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河城,中等城池,城内居住着,一百多万普通人,二十万战兵,和十万城内卫兵,在末世中,特权、等级划分非常严格的观念里,浪河城也有着,和其他城池大同小异,差不多的等级划分。
一百多万人分别划分居住在二十六个不同等级的营地。
其中有特权营地一个,只有五户人家,也就是,管理局的五位正、副局长,特权营也坐落在最安全的地方,城池的最内部。
上等营地二个,分别为甲、乙两个营地。
因为末世前军队的,等级划分以及称呼,对于末世后的,军队用处不大,所以各地的统治者,将军队的等级,划分和称呼都改成古代时期的模样。
一百人的军队有百户,千人军队有千户,万人军队有指挥使,这一类的,高、中、低级军官,十万人部队的一把手,则是总兵。
甲字营地居住着高级将领,和其他一些权势比较大的人物。
乙字营地居住着,中、低级军官,和其他的特权人物。
这两个上等营地,建造在特权营地旁,就犹如蛋清,包裹着蛋黄一般,将特权营死死得护在其中。
中等营地三个,属于军人营地,分别为,第一、第二,战兵营,第三城卫营。
每个营分为二十郡里,每个郡里,又分为二十舍区,每舍由二百五十个士兵家庭组成,一共七十多万人,三个营地依靠着上等营地,分别坐落在正后方,正左方和正右方。
这些军人以及他们的家庭,全靠城池管理局赡养,虽然没有过多的粮食分配,但也还能糊口。
很多的士兵,则是在空余的时间段,和普通的人群一般,出去寻找有用的物资,去兑换更多的粮食,让自己过的更好些。
下等营地二十个,由第四营地到第二十三营地组成,和中等营地一样,分为二十郡里、二十舍区,但每舍只有一百户人,二十个营地总共有一百多万人,因为下等营地,不像中等营地那般,是管理处养着,而是自己求存,所以,每户基本上是,一人或者两人,像李丘克那般,有孩子,或者老人的家庭极少。
每个营地有营地事务局,郡里有纠察办公室,舍区有行政管理处。
每个单位都有不同的管理人员,舍区就有舍长一名、教管一名、区纠察一名、营卫兵五名。
而李丘克看到的那个尖嘴猴腮模样的人,就是舍区行政管理处的教管,教管主要的职责就是,管教辖区内,各种反对管理局的事,或人。
简单一点的说,他们就是专治各种不服!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有个当舍长的舅舅,赵明哲!
有了这么一个土皇帝舅舅,这个赵教管,当然肆无忌惮的横行霸道了。
李丘克快步,向那两个营卫兵的中间走去,在经过两个营卫兵时,李丘克使劲的用着双肩,朝着那两个营卫兵大汉一撞,将他们顶离自己的孩子远些。
“不知赵教管为什么辱打我的儿子?”李丘克将磕头的妻子扶起后,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的对着那尖嘴猴腮的人问道。
“哟,我当是谁过来了呢,吓我一跳,原来是你这个玩意!呸!”尖嘴猴腮的人,并未回答李丘克的话,而是直接藐视的笑了笑,并出言辱骂李丘克,随即又揎拳捋袖狂傲道:“我打你儿子怎么了!我打他怎么了?我打人还需要理由吗?我现在就算杀了这小崽子你能怎么着?”
李丘克听到尖嘴猴腮的人,那不可一世的话语,又感觉到旁边妻子,用力捏紧了自己的手臂,李丘克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将头深深的埋了下去,沉闷的吸了口气低沉说道:“如果我儿子犯了什么错,请赵大人息怒,我愿意弥补我儿子的过错。”
尖嘴猴腮的人,听到李丘克愿意弥补他孩子的过失时,好像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直接笑不可仰,而那两个营卫兵也是笑得前俯后仰。
“你来弥补?就你一家这破烂、穷酸样,你有用什么东西来弥补?用你的菊花吗?哈哈!”尖嘴猴腮的人指着李丘克妻儿,又指了指李丘克弯腰捧腹笑骂道。
低着头的李丘克,满腔怒火的咬牙问道:“那赵大人如何才能放过我儿子!”
“我放你大爷!”尖嘴猴腮的人,快步走到李丘克身边,直接捏起了拳头,照着李丘克的脑袋就是一拳,又在李丘克妻子的尖叫中,抬起脚使尽全力朝李丘克踹去,而李丘克也是应声倒地。
李丘克倒在地上,脑中传来一阵阵的嗡嗡声,忍着身体的痛楚,他撑坐起来,看着眼界里模模糊糊的景象,用力摇了摇迷糊的脑袋。
这时尖嘴猴腮的喊叫声,传进了李丘克的耳中。
“打!给我把这个臭娘们和这个小崽子往死里打!”
李丘克再次努力的,摇晃了几下脑袋,眼睛也终于不再模糊,看得清楚景物了。
赵管教现在正拽着,他妻子的头发,对着那两个营卫兵,指着他的儿子,肆无忌惮的吩咐着。
这一切李丘克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而刚才赵教管左右开弓那几下,也将李丘克心中最后的一份压制,给打得烟消云散。
李丘克抓起手边一块尖锐的石头,一蹦而起,怒气冲天的吼叫了一声,朝着尖嘴猴腮的人,举起手中的石块就冲了过去。
由于距离较近,赵教管和那两个营卫兵,也没有想到李丘克居然会反抗,而旁边李丘克的邻居,也没有想到李丘克,居然会攻击那赵教管,一时左右的人都楞在了当场!
虽然那赵教管气急败坏的,叫骂着那两个正在殴打李丘克儿子的营卫兵,快来掩护自己,但是李丘克和赵教管的距离,真的是太近,仿佛眨眼间,李丘克就冲到了赵教管身边。
李丘克此刻,满脸怒火,已经没有一点顾虑,毫无思索的,直接将手中的石块,朝赵教管的脸上,使尽全力的砸去。
“噗”的一声之后,李丘克感觉到,一阵热乎乎的液体,喷射到了自己的脸庞之上,而赵教管的尖叫声,也戛然而止。
当李丘克松开石块之后,赵教管那张带着惊恐、疑惑的脸也朝后倒去,那眼神中所带不解,好似在问李丘克“为什么我要惩罚你,你不虚心接受,为什么你敢反抗杀我,难道你不怕被灭门吗?”
在赵教管的尸体倒下后,李丘克转头,柳眉倒竖的,看向那两个目瞪口呆的营卫兵。
看到赵教管的尸体倒下后,而那两个营卫兵,也终于从惊愕失色中反应了过来,看着李丘克转头看向了他们,两个营卫兵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立马抽出了佩戴的腰刀,指着李丘克畏缩不前的,含糊不清说道:“你……你居然杀了赵教管!你找死不成!”
李丘克看着这两个贪生畏死的营卫兵,疾言厉色狂傲道:“这种垃圾人物,除了鱼肉乡里,无恶不作,留着何用,今日我李丘克杀了这狗东西,也算是替天行道!”李丘克说完看着噤若寒蝉的营兵,又肆无忌惮的说道:“今日我不光杀了这狗贼!我还要杀了那和赵教管狼狈为奸的赵明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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