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看!”他奶奶的,眼神还没有射到那里了,没事吼什么吼。
我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地将射到一半的眼神给缩了回来,还是不死心地看着他说道:“其实,你不觉得我们出来的太早了吗?”
“不早!”左御一口打破了我的幻想。
“你不是跟应柔没有聊几句吗?”我还是不死心地开口道。
“聊完了。”
“可以多聊一会儿。”
“不用。”
“左御~~~”
“闭嘴!”
真是天塌啦,地陷啦。
我怎么就嫁给了这么个没人性,又霸道,又缺德,又黑心的臭男人。
都说嫁人是踏进了围城,嫁给这小子哪叫作围城啊?
简直就是一座碉堡,还是铜墙铁壁做的碉堡。
除非我学董存瑞舍身炸暗堡,不然这辈子是没法活了。
看我沉默了好一会儿,左御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可以走了没有?”
“让我再进去坐一会儿吧,好不好?哪怕是让我钓到一只小金龟也成。”
我可怜地朝他伸出一个手指,却被他狠狠地给拍掉了。
“龟壳都没得钓,回去。”
左御拉起我的手,一步一步将我拖离KingBar的视线。
“左御你不能这样。”
我如果不听鲁迅先生的话——
在沉默中爆发一下,这小子还真以为我是塑料做的了。
“哪样?”
“为什么只能你找美女,我就不能找金龟?”
“因为我是左御,你只是钱樱落,明白了吗?”
靠,这叫什么回答?你叫左御了不起啊?
什么叫做我只是钱樱落?
我钱樱落怎么了?
老娘的名字钱字还排第一呢。
哎~~~为什么每次都说不过他呢。
还拉我手?
放手!放手!
我的视线再一次紧紧地锁定在他那双爪子上。
等等。
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了。
哦,对了,为什么从King Bar里出来我们就一直在走路,
车子呢?车子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