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无天带沧海走后,这个事务处立即被封锁,岳山将自己的儿子岳风叫了过来带队守卫,之
后就将一些好事者全部赶走了。
但是还是有一些长老很是不满,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居然就让岳山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他
们都是一直跟随着前任掌门打过天下的人,虽然前任掌门有过规定,以后的事情都听岳山的,
但是岳山都不给他们发言权,凡有进言,一概不见,于是乎就出现了二十几位元老齐聚议事
厅的壮观景象。
岳山此时被逼无奈下,也被迫变相的拘留在了议事厅,这些‘元老级’的长老们发话了,不
给交代不走了,其实真实情况是不交代,你岳山就留在这里,也就造成了水华洞高层恐慌,
这可怎么办?掌门被这些老古董扣押了,这让宗派怎么运作啊,而且掌门又发话了下来,不
能动这些长老,弄得这些拥护掌门的人焦头乱额、苦不堪言。
这头是僵持着,但是另一边也不好受。
事务处,大门口,岳风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不过他此时的情况是坐立不安,自己父亲的决
定让他也摸不着头脑,这都是什么事啊?他此时正打量着事务处附近的夜空,此时的夜空寂
静的有点吓人,但是岳风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在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人看
着呢?虽然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岳山的这一手做法却可以让人编造出数十上千条理
由。如果让他们知道无天逃走了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这宗派也有很多纷争的,这事
务处又是那么的重要,哪个不天天想着这个地方,只要有机会他们一定会想出一点儿借口制
造混乱,一想到这里岳风就头痛不已,他在心里就直嘀咕:师伯你好走不走,怎么偏偏在这
个时候走呢?
岳风望着漆黑的夜空只能不住地叹息。
观星台,这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其实也很普通,之因为前任掌门一句话就变成了庄严的圣
地,这个宗派真的很让人搞不懂。
此时的观星台下,唯一的一个小院子里,气氛异常火爆,空气中都有火药味可闻。
“什么?他娘的,王清他是不是活腻了?居然跑到我的地盘来砸场子!”
一个满脸凶气的年轻人正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一个矮胖子。这个年轻人就是谭龙了,半天前他
出去时屋子还好好的,没想到等到他回来,屋子就乱七八糟的了,真是让他气不打一出来,
现在让他知道了罪魁祸首后就更加的怒不可遏了。
“二师兄,这个王清也太霸道了,你说他没事怎么敢跑到这里来捣乱?”矮胖子义愤填膺的
说道,那样子就好像他的老婆被王清抢了一样。
“哼,王清?他还没有那个胆子来,我想一定是他的老爹指使他来的”不过怒归怒,但谭龙
还是强行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不过脸上尽是杀意。
矮胖子感受到谭龙身上的杀气,不自禁地脊背发凉!他是知道这个宗派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
和谐,暗地里不知道发生过多少冷箭暗枪的事情,但是让他亲身感受到有是另一回事啦。
矮胖子砸了咂嘴,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此时虽然很想说什么,但他很清楚,他只是一个小家族中的人,没有大背景,他们家族也是
因为谭家的庇护才得以生存,在这种明争暗斗中,他们也插不进来,也不敢。
“你先回去吧!”
谭龙看了看他,叹了口气,他也知道面前这个人也不能帮他什么,很多事情还是要他自己去
解决,别人也帮不了。
“二师兄,那。。。那我就先走了!”矮胖子说了一声,然后就欲转身,不过他顿了一下,欲
说什么,但又没说。
“走吧,小吴,不要把你们的家族牵扯进来!”谭龙对矮胖子挥了挥手。
“你能告诉我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矮胖子先是顿了顿,然后才转身离开,不过他转过身后,脸上尽是无奈。
“唉!”看着矮胖子最后消失在视线中时,谭龙无力地叹了口气。
“怎么?感到惋惜?”
正欲转身的谭龙突然听见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他立即转身,只见到一个中年人模样的白发
人正看着他,这个人正是消失了的无天。
“师伯!”
谭龙差点儿大叫出声来,不过他立马反应了过来,只是行了一礼,然后小声的叫道。
无天只是点了点头。
“宗派很不平静,是需要整顿下了啊!”
无天望着观星台淡淡地说道。
“小家族之所以会成为这个样子,也是因为宗派内部不稳定的缘故啊”
随后无天紧紧地盯着谭龙。
“所以需要你们年轻人来稳定这个宗派!”
“难道师伯不想帮帮宗派吗?”谭龙疑问地道。
“这已经不是我们的时代了,这个时代不需要我们!”
