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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相恋(上)

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脑袋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再看床边,洁仪一动不动的在那里趴着,看样子估计一晚上都在陪着他吧!随着他的动作,洁仪醒来了,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哭过的原因还是一晚上没休息好的原因,“你醒了,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羽寒笑了笑:“没事,我不饿。”

洁仪的眼眶里这会儿贮满了泪水“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洁仪抱歉的说道:“昨天晚上那个人就是我的前男友。”

看着她的样子羽寒笑着道:“不错呀,烈性男儿我挺崇拜的,可惜了没能转过身去看偶像一眼,感觉有点亏。”

听到他这样说洁仪破涕为笑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贫。”

羽寒笑着说:“这不挺好的吗,挺漂亮一小姑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多难看呀,还想不想给自己找一婆家了,你要是因为这样成了那什么圣斗士的话那多少小伙子该扼腕叹息了呀。”

洁仪笑着说道:“好了别贫了,现在不是耍贫嘴的时候,你等一下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还没等他说话洁仪便起身走出了病房,看着她的背影他笑了笑,不一会儿洁仪拎着买好的早餐回来了。

“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说吗吃什么补什么,你不是脑子坏了吗,我给你买了点豆腐脑,还有鸡蛋羹,还和你胃口吗?”洁仪走了过来笑着看着他说道。

羽寒笑了笑说道:“你这叫什么逻辑呀,照你这么说我吃豆腐脑补脑的话补出来的也是豆腐脑了,俗称又叫浆糊,我看你是不是看我太聪明所以有心的呀。”

洁仪淘气的笑了笑:“这个我不管,随你怎么样说吧,本姑娘说不过你,今天就只有硬来了,你现在没得选择,本小姐亲自来一口一口的喂你吃。”说着把弄好的一调羹豆腐脑放到了羽寒的嘴边。

“来听话,把嘴张开。”

羽寒瞪大了眼睛:“你哄孩子呢?”在他最后一个子说完的时候一调羹的豆腐脑已经不由分说的塞到了他的嘴里。

“嗨,小姐你这样会噎死人的。”羽寒被呛了一口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说完从洁仪手里把碗端了过来。

洁仪瞪着眼睛一副委屈的样子道:“你这不是病人吗,不然的话我才不稀罕照顾你呢。”

羽寒笑了笑说:“好了我知道我们施大美女委屈了,我自己能行,我被摔坏的是脑子,手跟脚又没问题对不对。”说完自己端起碗来一汤食一汤食的吃了起来。

这时梨霜和吴刚拎了个果篮从外面走了过来“哟,没发现还挺亲密的呀,真像一对小两口的样子。”梨霜调侃的笑着说。

“你们来了”洁仪转身看着他们道。

原来昨天晚上事发以后洁仪就直接打电话给梨霜了,还是梨霜开车把他给送进医院的,羽寒把碗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笑着对她们问道:“怎么今天你们都不上班吗?”

梨霜看着洁仪:“看来脑子真的坏掉了,这下你麻烦大了,像这种人除了脑袋呱子聪明点儿和嘴巴子还行以外其它的一无是处,看来你只有以身相许了。”

“去你的。”洁仪红着脸说。

“今天周末。”吴刚对着床上的羽寒道。

羽寒恍然大悟“哦”了一声,梨霜把脸凑到了他的面前:“昨天晚上一下子挨那一棒子感觉怎么样?”洁仪拉了拉她的衣角。

羽寒看到了她的这一动作笑了笑看着她们说:“那感觉爽啊,忽然间眼前全是金子,但是怎么也抓不住,最后眼前一抹黑感叹了一声金子都飞了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不醒来之后已经这样了吗。”

梨霜听完之后笑了笑道:“现在知道身边有一位天生丽质的美女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吧!我跟你说风险是很大滴,为了你的小命着想你呀还是要做好万全的防范措施才行。”

听她说完羽寒赞同的点了点头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说道:“深有体会,要不然我怎么说呢天上突然掉下一林妹妹那肯定不敢接,像昨天晚上这样的莫名其妙的担了个连当事人都不知道的美女男朋友的称号就这样了,更别提把林妹妹娶回家了,真不敢去想,后果很严重!”几个人听完之后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了,收起来贫嘴的那一套吧,你可真行。”梨霜捂着嘴巴笑着说道。

几个人不再打扰他让他安静的把早餐吃完,然后咨询了一下大夫他的状况,说他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脑骨损伤和轻微的脑震荡,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羽寒强烈要求出院,所以就给他办了出院手续。

