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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最后的高潮

燕爽走到讲台前,看我一眼。

“有请李陶再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燕爽向我微笑点点头。

燕爽说完后带头鼓掌,大家也跟着豉起掌来。

我上前两步,“我给大家讲个评书小段,名字叫《武林大会》。”

我笑笑以放松紧张的情绪,等到大家掌声止住后,我清清嗓子,模仿评书大师单田方老爷子的口气开始讲: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侯商周,五霸七雄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兴时几行名姓,北忙无数荒丘,前人撒种后人收,无非是龙争虎斗。

话说某一年,在中国举办世界武术大赛,来参加的各国运动员来自五大洲四大洋,高手如云。经过淘汰赛和预赛的层层选拔,层层筛选。打入决赛的只有三名选手。这三名选手中第一个是法国剑客巴夏利,第二个是RB武士横路竟三,第三个中国老道常春子。

决赛这一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也没有一丝风。在决赛场上四面八方的观众是人山人海,正中间是比武擂台,擂台方圆约有五百平米,四周用黄色的绳子圈起来,观众不得进入。

这时主持人宣布决赛开始。

第一个上场的是法国剑客巴夏利。主持人在擂台中央放出一只苍蝇,苍蝇就在场中央飞。巴夏利右手持一柄佩剑,昂首挺胸大踏步的进入擂台,此人三十岁出头,身高两米挂零,肩宽背后,膀大腰圆,身穿一套白色的运动装。往头上看,满头的金发打着卷,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大脸盘子,高颧骨缩腮帮,脸色发白如白纸一般,扫着眉,深眼窝子,一对蓝眼球儿,放射出两道鬼火,大鹰勾鼻子,四方阔口,留着两撇雁尾小黑胡,两个大扇风耳朵。巴夏利的剑术在欧洲那边是一等一的高手,人送美名赛左罗,那功夫棒极了,有万夫不挡之勇。他到场上右手持佩剑指向正前方,眼睛盯着苍蝇,对准苍蝇抖剑便刺,苍蝇立急腰断两节,落在地上当场就死了。主持人上前查看,高声宣布巴夏利选手将苍蝇一剑腰断两节,场上顿时响起一片掌声。主持人请评委打分,评委打出99.99分,巴夏利耸耸肩,满意的向观众挥手志意,收回剑便转身离场。

第二个上场的是RB武士横路竟三。主持人又在擂台中央放出一只苍蝇,苍蝇在场地中央嗡嗡的飞。横路竟三像个球似的滚进擂台,此人年纪在四十岁左右,身高一米六,腰围一米六,长得墩墩实实的,好像磨盘成精一般。他身上穿一套青色的和服,大袖飘飘,腰系一巴掌宽的黑色腰带。走近仔细看,这家伙的脑袋直接安到脖腔上,中间没有脖子。大酱块的脑袋,脑门上有一层溥溥的尿碱,铁青的脸,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勾勾的往前看,就好像刚从坟墓中爬出来。往脸上瞧,满脸都是麻子,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套麻子仔,麻子罗麻子,麻子套麻子。苍蝇都不敢往这张脸上落,那位人兄问了为什么不敢落呢?怕落下来闪了大胯。一对小母猪眼,烂眼圈,黑眼珠滴流乱转,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在他的眼神中流露出贪婪与狡诈。大酒糟鼻子,红鼻子头儿好像一个特大号的烂草莓,卫生胡,哈默嘴,呲着大黄板牙,挺着草包肚子,迈着罗圈腿。横露竟三虽然长的让人有种”大海”般的感觉,但是俗语说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乃是RB武术届富士山级别的人物(富士山是RB海拔最高的山,象征至高无上),也是空手道九段的高手,RB天皇尊称他为东洋第一忍者。他站在擂台中央,双手握着东洋刀,刀尖冲着前面斜上方,刀把冲自己,目视前方,并不理采苍蝇,单靠耳朵听。苍蝇就在他身边飞来飞去,唰!唰!突然他向空中挥了两刀,苍蝇马上掉在地上,但没死,在地上还在挣扎着爬行。主持人上前查看,高声宣布横露竟三选手将苍蝇一对翅膀斩断,场上响起更热烈的掌声。主持人请评委打分,评委打出99.99分。横露竟三向观众90度深鞠躬以表示感谢,之后单手提刀,再次挺着草包肚子迈着罗圈腿,还像球似的滚出擂台。

