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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成人仪式

楚苍漠回到家时已是深夜。悄悄溜回房间,简单洗漱一下就躺回了阔别两个月的床。睡了两个月的石头,再次回到自己的大床上,楚苍漠不由发出“还是家里好”的感慨,不久就沉睡过去。

这无疑是两个月来楚苍漠睡得最安稳的一次,没有第二日马不停蹄的训练的压迫,让楚苍漠完全放松。直到一声惊呼将他吵醒。

“苍漠少爷,您回来了?!”

睡梦中的楚苍漠皱皱眉,随即睁开眼,头一偏,看着那个很眼熟,但始终叫不出名字的侍女。直到看得那侍女脸颊都有些不自然的绯红,楚苍漠的神志才从天外回到了身体之中。一下坐起来,正对着那侍女,打着哈欠,随意的问了句:“一大早不敲门就进来干吗,想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干点什么?”

女孩子家脸皮本来就薄,被楚苍漠这么随口却无耻的调戏,那侍女脸更红了,连说话都慌乱了起来:“苍漠少爷……不……不是这样的……是……是苍奕少爷让我每……每天来打扫苍漠少爷的房间……”

楚苍漠点点头,在他昨晚回到这里的时候,他就猜到了。

“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当然,你想留下来观赏我也允许。”楚苍漠笑看着那侍女红透了脸走出去,在她将要关门时,楚苍漠赶忙补了一句:“对了,我回来的事,除了我二哥三哥和父亲,其他人都不要说。”侍女关门的动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就合上门离去了。

楚苍漠将自己收拾了一下,将野人痕迹都抹除,带上白老就去见了父亲三人。询问了一下这两个月里家中的情况,确定没人来惹事后楚苍漠也稍微放下了点心。将自己如今的实力告知的三人,虽然三人都对楚苍漠的神速进步震惊不已,不过楚苍漠并未多做解释。只是让楚苍奕跟族长说一下要多注意莽荒山。

与父亲二哥还有三哥小聚之后,楚苍漠在成人仪式前几乎没有出过房门,专心等待那天的到来……

两日时光眨眼而过。

今天,成人仪式!

天刚亮,整个楚院都热闹了起来。上至族长长老,下至烧饭仆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全城的人几乎被分为了两批,一批向楚家,一批向凌家。因为从今天开始的五天里,将会决出未来可能主宰这北顾城的领袖!

楚苍漠也起了个大早,好好的将自己收拾了一下。十六年来他从未对自己的衣装打扮这么负责认真,倒腾到衣服上连一个褶皱都没有,楚苍漠才满意的对镜子中的自己笑了笑。拍拍脸,低喝一声,抓上白老就大步的走出屋去。

楚廖和楚苍阳早就在门外等着。楚苍奕要为成人仪式做准备,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自然不会出现在这儿了。

“小漠儿终于长大成人了啊。今天可要加油啊,看能不能混个前几名,让那群老家伙看看,咱四兄弟每一个孬种!”

“臭小子,怎么说好呢。”楚廖虽然嘴上训斥着,脸上的笑意却比楚苍阳更甚。在楚苍漠入莽荒山的两个月里,他和楚苍奕楚苍阳不止一次讨论要怎么安慰到最后惨败的楚苍漠,楚苍奕甚至开始准备运用关系,将楚苍漠安排得离家近些。但目前看来,若自己的这个小儿子真有如他所说的实力,那先前的担忧都是无谓的了。

三人谈笑着走到操练广场。那里已架起了一个大擂台。在其正前方的高台上,有三个与擂台周围那些相比要华贵许多的椅子,那是族长和两位长老的位子。

因为楚苍阳名义上已不是楚家的人,所以并不能坐在靠近擂台的那些楚家专座。楚苍漠和楚廖也随他找了个外围并不显眼的位子坐下。

人越来越多,人声鼎沸。众人都讨论着今日这一北顾城的盛事,有的人甚至已经开始赌五日之后产生的第一名和最后一名。第一名的赌注楚南枫和楚映倩几乎是五五平分,而这最后一名,完全呈一边倒的架势投向了楚苍漠。除了极个别另有人选的,其他人都认为这最后一名的赌毫无意义。不知坐在远处的楚苍漠若得知自己居然被当做反面赌注,会作何感想。