梨霜开车把他送回了家里,然后和吴刚两个人一起到菜场去买了些菜,准备做他们的午餐,洁仪则是牢牢的陪在了他的身边,这一天他那小店里所要定的货也都是洁仪打电话叫的,羽寒第一次有幸福的感觉,原来生病还能这么幸福。

羽寒安静的躺在床上,洁仪像个家庭主妇似的帮他收拾着房间,这在他的印象中应该是洁仪第一次进他的房间,脑海里他若有所思的像是想到了什么,“我看你以后干脆把你那小饭馆给转让出去,什么都别干了就呆在家里做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吧,我自信我还是养的起你的。”洁仪一边收拾着东西转头向他笑着来了这么一句。

羽寒笑着说道:“可别,我可不好这口,虽然我算不上堂堂的七尺男儿,但是六尺还是有的吧,去靠着一个女的吃软饭成何体统,这不把我们男子汉的脸都丢尽了吗!知道你们广大女同胞一百年钱嫁人的身份吗?”

洁仪看着他问道:“什么?”不过她知道待会听到的肯定不是什么赞赏的话。

羽寒一脸认真的说道:“那时候你们有一个普遍的身份就是叫贱内,用我曾经的语文老师所讲的话来说就是还不能算的上是人的意思,比如说有一人到我们家门口喊:有人在家吗,如果是你一女流听到的话要回答人家说没人。”说完看到洁仪正一脸火冒三丈的样子看着他。

羽寒看着她道:“别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你现在这个样子放到将近两千年前的曹阿瞒当家那会儿给你一‘腹议诽谤’的罪名就能够掉脑袋的。”他看着洁仪只见她仍然一脸的怒气冲冲。

羽寒终于一脸真诚的讨饶道:“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别生气了啊,开玩笑的,再说了这真的是我曾经的老师说的,我只是重申了一下。”洁仪笑了,其实刚才看到他的样子她就想笑来着,但是忍住了。

洁仪微笑着看着他说:“你既然那么听老师话,那你曾经的老师就没教导你多读点书,将来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吗?”

“关于这一点我是这么理解的,每个人的理想不一样,价值取向也不一样,我觉得每个人在这个社会上应该找到最适合自己的位置,比如说让我这样的人去拯救地球,做共和国卫士这不容易,但是如果让史泰龙或者泰森那样的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做我们中国女性所特长的针线活那估计也难。”他一副慢慢吞吞的葛优腔道。

洁仪笑了笑:“又开始贫嘴没正形了是不是。”

羽寒一脸的认真:“我说的是事实。”洁仪要开口说些什么这时候羽寒的电话突然响了。

洁仪拿起来一看,对他说:“你老哥打来的。”

“给我吧,我来接。”洁仪把手机递给了他。

“怎么今天你不在店里呀?”那边传来了他老哥的声音。

“嗯,有点事情现在在家里呢。”

“怎么了家里今天有人准备给你过生日吗?”听到这里羽寒怔了一下,突然间意识到原来今天是他的农历生日。

“哦,是跟几个朋友在一块。”羽寒说道。

“那我待会去你那里一趟吧,有些事情跟你说,顺便帮你庆祝一下生日。”

“嗯,好,我知道了。”说完挂掉了电话。

“什么事呀?”站在一旁的洁仪问道。

“没什么,我哥说有些事要跟我说,待会会过来一趟。”羽寒笑了笑看着她说。

“那待会你老哥看到你这个样子你怎么说呀?”洁仪有些慌乱的问道。

看着她的表情羽寒笑了笑:“这个好办,我就说是昨天晚上遇到几个彪形大汉的歹徒对你是既打算劫财又要劫色,所以我就奋不顾身的跟他们搏斗,然后就把那些人给打退了了不就行了吗。”

“你呀!”洁仪笑着摇了摇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不过刚才那有些担忧的表情已经烟消云散了。

“我们回来了。”外面传来了黎霜的声音,洁仪走出羽寒的卧室看到黎霜和吴刚两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菜和一个蛋糕走了进来,转身向厨房走去。

洁仪走了过去一脸不解的问道:“今天谁生日呀?”