无天潇洒的转身,然后走进了沧海的房子。
谭龙紧跟了上来,等到谭龙进屋后才发现沧海正躺在床上,一身的血污,满脸的疲惫。
“这是怎么回事?”谭龙见到沧海这副模样震惊不已。
“没什么,他只是受了点教训而已,等他醒来后,你告诉他,我以后就不会再在他身边了,
以后就要靠他自己了!”说完光芒一闪,无天消失了。
谭龙看着无天消失离开,眼中尽是不解,但他也没有多想,随后他复杂地看了一眼沧海。
时间就这样悄然的过去了五天,这五天里,水华洞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掌门一直被扣留在议
事厅,岳风则是一直守候在事务处,不过相对于这两边的情况,谭龙倒是轻松,他只是平静
地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守着沧海。
在宗派主城的边缘,一座古朴的小院子里。
“父亲,我已经去过了观星台,但是没有遇到岳风!”大厅中正有一个年轻人,一身的白衣,
此人正是王清,他的对面有一个中年人正坐在主位子上,此时的王清正在汇报情况。
“嗯!”中年人点了一下头,然后看向下面右边最前面的座位上的人,这个人一身的黑衣将
整个人裹在了里面,全身烟雾弥漫,根本看不清模样,而此时这个座位上的人正微闭着双眼。
见中年人视线投过来,他才睁开双眼,在他睁开双眼的一瞬间,屋子里的温度一下就冷了下
来。
“王虎,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这个人淡淡的道。
“向长老,这个无天长老怎么办?”
王虎得到这位向长老的答复后,随即释然,但接着又皱起了眉头。
“放心,我向冲一向做事谨慎,大师兄已经离去,不用担心,他是不会管这里的事情的!”
说话间带着淡淡的怒意,空气的温度仿佛又下降了一些。
“向长老说得是,是王虎想多了!”
王虎见状急忙道歉道。
“好了,没事就都退下吧!”随后王虎就吩咐下面的人离去。
但是到直到最后王清还是没有离去。
“怎么?你还有什么事?”
王虎见王清没有离去,脸上有些许怒意,他本来是想让大家离去后,与向长老商量事情的。
“父亲,我到观星台见到了一个小孩!”
王清怕自己的汇报遗漏会影响大局,本来不想提及的,但还是提了出来。
“一个小孩而已,不足为惧!”
向冲无所谓的道。
见这位在自己父亲心中都敬畏的人都说话了,王清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对两人行了一礼,转
身告退。
“真是嘴贱,没事提这个干嘛?找没趣吗?”回去的路上,王清不住的自责着。
王清离去后,王虎就与向冲商量起了他们所谓的计划。
“哎,沧海什么时候能醒啊?五天了啊!”谭龙此时正在院子中走来走去,他本来是想去找
王清麻烦的,但又怕沧海这边有事就一直没有离开。
在沧海的房间中,沧海正沉沉的睡着,不过他此时的脸色比起五天前好多了,自从他晕倒后,
气色就很差。
之所以沧海没有醒来,是因为此时的沧海正沉浸在一个奇怪的梦中,他看见一个身穿金色战
衣的人正笑着走在虚空中,一步步走向远方,而这个人与自己一模一样,就这样看着这个人
一直走、一直走,看了五天,到得后来才听见传来一声叹息,沧海才从梦中豁然惊醒。
“嗯?这是哪里啊?”
沧海从梦中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他转过头大量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又回到
了自己住的地方,然后松了口气。
“我好像记得我正与无天师父说着话呢?怎么就一会儿我就来到了这里?”沧海回忆着自己
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难道是那老头偷袭我?嗯,很有可能,看来我要找那老头好好问问啦”沧海最后像是找到
了答案,然后才缓缓起身。
“吱呀!”
房门被打开了,沧海刚走出房门,就见到谭龙笑着向自己走来。
“沧海,你可把我等坏了,你一睡就是五天啊,我可把你等醒了”谭龙哈哈大笑着走过来。
“五天?不是吧?这老头也忒狠了点吧,下手这么重!”沧海满脸的郁闷。
“呵呵,你是说无天师伯吧?他已经离开了!“谭龙见沧海说话,他就知道会是提起无天,
但他却没有听清沧海说什么,随后笑着说道。
“离开了?“
沧海听到这个就更加郁闷了。
不过在听谭龙把这几天的事情说了之后,他还是将这件事先放下了,这几天的事可让沧海惊
叹不已啊,以沧海的原话就是:别人睡一觉就这么过去了,我怎么一睡觉就发生这么多事情
呢?难道这就是南柯一梦?
“王清?“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沧海的心中顿时怒火中烧。
“看来我要好好的修炼了啊”沧海心中重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