最后一个上场的是中国老道常春子。主持人再次在擂台中央放出一只苍蝇,苍蝇在场地中央嗡嗡地飞。常春子迈着方步走入擂台,见此人身高一米八左右,看外表年纪在十六、七岁的样子,扇子面的身材,宽肩细腰,这是标准东方美男子的身材。头梳日月双抓髻。莫根系着红头绳,前发齐眉后发遮颈,身穿彩莲衣,腰系五彩丝带,脚下彩莲鞋,背后背着龙泉宝剑,左手拿着拂尘。往脸上看,一张娃娃脸,这张脸蛋白里透着粉,粉里透着红,就像煮熟的鸡蛋拔了皮儿在燃脂粉里滚了一圈,就是那么好看。八字利剑眉,一对笑眼,悬胆鼻子,莲花口,元宝的耳朵,一笑起来脸蛋儿两边各有一个小酒窝,在远处看好比似哪吒三太子降凡尘。虽然常春子长的十分俊美,但在眼角眉梢间流露出千层的杀气,身前身后有百步的威风。让人注意的是,在他双眉正中间有一个手指肚大小的红痔,更显得此人傲里夺尊,神圣不可侵犯。常春子自幼出家在SC峨眉山通天观,苦练武功数十载,别看表面年纪才十六、七岁,实际上已经五十几岁了,他已练成了返老还童的绝艺。常春子在擂台中央丁字步一站,将拂尘插在腰间,双手抱拳拱手,向全场的观众作一个罗圈揖,之后探背膀拔出龙泉宝剑,在空中便打了一道闪电,左手自然垂于左腿外侧,右手倒提宝剑。他没有看苍蝇,全靠耳朵听,苍蝇在他身边飞来飞去,唰!突然他挥剑在空中一扫,马上收剑回鞘,苍蝇应然在空中飞。主持人不知所措,会场观众也是莫名其妙,猜想是不是老道失手了。常春子摆手叫主持人拿放大镜看看苍蝇就知道了,主持人连忙抓来苍蝇用特大号的放大镜一看,把他惊的目瞪口呆,张着大嘴半天没说出话来。大家的眼光都注视着主持人,不知道主持人究竟看到什么不可思意的事情,过了良久,主持人慢慢恢复常态,面向观众高声宣布:常春子选手……他……他给苍蝇尬了双眼皮。观众都被惊呆了,全场鸦雀无声,五分钟过后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主持人请评委打分,评委打出——100分!

“哈哈!——哈哈!——哈哈!”全场笑声一片,我讲完退在一旁,燕爽拍手叫好:“好!好!真是太有趣了,现在还有谁来表演?”

接着田泽又演唱了歌曲《找一个好人嫁了吧》,张鑫又唱了《自由飞翔》,其他人也都各显才能,逗的大家笑声不止。

屋里不断传出的阵阵笑声,引来其它公司的人止步观望,呵呵!那时老招风了。

燕爽再次站在讲台前,兴奋的说:“今天的早会开的非常好!大家节目也看了,感觉过不过瘾!”

“过瘾!”

“好!大家坐的太久了,也累了,接下来的环节请大家走进场地中央,活动一下,集体跳舞吧!有请舞王舞后领舞!”

燕爽一招手“DJ,请放快乐崇拜!”

舞王王涛和舞后张秋悦快速跑到讲台两侧站好,其他人在场地中央站好,燕爽也走进人群中,这时音乐响起。

舞蹈跳过后又跳了一曲快乐指南,大家跳完后都累得气喘嘘嘘,全身都是汗,燕爽走到讲台前,宣布早会到此结束,请大家开好会后会。

大家回各自的部门开会,我和田泽、新怡排队站在后门旁边,燕爽走到我们面前,微笑着对我们点点头。

“我们的部名是?”

“先锋部!”我们三人齐声回答。

“我们的誓言是?”

“先锋部队,勇者无畏,后来居上,光芒万丈!”

“李陶!”

“到!我今天的目标是打五十通电话,邀请两个客户!”我昂道挺胸向前迈了一步,神态严肃的对燕爽说。

“如何达成!”

“誓必达成!誓必达成!誓必达成!YES!”我右手握拳放于脸右侧,与右耳平行作发誓姿势,右拳使劲往下甩的同时口中说誓必达成!每甩一次便说一句誓必达成!连甩三次口中也连续说三次,最后右拳回原位,再次放于与右耳平行的位置,口中喊道——YES!

接下来燕爽又叫了田泽、新怡,他们也同我一样回应。

最后,燕爽右手平行伸出,手心冲上手背冲下,我们也将右手放在她的手掌上,是手心冲下手背冲上,四只手罗在一起。燕爽高喊:”誓必达成!”我们四人也齐声高喊:”加油!加油!加油!YES!”说到最后我们共同右手握拳。

燕爽宣布会后会结束,一天的工作从现在开始。

虽然我已经离开汇成很久了,虽然汇成已经不存在了(破产),但是我依然深深的怀念那段日子。我经常在梦里回到那里,那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每个人的言谈举止、音容笑貌,这些都永远刻在我的脑海里,我会默默的为他们祝福:永远的平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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