“病人呀,怎么你不知道吗?”黎霜一边把手里的菜找地方放了下来,一边说道,听黎霜说完。

洁仪愣了一下回过神儿来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哦,原来是这样呀。”

黎霜回过头看着她:“你这人可是有点那什么了啊,跟人家朝夕相处两三个月了,还一无所知的样子。”

“待会他哥哥可能要过来。”洁仪看着黎霜说道。

听到这里黎霜也愣住了:“什么?他有哥哥吗,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黎霜一脸的惊讶。

洁仪笑了笑:“还说我,你都认识人家一两年了,还不一样,他确实有个哥哥,还是亲哥哥,也呆在这个城里,你真不知道吗?”洁仪好奇的看着黎霜有些怀疑的问道。

黎霜感叹了一句:“真想不出来,这家伙还挺神秘的呀,真不知道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不会是台湾那边派来国军打人我军内部的特务吧!”其实这时羽寒已经站在厨房门口了,听到黎霜的这句话。

他笑着走了进去看着黎霜说道:“这位美女,讲话要注意措辞,知道到现在为止人家台湾同胞心目中的大陆吗?”几个人没有说话就那样看着他,其实他们已经习惯了,也知道通常羽寒下面要讲的话,绝对是冬天的幽默,这下不知道这家伙又要拿谁来诋毁了,几个人在心中的想法空前的一致。

羽寒接着说道:“我前一段时间在南京路上看到了一来大陆旅游的一台湾老头要到外滩,结果在南京路那里迷路了,刚好这时过来一上海本地老头,于是那位台胞就很客气很礼貌的走上去问了一句:您好这位酒精考验的老资格**同志,请问到外滩怎么走?”几个人都笑了。

洁仪看着他说道:“你呀,当心真的变成民众公敌。”

“好家伙,你还有个哥哥,我怎么不知道呀?”黎霜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他的面前拍着他的肩膀一副女流氓的样子问道。

“你也没问过我呀,您不会要我像号子里的犯人那样每天都像报户口似的像您老人家汇报吧!还是您想来一出警匪一家亲呀?”黎霜瞪着眼睛看着他握着拳头照着他便抡了过来,快到他身上的时候轻轻的拍到了他的身上,“看在你现在是病人的份上就暂且饶过你这一次。”

羽寒笑了笑,此时外面的门铃响了,洁仪走出了厨房到外面开门去了,“你老哥来了吗?”黎霜问道。

“有可能,通常周末的时候萦慧他们两口子都不会在家呆着的,一大早不是就出去了吗。”羽寒说道,果然,话刚说完洁仪便走在前面他的哥哥和上次在店里见到的那个女孩走在后面来到了厨房,手里也同样提着为中午午餐准备的菜和蛋糕。

羽丰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这个弟弟头上那包裹着的醒目的纱布于是开口问道:“你头怎么回事呀?”

羽寒笑了笑说:“没什么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摔了一下。”说过这句话之后他看了一眼洁仪,发现她正在看着他,表情有些怪。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羽寒依然笑着说道:“这个有时候难免的嘛。”说过之后看了一下大家接着说道:“你看我们这么多人都呆在厨房做什么,大家到客厅去吧。”

“就是呀,大家都到外面去吧,先坐下来歇会儿。”洁仪说道。

大家都从厨房走了出来来到了外面的客厅坐了下来,“这些都是你朋友呀?”羽丰笑着看着大家然后向羽寒问道。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美女房东黎霜,旁边这位是她的未婚夫吴刚先生。”羽寒向他介绍道说,然后向黎霜他们介绍道:“这是我的哥哥羽丰,旁边这位是。”说到这里他的哥哥接过去介绍道:“这是他的嫂子馨雨。”然后羽寒看着洁仪对大家说道:“这位就不用向大家介绍了吧,我们的华侨美女施洁仪小姐。”大家都笑了笑,然后便开始了方方面面的谈话与沟通,当然了对于他们来说随便的找个话题来交流算不上什么困难。

洁仪和黎霜以及那个叫馨雨的她们三个人到厨房准备午餐了,羽寒趁着当隙瞟了吴刚一眼,发现吴刚也在看着他,从眼神里看出了吴刚对于今天逃过一劫的庆幸,是啊要不是羽丰今天来的话那今天的午餐估计又是要全包给吴刚了,这就是黎霜这丫头做为一个女性厉害的地方,在不是很熟悉的人前那真是相当的妇道,什么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的都做的是有条不紊,但是一到人后那真是时不时的就孙二娘上身。

就这样他们三个男的在外面山南海北的找着话题聊,不过在聊话题的时候,羽寒很少开口,当然了他有时候确实是不想多说些什么,但是他明白,即使自己一句话也不说,眼前的这两个人也不会冷场的,再来看在厨房的这几个女人,挺热闹的,也许女人的本性在与人交际中迅速的跟人打成一片更容易些,所以很快的几个人便跟姐妹一般,就那样午餐在她们的欢声笑语中准备好了,最后也在大家一起的欢声笑语中进餐结束了。

