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厌诈。
鬼影在最后关头使了一次诈,俗话说狗急跳墙。在所有人都认为大功告成的时候,在他们对鬼影松懈的时候犯了大错。
过于自负不是件好事。尤其是对对手心存仁慈,那是最低等的错误。
对对手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个结果,绿队必担当不起。
“混账东西,给我追。”
此时的萧独匀怒火冲天,恼羞成怒。最重要的还是萧家输不起这场游戏。萧家的虚荣心更重于自己的生命,命可以丢,唯独尊严不可丢。倘若这次失了手,那么在幻月城从此以后萧家的地位就大打折扣了。萧家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威名足以令人恐惧。再说萧家可是三大皇朝的最庞大的秦氏皇朝隶属地方城主。附近几个游散的民族一直畏惧着萧家。当然萧家靠着自己的实力在死亡深林捞进不知多少好处,这也更加巩固了萧家不可侵犯的地位。
“一群没用的饭桶。一个垃圾也逮不住。”
萧家从未吃过这样的亏。
如今萧独浪身受重伤,珠子被抢,萧家绿队被普通人摆了一道。
他不知道他骂人饭桶的时候,把自己给骂了进去。
绿队成员24位没有一个不是惊慌失措的,他们虽然并不姓萧,但他们却背负着绿队的名誉。
启灵全开。他们要做的紧跟鬼影鬼影的,鬼影终有累垮的那一刻。凭他们的速度根本就追不上鬼影,而且进森林里面暗器的使用大打折扣。
黑鹰老者看到鬼影逃走,巨鹰的启灵外衣收回只留下背后的老鹰翅膀,运功把翅膀张开,一双乌黑泛着电另一流的雷元素张开足足两丈,然后扇动着翅膀盘旋而起。再看他的眼睛,一副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两双恐怖的鹰眼。
另一只黑狼启灵的年轻小伙子,全身覆盖着暗黄的土元素,黑狼外衣仅仅浓缩在自己的手臂跟双脚上。土元素练得就是就是自身的强度和抵抗力。他连爬带滚似地用鼻子闻着鬼影的气味冲了出去。
然而就在其他的人已经准备追赶时。
“哗啦啦。”
铁链被扔到地上的声音。
全场所有人鸦雀无声,目光汇集到一个点上。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玄铁链锁着一个人,一个能够几乎把萧独浪废掉的怪物。
他们离唐傲天还有一段的距离,而紫队看守的5个成员跟附近休息的其他成员没有一个人动手,他们没有一个人轻举妄动,在强者的面前千万不要卖弄自己,因为那样只会做无用的牺牲。
罗城的唐家,神秘的组织。唐家成员更是行踪诡秘。里面分暗,阵,药三大阵营。暗为负责暗器的开发使用,阵为阵法的研究,药为制药。听说几年前兴起一个叫唐门的组织,其实是唐家暗跟药两大阵营主要成员背叛唐家,成立一个叫唐门的组织,唐门用毒药跟暗器江湖无人不怕。
唐家以卖阵法,药物,暗器的商人其中主要是制药炼药。如今兴起的唐门却以杀手组织身份为名。唐门是从唐家分割出去的而成立的,罗城的唐家倒也令人有所畏惧。
唐傲天一个转身就到远处唐凌雪的身边。双手抱起她,看着奄奄一息的女儿,双眼怒蹬着前方赶过来的萧独匀,右手手心握着的一颗药丸塞到了他女儿的嘴巴里。
单手抱着唐凌雪,右手运功,赫然出现一个麒麟模样的手,周围冒着寒气,跟冰冻的玉一样。
唐家的暗器终于更萧家的暗器正面交接。
唐家的流星针,萧家的暗器阵。
赶过来的萧家成员还未完全把唐傲天包围就迅速出暗器。
天罗地网,尘灭。
他们知道此时的唐傲天受伤中,不可能躲开得了。再说唐傲天练得是内敛的凝注力,其他功法不一定好。
但事情恰恰相反。
阵法刚建起,随后瞬间瓦解。
所有的人看到唐傲天的手臂动了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就跟流星一样,耀眼的光芒,他们都看不清不清眼前的一切,他们眼睛都还未恢复过来。
眼睛瞬间失明。
随后毒针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中。
然后全身被冰封了一样,不禁发出一阵寒颤,痛苦地掩盖自己的眼睛。
“啊,啊...”
其实这才是流星针,流星针,针如流星,流星如针,但你看到流星的时候,流星的光芒已经进入了你的眼里。
意识开始慢慢模糊,全身动弹不得,唐家用毒,无人不怕,唐门用毒,闻风丧胆。唐家的毒虽然不是致命毒药,但足以制服别人。
绿队跟唐傲天是不同级别的对手,既然不同级别,当然也没有什么比较性。
唐傲天右手冒出鲜血,来自手臂的多条皮肤裂缝。右手无力的下垂着,凶狠双眼盯着紫队看守者的还未死掉的那三个蒙面黑衣人。
紫队的唐凌风双手颤抖地开锁解开那三个蒙面人,其他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却,不知所措。绿队除了追鬼影的两个成员,全都倒在了地上。
萧家的功法是大张大合,唐家的倒是内敛的凝注力。他们倒可以跟萧独浪一样来个爆炸性的冲击,中途中暗器也可来个鱼死网破。然而他们他过于守旧,不懂着变通,天罗地网,尘灭固然强大,但不是对于所有人都是最好的办法。有时候一个普通的招式就能发挥最大的效果。
一昧的进攻不一定能够赢。
高手不一定武功非常厉害,但他们都有过人之处。
萧家打败,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这也归功于他们太过于骄傲,既然对方也是用暗器高手,就不应该全部暴露所有人,而是挡住一些后面的人,他们也太相信自己的暗器可以跟唐傲天正面交锋。骄兵必败。
唐傲天一斜一拐地抱着唐凌雪走了,紫队没有一个人起来阻挡,他们不会天真到拖延时间等支援。地上躺着的他们就是榜样。三个找到了另两个死掉的黑衣人,用布条绑住抬了起来。
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
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留下的是地上发出的痛苦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