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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玉中人

在菜市场转悠了半天,买了点蔬菜,买了一小块肉,在菜市场门口推上车往家骑去。李萧潇的家在xx巷的一座四合院里,南方的四合院和北方的有很大的不同,南方的四合院,四面的房屋多为楼房,而且在庭院的四个拐角处,房屋相连,东西,南北四面房屋并不独立存在,也俗称为天井。而庭院又多为东西长而南北窄的横长方形。

而北方的四合院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房屋各自独立,东西厢房、正房、倒座的建筑本身并不连接,而且正房、厢房、倒座等所有房屋为一层,没有楼房,连接这些房屋的只是转角处的游廊,北方的四合院从空中鸟瞰,就像是四座小盒子围合一个院落。

李萧潇家住的四合院式保留时间比较长的院落,通风比较好,只是冬天比较潮。但最主要的是租金很便宜,一个月才500炎黄币。院中有包括李萧潇家的四家人,相互之间的关系也比较和谐。李萧潇把车推进了院子停好,就听见隔壁的张大妈的大嗓门。张大妈年轻的时候也算十里八乡的美人,只是嫁给了隔壁乡的张大叔之后就很少出现在乡村美女榜上了。

张大妈家有一儿一女,男的叫张明在一家报社当编辑,生了一个小女孩。张的倍儿可爱,颇有张大妈年轻时候的范。张明的媳妇儿叫陈曦也在报社工作,是个记者,长的很秀气。有点瘦。听说年轻的时候是战地记住,在阿拉伯很多国家干过。只是看这小身板在那些地方能存活下来也很不容易啊。张大妈的孙女,也就是张明的女儿张萌萌,今年5岁了。是个彻头彻尾的跟屁虫,而且只跟李萧潇,而李萧潇也乐于让她跟着。毕竟从李萧潇父亲去世后萧潇和他母亲就搬来这,在到张萌萌出生,李萧潇也是从小和张萌萌玩大的。虽然年宁差距很大。

张大妈还有个女儿是不得说的,张大妈的女儿叫张秀兰,是的就叫张秀兰。她也就是李萧潇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有人会很奇怪,作为李萧潇的语文老师还是邻居,怎么张秀兰不关心他呢。这是不对的,李萧潇最好的一门就是语文。在李萧潇还没上初中的时候张秀兰就帮小萧潇补习了,所以从小学到现在不管李萧潇其他门课怎么样不及格还是零蛋,语文这课是永远不下80分的,但是也没上过90分。除了小学时那么简单的课程靠了满分,到了现在上高中了也就保持在80上90下。

但是李萧潇一点都不笨,或者说他还是比较聪明的。至于为什么不能考高分,可能他注定了是个平凡人吧。李萧潇也曾经想过考想给妈妈一个惊喜,但是天不遂人愿。注定以失败收场,也有时候以惨淡收场。除了语文其他全部不及格的时候李萧潇也有过那么一次。

李萧潇拎着菜朝家迈步走去时突然脚下一踉跄,感觉到后面有什么东西拉住了自己,当下带着微笑回头望去一个头扎两跟辫子,穿粉色的小公主裙,一双带着李萧潇也不知道的是什么卡通图案的小凉鞋。一双小巧的手拉着李萧潇的衣角,满脸可爱的嘟着小嘴叫了声“萧潇哥哥”。

看她的样子李萧潇立刻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蹲下身子摸着她的头甜甜的回了句“怎么,萌萌又偷吃糖被奶奶发现了?”

小萌萌气愤的说“哪有,我是在坐在门口等萧潇哥哥回来,谁知道奶奶说萌萌是脏宝宝,我就生气了。”

“那萌萌等要哥哥给萌萌买糖吃么。”李萧潇依旧摸着张萌萌的头说。

“讨厌呀,别摸人家的头,会长不高的。”张萌萌摇了摇头用稚嫩的声音说。

“我们的小公主生气了,对不起啊,哥哥不摸你了。”李萧潇说。

“哼,那萧潇哥哥拿什么补偿萌萌。”张萌萌嘟着小嘴说。

“哥哥今天没带糖,哥哥明天给萌萌买棒棒糖吃好么。”李萧潇说

张萌萌带着小大人的口气说“好吧,今天就原谅萧潇哥哥了。”