羽丰告诉了羽寒说了一个喜讯,那就是农历的十二月十八他决定回老家去举行那种农村习俗的婚礼,新娘就是这个叫馨雨的女孩,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家里的老头老太太等这个日子等了十多年了,都快七十岁的人了总算是能看到儿子娶媳妇了,老实说他们姐弟三个,姐姐是老大,如今都快四十岁了,他们俩的外甥女在老家看来都快可以嫁人了,可他们俩呢一个三十二三岁,一个二十五六岁。所以今年他们俩是都要回家了。

不过今年家里的老头老太太应该会过一个高高兴兴的年吧!羽寒在心里说道,下午羽寒的哥哥他们和黎霜他们先后都走了,又只剩下了他和洁仪两个人,他盘算着他老哥说的回家结婚的日子,剩一二十天了,给家里老爸老妈打了个电话,老头老太太果然是开心的不成样子,挂掉了电话羽寒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盘算自己的事情了。

如果下个月的农历的十二月十五他跟他老哥一起回家的话那就剩下十八九天了,“看来今年的小店要提前关门喽!”他在心中说道。

“有什么打算呀?”一边看着电视的洁仪似乎看出来了什么问道。

“没什么,你不是也知道了吗,今年我哥要结婚的事情。”羽寒平静的说道。

“那你的小店怎么办呀?”洁仪看着他问道。

“不行的话就早点关门呗,还能怎么办。”羽寒说。

“用不用我帮你照看几天,你回家小店照常营业怎么样?”洁仪瞪着眼睛看着他说。

羽寒看着他平静的笑了笑:“那倒不用,反正早晚都是要关门的,几个小伙子小姑娘辛辛苦苦一年,不能连让人家回家过个年都回不去吧!”说完他看到洁仪的眼里有了一抹浓浓的思绪,也许他在将这些话的时候触碰到洁仪那颗思念父母的神经了吧。

“你呢,今年春节的时候有什么打算呀,回法国吗?”羽寒微笑着看着她问道。

洁仪回过神来笑了笑说:“没什么打算,到时候再说。”

“要不要跟我一起到我的老家那里去玩玩看,让你见识一下纯朴的劳动人民。”羽寒看着她说。

“算了,我还要上班呢。”洁仪笑了笑道。

“我是说你春节放假的时候,不是有七八天假期嘛,我可是诚心邀请你的哦。”羽寒看着她认真的说。

“谢谢,不过我可听说你们这个国家每年春运的时候不管是飞机还是汽车火车都是挤不动的呀,我可不想加入到这样的一个流动大军里头。”

羽寒瞪了她一眼说了句:“没劲!”

看到羽寒一副有些失落的样子洁仪笑了笑说:“盛情难却,到时候本小姐看看,有机会能到你的老家去做做客的话,我当然也会很欣慰呀。”羽寒看着她笑了笑。

傍晚的时候萦慧和她的男朋友一起回来了,看到羽寒关心的问了许多,晚饭是萦慧跟洁仪一起准备的,吃过了晚饭,把锅碗瓢盆收拾好萦慧便和她的男朋友回卧室去了。

由于这套房子是三室两厅两卫一厨的,所以很多时候即使他们两口子吃过饭不到卧室也回到另外一个客厅去坐着看电视或者干什么的,洁仪和羽寒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在这边的客厅坐着,洁仪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看着电视,羽寒则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洁仪时不时的会跟他探讨一下电视里面的情节,但是羽寒也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随便应付了过去,最后洁仪干脆自顾自的看起了电视,也不怎么理他了,不过店里的那几个小丫头跟小伙子倒是打电话过来说了,晚上会来看看他们的这个生病老板,羽寒说过不让他们来的,但是,他也明白这几个人是不会听他的滴。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几个人还真的过来了,听刘燕说这一天的生意特别好,一天做了将近五千块钱呢,洁仪调侃他对刘燕她们说:“那是当然你们老板可是鸿运当头嘛。”一群人听明白之后都笑了,羽寒告诉了他们今年会提早关门的事情,几个人还真显得有点失落呢,其中洁仪又少不了自告奋勇的出来说跟大家一起在羽寒这个老板不在的时候把担子跳起来的话,大家都很欢迎,但是羽寒还是拒绝了,因为他想到了很多,其实很多时候他是一个很细心的人,老实说让洁仪这样一个女孩经常晚上十点以后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回家实在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毕竟现在的社会形形色色的人太多,所以他宁愿洁仪一个人下班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在家里的她这个小卧室呆着,晚上他们几个走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

