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奢华的房间,以黑和金为主色调,充满了欧式的复古风情。
“啊,银……”酥入骨髓的女音断断续续地在空气中飘散,那呻吟似的**可以让所有正常的男人在瞬间盈满**。
轻纱笼罩的复古圆床上,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紧紧缠绕在男人白皙而强壮的腰间,春葱似的玉指在肌肉结实的宽阔后背抓出道道轻浅的红痕。
金发碧眸的男子快意驰骋在身下的美人**之上,似在享受着身体的无尽快感,眸中却反射着冷漠而空洞的辉芒。
“银……”千娇百媚的女子迷乱地在枕上转动着头颅,性感的双唇耐不住冲击的喜悦而轻唤着男人的名字。
男人碧眸一缩,紧扣在女子丰盈上的手掌倏地收紧。
“唔……”女人吃痛地锁紧眉心,双目一片茫然:“银?”
“谁准许你这么叫我的?”他的唇角勾出一抹残酷的邪佞,他的手还在不停地收紧:“嗯?Honey?”
“对不起……银洛斯……”女子别开眼,不敢与这个还和自己合为一体的男人相视。他显然已经忘记了是他在心情好的时候自己要求她叫他“银”的。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反复无常的,他可以很亲昵的叫你“Honey”,但是他不一定知道你是谁,他要的只是身体上的放纵,任何一个曲线曼妙、容颜姣好的女人都可以做到,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成为特殊。
即使是她,来自冥蛇枭四侍之一的**袭安安,美女中的**,依然也只能做他暂时的**。
死在她手中的男人不计其数,但是这个男人,她却只能任他蹂躏与侮辱,反正她早已是脏污不堪了,真心已死,又何必在乎身上的男人是哪个。
电话在响,银洛斯接起,嗯了两声,抽离了袭安安的身体,对那具雪白诱人的身躯没有任何的依恋,**地走进浴室冲洗。
十几分钟后,银洛斯已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
袭安安没有动,一直侧卧着娇躯,她的身上有深深浅浅的瘀痕,与细白的肤色相称,有点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