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刚刚回过神来的斩尘,赶忙看像怀里的九尾狐小兽。只见小兽的脸色泛黄,身上的浅蓝色的光柱一点点的暗淡下去。
斩尘顾不得检查自己身体里的伤势。直接抱起小兽,一脸关切的问道:“怎么了你?不是上古神兽吗?怎么这点小震荡的波浪都扛不住!”斩尘此刻的表情既是愤怒的说着小兽的不争气,而偏偏语气里带的满是关心。
“咳咳,斩尘....我....噗...”说着说着九尾小兽就咳了一口鲜血,红色的血液顺着斩尘的道袍往下滴。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快闭气运功疗伤把!”斩尘急切的说道。虽然和小兽共处的时间不多,和小兽一开始的关系虽然是互相利用。但是从斩尘中了老道迷幻之术小兽为他解毒的那一刻起,斩尘觉得自己和小兽的关系就不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了。而是朋友,不!不能说是朋友了,是兄弟!看到兄弟受伤,斩尘的心里也是非常痛楚的!
“不,不是这样的。其实我们上古神兽成年期都很强大。只是我现在非常还不到成年期。刚才运用上古灵力去保护你的心湖,其实已经消耗我不少的灵力,运功疗伤基本对我们上古神兽而言是没用的,咳咳....。”小兽的脸上此时是越来越黄,看样子是憔悴到了极点!
运功疗伤对上古神兽没用,这一点斩尘还真是不知道。看着小兽此刻越来越虚弱,斩尘是站在地上干跺脚!
就在斩尘是一筹莫展的时刻。左臂突然泛起一道亮光,这可怕斩尘吓了一跳!在卧龙坡获得的那只小玄武出现在了视野里,显出了原型。
“这家伙从一开始就装深沉。任凭原本我怎么召唤它都没反应,今天我又没召唤它,它自己怎么出来了?”上一世的斩尘虽然没有神兽级别的契约宠物。但是普通的宠物还是有上几只的。平时那些小兽们受伤,都是自己运功疗伤就好了。可是刚听九尾小兽说他自己不能运功疗伤这可急坏了斩尘。
“主人,您莫担心!”此时自从卧龙坡到官道北一句话没有给斩尘传音过的小玄武突然对着斩尘说道。
听到“莫担心”几个字之后斩尘。眼睛顶着小玄武,亮的放光,恨不得把它吃下去,然后了解怎么医治九尾小兽。说句本心话,虽然这只小玄武跟斩尘的时间比较长,但是一直没怎么交流过,感情所以也没有那么深。
“那要怎么才能给他疗伤?你快说啊!”
“主人莫急。”听到这墨迹这两个字之后的斩尘是想过掐死小玄武。这玄武果然是乌龟一族的。在这个时刻,还那么淡定,连解决方法说的都那么不急不躁!
“观此道友受伤的程度,我可以很肯定的断定他是动用了神兽本命,本来它的武学还没到那个层次。动用神兽本命可使自己的武学瞬间暴涨一倍!这样做虽然能让自己的武学暴涨一倍,但是一旦那个时间一过,他的防御力、精神和速度会瞬间跌落很多的!”
听到小兽玄武这样解释,斩尘就释然了。为什么刚才在茅草屋内,小兽爆喝让斩尘快逃。原来他的速度和精神都已经跟不上它的思维速度了!怪不得连这普通的爆炸的气浪都防御不住!
“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帮助小九尾疗伤!你说重点啊!!!”斩尘朝着玄武吼道!这次他确实发火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斩尘还真的是没向任何人发过火呢。这次就怪这玄武太墨迹了。搁谁也受不了在十万火急的情况下还用这么慢的语速说话啊!
玄武看到斩尘发火了,他的乌**往龟壳里缩了一点点兢兢克克的说道:“需要一个人类的本命真血。一旦使用人类的本命真血的话,就会和这神兽达成契约神兽。一般在野外的神兽,都会选择自爆。也不会让人类用本命真血和它达成契约神兽。人类使用本命真血其实就跟滴血认主是一样的。一旦成功神兽就终生陪伴主人!只要达成契约神兽,主人您只需要用心湖为九尾兄疗伤即可。不过主人有一点,一旦认主成功如果九尾兄他不愿意会对它的心湖照成影响,会成为它的心魔,他的实力也会下降一半。”玄武说道最后就像蚊子哼哼似的,不过它也是处于好心提醒,只是自己再担心被斩尘骂罢了。其实那日在卧龙坡小玄武已经讲斩尘认主了,是被老玄武施法强行认主,它没有一点点的选择权利。父命难违,更何况那老玄武是他的祖父。所以它的心湖没有受任何的影响也不会出现什么心魔!
听小兽玄武千面说的那些,斩尘恨不得马上就用自己的本命真血为小兽疗伤。但是听到后话的时候斩尘犹豫了。万一小兽九尾狐不想侍奉自己为主呢?心魔一旦生出,那是很难铲除的!再说自己只是拿九尾当作一个兄弟!
看到此时奄奄一息的小兽九尾斩尘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心魔再难铲除,命更重要!留着性命以后心魔的事就留到以后解决吧!再说还不一定会产生心魔呢!把小兽九尾平方在地上,运用全身功力集中在中指内,让血液循环的更快。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斩尘渐渐的感觉到有点眩晕,他知道此时中指中的血药就是他自己的本命真血,这能感觉的到。以前在上界的时候他还是懂得怎么运用本命真血的!
一滴内红外紫的红色水珠从斩尘的中指中脱颖而出,而后缓缓的飘落在九尾小兽的身上,随后消失不见。小玄武见状脸上一抹惊喜的说道:“恭喜主人,您已经认主成功。接下来您只需要用心湖为九尾兄疗伤即可!外面的事主人您放心,由我来给您护法。”
斩尘扭头看了看,比乌龟大了那么一点点的小玄武。一脸怀疑的问道:“你..行吗?”
小玄武一听斩尘这话,他就不乐意了。非常正经的说道:“男人怎能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