洁仪把中午剩下的那一个蛋糕送给了他们几个,就当做是羽寒跟他们一起过生日了,送走了他们,羽寒看到洁仪的眼睛已经满眼的红血丝了,是啊!从昨天一直到今天这时候她都还没怎么好好地休息一下呢,羽寒的心突然痛了一下,因为他相信他已经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女孩了,缘分真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了。

关上了房门,羽寒笑了笑看着她:“辛苦了丫头,早点回房间休息吧。”

洁仪揉了揉眼睛:“哦,那我去休息去了。”说完懒懒散散的回自己的卧室去了。

羽寒一直在后面看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羽寒笑了笑,然后开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眼泪从眼睛里不知不觉的不安分的流了出来,他记得的自己好久没有哭过了,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却经常在熟睡以后流眼泪,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毛病还是八九年前第一次听一个女孩子说的,那是一个跟他一起清梅竹马玩到大长到大的女孩子,曾经的羽寒会觉得那个女孩就是自己喜欢的类型,那个女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应该算的上是他的初恋了,不过后来随着那个女孩的结婚嫁人他也恍然大悟的明白,那不是爱情,他明白了知己跟爱人的区别是少了心动的感觉,又一次他跟家里的朋友喝酒之后被那个女孩叫到家里玩去了,结果慢慢的酒后有点晕,倒在那个女孩子的房间睡着了,眼泪也随着他渐渐的熟睡留了下来,所以洁仪不是第一个见到过他睡着以后流泪的人,但是也不是第三个,老实说,应该不会再有第三个了。

第二天早上羽寒早早的起来了打好了电话订好了店里需要的东西后,便起床了,洗漱打理好自己以后,便到厨房去准备早餐去了,当他把豆浆煮好,面包考好,正在煎鸡蛋的时候感觉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转过身一看吓了一跳,洁仪穿着睡衣披头散发睡眼惺忪的站在后面。

羽寒舒了一口去说:“嗨丫头,有一句谚语听过没,病人是不能受惊吓的,容易精神错乱。”

“你起这么早干嘛,怎么饿了吗?”洁仪看着他问道。

羽寒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天早上七八点钟的时候都会醒来的呀。”

洁仪听他说完依然一脸的严肃跟认真道:“可是你现在是病人呀。”

羽寒笑着走到了她的面前说:“放心吧,我没那么矫情。”他看到洁仪的眼睛里开始变得湿润,眼泪在眼眶里打滚。

“怎么了?”

“没事”洁仪说完转身走出了厨房到卫生间去了。

等她出来的时候,丰富的早餐已经摆在了餐桌上。

“可以过来吃早餐了丫头。”羽寒笑着说。

洁仪走过来的时候眼睛依然红红的,羽寒笑了笑说道:“怎么了丫头?不会被感动了吧,咱们的施大美女被感动指数这么高吗?难道一顿早餐也能被感动的泪流满面小眼泪流的跟瀑布似的?”洁仪笑了笑但是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是啊,刚才在卫生间她就想起了许多,想到了他第一次见到他的那种嬉皮笑脸让人生厌的样子,想到了正是他的这种样子把自己那扑克脸的表情给变得像现在这样多样化,想到了他经常做给她吃午餐和晚餐,想到了经常她一个电话在很短的时间内他就会出现在眼前的样子还嬉皮笑脸的说着那句:您看您一个电话俺屁颠儿屁颠儿的就过来了,想到了前天被那个人打了一棍子的那个晚上都倒下了手里还紧紧的抓着从店里专门做给她的食物,想到了他醒来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给逗的笑了出来,这些是曾经那个人从没有对她做过的,而那个人为她所做的最多的就是每天送束花,送个价值不菲的项链和戒指的什么的等等。

她仿佛突然间明白了究竟什么样子的人对她来说才是最适合她的。吃着这令人心酸的早餐,她看着羽寒说了一句:“你别对我这么好,小心我会喜欢上你的,到时候你可就麻烦了。”

羽寒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这不像是一句简简单单的玩笑话,他平静的笑了笑然后说:“我有什么可麻烦的呀,真那样的话我应该庆幸才对呀,上帝对我这么照顾赐给我这么漂亮一媳妇,我求之不得呢。”洁仪笑了笑接着一口一口的吃着东西,两个人的话都少了起来。

吃过早餐,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后,羽寒提议说要到店里去,洁仪看今天天气还不错也就同意了,于是两个人便到店里去了,一路上两个人的话依然很少,到了店里也一样,洁仪自己玩着电脑,羽寒则是看着到厨房哪里随便做着些事情,一天也很少开玩笑,店里的几个人都看出了他们的老板今天的反常,中间刘燕那丫头多事的问了一句:“老板你跟我们洁仪姐怎么了?”羽寒对她的回答只有四个字,那就是一脸的严肃外加:“快干活去。”

