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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比试

游逛一番,小石头和凌霄在掌灯时分才跟着凌凡来到广场东南角,武盟会这边的风云会宅院,进入云堂凌副堂主的住处。

“二哥回来啦!”凌凡还在厅门外听到凌云爽朗的声音。

“带着两小子四下看看就来晚了,呵呵。”凌凡带着凌霄与小石头跨入大厅。

“艳凤见过二哥!”

“金蓉见过二哥!”

看凌凡进入大厅,凌凡的两们夫人也相继见礼。

“两位弟妹不必客气!”凌凡抱拳还礼道。

“见过二伯!”凌志与凌利也对着凌凡施礼道。

“好好!你们两个这一年来壮实长高了不少,听说都进入第四诀,可喜可贺啊,我凌家子弟都是好样的!哈哈,虎父无犬子啊!”凌凡看着两个与他差不多高的侄子说道。

“他二哥就别夸他俩了!听说霄儿在您指导下也进入了第四诀?说起来真是让志儿和利儿惭愧。还有听说您还新收了一位义子,更是一位练武奇才,短短一年时间就让您给教出不俗武艺!真是恭喜二哥贺喜二哥了!”大夫人徐艳凤接着道。

“呵呵,弟妹谬赞了,都是他们自己努力。况且马上要进入会里的选拔大赛,不花点功夫你们凌副堂主可就不乐意了,是吧?凌云给我这废老头子的压力也是不小啊!不过遇到安儿,可真是我的幸运!呵呵,这孩子非常肯吃苦,硬是把这横练功夫给练得初有成效,这次说不准也能进个二十名!只是这牧荣院有年龄限制,不然我那志儿与利也定能进入二十强!来,石安,见过你大婶,还有两位哥哥!”凌凡看小石头是越看越喜欢。

“石安见过大婶,见过大叔,见过二婶,见过二位哥哥!”小石头听罢,忙对着众人见礼。

“免礼免礼!二哥真是收了个好儿子!看这孩子长得多结实,都比得上你两位哥了!来来,大婶我这也没准备啥的,就这块不侵玉给大侄子见礼啦!”徐夫人拿起准备好的玉,招呼小石头。

“这...安儿快谢过你大婶!这可是难得的僻邪清神的宝玉啊,凌凡替安儿谢谢啦!”凌凡也没料到徐艳凤会拿出这份大礼。

“石安谢大婶赐玉!”小石头忙又拜道。

“看二哥说得,都是一家人谢什么啊!”说着就给小石头挂上脖子。这不侵玉可真是个宝物,具有避毒清神的奇效。当时凌云说要把这个送给小石头作见面礼,俆艳凤也是颇为不舍,但凌云说这小石头不凡,小小年纪就被凌凡看中,而且短短一年时间就把变态的横练功夫《不灭体》给练到了小成之境,确是一个练武奇才!说不准以后对凌家会有帮助,才出此大手。

“霄儿见过大娘,娘,爹还有两位哥哥!你们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啊?”这时凌霄大声地说道。

“哟,倒是把咱的小三给晾一边了,听说你也进入第四诀了,明儿给你两哥哥展示展示,让大娘也开开眼!”大娘回道。

“霄儿不得无礼,娘是怎么教你的,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金蓉忙对凌霄说道。

“霄儿记下了。”凌霄忙说,并对着两位哥哥说:“大哥二哥,咱们明早比试比试?”

“你看这孩子!霄儿!”金蓉真是没办法。

“霄儿与两个哥哥也好久没见,是要好好聚聚,比试比试也好,看看这一年彼此长进了多少。”凌云说道。

“好好,咱明天就看他们几个比试一番,看看我凌家子弟成长了多少!”凌凡也想看看凌霄和小石头的表现。

第二天清晨,凌家大院的练武场上,兄弟几个就练上了。凌云夫妇三人加凌凡在场前看,凌霄三兄弟和小石头在场里练。先是基本功十八式的演练,各自打得虎虎发风,颇有气势。整套练下来,依然个个气息沉稳,看得一边的家长也是频频点头。

“接下来让我看看你们这一年来的成果,志儿对霄儿,利儿对石安,全力而为,点到为至!开始吧。”凌云对着静候的四个孩子说道。

“是!”