“咚!”当楚苍漠为周围的嘈杂微微皱眉时,一声铜锣声在广场中央突然响起。顿时刚才还喧闹翻天的广场变得鸦雀无声。哪怕说了半句话的,都把剩下半句给咽了回去,目光火热的看向了高台上的主位。

主位中间的楚飞自位上缓缓站起,清了清嗓子,将台下众人扫了一遍,不怒自威。

“今日,是我楚家的成人仪式。感谢各位于百忙之中抽空至此。接下来五天,各位会亲眼目睹我楚家年轻一辈的风采。楚某诚邀各位与楚家一同,见证年轻一代的崛起!”

言至此,楚飞有意顿了一下,台下果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楚飞含笑点头,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在众多热切的目光下,楚飞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郑重:

“我楚飞,以楚家族长的名义宣布:成人仪式,现在开始!”

一句话,就像火星落在干草堆中,瞬间将现场点燃!

楚飞坐回位子上,他身旁的大长老却不知所踪。众人寻找着,终于在擂台中央发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哪的大长老!

大长老看起来就要比二长老稳重得多。站在台上,等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机子身上时,他才环视四周,淡笑开口:“请所有参加成人仪式的楚家后辈上到台上来!”

“父亲,三哥。苍漠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被大长老喊了上去,楚苍漠拍拍楚苍阳的肩膀,在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下微笑着走向擂台。他们没有想到在这外席还会有参加成人仪式的楚家人。

因为坐的最远,所以当楚苍漠上台时,其他人已在台上站好。他也不管那些同龄人投来的各种目光,淡定的排到队伍的最后面。

“此次参加成人仪式的共有52人。各位都是楚家未来的希望,自今日起,你们便已是一名成年人。告别稚嫩,走向成熟,最终撑起楚家的一片天!所以今日,我谨代表楚家所有你们的长辈,予你们最深的祝福,并请你们记住,你们这一刻起,所代表的不单是你个人,更是整个楚家!所以望各位严格律己,诚善仁慧,积极向上。回答我,你们做得到吗!”

“定不负家族厚望!”众人明知大长老的话只是例行公事,一腔年少热血还是被这一番话说得沸腾起来。连楚苍漠都跟着喊出了这句话,虽然不似他人这么激动,但也被调起了兴头。

“接下来,我将亲自为你们佩戴家徽。这是一个楚家人成熟的标志。戴上它,你们就要时刻将家族荣誉放在个人荣誉之前,将家族利益放在个人利益之前,将家族安危放在个人安危之前!按顺序一个个上来!”

在一阵焦心的等待之后,终于到了楚苍漠。此时大长老手上正拿着最后一个家徽,面容和蔼的看着他。

楚苍漠深吸一口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庄重,大步向擂台行去,在离大长老还有一步之时停下。

“大长老,楚廖四子楚苍漠,前来尊受家徽。”

大长老点点头,将家徽至于掌中,掌心轻贴上楚苍漠心前的衣衫,稍一用力,一阵白色光芒骤现,将大长老的手隐没。当大长老将手抽离,光芒消散,楚苍漠的胸口处,一个复杂的图文赫然印象——楚家家徽!

“楚苍漠,恭喜成人。”

楚苍漠向大长老深鞠了一躬,转身走回自己的位子。至此,成人仪式所有走形式的步骤都已完成,接下来,才是所有人所期盼的重头戏——自有挑战!