晚上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只是微笑着相互道了声晚安,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感情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当你努力要去面对的时候会发现需要的不只是勇气。

第二天早上的早餐是洁仪跟萦慧一起做的,因为新的一周开始了,等羽寒起床洗漱什么都弄好以后,发现跟往常一样,他的那份早餐好好的给他留着,不过桌子上还留了一张纸上面画着一个素描的头像,头上包着纱布,但是却一副开心的表情,背面还写着:洗盘子刷碗的事情就辛苦你了,今天天气不错,我看你可以出门。羽寒笑了笑,吃过早餐收拾好以后便到店里去了,傍晚收到了洁仪发给他的短信:今天加班,我就不到店里去了。

此后的几天他们几乎每天都过着相同又反复的生活,有时候洁仪加班,羽寒回去的时候会给她打包回去一些吃的,有时候自己做,有时候买一些,不知不觉中他知道了什么更合洁仪的口味一点,这周的周五,洁仪依然没有到店里告诉羽寒要加班。

晚上羽寒回到家看到她跟往常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看电视,他走过去把今天给她打包带回来的她喜欢吃的蔬果匹萨放到了她面前,洁仪看着他含糖量挺高的笑了笑说了句:“认识你真好。”老实说看到她这个样子他还真的有点一下子适应不过来。

她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匹萨一边说道:“周末两天我要跟老板出差两天。”

听到这句话羽寒不禁的有点醋意大发起来,但还是平静的笑着说了一句:“是吗。”

洁仪停了下来吃东西的动作看着他:“你就不想问问我老板长什么样,男的女的,帅不帅,结婚了没有什么的。?”

羽寒看着她嬉皮笑脸道:“我正想问来着,老实说让这么漂亮一女朋友呆在一事业有成还充满雄性魅力的异性老板身边是够让人操心的,说说看呗,不行的话咱就别干了。”

洁仪看着他笑了笑:“又没正形了是不是,谁是你女朋友,本小姐可没答应。”

听她说完羽寒叹了一口气道:“唉!看来这一棍子白挨了,可惜了还是担着某人的男朋友的名号挨的,我亏大了。”

听他说完洁仪看着他一副声情并茂的伤心欲绝的样子,洁仪笑了笑:“好了别演了,我的老板是个女的,三四十岁一老处女,你呀就别给那穷操心了。”

羽寒看着她:“放心吧,我没那么小心眼”洁仪笑了笑。

周末的两天洁仪出差了,羽寒则本本分分的在店里呆着,黎霜跟吴刚也不知道到哪里去过二人世界了,就这样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羽寒不知不觉变的儿女情长了起来,会不时的给洁仪发个短信看看过的好不好什么的,两个人俨然一副热恋中情侣的样子。

周日晚上洁仪回来了,日子就那样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又是周末,这个周末应该是羽寒的小店今年营业的最后一个周末了,因为羽寒的哥哥打电话告诉他说车票已经买好了,就是下个礼拜的礼拜六早上的。

这个周末羽寒跟洁仪两个人在羽寒的店里呆了两天,黎霜打来电话约好一起去玩的,但是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拒绝了,电话那边的黎霜爆出了那句真实的名言:真是不管什么样的人都是有了异性没了人性呀!当然了以黎霜那双眼睛跟善于听话听音的耳朵,羽寒跟洁仪那微妙的关系还是能分的出来的。

再来说洁仪跟羽寒他们两个人,在店里关系好多了,有说有笑有探讨,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着实把店里的这几个小伙子跟小丫头给弄的一头雾水,羽寒头上的纱布已经去掉了,伤口经过半个月的愈合也愈合的差不多了,就那样他们一起到店里一起晚上收工回家,然后各自回各自的卧室休息,没有太多刻意的牵手,更是没有拥抱跟接吻,这就是他们两个的那与众不同的爱情,日子很快到了这周的周末,周五这天白天羽寒已经把店里的一切都规整好了,跟刘燕、志刚他们几个小姑娘和小伙子结了工资,给了奖金,也发了福利,还一起吃了年前的散伙饭,大家都一脸依依不舍的样子。

他跟他们说好了过了年的农历正月十八店里开始开门,看看到时候大家有谁过不来的在此祝福大家,有谁能接着过来的在这里欢迎大家,宿舍还给大家留着,有谁不想回家想在这里过年的也行,一席话说完羽寒看到他们眼睛都有些红红的了,最后把他都搞的有些酸楚了,中午跟他们吃过饭之后关了店门,羽寒便回家收拾东西了,明天就要回老家了。

傍晚等洁仪下班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一桌子丰富的晚餐给准备好了,俨然一个称职的‘家庭煮夫’的样子,看到这一切洁仪像头小鹿似得连蹦带跳的跑到了羽寒的身边抱着他的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你真是太好了亲爱的。”

这是她第一次对羽寒做这么亲密的举动,当时羽寒都愣了一下,洁仪拉出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一脸担忧的说道:“你明天走了,没人给我做这么可口的饭菜了怎么办?”