凌志与凌霄先抱拳开练。“小三!让大哥看看你这一年是不是达到了传说中的第四诀,放马过来,大哥让你三招!”凌志傲然道。

“那大哥小心了!”说罢,凌霄一个箭步,跃上丈高,“凌空一击!”直扑凌志。

“来得好!凌然不惧!”对着飞来的双拳,凌志下蹲推掌。但是眼看飞来的双掌在落下一瞬间不见了,凌志暗呼不好,却也脸色不改,大喝一声“巍然铁壁!”运劲于后背之上。“扑!”凌霄的双拳正落在了凌志的双肩上。凌志向前冲了一步,凌霄也向后退了一步,可谓是势均力敌。

“不错嘛小三!一上来就把二伯的幻步用上了,想给大哥一个下马威啊?还差点着了你的道!再来再来!”

“嘿嘿,大哥反应灵敏啊!这点小技当然不看在你眼里!看我这一招:拳打南山!”凌霄不再使巧,直接一拳过去了。

“好!让大哥看看这一年小三的功力,坚若磐石!”面对凌霄的拳头,凌志以掌相接。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凌霄又挥双拳虎虎而上。

“固若金汤,来者不拒!”凌志面无惧色地双掌对上双拳。

“小三这一年没有偷懒,果然进入了第四诀!那大哥就不客气了!”三招下来,不分上下,让凌志真切地感受了凌霄的实力,当下不再轻视,三招一过也拿出了全部实力与凌霄对攻了起来。

“好的,小弟真想见识下大哥的真正实力!”凌霄也豪气地说道。

二人就在练武场上你来我往,打得热闹非常。凌霄把十八式与幻步配合得更加纯熟,满场飞影重重;凌志也不承让,以扎实的十八式为基本,灵活运用他娘教的十八擒拿手,应对自然,也是不落分毫。

“崩!崩!崩!”三声击响,凌霄与凌志两人各自后退三步,面红喘息,双目怒视。

“再来!”两人同时喝道,又举起拳掌。

“停!志儿霄儿,你俩的实力为父已知,不必再比,退下休息。接下来就看利儿和石安的了。”凌云吩咐道。

"是!"凌霄与凌志退到边上,小石头与凌利上场。

看着小石头上场,凌霄不禁在一边呵呵乐了。“怎么了小三?你笑什么呢?”凌志看着凌霄不解地问。

“嘿嘿,没什么!我说大哥,你认为二哥和小石头这场怎么样?”凌霄笑眯眯地说道。

“这还用说吗?你二哥只是陪着那石安玩会儿。就凭那石安才练了一年的工夫,只希望你二哥不要太欺负石安就行了,不然让二伯不好受。不过你小子倒是不错啊,是不是大伯给你吃药了?一下子这么牛了,都赶上我了!”凌志有点惊奇地看着凌霄说道。

“你才吃药呢!我可是下了苦功夫的!不过二哥和小石头的比试嘛,嘿嘿,我觉得一定会很有意思!”凌霄看着场上的二人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开始吧。凌利,你可尽力施展!”凌云也是想看看这个让他大哥不惜收为义子的石安到底有什么不凡之处。

听到凌云这么一说,一边看着的人都打起了精神,看凌凡与石安。凌凡只是含笑而立,小石头则是略带木讷地对着凌志抱拳而立。

“请二哥赐教!”小石头说道。

“那,石安兄弟小心了!十八式:凌风一腿!”凌志听得父亲让他全力施展,开招就是个猛招,想给这石安一个下马威,显示下自己的厉害。

小石头也没什么闪避,只是举手对着劲道十足的一腿随手一挡。这下可恼了凌利,这石安竟然这样轻视自己!本来只用了五成的力量,顿时一狠心就全力十成地踢了过去。这一腿怕是有五百斤之力了吧?这石安不会出什么事吧?大夫人徐艳凤不禁向凌云与凌凡看去,凌云只是平静地看着,而凌凡不但没有任何担忧之色,而且面露笑容!