张大妈的大嗓门在李萧潇和张萌萌说话的时候从旁边传了出来,“小萧潇回来啦,今天还是你做饭啊,小萧潇就是懂事。从小就知道照顾妈妈,哪像我家这个调皮丫头。”

“张奶奶好,小萌萌其实很懂事的,又那么人见人爱。”李萧潇微笑着回了句。

“呵呵,这丫头就是长的好看,脾气怪的很,这片谁不知道她是个小魔头,也就只有你才能制得住她了。”张大妈笑呵呵的说。

“萌萌是喜欢我这个哥哥,她才是很听话的。”李萧潇说。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喇叭声,众人回头看去,只见一张黑色的奥迪轿车在院门口停着,从车上走下个年轻女子,一双高跟鞋和肉色的丝袜首先映入眼帘,女子整个身子从车上下来后小萌萌小眼一亮立刻朝车的方向跑去,抱住了从车上下来的女足,甜甜的说,“小姑姑,你回来啦,有没有给萌萌买芭比娃娃呢。”

女子双手抱起了张萌萌在她的脸上亲了口说:“买了,买了。你这小魔女缠着小姑姑一个月了,要是在不给你买,那萌萌估计就不和姑姑说话了。”

“哪有,怎么会。小姑姑永远都是萌萌最爱的姑姑,萌萌怎么舍得不和姑姑说话。”小魔女狡黠的笑着说,还回头向李萧潇吐了吐小粉粉的小舌头,那样子着实可爱。

“秀兰啊,你就惯着她吧。”张大妈叹了口气说。

“我就喜欢要宠萌萌,谁叫她那么可爱。何况妈你不也惯萌萌么。”张秀兰略带俏皮的说。

“你啊你,老大不小的了,还跟个小孩一样,怎么为人师表,今天这又是谁送你回来了,我看你是三五天就换一个‘司机’啊,该好好找个了。”张大妈说。

“妈,那有什么三五天换一个,今天这是我们校长的小儿子,顺路送我回来而已。”张秀兰娇嗔的跺了跺脚说。

“好,好,不说这个了,你嫂子做好饭了,快去吃饭吧。”张大妈无奈的摇摇头说。

“知道了。”张秀兰回了一句又转头向李萧潇说:“萧潇,你今天上课又睡觉了吧。连上我的课你也睡,老这样下去怎么行。你已经高中了。”

“啊,没,没有啊张老师。”李萧潇讪讪的低着头说。

“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哎,快回去做饭吧。”张秀兰颇为无奈的说,她也知道李萧潇不笨,只是没有学习的心而已。毕竟他的语文成绩一直还是不错的,虽然有很大成分上是自己的帮助。“羞羞,萧潇哥哥上课还睡觉,萌萌上幼儿园老师都说我是最乖的孩子。从来不睡觉,每天都拿大红花。”张萌萌也插了句嘴说。

“额。。。。”李萧潇被小魔女说的哑口无言。他本来也就不善言谈,这时也只能无奈的低着头,被五岁的小孩鄙视,这还是第一次。

张秀兰看着李萧潇的窘迫的样子,顿时笑了起来,那样子说不出的美,泛水的眼睛微微眯了眯,脸颊上胆量酒窝因笑而越发的深。让人有种脱尘而出的仙子般的感觉。张秀兰年纪25在从省城师范毕业,在三中教书有三年了。长的很典雅,朴素,又不失美艳。因为张大妈年轻时就很美,所以生的姑娘也是个美人。

看着张秀兰的笑,李萧潇的头低的更低了,脸上也有一丝淡红。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张秀兰看着李萧潇摸样,心里笑意越发的浓了。心里也想着,这孩子从小看到大,总是那么腼腆,有时候还是很讨女孩子喜欢,只是他不和人接触。想到这也只能摇摇头叹息了下,平凡也有平凡的好处吧。看着他尴尬的样子,笑着说:“萧潇,快回去做饭吧,待会你妈就下班了。”

