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的,刚才看你搬运东西力气好像很足,而我们卸菜帮正好需要这样的工人,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成为一名卸菜工人?”力哥笑嘻嘻的说道。
莫赤心里一动,现在各方面都需要钱,多一份工作就能多赚些钱:“可以是可以,只不过我要在晚上十点到凌晨两点这个时间段才有时间。”
“好,完全可以,就十点到一点多是卸菜的高峰时段,”力哥很是兴奋的说道,“人家都叫我力哥,明天你就可以来这里找我,我给你安排,每天一二百块钱包你赚的,干完随时可以领走,哈哈。”
“你叫我刘哥好了。”小刘忙补充了一句。
“那谢谢力哥刘哥啦。”莫赤也很是高兴,没想到在这儿又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接下来康全林负责购买,莫赤负责往车上搬运,不长时间就买齐了所需蔬菜。
莫赤回到宿舍已接近凌晨一点,不过早晨五点他就起床了,还是去操场北边的地方打打拳。打狗拳法已经温习的差不多了,现在又多了份工作,这样以来他就打算再练习几天拳法,然后早晨的时间全部用到修习‘仪气真诀’上面去。
他当然知道拳法再好再精妙,主要还是内功决定一切,没了内气的支持,也就没有力度,速度及灵活度更谈不上,这样的拳法好看是好看也就是个花架子而已中看不中用。所以打算以后中午去看看瑶瑶之后,顺便就到医院附近的小公园里修习真诀,莫赤早就发现那儿的环境还不错,就不回去上课了,毕竟一上午的学习时间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早晨的空气特别好,莫赤打拳的地方又是植被葱茏,在这儿活动活动就是舒服。这时候,就有个三十七八岁的中年男子向这边走来,这男子身穿一身短打,身材魁梧结实,步副沉稳,给人以威风凛凛的感觉。
莫赤停了下来,打量起这个面带微笑和惊奇却颇有气势的男子,这汉子看来很不简单,肯定会的不止两下子。
“小伙子不仅拳法打得不错,而且眼光还很不错,我出去了一个多月,这块练武的宝地就让你给找到了,不简单,啧啧,不简单。”来人用有些称赞的语气说道。
“呵呵,这块地方确实是个习武的好地方,没想到竟然是占了你的位置,不好意思,既然这样就还给你好啦。”莫赤也不想和他争执,毕竟早晨的时间自己马上要用来修习真诀,这在宿舍里就可以做。更何况来人也没有什么不讲理的地方,反而说话很随和。
“哎,小伙子你太客气了,你可以继续使用,我在边上随便练练就好。”男子依然很是和煦的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廉珀,不是历史上的廉颇,是琥珀的‘珀’,我是学校的武术老师,同时也是南平大学武术协会的会长。请问小伙子你是……”
“我叫莫赤,工商管理系13级5班的学生。”
“你是这学校大二的学生?那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选修我的武术科目,像你这样敏捷灵活的身手在我的学生中肯定是出类拔萃的,这样岂不可惜了。”廉珀露出惊讶唏嘘的表情,“你的拳法比较新颖,看得出这拳法也不是什么花架子,特别在对敌上肯定实用,你是在哪儿学的呢,这套拳法又叫什么名字,为何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莫赤面对廉珀的一大堆问题也有些无语,现在自己的真诀还不到第二层,身法和力度上肯定会受到诸多限制,就这样也让他惊羡不已。如果真诀修习到第四层乃至第五层,到那个时候自己的身法就如风儿一样轻盈飘逸,还不让他看的眼花缭乱的。现代社会很多武术种类都是以表演娱乐为主,哪像古代的乱世,打狗拳法当然是用来实战对敌。
这个时候,他肯定不能说出这是打狗拳法,更不能说出自己的师父,就算是说了廉珀也不可能相信的,他只好微微一笑说道:“这套拳法是我自创的,从小我就比较喜欢武术,所以没事就乱打一式气,慢慢的就形成了这套拳法,现在没事练习练习也就为了强身健体。”对于以前为什么没有去选修武术,当然需要问问他的前身喜好什么了。
“这套拳法真的是你自创的,这也太了不起啦。好好好,莫赤,你愿意不愿意加入我们学校的武术协会,现在已经有五六百名会员了。你完全可以把你的拳法在那里推广出去,让其发扬光大,怎么样?”廉珀的眼睛里已经有些星星在闪耀,只要吸收了莫赤进入协会,那么协会的名声肯定会更加闻名。
当然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想让莫赤代表协会去参加四个月后举行的河苏省十校联比。
十校联比是河苏省的十所知名高校的武术协会联合举办的武术比赛,每三年举行一次,每校有五人参加。令廉珀很是难堪的是,在他担任会长的几年中历经了两次十校联比,结果得了两次倒数第一。好歹廉珀曾经还是全国武术比赛的第三名,没想到自己带出来的学员竟然会这么不堪一击。
最可气的是,他们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经常会聚在一起探讨探讨武学方面的东西,每次聚会南东大学的协会会长蔺项儒就会消遣讽刺他,哪怕在吃饭的时候都让他难以下咽。他一直忍着,毕竟自己是倒数第一,蔺项儒却是正数第一,本来就不如人家嘛。
可那一天廉珀终于忍不住了,因为燕京大学的武术协会会长甄伍来到了河苏省,一方面是过来交流一下武学,另一方面也是来看看他的老队友加好朋友廉珀。两地的协会会长聚在一起当然都是兴高采烈的,老朋友来看望自己也让廉珀感觉颇有面子。
可是这个蔺项儒却偏不让廉珀好看,总是有事无事的出言讽刺他挤兑他。廉珀实在是无法忍受了,当场就要与蔺项儒手底下见真章,他就不信学员成绩不好,自己不见得就不行,非打的他闭上那张臭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