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他娘你就多吃点吧!你这样闭口不吃身体怎能受得了?”片风劝道。
自从知道二蛋偷偷跑出村子后,二蛋的母亲感觉天塌下一般,精神恍惚,食欲不振。
一个女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离她而去,她还靠什么精神信念去支撑自己的身体。
难道,活着仅仅就是是为了活着?如果没有任何牵挂与想念,犹如行尸走兽般,盲目而又茫然的生存,那活着的意义何在。
“子骞都走了八天了,到如今一点回来的迹象都没有,你说会不会……真的……回不来了?”二蛋他娘说到后面那几个字突然变得哽咽起来!内心猛的颤抖,那是对至亲至爱的人一种不舍。
女人需要男人,那是她的臂膀与守护者!
“子骞他们应该快回来了吧!”片风双目炯神望着窗外,像在安慰二蛋他母亲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己。
“可是……二蛋!”谈到二蛋,二蛋的母亲又是一阵抽泣。二蛋,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子骞交代啊!
“都怪我不好,我粗心大意没有看好孩子,二蛋他才七岁,他身单力薄的一个小屁孩在村外让他可怎么活!”
片风蹙眉,他何尝不痛彻心扉,片风十年前饱受失子之痛,十年后的今天他又被揭开伤疤!同一个伤口,同一个地方,旧伤复发远远要比第一次来的凶猛,疼到彻骨!
秦旭,现如今你在哪?
片风不作声色,仰天扼腕而叹!两行清泪在带有皱纹的脸上不知不觉中滑下,带着落寞和无助,悲伤和绝望滑落在泥土里。
如今村人都在度日如年,每天都望着村外无比期待着自己的男人回来!可是日落都带着失望而归。
时间在慢慢的流淌,等待变成了最折磨人的一把利刃,如一把匕首般每天都在妇人的身上重重的划上一道。
三毛的爷爷更是愁眉不展,心事重重。自己的儿子和孙子都离开了村子,要是有什么不测,谁能受得了这双重打击。
吱嘎一声,片风推门而入,来到三毛爷爷的里屋。
三毛的爷爷见片风来了,两个人没有过多的客套,显然对彼此都很了解!片风择一石凳一坐。
“今天是孩子们离开的第八天了吧?”三毛的爷爷开口问道,他不是不知道日期,只是更想确认下。
“嗯!第八天了!”片风回应道。言语中带着对时间的无奈。
“八天了也该回来了?”三毛的爷爷估计着时间的长短说道!
“按照预定的计划,八天确实该回来了!”
“孩子们,该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你不是让智宇拿着那把符骨了吗?”
“听老一辈说关于那把符骨,得需要有潜质的人持有才能发挥作用,庇护他人!智宇是咱们村子唯一个能把它发出微量光芒的人!”
只是不到万不得已还不能使用那块符骨,因为每次使用那块符骨都会吸收持有者的精力化为原力进行催动。
只有精力足够旺者,才能把它运用自如,其光芒才能大盛!不仅如此它还会吸天地之灵气倒送与持有者,
“你说当初制定孩子们外出猎物这个计划是不是太过草率!”三毛的爷爷真心害怕这批壮丁一去不回发生什么不测,这毕竟是他组织的,要真如这般,他的内心该怎么承受。
箭在铉上不得不发,事已至此,谈及晚矣。
“这是明智之举,不要自责了!他们前去要比我们全村人倾巢而出要好的多,至少不用担心老幼病残,无所顾忌!”片风分析道。
如有良策,谁会以身涉险。
“村里的食物还剩多少!”三毛的爷爷接着说道。
“应该还能坚持到十天左右!”片风回答道。
“十天,如果还有没有音讯的话,或许我们该做最坏的打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