“我也不再多废话。自有挑战,自己上来登记自己想要挑战之人的名字。先到先得,以双方意愿为基准。但有一点,在上次测试中,排名前的人不可拒绝排名后之人的挑战。还有,到最后仍定不下对手之人,将有长老随机搭配。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不希望看到有所伤亡,记得点到即止。”

手一挥,一个登记册就出现在了大长老手中。此册一出,众多饿狼般的目光就在上面锁定。

大长老手一放,登记册就落在了刚被抬上来的桌上。众人死盯着,却没有一个人率先上前。不多久,一大批人齐刷刷把头扭到了一旁呈看戏状态的楚苍漠。

楚苍漠当然知道这些目光代表了什么。他作为上次测试的最后一名,任何人向他挑战都必须得到他的同意。楚苍漠看了一眼父亲他们的方向,就转过头来,笑的人畜无害:“请自便,任何人的挑战,苍漠都会接受。”

这小子,是认命了最后一名么?众人也没想太多,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人按耐不住,一声不吭,就用全速向登记册扑去。在那人即将触到登记册时,其余人像是才回过神来,不甘示弱的低吼着抢掠而去。一时间,登记册胖吵闹不堪。让楚苍漠倍感无奈的是,居然有不少人为了和他对决而大打出手。不过楚苍漠也理解,本来自有挑战的规则就不是很公平,一轮挑战过后,胜者对胜者发起第二轮的挑战,败者亦如此。也就是说,一轮下来,52人会被分为胜败两组,前三名会在胜组26人中产生,而后十名,会在败组26人中产生。因为这种规则的存在,众人定然不会放过楚苍漠的机会。他们知道,只要战胜了这个测试中的倒数第一,他们就绝不会是最后十名!

楚苍漠仅将目光往中央的人群处停留了一会儿,就转向了与他同样不凑热闹的五人身上。楚叶,楚素,楚曲柔,楚映倩,楚南枫。和楚苍漠不同,他们是没有人敢主动挑战,他们也不打算做什么,顺其自然。但楚苍漠知道,他最大的对手,不是那群在桌旁疯抢的人,而是这五人。

像是感觉到了楚苍漠的目光,正在交谈的五人都看向了楚苍漠,不过神色各不相同。楚南枫楚映倩和楚曲柔倒是对他点了点头,回以一个笑容,楚叶和楚素却面露不屑——他们从来就没给楚苍漠过好脸色。

“下面公布今日下午与明日上午第一轮的对决名单!”

一阵抢夺过后,一切终于尘埃落定。当大长老手执登记册,朗声而语时,每个在看台外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心也随之高悬了起来。可以说,几轮比试中,最重要的就是头尾两场。

“下午第一场,楚明杜对楚英!第二场,楚植对楚思朗……”

由于只有五日时间,所以第一轮赛事被定在了今日下午加明日上午两短时间内完成。今日十五场,明日十一场,不洁不休。虽然看起来很赶,但其实由于大家水平都不高,一场比试下来,用的时间并不多。

“第十五场,楚锋对楚苍漠!”

大长老一将今日最后一场宣布出来,周围立刻响起了各种声音。

“哇!楚锋那小子运气真好,居然被他抢到和楚苍漠对决的机会了!”

“就是啊,他的实力要换个稍强的对决就没戏咯!”

“这小子,嘴要咧到耳根了吧!哈哈!”

……

楚苍漠微微侧头,瞧了一眼自己的第一个对手,果然楚锋现在笑得连眼都不见了。楚苍漠也礼貌的报以了一个笑容,心中想的却是,笑吧,抓紧时间笑,等会儿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这个楚锋实力如何?”白老的声音突然在楚苍漠心中响起。

“能者中期,不过好像是近期才稳固下来。”

“好。一会儿你和他对决只是,尽量依靠体能或是你以前修习的那些诀。疾风步和鹰绝爪留到最后一场。”

