贝的声音是每天把我从被窝里揪出来的利器,我含糊的应了一声,懒散的从床上爬下来,眼皮还没睁开就迎接来了我崭新的一天。
拖着我那辆破变速车,踏上了我痛苦的一天,我用力的猛蹬了几脚,努力让车可以正常的行驶,我的破自行车自从上次那一摔后,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齿轮那里似乎出事了,踩起来比以前吃力了很多,大部分的零件都摔的可以进回收站了,本来我是打算厚着脸皮跟老爸拿钱去整理一下的,但是考虑到要是被他知道我这买还没一个月的车变这样了,他估计会把我打死的情况下,我还是果断的决定省吃俭用把零花钱省下来修车,但是要凑到够钱也不知道那是何时何日。
“老板娘,照旧”,我对着在店面门口正忙的不亦乐乎的早餐店老板娘大叫道,老板娘一看是我立即的应了一声。
我每天出门的第一件要做的事也是最重要的事,就是到这家早餐店买早餐,一开始是给住宿的木头带的,因为他说吃我家附近的这家早餐店的早餐也是享受人生,后来是因为早餐引来了一群馋虫的口水,所以我就有了这个光荣的每日任务。木头征求家人的同意在学校住宿,理由是享受校园生活,本来我是打算陪木头一起享受所谓的校园,无奈老爸的阻挠,就有了我每天有如长征的来回行程。
“给...”这家店的老板娘很是体谅我的苦楚,总是先帮我准备好或者让我优先,毕竟是大熟人,而且我也给她带来了一笔固定的生意。接过早餐后,我要做的是与温度做斗争,拿我的速度与它拼搏,我必须确保到学校时早餐不会都凉了,起码还要带点温度回去勉强交差,毕竟等着我的是六七张嗷嗷大叫的血盆大口。早点的温度是我争分夺秒必须争取的,如果这早点凉了,那最痛苦的不是别人,而是我,那六七张嗷嗷大叫的血盆大口如果不用来吃东西而用来咬人,那我活下来的几率是微乎其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