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带着我去了所谓另一个华丽套房,似乎对方也是一年级的新生,开门的似乎并不认识冥,脸上带着疑惑,毕竟能够进入学院高级套房的人,都不是好惹的,尤其是这边蓝级别区域的,寥寥无几几个人,那一身墨绿色制服很是晃眼,将我和冥领到客厅,让我们稍等,就转身去了另一个遍走廊。
很吃惊的是,竟然遇到了立名煜和瑞,还有几个入世源的源长。瑞自然找了最适合自己身份的长椅,正对大门,长腿一伸,悠哉的享受仆人的服侍。见我和冥进来,眼一瞥,直接越过我,扫向冥,毕竟还是有血缘关系:
你怎么来了,别告诉我你口味换了!瑞口气调侃不变,似乎故意说给立名煜听。
立名煜本来从一进门就恨不得扑上去咬冥几口的样子,听到瑞这话,更是火气蹭蹭的往上涨。连我都觉得这气氛好热。
冥似乎没感觉到立名煜张扬的敌意,大腿一迈,将瑞长腿踢下长椅,空出来的位置,自己很不客气的坐下,然后抬起下巴,指着我:受人所托!你怎么来,别告诉我你还没有搞定!眼神笑眯眯的飘向立名煜。
少爷,您别给我惹麻烦了。心里无语忐忑啊,要是这个时候在这打起来,大概,所有人都会忘记今天来的目的了。我怎么最近这么倒霉!
立名煜千万要镇定啊!好在立名煜还算冷静,无视两个少爷。转头看着我,上下扫视一番:没事了?
恩。怎么各位源长都来了!我找了个单人沙发坐下。
小木在这一天了。
他们不放人!其中一个茶色头发眼角有点上扬的男孩气愤说。
瑞凉凉的开口:他们不够格,一会那小子过来,我让他放人,立名煜,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我和冥在,他不敢不放人。
瑞挂着笑,十分自负的展示自己所拥有的权利。在立名煜眼里,大概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空有一副皮囊的大少爷罢了,在君惜眼里,瑞在立名煜眼前,总是莫名其妙的做些傻气的孩子事情,瑞是真的喜欢立名煜吧,不然平时那么冷漠眼高于顶的人,怎么会管这事?
立名煜看了看瑞,似乎并没有太过厌恶,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是太剑拔弩张,反而感觉很怪异,君惜觉得这是好的象征,比较不希望有暴力冲突,立名煜和瑞站在一起还是蛮养眼的,身材差不太多,长相都十分出色。一个眼高于顶,孤傲冷绝,一个冰山沉寂,都是很强悍的人。
这是刚才的那个人回来了,开了门,走进几个人,为首的是一身蓝制服的有些微胖的金发男,长相异常精致,湛蓝色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肤色不会太白,刚好,看起来像个天使。
怎么今天这么热闹!瑞少和冥少都来我这做客了。
咦,不知这位是?
他是谁你不用管,小人物而已,你赶紧给我把人放
了,怎么废话还是那么多。瑞不耐烦的翘着二郎腿,背舒
服的躺在后面的椅背上。仰着下巴对着门口那个天使,很
是不屑的命令。
瑞少的话当然就是命令。来人,去吧那小子弄过来
。天使转身对着身后几个绿色制服的跟班吩咐。
实际上不用这么兴师动众。一双眼睛来回扫视着一
屋子人,在想什么,那双眼睛里面是狡黠的试探的,还有
算计的,估计在猜这些人的关系,看了一会似乎明白了什
么,转过头有些不解的看我:
这位是?怎么称呼?
我刚想说话。瑞接了过去。
你小子怎么那么多话,一个胖子你也有兴趣,我看
见你就烦,天天整什么破实验,哪天老子烦了,给你砸了
。
瑞似乎有点认真的看着天使,眼里露出十分不耐
的情绪。
天使笑咪了眼睛,转头看了看瑞,似乎瑞触动了
他什么。想了想,坐到了我旁边的位置,没有搭理瑞。
转头似乎等着我开口。
见天使没搭理他,瑞也不在搭话,冥是一直悠哉
优雅的喝着茶笑眯眯的。
其他几个源长,包括立名煜都盯着天使和我,来
回扫视。
连瑞和冥也是似乎发现有趣的事般来回扫射我和
天使。
冥的一句总结让君惜吐血
差距!
其他人沉默。擦,老子不就胖了点,制服在身上
穿不出味道怎么了。我没干过什么坏事,你们别被他天使
的外表骗了。
我只好拿出良好的素质,顶着强大的负压力,一
脸笑容对着天使:
武君惜!我是插班进来,没见过我正常。
武君涟是你哥?天使似乎找到好奇的事情,一双
电眼扑闪着好奇的光。
恩啊!快招架不住了,记住小木在他手里遭受着
怎样的对待,想着看见的那些血渍。
门外进来一群人,小木躺在移动病床,身上插着
各种器械管子,如同一个待宰的羔羊。
这怎么回事?看见小木的样子,我一直维持的理
智没办法继续,蹭的就站起来指着小木问,一脸淡定的天
使。
实验!你也看到了。行了,人你们带走吧,反正
数据我拿到了。天使一副请君慢走赶人的状态。
我一气之下,招呼也没打,带着我外面的仆人和
微型机器人,气冲冲的带着小木去了我自己的套房。
回头想起不对,给学院了通知,强硬的把小木留
在自己这。这可能是我来着学院第一次真正发火,第一次
真正使用了这个身份拥有的权利。
看着小木昏睡苍白的脸,本来那么年轻活力的一
张脸,整天对着我笑,和我说着很多有趣的事情。现在却
毫无知觉的躺在那,心里一阵揪疼。
瑞后来找人通知我,别找那个天使的麻烦,也别
去招惹他,对你没好处,现在保持这样就好。虽然这话我
听了很窝火,但是我知道瑞还算是好心,不过这到底是他
的意思,还是立名煜的意思就不知道了。
小木你要赶快好起来。抓着小木苍白骨节分明的
手,君惜就这样趴在床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