“我知道。”凡事都要留一手,关键时刻才能出奇制胜。这个道理,不用白老教楚苍漠也很清楚。

大长老继续宣读赛事安排。不出意料的,那最有竞争力的五人都被安排到了明日冒出了楚素的对手是楚曲柔外,其余四人的对手都是一些不幸落单的人,不知长老是有意为之还是其他。总之被分为作那四人对手的人,脸上都是一幅绝望的神情。彼此间的悬殊,他们相当的清楚。

在安排好第一轮赛事后,大长老级让所有人回到家自家中房中,稍事休息,以为下午做好准备。

楚苍奕终于抽出了时间来和他们吃了个饭,对于下午的比赛他倒没什么担心。他和楚苍阳以及许久未见过的楚苍玄,一直都对自己这个四弟抱有十二分的信任,这孩子,从小就拥有不像个孩子的成熟心智,不会口吐狂言。既然楚苍漠自己这么有信心,那就肯定没有问题了。但楚廖似乎还不是很放心,不停的问这问那。这可能就是父母的通病,总是怕自己的孩子吃亏。楚苍漠也明白,所以倒没有显出什么不耐之色。

吃了饭,在与他们聊了一会儿,外面又开始吵了起来。楚苍漠听着外面的动静,笑了笑:“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此时的广场挤满了人,那人数,甚至比上午的时候还要多出几倍之数!

楚飞与二位长老一早就在那候着了,在看时间差不多后,二长老终于站在了人前。自有挑战,便是由二长老来主持。

“自有挑战的规则,相信大家都已非常清楚。每个参赛者都必须遵守此规则,否则将被取消参赛资格,直接归入最后十名中。所以下手的时候都给我悠着点!”二长老的脾气要比大长老火爆得多,一开口就是毫不客气的警告,让所有即将参赛的楚家小辈都不敢出声。

“第一场,楚明杜对楚英!请二人上场!”

原本略显严肃的人们在这句话下顿时沸腾。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两个少年从人群中走上擂台,激动之色满溢于言表。

“两个人,能者中期。比楚锋水平要高一些,但比楚曲柔他们差得太多。”楚苍漠盯着擂台,口上轻声为肩上一动不动的老鼠解说着。

“楚明杜对楚英——开始!”

二长老口令一下,所有观众的呼声一下子到了最高峰!最令人期待的环节,这才是真正的开始了!

由于楚明杜与楚英实力相当,所以二人都不敢怠慢。一上手,就是自己所学的最高招数。

最终的结果,楚英以微弱的优势战胜了楚明杜。赛后二人的表情截然不同,但也没人去过多的关注。胜败乃常事,自然有人欢喜有人忧。

因为今日下午的赛事均为双方意愿,每一场比试双方实力差距都不是很大,最后都是险胜,所以也没什么可圈可点之处,一般场上之人都是硬碰硬,毫无战斗技巧可言,将自己所修的诀都用了一遍,胜负也就差不多出来了。

看多了,也有些疲劳了。观众的激情也不似最初那般高涨了,只看一对对人上去,两种表情下来。

比赛所用时间之短远超楚苍漠的想象。原本以为最快也要到天黑才能到第十场,谁知到在天被落日染成红色的时候,第十四场就已经结束了。

“第十五场,楚锋对楚苍漠!请二人上场!”

听到自己的名字,楚苍漠霍然由座位上站起。表面虽然依旧平静,淡淡的笑着,心中却澎湃不已。为了这一天,他等待了十几年!这是一场可以改变他本来命运的比试!若这时候还能心静如水,那也太假了。

“儿子,加油!”

这个时候,饶是岁数已不小的楚廖,也忍不住不顾他人的目光,高声为自己的孩子加油。因为他的前三个孩子都非常优秀,所以在这种对比之下,楚苍漠这场比赛,才会更让人牵肠挂肚。

楚苍漠对父亲以及二哥所在的地方各报了一个安心的微笑。走出了参赛者的等待区,踏上了擂台。台上,就是他的第一个对手——楚锋!