“嗯,张老师我回去了,萌萌再见,张奶奶再见。”李萧潇轻声轻语的说了一句低着头就往屋子里走。

“萧潇哥哥,别忘记明天答应萌萌的糖啊。”张萌萌小手捏成拳,在空中挥了挥,颇带有威胁意味的说。

“知道了。明天会给你带的。”李萧潇回头答了一句便继续往屋子走去。

李萧潇和母亲住的房子是两层,和其他房间的格局都一样。一层是简单的一大间,靠门的那堵墙边是用作厨房,中间的一块空地用作吃饭也做客厅用。房间有一台24寸的电视,一看就有用了很多年那种。而最里面是堆放一些杂物用,房间里没有厕所,厕所只有院落中有两个,分摊给四家人用。而二楼用一块厚重的木板隔成了两间,李萧潇和妈妈一人一间。

整个院落都是木搭建的。颇有一种历史的厚重感,和那些住小区的感觉是没可比性的。

李萧潇把下午买的菜洗好,简单的做了三菜一汤,西红柿鸡蛋、小炒肉、香菇油烧豆腐以及冬瓜汤。李萧潇的手艺很不错,多年陪着妈妈摆摊在加上经常做饭练了一手不错的家常菜。做菜在他平凡的人生中也算勉强拿的出手的一样优点,只是现在的社会,又有谁能看上整天耗在厨房的男人呢。

菜做好了,秦萱也回来了。开门就闻到一股香味,见到儿子已经把饭菜都做好,她的嘴角也浮现一丝淡淡的微笑,总归白天的辛苦回到家能有儿子做好的饭菜,这也是平凡中的幸福了。秦萱今年38了,生李萧潇那年22,也是美艳的年纪,秦萱一头到腰的长发,盘到了头顶,一身工作的职业装,没有臃肿的身材,也没有浓妆,一切显得是那么的清淡,素雅。这也是二十多年豪门的培养而成,秦萱也很美,是那种端庄的美,成熟的美。李萧潇的父亲年轻时也是个俊朗小伙,国字脸,刚毅的面容。只是两者结合到下一代,却是那么的平凡。

“妈回来了,快来吃饭吧。”李萧潇忙的招呼妈妈坐下吃饭。

“好,妈妈就来。”秦萱洗了洗手走到饭桌前坐下。饭间秦萱问了问李萧潇在学校的情况,李萧潇随口说都好,看儿子那不在意的神情,秦萱也无奈的叹息,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对学习不敢兴趣。

饭间无话。

饭后秦萱听儿子说后天要考试就和李萧潇说今天就不摆摊了,让他回房好好学习。李萧潇把饭洗了后也就上楼学习,说学习还不如说是发呆。李萧潇心想今天又不能看侦探片了,顿时觉得很无聊,脱了鞋就躺上了床。突然想起今天那老头送的白玉牌子,又从口袋里翻了出来,拿在手上细细的琢磨。心想到:“这白玉上究竟些的是什么,为什么那老头非要送我这玉,难道是他偷来的,怕警察追究。”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么头绪也只能作罢。

夜慢慢的降临,城市中逐渐变得暗淡起来。李萧潇躺在床上右手上一直握着那块白玉,渐渐的困意上头,缓缓的闭上眼睡了去。这是平淡无奇的一觉,也是改变一生的一觉。在黑暮中只见那块白玉上谈谈的飘出一缕青烟,飘在了李萧潇的上方,那股青烟在变化着,慢慢的凝成个人形,只见那人形和李萧潇有几分相似,但是那人形又透着股邪性,瓜子脸,眼睛微眯,有股狡邪的感觉,嘴角微微上扬,俊俏的脸,就像古代的纨绔公子一般。虽然人形和李萧潇有几分相似,但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李萧潇平凡,青烟人形不平凡。这是两个极端,又相仿的两个人。

“小子,我终于找到你了,希望你以后还能睡的这般安慰。”青烟人形望着下方的李萧潇说了句古怪的话。

“嘿嘿。。。。。。”青烟又看着李萧潇带着恶魔般的微笑,笑的是那么的冷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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