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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打自招

7月9日上午9:00,李楠敲了敲王立志的办公室房门,王立志正在办公桌上,听到敲门声说:“进来!”

李楠走了进来说:“昨晚,你给我发短信,要一上班就到你办公室,有什么事啊?这么急!”

王立志边走到饮水机前给李楠倒茶,边说:“你觉得赵莹怎么样?”

李楠接过茶水说:“什么怎么样?”

王立志说:“你呢,也老大不小了,你家妈妈总在跟我说给你物色一个好的!这回可是个机会,好好把握!”

李楠说:“嗨,才认识一天,工作一段时间再说呗!”

王立志半边眉毛一竖,搞笑地说:“人还是蛮漂亮的!”

李楠说:“这也是我担心的,漂亮的一般都要傍大款,你看我们做基层警察的,能娶个媳妇就不错了!”

王立志说:“年轻人嘛,要有信心,钱可以慢慢赚嘛!”

正在这时又有一个在敲房门,王立志说:“谁!”

门外人说:“张思武!”

王立志说:“进来!”

张思武说:“王队,昨天您要我查的那辆车子,我查到了,车主叫王慧芳,女27岁,是一家服装店的老板!”

王立志说:“李楠,你现在马上和张思武去调查王慧芳,必要时逮捕,回大队做笔录!”

李楠说:“是!”

李楠和张思武出刑侦大队,开车去找王慧芳……

来到王慧芳的门面里,王慧芳正在看报纸,李楠亮出刑侦警察工作证:“我是刑侦大队的李楠,请配合工作!”

王慧芳惊讶地看了看,说:“你们搞错了吧?”

张思武拿出宋昌彪的照片说:“认识这个人吗?”

王慧芳一看,犹豫了半天说:“认识……,怎么啦?”

李楠说:“他死了!”

张思武说:“请跟我们回警局吧,协助调查!”

王慧芳说:“不,不,不,我可没杀他,找我干嘛,我只是认识他,我又跟他不熟!”

张思武说:“少费话,快走!”,说完开始拉王慧芳的手!

王慧芳只好跟着去,又对旁边的小服务员说:“小刘,你把店好好看着,我晚上就回!”

说完,李楠和张思武把王慧芳带到了刑侦大队,柯汉斌马上对提取了王慧芳的纸纹,结果很快告诉给了李楠和张思武,上午10:30,李楠和张思武马上对王慧芳在审讯室进行了讯问。

在审讯室里,李楠,张思武和白丽丽坐在了审讯台上,白丽丽做笔录。王慧芳坐在了嫌疑人板凳上,并戴上了手铐,旁边还站了一警察。台灯照射在王慧芳脸上,略显耀眼……

李楠说:“7月8日,也就是昨天早上7点半左右,你在哪里?”

王慧芳略微思后说:“我在去上班的路上。”

李楠说:“你昨天早上上班之前是在哪里睡觉的!”

王慧芳说:“我在我家里!”

这时张思武说:“少罗嗦,你没在宋昌彪家里?”

王慧芳说:“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怎么会在他家里。”

这时张思成拿出了证物,一个蓝色胸罩,对王慧芳说:“你看看,这是你的吗?”

王慧芳看到证物后,一惊,一征!然后说:“你们怎么会有我的这个东西的!”

张思武说:“这是我们昨天早上在宋昌彪的床头柜上发现的,上面有你的指纹!”

王慧芳一听,然后说:“好,既然你们都查到了,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吧!”

李楠说:“说吧!”

王慧芳说:“能给我一口水喝吗?”

李楠和张思武对了一下眼神,然后对张思武说:“给他一杯水吧!”

张思武起身去倒白开水,边对王慧芳说:“你还真事儿多,像伺候爹似的!”这时做笔录的白丽丽一笑。

王慧芳喝过水后,慢慢说:“我和宋昌彪已经相识快半年了,一直是地下情人,别人都不知道,他是个医生,有一次我去医院看耳朵,他当时挺猾头的,说要询问我的病情发展情况,就要了我的手机号码,结果就认识了他,他说他一眼就看中了我,我也看中了他的钱……”

李楠说:“停住,停住,什么乱七八遭的,说案情!”

王慧芳说:“7月7日晚上,也就是出事的头一天,我找宋昌彪要1万块钱,为了服装店进货,他说他老婆出差前就要他准备十万块钱为他们儿子出国留学,,所以暂时一段时间没有现钱,我就逼他,说如果没钱就分手,他于是就给一个叫老杜的人打了电话,要老杜还给他八千块钱,并且……”王慧芳说话停了下来。

张思武说:“并且什么?”

王慧芳说:“稍等,让我再喝一口茶!”

