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你看,这些人都是什么态度,真是蛇鼠一窝,我说还是把他们全部开除的好。”见到了现在陈文亮还在这里放狠话,叶阳气的那叫不轻,要不是两位校长在这里,叶阳早就上前亲自收拾陈文亮几人了。
而季华和张国强却没理叶华,而是脸色一变,要说学校里一般的事情校长不会去管,但是有些学生家里的底校长却是要摸清的,例如那位学生家里有做官的,哪家是富商之子,哪家是黑社会成员的儿子,而毛磊,黄磊,都是富商之子,陈文亮更是学校附近小帮会老大的弟弟,三人就占了其中两样。
季华和张国强能做上正副校长的位子也不是什么摆设,当然也有些有段,自然知道什么样学生该管,什么样的学生该睁只眼闭只眼,所以之前季华二人只是准备给毛磊三人记份过就算了。要是换了其他学生恐怕早已经开除了。
而毛磊太倔,所以惹怒了季华,于是准备将毛磊给开除学籍,而现在听见陈文亮赤LUOLUO的威胁,季华二人才醒悟过来。
毛磊和黄彪都还好说,只是富商之子。自己开除了,最多学生家长出来说话,塞点钱,自己钱也得到了,威严也保持了,而陈文亮的话才是让季华二人头疼的,虽然陈文亮的哥哥也只有十几个人,但是这种人却是最难缠了,有句话叫做阎王好忽悠,小鬼却是难缠,陈文亮既然是帮会老大的弟弟自然可以叫人对付自己等人。
想到这里季华和张国强不由默默对视了眼,互相点了点头。
“叶老师,小孩子嘛,年轻气盛的火气也就大了点,你也别往心里去,刚才我也想了下,离高考也就十几天了,所以我和季校长决定不开除毛磊他们了,记次过写份检讨就算了。至于候文强嘛,叫毛磊给他到个歉也算了,毕竟我们这是学校,一切都要为学生着想。”张国强打了个哈哈,完全是季华唱红脸,其唱白脸,开始参水起来。
“张校长,这几个学生性质太恶劣了,今天他们可以威胁候文强,明天还可以威胁其他学生,这叫学生家长怎么想我们学校?再说马上就高考了,候文强也是保送生,学生家长说不定会到学校来理论。我还是建议开除他们来堵住家长的嘴。”叶阳见这件事张国强就这么准备算了,顿时急了。
黄彪几人心中一紧,原来候文强为保送生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真有其事,不由担心起来。
“叶老师,住口。”张国强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叶阳居然当着学生的面就要说堵住家长的嘴这句话,不由口气大了几分。
“你也知道离高考还有十几天了,这事本来就是候文强有错在先,就是他的家长来闹也是没有理由,如果开除毛磊他们,你又拿什么理由来解释?你要知道的是候文强吧孙贵拉近厕所打了,而毛磊他们却没打过候文强,候文强只是怕毛磊他们报复他,所以才撤学的,你明不明白?孙贵的家长没有来学校质问候文强就算不错,要来了你这个班主任也跑不掉。”张国强有些不悦地说道,最后一句话更是威胁,如果你再闹下去的话你这个班主任也别想当了。
叶阳傻眼了,不知道张国强是何意,刚才还将事情都说到毛磊几人身上,并且要开除学籍,现在却是在为毛磊说话了,对于毛磊威胁候文强之事,只用一句候文强怕毛磊报复主动退学的。而且恐怕自己再说下去恐怕自己这个班主任的位置也保不住了,甚至有可能被掉级。
要知道当老师,高三老师油水是最多的,尤其是做班主任,工薪高不说,而且还和学生升学率挂钩。学生考上大学的多,奖金也高。
在奖学金,位置上以及自己的学生面前,叶阳沉默了,选择了前两者,候文强只是自己一个学生罢了,叶阳不会为了一个学生而断了自己的钱途。
张国强见叶阳识趣地闭嘴,脸色才缓和下来,又对毛磊和蔼道:“毛磊,我和季校长觉得为学生着想,所以不准备开除你,正如叶老师所说马上就高考了,但是记过和检讨这是必需的,另外还要给候文强道个歉,毕竟候文强家长那边校方也要个交代。”
见事情又有了转机,刘卫平脸色顿时露出了喜色,连忙给毛磊使眼色,校长都低头了,你个学生低个头又有什么?
“校长,这件事也有我的不对,记过和检讨我能接受,但是道歉我并能接受。”毛磊仿佛没看见刘卫平的眼色,自顾自说道。
刘卫平眼前一黑,这熊孩子怎么这么倔了,你低下头你会死啊。刘卫平真相上去抽毛磊两嘴巴,把其打醒。
“毛磊,注意你的性质,你的作风已经威胁了他人,就以这条我就可以开除,报警抓你了,校方念在学生马上就要高考,所以不准备开除你,难道叫你道个歉还不能?”
季华忍无可忍了,怎么?我们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在事上拿捏,你以为我们都是软柿子啊,你想怎样捏就这么捏,你再这样下去就不是开除你的问题了,而是升级成威胁事件,我会以威胁为由把你交给警察处理。
“呵呵,报警抓我?”毛磊看着季华轻蔑一笑。
也懒得再理会季华,当着众人的面毛磊掏出了手机,找了个电话号码就拨了过去。
“喂,余叔叔您好,我是小磊。”
“谢谢余叔叔关心,我爸妈都很好。余叔叔,我有件事想麻烦您一下。”
“也没什么,就是我一个同学被其他学生拉近厕所被打了,而我替我同学出了头,但是校方却不追究对方的责任,反而追究我们的责任,而且还要开除我们,并且报警要抓我,所以我想问问余叔叔,这能立案吗?另外我的同学被其他学生打了,我能报警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吗?”
毛磊对着电话里问道,而其他人则是疑惑地看着毛磊,不知道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