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司徒逸轩回来了。”
一名约摸十八九岁泛着淡蓝色发丝的年轻男子站在SH最具标志性建筑——SR集团的楼顶上气宇轩昂、意气豪迈地向着眼前的夜景说出这句极富有霸道的宣言。
一股‘舍我其谁’的气息自其面貌气相之中向四周肆意地释放着如同千军万马自你耳旁奔腾而过,气势压人心惊。
此时的他就是一位君王,一位只属于黑夜的王。他用独特的淡蓝色血液和智慧谱写出只属于他的人生旅途,创造出一个新的地下王朝,落下一段为人人颂扬的不朽神话。
身后看似凌乱地站立着十六名身着不同服饰的男女,把守着顶楼的各个敏感之处,十六名不知名的男女恭恭敬敬地站立在那里就如同这顶楼的一部分显得那么自然、和谐。当你注视到他们眼神时会清晰地从里面看出忠诚以及深入骨髓的敬畏。
看着时刻都是嬉笑着的‘君’,好像无拘无束就是一个纯真的大男孩,可他们清楚地知道那些背后都意味着什么?
是智慧的代名词!是对兄弟的忠诚!也是对敌人的凶狠!
三年前的初次见面他们对这个拥有瘦弱身躯以及一副文质彬彬形象的大男孩不屑一顾,但出于无时无刻不提醒自己的忠诚而选择留下,然而经过三年的相处他们由一开始的不屑转换成了如今的忠诚以及敬畏。
那嬉笑背后的含义就这么深深地印在了他们的脑海,就像刻在了石碑上的文字一般无论经历怎样的风吹雨打依旧清晰可见。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三年前的他们同现在的他们相比就是大人和小孩的区别,举个很简单的例子来说吧,如果在三年前让他们去杀一个人,他们可能会很好的完成任务可结果却是漏洞百出,很容易被人追查出来,而如今如果让他们做同样的事,那么那个人将会死的悄无声息,医院也能给出一个自然死亡、毫无意义的结果,这却也是医院检查出的最真实的一个结果。
毫无疑问这就是本质的区别,让十六狼卫不得不承认与敬佩的区别。
如今的司徒逸轩在他们眼中俨然就是一座神,一座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神。他们为能作为能成为‘君’的随从而发自内心深处为这份地位感到自豪与骄傲。
收起挂在脸庞的笑容转过身来,犀利地目光扫过十六人缓缓地吐出:“还记得当初我为什么给你们命名为‘狼组’而不是别的什么称号吗?”
“知道”没有片刻思索响亮的声音从他们口中坚定地散发出来。司徒逸轩非常满意地看着十六名斗志昂扬的狼卫:“那好,告诉我为何为你们取为狼组?”
“团结、忠诚、凶勇、不屈不挠。”四个形容词在狼卫们口音中低吼出。
“好、好、好。”司徒逸轩连道出三个好字。
“狼在草原上是独一无二的霸主,对于单一的个体来说它们可能是弱小的甚至不堪一击,然而它们却懂得合作、利用群体的力量来战胜强于自己数倍的敌人,站立在草原的霸主位置,而我的目的就是要你们能像狼一样团结、拥有锐利的智慧。
今天我随同你们再次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上,而我要你们五年后都能站在这片土地的最高层中受万人敬仰,你们有没有信心?大声告诉我。”司徒逸轩继续激情饱满地说道。
“有”
十六狼卫义无反顾地大声回答就如同要将自己全部的声音聚集在此刻喊出。
“好,有你们这句话我就能保证一定实现它,都下去吧!好好休息为即将来临的黑夜做准备。”
司徒逸轩平静地注视着陪伴了自己三年之久的狼卫,心中涌起一阵感动,看着还剩下的几名狼卫隐身在黑暗中,他并没有刻意地让他们离去,而是默认了他们的行为。因为知道无论怎么说都会有人时刻在暗中保护着而不会离去尽管他不需要。
当司徒逸轩再次把目光放在远方夜虽已深但依旧灯火通明的街市陷入了痛苦地回忆,与此同时在他的脸庞也布满了哀伤、悲痛的表情。
谁会知道、能理解此时此刻的司徒逸轩是怎样的痛楚、怎样的悲伤?
十六名陪随他三年岁月的狼卫不清楚、司徒逸轩也逃避地选择了遗忘,忘掉那段痛入心扉的记忆。
所有这一切的起因都源于人类对财富的贪婪与无止境地索求,如果不是因为这些邪恶的思想作怪,此刻的司徒逸轩说不定正在同家人说笑,敬爱的父母也陪伴着自己看着喜爱的电视剧,一切的生活都是那么美满、令人向往,可如今呢?
除了忠心照顾他两年时光的杜妈以及陪伴他三年时光的十六狼卫,他一无所有。
眼前的时光似乎发生了逆转,回到了五年前的某一个夜晚,此刻的司徒逸轩和大多数十四的同龄孩子一样都有一个幸福、完整的家,有疼他、爱他的爸爸妈妈。
可有一天父亲突然给他一张银行卡并说道:“孩子,今年你已经整整十四岁了,是个男子汉了,以前你不是经常向爸爸说你是一个男子汉吗?那么现在爸爸承认你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而作为男子汉你就应该知道什么该做而什么不该做,怎样才会让爸爸妈妈高兴,不为你担心、受怕。这张银行卡是我和你妈妈给你的,密码是你的生日,记着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快快乐乐便是我和你妈妈最高兴的事。”
看着父亲那郑重的表情,血脉相连的关系似乎感觉到将会发生什么事,不成熟的个性使他急切的询问发生什么事,大声哭闹着:“我不要你们离开我,也不准。”
可父母却闭口不谈只是无情地任由司徒逸轩在那里哭闹,似乎一切都只是一个玩笑之后的日子一切的生活都是那么平平静静,只是奇怪的是每当夜幕降临时司徒逸轩便会被送入别墅的密室中并嘱咐道:“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允许离开这个密室半步,除非是我和你妈妈中一个人来叫你或者天亮才能出来,知道吗?”
这些话语就这样一天又一天地在司徒逸轩的耳旁不断地重复着,直到有一天,父亲突然带着从未有过的表情说道:“逸轩,今夜无论发生什么事地生活,记着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不你都不准出来,哪怕是我们叫你、你都不能出这个密室半步和发出声响。明早天一亮你就用最快的速度去我们那次避暑的地方,就是你说你很喜欢的那栋别墅,在那里杜姨会照顾你,开心快乐是再让爸爸妈妈担忧的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