“嘿嘿,苍漠表弟,对不住了。等锋表哥成功了,不会忘了带你一份的。”

楚苍漠也是笑笑:“那就有劳锋表哥挂记了。”他很是好奇,比赛结束之后,楚锋会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自己的失败。

“楚锋对楚苍漠——开始!”

二长老话音刚落,楚锋就像看到猎物的饿狼一般扑了上来,却未使用任何的诀。在他看来,对楚苍漠用诀,是侮辱自己实力的事情。可惜他并不知道,已经进入能者后期的楚苍漠,再加上几个月的训练,无论是反映,力量,还是敏捷,都远非他这个刚入能者中期,养尊处优的人能与之相比的了。

楚苍漠定定的站在远处,看着直向他扑来的楚锋。在他的手离自己胸前还有三拳之隔时,身子突然一低,脚步一滑,整个人硬生生的从楚锋手的范围内转了出去!楚锋大惊,想收回手大向身后的楚苍漠,奈何先前出手力度过大,没给自己留下回旋的后路,现在根本无法随心而动。还未等他收回手,另一只手已轻轻的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楚锋身子猛然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脑门。

“你输了。”

“破花刃!”在一阵寒意过后,楚苍漠平淡的声音,让楚锋的头脑瞬间被羞恼与恐惧占据。自己先前唯一能确保胜过的,只有楚苍漠。如今连他都能这么轻易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掐住自己的脖子,自己颜面何在?!最重要的是,他败给了楚苍漠,那他注定会成为最后十名!这一切不是他的错,都是身后的这个少年,这个一直被自己看不起的表弟楚苍漠的错!自己失败了,也一定不能让他好过!想至此,楚苍漠开始面露狠色,向后猛然抛出一个威力不算很大,但足以让一个毫无防备的能者受伤不轻的风刃!

“楚锋!还不住手!”随着一声怒喝,二长老骤然现身台上,推开楚苍漠,一掌击到那风刃上。

楚锋怎么可能是二长老的对手,不仅自己的风刃没有伤到人,自己还被二长老这平凡无奇的一掌震退多步!

“二长老,在比赛规则里,在胜败已成定局的情况下对对手下狠手,是怎么处置?”楚苍漠站稳了身子,看着落水狗一般的楚锋,像是随心的这么一问。

二长老也只能是点点头,刚才不只是他,所有楚家的人都为楚苍漠的体能反应而吓到了,也以至于自己没能在第一时间阻止楚锋的出手。以前自己倒是小瞧了这小子。

“第十五场,楚苍漠胜!鉴于楚锋严重违反规则,依照规则,予以取消参赛资格的惩罚,直接归入后十名之中,望各位以此为减,下手前三思!”

整个广场安静了下来,原本麻木的脸上,表情变得丰富了起来,尤其是先前那一面倒赌上楚苍漠最后一名的看众们。一招。仅是一招!楚苍漠在没有使用任何诀的情况下胜了楚锋!虽然很大的原因出在楚锋的轻敌,但所有人,尤其是楚家人都很清楚,以前的楚苍漠,绝对没有现在这个五分之一的水平!

楚苍漠没有转开目光,依旧看着听到宣判之后脸上写满了不甘与绝望的楚锋,突然灿烂一笑:

“锋表哥,承让了。”

===================================

有读者反映说等级不是很清楚,下面给大家小小说明一下。

等级

能者<尊者<初尊<少尊<青尊<顶尊<师尊<宗尊<帝尊。

前三者(能者,尊者,初尊):所修为尊气,等级分化只有初中高级,再细分每级之中有前中后段。

中三者(少尊,青尊,顶尊):所修为尊液,等级分化开始使用一到九层。

后三者(师尊,宗尊,帝尊):所修为尊晶,等级分化如上。

注:诀的修炼,人诀<地诀<天诀<妖诀≮魔决。魔决并不属于正常人类所能修炼范围,独树一帜,自成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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