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现在知道晚了,我叫你不开眼,妈的,累死我了。”两人不管他说什么,就是一阵狠打,这种达人的体力活,也是很累人的
打完后,两人胸膛起伏着,扶着墙边直喘粗气,王磊在一边看着,阴狠的笑着,这就是得罪他的下场。
这时的宣逸辰,靠在墙角,现在的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痛,因为和心理的痛比起来那实在是轻多了,耳朵已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充满了嗡嗡的声响。
腰弯着,低着头,泪水顺着面颊滴落在地。“草!没用的东西。”青春痘男看他那样子不由的低骂一声。“咚”的一声,王磊打了个响指,表示可以了,两人纷纷走来过来。
“走,去玩去!”,“好啊,好啊老大,去哪玩啊?”,“有钱麽?”,“额、、、没有。”,“那你呢?”,“我、、、我、、、”,“草,问你话呢,找打啊?”,“不敢,还、、、还有点钱!”“那走吧,今天你付钱!”王磊等人慢悠悠的走出了巷子,那青春痘男耸拉这脑袋跟在后面,不满的嘀咕着:靠,帮你教训人,还要我掏钱,真没天理!
这时宣逸辰靠在墙上的身体慢慢的滑落,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痛哭,现在他觉得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学习好有什么用?还不是受别人的欺负?为什么?为什么别人总是欺负我而不是欺负别人?他用拳头用力的打自己的头,恨自己太过软弱,自己也有拳头,却为什么不敢跟别人拼?是自己太没用。
过了好一会,心情平静了下来,宣逸辰站起来把褶皱的衣服整理一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此时天开始下起了小雨,他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感谢上天下这场雨,至少让别人看不出他流过泪水,。
自己只是想过平凡人的生活,难道这都很难吗?只恨上天不公,为什么别人可以安安心心的上学,而他却要整天担心受怕。如果这是上天在于软弱人的惩罚,那么他在这个时候决定以后要坚强起来,不在受别人的欺负。这一天,外面下着雨,宣逸辰永远铭记在心,因为这是他人生转变的开始。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回到了家里。打开门,宣逸辰的妈妈坐在饭桌旁边,脸上布满了焦急。当看见儿子回来,孙敏一下站起来,脸上的焦急之色也变成了喜悦。可是见儿子脸上的伤,担心的问道:“小辰,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宣逸辰的自尊心使他根本说不出口,另外也是怕他母亲担心,只好含糊道:“妈,我没事,外面下雨,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母亲关心的问:“要不要紧?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真不让妈省心。”
“妈,我真的没事,我累了,我去房间了。”宣逸辰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把门关上,他现在的心情很乱,不想见任何人。
“小辰,你到现在还没吃法吧?我都给你热着呢,来吃点吧?”孙敏敲了敲门问道。“我在外面吃过了,你去休息吧。”屋里传来了宣逸辰的声音,虽然他现在的心情很不还,但对他的母亲还是轻声细语的,从不会把情绪添加在里面。
“唉,这孩子,跟我越来越有代沟了,这该怎么办啊····”
屋内
宣逸辰在内心中极度挣扎着,心里一直在告诫自己,你不能在软弱下去,你不能在被人欺负,你有你的尊严,不是谁都可以践踏的,你要勇敢起来。
对!你要勇敢,要坚强,好好的保护自己。想到这里,宣逸辰精神一振,轻声的扭开门,看了看母亲的房间,发现母亲已经熟睡,最后悄悄的开门出去了。
外面依然在下着雨,只不过现在比刚开始下的大多了,昏暗的路灯照射在小路上,这个时候已经夜晚十点多钟,所以的人都已经熟睡,所以大街上了无人烟。
磅礴的大雨中,一个瘦小的身影奔跑在狭窄的道路上,赤着双脚踏在水中,由于出门的时候没有穿鞋,此时他的脚上已经磨得皮开肉绽,鲜血低落在地,与雨水混合一块。
那瘦小的身影就是匆忙出门的宣逸辰,此时他紧咬着牙关,随着脚上神经传来的剧痛,嘴里闷发着“嗯”“嗯”的声音。还有身心上传来的疲惫,似乎下一刻就是摔倒在地。
“宣逸辰,你如果这点痛苦都忍耐不了的话,和何谈坚强?勇敢?你要坚持住,这只是你转变的第一步而已,要想不被欺负,你就必须忍下来。”此时的宣亦辰在内心中告诫着自己。
随着跑到了郊外,这个时候的宣逸辰终于支持不住超出了极限,双腿发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头埋在泥水混杂的地上,那张俊俏的脸上已经面目全非,“啊······”宣逸辰用颤抖的双手支起身子大吼一声。
当回到家中已经半夜十二点多,洗洗身子倒床便睡。第二天,宣母迟迟不见儿子起床,打开房门看见儿子裹着被子,不由掀开一看,只见儿子头上布满了汗珠,伸手一摸,额头滚烫如火,急忙背着他赶往最近的医院,路上他的嘴里还在说着模糊不清的梦话,似乎是什么要坚强之类的。
等到他重新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当再次走进教室的时候,全班的同学都用异样的眼神扫视着他。三天前的事情班里的人都传开了,没人不知道。
可是今天的宣逸辰和往常一样来上课,身体上没什么变化,可是却总觉得变得好像有点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他们也说不出来。
“辰哥,你没事吧?”当宣逸辰回到久违的座位后,同桌的白文用手肘捣鼓了他一下问道。
“兄弟,我没事”宣逸辰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他的同桌叫白文,身材健壮,身高比他高半个头,有点虎头虎脑,看起来非常的憨厚。
他的家境贫寒,和他住在一个地方,相距一百多米,两人在一起长大,关系非常的要好。他的性格有点内向,平时没啥朋友,班里同学也不爱搭理他,只有宣逸辰和他谈得来,把他当兄弟一样,白文也一向以他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