羽寒笑了笑说:“这好办你跟我一起回去不就行了。”

洁仪一脸装出来的委屈道:“人家不是还要挣钱嘛!人家不是不想成为你的包袱嘛!人家不是不想让你担心嘛!”

羽寒看着她的样子笑了,“好了,什么时候长进这么快,比我还会演。”

“没意思,你看出来了,一点都不好玩。”洁仪生气的说。

羽寒确实有些懵了,她难道是跟上海的女孩子接触的多了也变得像传说中的这么嗲,这时随着开门的声音萦慧和她的男朋友下班回来了,洁仪总算安静了下来,看到他们走了进来羽寒客气的说道:“你们可真有福气,刚做好的,坐下来一起吃吧。”

陈凡笑了笑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事,反正做的也多,专门又给你们俩留备份的,不用客气,过来坐下一起吃吧,羽寒明天就要回家了,今天我们就一起算是为他饯行了吧。”洁仪接过话来笑着说道。

“是吗,那羽寒哥跟洁仪姐的这番心意我们就不客气了,不然羽寒哥该不高兴了是吧羽寒哥。”萦慧油嘴滑舌的说道。

羽寒笑了笑:“当然。”其实羽寒挺佩服这小丫头的,话码那的特别快,在羽寒的眼里似乎对女性在这一点得天独厚的长处特别佩服,因为生活中他所见到过的这样的女性要比男性多的多,就那样萦慧和陈凡盛情难却的坐了下来,跟他们俩一起共进了这顿晚餐,事实证明羽寒还是有先见之名的,还好他准备了这小两口的那一份子,不然的话可就有点假情假意了,吃过饭萦慧抢着去刷盘子洗碗了,洁仪也到厨房帮着一起洗去了,羽寒跟陈凡在外面无聊的坐着随便三南海北的聊着,等她们两位女同志从厨房出来以后,那小两口说了一大堆祝福的话便把机会留给了他和洁仪两个人回卧室了。

看着他们俩走进房间的背影羽寒感慨了一声道:“你看人家这小两口,夫唱妇随小生活过的多甜蜜呀!”

洁仪不知不觉已经坐到了他的身边“羡慕了吧?”

羽寒随着她那听起来不怎么对劲的声音看过去这丫头的表情可真是让人有点望而生畏,羽寒哭笑不得的笑了笑:“没有,不至于,怎么可能呢!有你在我身边,真的给我一林妹妹我也不带理的呀!”

洁仪笑了笑说:“这就对了,还知道本小姐最不能容忍的吗?”

羽寒依然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道:“知道,不就是不许三心二意,不许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不许博爱,丫头你别这么看着我行吗,看的我浑身发冷,别忘了现在可是冬天,老实说我现在已经够冷的了。”

听他说完洁仪笑了:“放心吧,逗你玩呢,本小姐也没那么不自信,你如果有这个实力能够去掉到百花丛中,得到百花的青睐那说明本小姐眼光好,当然了如果你能够掉到百花丛中还能够洁身自好,说明本小姐眼光更好不是吗?”

羽寒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说:“放心吧,你要相信我是一个不轻易动感情的人,一旦动了感情就会去用心争取用心维护的人。”

洁仪平静的笑了笑:“好了明天还要早起早点休息吧。”说完起身到自己的卧室里面去了。

羽寒一下子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看了看时间还不到晚上八点钟,他的心里不禁的好奇起来:这丫头今天这是怎么了?愣了一会他也回卧室去了,出于无聊打开了电脑,登上了QQ发现洁仪这丫头在线上挂着呢。

“怎么?郁闷了?”那边发过了这句。

“没有,我们中国有句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现在看来真是一句实话。”

那边发过来一个笑脸,然后又发过来一句“你今天羡慕萦慧他们什么呀?”

“我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我那不是羡慕,是由衷的替他们感到高兴。”

那边安静了一会,很长时间过去以后发过来一句“想不想今天晚上过来这边呀?”