“啊哟!”凌利感觉从脚底传来一阵巨痛,忍不住叫了起来!这一脚像是踢在了铁石上,整个人都向后反弹了几步。

“石安得罪了!二哥可曾受伤?”石安不禁有点不安地问道。

“安兄弟好厉害的硬功夫,这点反弹还不会让你二哥受伤!你二哥可不是纸糊的,再来。”凌志忍着疼痛运气活动了几下,才稍稍减轻了点疼痛,走路却还是有所不适。

“这石安确实身怀异赋,利儿这一脚少说也有五百斤之力,却在这石安随手挥挡间反弹了回去,而且还受了点轻伤!这《不灭体》虽说练起来残酷,却也是非常有效啊!当然这也是这石安天赋异人,不然决练不到这个份上!大哥却是撞了大运捡了个人材!不过都是凌家的人了,今后决不可亏待此子!”一招之下,凌云对小石头就有了新的认识。当时只当他大哥有夸大之词,现在却是承认了小石头的能力了。凌云是这般想法,那他大夫人看到这一幕则是吃惊不小,心想这石安真是人不可貌相,真人不露相的奇才啊!在这个年龄有这般的成就,不说是会里挑选,就算是进入荣牧院怕也不是不可能的。还是他爹有眼界,这一块不侵玉可是送对人了!此时,徐艳凤对凌云当初的决定,心存一点的怀疑也烟消云散了。

这时,凌利有了这么个亲密接触之后,再也不会轻易与小石头相触了,只是以灵巧见长的擒拿手与小石头游斗。而小石头也是小心应对,不与凌志接触。这场面就成了两个人隔空对舞,与武者双手互博的比试相差甚远,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练舞呢。

“我说大哥,你看他们两个这是比试吗?比舞还差不多!呵呵。”凌霄看到凌利大力出脚的时候就乐翻了,把自己当时与小石头对练的郁闷都散发在偷笑中了。

“这石安真是个怪胎,不,是个奇才!这么小就把自己练得跟铁蛋一样,二伯可真厉害!”凌志也不由地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也别比了!来,一起过来吧。”凌云看到这么个比试也是哭笑不得。

“好了,今天的比试就到这儿了。你们几个的能力我基本上是有数了,除了石安以外。现在就说说这次比试,对于志儿、利儿和霄儿都进了咱凌家十八诀的第四诀,为父是比较满意的。要不是志儿与利儿受年龄限制,你们兄弟四个就全能进入会里的选拔,这里有劳你娘和你们二伯了!但是进入第四诀才是我凌风十八诀的起步,以后的路还长着,就是到了我这个地步也远远没有达到当时你们老祖的要求!习武之人只有突破先天之境才能改天革命,达到武学极境!所以你们都要努力,包括为父在内也不能有丝毫松懈!不能因为有了点点的长进就沾沾自喜,放松自己。要知道你们进步了,别人也在进步;你们放松了,别人仍然在进步,这好比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别人比你强了,就比你获得了更好的机会,这个世界以实力说话!想当年凯旋王朝如日中天,却在自我陶醉中分崩离析成现在三个国家!而我们凌家,当年在你祖师爷在时也是风光一时,却在你祖师爷外出后,一落千丈、风光不在。我们凌家不缺少心法,只是缺少了决心与恒心!好男儿志在四方,我们不仅要在牧城闯荡,还要在牧国,甚至在整个静牧区闯下威名!重现我凌家当年的光辉!”

“要想现实家族的崛起,不是单单靠个人的努力就能实现的,是一个家族齐心协力地努力才有可能成功!所以我们凌家的每个人都要团结一心,特别是你们兄弟四个,尤其是你们兄弟三个,对石安也要一视同仁,不得有私毫的他视!因为石安也是你们的兄弟!你们要有福同享,有难同担,共同支撑起家族的复兴大业!以前你们还小,彼此间的打打闹闹,也就罢了,但从今往后,你们要兄弟同心,不可以闹个人情绪,不然家法处置!你们可听明白了?”凌云看着四个孩子道。

“听明白了,孩儿谨记父亲的教训!”凌家三兄弟答道。

“石安谢凌大叔厚受,谨记大叔教训,一定不负义父大叔的厚爱!”小石头也是受宠地说道。

“好,你们要说到做到,我也相信你们会做到的,大丈夫一言即出,四马难追!接下来志儿与利儿为父会安排你们都接触帮会的事,当然对于武学也不可有丝毫的放松!自身的实力是最重要的,但处理好会里的人际也是非常重要的,你们也要用心对待!而霄儿与安儿则要准备会里的挑选,也不可有丝毫松懈。你们也不是百分百地能进入,会里说不准也有藏龙卧虎之辈,你们要小心对待!”凌云这边叮嘱后,又转身对凌凡拱手道:“大哥,霄儿与安儿就由您多操心了!”

“还跟我客气啥,都是一家人,都是为了咱凌家,我老头子一定会全力让两小子进入会选的!”凌凡也是豪气地说道。

至此,兄弟四个的比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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