张思武说:“妈的,真急死我了!”白丽丽又一笑,又对李楠和张思武说:“你们也喝一口茶吧,别干等。”

王慧芳喝过水后,又接着说:“并且他还威胁老杜说,如果明天早上不把钱还来,他就宰了老杜,老杜答应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就送钱去,而我因为要上班,第二天七点钟就离开家了。”

李楠说:“7月8日出门之前,宋昌彪没有跟随你说什么?”

王慧芳想了想,说:“对了,他说如果老杜七点半送钱来,他下午就给我凑两千块钱,一共1万元,给我送去,另外,他还说,要我出门别关门,说老杜一会儿就来,勉得又起床去开门!”

张思成说:“呵,有种,比我还懒!”

王慧芳说:“我该交待的我都交待了,我可以走了吧!”

李楠说:“感谢你的配合,不过暂时还不能走,可以走的时候,我再通知你!”

王慧芳说:“我店里的员工如果把我店里的钱和货都偷走了,我会找你陪的!”

李楠说:“没事儿,我会另案处理!”

李楠又对张思成说:“把她关押到置留室,随时再审!”

李楠来到王立志办公室,把刚才的讯话内容大致跟王立志说了说。

王立志边对李楠说:“好啊,案情有了很大进展!”边又给李楠倒了一杯茶。

李楠接过茶后说:“我觉得王慧芳说的老杜很可能是杜云亮,杜云亮有重大嫌疑,我请求马上抓捕!”

王立志说:“我同意!市委也要求你们早日破案啊!”

李楠马上立正敬礼说:“是!”

李楠来到重案三组办公室,对吴大海说:“我要你查的杜云亮查得怎么样了?”

吴大海:“昨晚,我就开始着手调查了,听德元小区附近的邻居说,杜云亮这个人好赌,其中一个邻居马岩说,杜云亮有两个住处,因为是单身汉,平时赌博时,爱住在赌场旁边的一家旅馆里。”

李楠看了看手表说:“现在是中午12:10,我们去食堂吃饭,然后去找马岩,一起去找那家旅馆。对了,杜云亮的照片准备好了没有?”

吴大海说:“昨晚就已经从户籍资料里调出来了!”

李楠说:“OK,很好!”

下午1点钟,李楠和吴大海到武器室,办理取枪手续,赵莹正路过说:“你们这时准备去哪呢?”

吴大海说:“抓捕杜云亮!”

赵莹说:“不行,不能单独行动,我和张思武也去吧,毕竟是抓杀人犯呢?”

李楠说:“不行,你一个女同事……,这不太好!”

赵莹笑着说:“怎么,什么年代了,还重男轻女啊?”

李楠说:“不是,怕你有危险!”

这时王立志走过来了说:“让赵莹去吧,别忘了,她也有五年的刑侦工作经验呢!”

李楠说:“是!”赵葬莹得意的对李楠笑了笑。

李楠、赵莹、吴大海、张思武开着一辆小面包车(非警车)来到德元小区,把马岩也叫上了车。

李楠要马岩带路,一行五人开车来到了赌场附近。

马岩看了看手表,马岩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赌场开局了,杜云亮很可能就在里面,但是也不排除在宾馆,或者逃跑的可能!”

李楠右手举起手枪说:“这我们知道,先去赌场抓人吧,如果没有抓到,再去宾馆!”

赵莹及其他两员警察也做好了战斗准备,赵莹说:“赌场在几楼,怎么进去?有什么讲究?”

马岩说:“二楼,只要我去敲门,里面人会问是谁,我报名字马岩,里面人一听是熟人就可以啦!”

李楠说:“好,我们马上出发!”

一行五人来到了赌场门前,马岩敲了敲门,里面人说:“妈的,谁啊?”

马岩说:“马岩!”

这时门开了,李楠、赵莹、吴大海、张思武冲了进去,四个人都用手枪对着所有的赌徒,李楠说:“全部蹲下,我是警察!”本来喧哗的赌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赌徒也全部蹲了下来。

李楠说:“你们中谁是杜云亮?”

赌徒没一个人说话,马岩指着那个穿蓝色衣服的人,对李楠使了个眼神,李楠又对吴大海,张思武使了个眼神,头一摇,吴大海和张思武马上对蓝色衣服的人捕倒制服在地,张思武说:“是杜云亮吗?”

杜云亮说:“是!”

李楠说:“带走!”

李楠要吴大海留下来,打电话给当地派出所,对其他赌徒进行处罚,李楠和张思成押着杜云亮上了面包车,赵莹开车行向刑侦大队!

在路上李楠对杜云亮说:“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

杜云亮说:“我杀了宋昌彪!”

李楠说:“为什么不跑?”

杜云亮说:“身上没钱怎么跑,总得赢几个钱再跑吧,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来了!真倒了血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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