羽寒笑了笑“我就说是你想多了,我不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关键是我觉得眼下能跟你一块聊聊天,说说话什么的就够了,我觉得太美好的食物太容易得到不是太好。”

那边又发过来了一个微笑,等了一会接着发过来了一句“你是不是有很多的心事,不想跟我说来听听吗?”

羽寒愣了一下但还是发过去了一句“你指的是什么?”

“我不觉得你是一个单纯的像表面那样嘻嘻哈哈嬉皮笑脸的人。”

“那你想知道什么?”

等了一会那边发了过来“你鲜为人知的另一面。”

羽寒笑了笑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在键盘上敲打出来“我如果说我其实是一个很内向的人,很喜欢孤独跟安静的一个人的话你会相信吗?”一行字。

“会”那边毫不犹豫的回答。

“十八岁之前的我和所有的小孩子一样有天真的童年,顽劣的少年,但是这一切都随着我十八岁那年都改变了,十八岁那年家里发生了一场变故,遇到了一无赖,原因是同村的一个人不知不觉的跑到我家的房子上名义上是帮忙但却从房子上掉了下来,脚步骨折了,说起来不是多严重的事情但是却不依不饶的索取这个索取那个,后来我的父亲不屑管这些了从此我就跟个奴隶似的成了这家的帮工,让喊去做这个做那个,当中什么苦都吃了,什么罪也都受了,但是这家人仍然不依不饶的要住院做手术,结果还是我陪着人家照顾人家,每天给端茶倒水,端屎接尿,什么都做,我记得有一年的春节我实在受不了那家人的刁难我在那天大年三十的晚上还飘着大雪的大街上走了四五个小时,几乎走遍了那个城市的一半的大街小巷,但是最后我还是选择回去了,因为我想帮家里减轻点负担,因为我觉得我的母亲更不容易,这个世界上如果让我说的话我最亲最爱的不是我的父亲而是我的母亲,她用那娇小的身体付出的实在是太多了,后来手术结束后总算是出院了,但是还是要不依不饶的要赔偿,可怜我们家那几年辛辛苦苦攒下的那点钱已经被那家人给刁难的用的差不多了,后来又直接打起了官司,我家败诉了,由于拒绝赔偿所以那家的当事人是没玩没了的到法院让法院来强制执行这个执行那个,那段时间我经常能够看到我的母亲像个疯子一样不顾一点形象的护着这个护着那个,有时候还要承受着那些所谓的警察的耳光,还被关过拘留,包括我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那时我明白了什么叫无助,也明白了什么叫歇斯底里,后来那家人看实在榨不出什么了便又找到法院来了个判刑,我的父亲被关进了监狱,这时我们两兄弟都在外面了,我的母亲又是一个人在家里受着各方各面的欺负,所以那几年每次回到家都会觉得她老了许多,看着身边的那些落井下石的人我当时真的想把那些人一刀一刀的都捅了,但是我克制住了我自己,也许是那几年的经历已经把我磨练出来了吧,所以在经受了这一切之后我就对人这一动物再没那么多感情可言了,在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自闭,包括那些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都慢慢的变淡,我的父亲也在蹲了几年看守所之后,我的性格真的变了,每天都不想说话,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呆着,后来就来到了这个城市,刚开始一样,但是后来发现我那个样子往往会使自己很被动,于是我便慢慢的尝试着让自己放的开一点,于是我开始一点点的变的沉沦,一点点的变成现在的呢刚接触我时的样子,也许是伪装的太深所以我已经忘了自己原来的样子了,或许我更害怕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想到那些我会感到痛心,一种将近窒息的痛楚,仿佛心被刀子一刀一刀扎的感觉。”

当洁仪在那个房间看到了羽寒发过来的这长长的一大段文字时,她的眼泪也留下来了,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会看到他在睡觉的时候哭的原因了,这边的羽寒在把这些全盘拖出告诉洁仪以后也呆呆的坐在电脑桌前,眼眶湿湿的,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把这些告诉洁仪,是那么的赤裸,那么的毫无保留,这些可是他从来没有对人提起过的,也是他最不愿提起跟想起的啊!那边没有再回过来什么。

等了一会羽寒的房间传来了敲门声,他起身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只见洁仪泪眼朦胧的站在门口看着他随着房门的打开她一把上去紧紧的抱住了了羽寒,这一刻他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就那样过了多久,洁仪那丫头竟然抱着他就那样睡着了,抱的死死的,羽寒把她放到了床上,她依然紧紧的抱着他,就那样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当晚洁仪留在了羽寒的房间,但是他们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只是相互拥抱着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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