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天子言都被怎么创出一部不错的心法所困,导致于干什么事都心不在焉。猎妖兽也纯属跟着混,到演武场也是往台子边缘一坐,没有丝毫上去战斗的兴致。
小胖和姒伯他们早就发现子言的异常了,以前遇见妖兽都是抢着上,上台比武也是比谁都积极。众人问子言怎么了,子言也不好意思说,总不能说自己嫌现在心法太垃圾想要独创一门厉害的。以姒烈那几个人的性情难免会笑话他一顿,然后劝他放下,不要痴心妄想。
今天子言终于还是憋不住了,屁颠屁颠的跑到姒伯这里,没等姒伯询问来意,开口就说道:“姒伯,我寻思着想独创一门心法,可是没有头绪,不知如何下手,你能不能指点一二。”
姒伯惊异的看着子言,显然想不到他会问这么一个问题,也理解子言这几天为什么魂不守舍了。思忖一会说道:“能创造出心法,不管是什么心法的人,无一不是惊才绝艳之人。你有这个想法,这很好,只是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首先你要摸清自己的意志,想走什么样的道路,明白了自己的心,明白了自己的路,才有可能创造出自己的功法。不要因为这种无期之事耽误了眼前,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才能走的更远。”
子言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索姒伯的话语,最终长吐一口气。姒伯说的不错,只有看透了自己想要什么样的路,看透自己的内心,才有可能开创属于自己的路。成为强者是每个人都想的,只能算做共识,成为强者的理由也很多,自己为什么想要变强,或许只有把这个问题思考透彻,才会有一点苗头吧。
竟然暂时没有头绪不如先顾好眼前,把眼前的事做好后,在为心法的事失神,不能顾此失彼。心结竟然解开了,人也就阳光起来了,哼着小曲就朝演武场走去。
到了演武场,见小胖正在和风易比试。自从风易来到这里一直非常努力,其身手也颇为不凡,毕竟是羲氏的嫡系,要是太菜了才出奇。
小胖正在使用被赠予的倒海棍法,一手长棍舞的虎虎生风,又有葛老授予的先天行气决,两者都不是俗物,又经过这段时日自身的努力和子言的指点,身手已经不容小觑,一时间倒也跟风易斗了个旗鼓相当。只见小胖的长棍被乳白色的真气包裹,双手紧握长棍一端,不停的劈,扫,绵绵不绝的攻势倾向风易,小胖把这招称为排浪。风易所使的也是一根长棍,其周身遍布雷雨,一手长棍舞的密不透风,把小胖的攻击尽数接下。
在二人僵持间,小胖提棍横扫,待风易竖棍格挡之时瞬间抓到棍子中间,就势一捣竟打风易了一个措手不及。小胖得势不饶人,在顺势把捣向风易的棍子那端往上空一提,使风易手中之棍落地,然后直跃天空,怒劈而下,大吼道:“倒海。”棍子之上乳白色真力大涨,看起来跟一根棉花糖一样不过不会有人觉得好吃。风易也不慌张,结一印,顿时周身景物一变,各种星象,四时之象层出不休,待所有景象纳入其印迅速把印记推出,一声巨响,烟尘四起。战统领一挥手把烟雾吹尽,风易站立处其方圆三米地面往下面陷了半米多深,双脚到膝处也尽皆没入地面。而小胖则被震飞到天空如自由落体般直坠地面,被战统领接住。子言在一旁咂咂嘴道:“这下小胖子好几天都蹦哒不起来了。”
待风易退场,子言正准备上去活动活动这几天松懈的筋骨,一道人影抢先落于场间。子言定睛一看原来是天伯,心中不禁YY到,天伯也要和人切磋?谁能和他打,难不成是战统领?果然如子言猜想一般,战统领瞬间出现在天伯对面,天伯拿出一个青黑色的方块。子言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等待即将到来的视觉盛宴。天伯手中的方块瞬间放大,覆盖住原来的场地,把二人拖起来,然后,二人就一起蹲下左敲敲右敲敲,不停交谈着什么。一会二人一起起身,战统领对天伯鞠上一躬道:“多谢天伯。”天伯摆手道:“应该的,既然没问题我就先走了。”说罢就不见了踪影。战统领目送天伯离开,对着下方猛击一掌,把方块镶入地面,吼道:“新武台送过来了,此武台是天伯专门为我们打造,并且里面注入了其阵法,以后你们就可以随心所欲的释放自己了,在也不用担心会波及他人和损坏武台了。”话音刚落周围响起一阵欢呼雀跃声。
子言:“......”
待周围安静,一个中年人走到战统领面前,道:“老战啊,这么久都没和你切磋了,以前那石板经不住三两下折腾也就只能先忍着,竟然新武台已经打造好,咱俩就比划比划?”此人话毕,台下响起一阵口哨声,和亮起一双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子言也在心中喊到:“打,打,打~”谁知战统领竟摆摆手说:“哎~老戈,咱俩不急,还是先找俩人试试这擂台的坚固程度吧,要是刚搬来就给我俩折腾毁了,天伯发起飙来我可接不住。”老戈若有所思道:“也是。”就下台去了。战统领站在台上喊到:“谁愿先在此一战?”子言刚准备上去,刚娃就唰的一下窜到了擂台上说:“来吧姒独,咱俩在战上一场,老规矩。”
二人站在台上,真力外放,擂台边缘就起了一层淡青色的屏障,既能阻挡余波外泄又不影响下方人观看台上的战斗。
刚娃之枪身瞬间雷霆遍布,看来其枪法在近日定提升不少。姒独的剑还是给人一种异样的厚重,只不过有一丝丝淡淡的土黄色真气悬浮在身体四周。刚娃说道:“看枪。”就一枪直刺而来,姒独竖剑格挡,纹丝不动。
子言在下方看的清楚,当刚娃的枪尖触碰到姒独的剑时,其枪上的雷霆就往其剑身之上蔓延,只不过刚侵袭到姒独的剑身,就被姒独磨灭,如一朵雷花绽放后瞬间枯萎。刚娃一枪建功不得,直接提枪直劈而下,姒独持剑上撩,二人僵持数息,各自跳开。二者相视,刚娃之枪雷霆大作,姒独周身土黄色真气密布,两人又瞬间战作一团。快到子言只看到两个黑影一闪而没。两人从地上打到半空,从半空打到地上,至于怎么出招子言看不真切,只能看到枪影剑影无数和无数朵雷花一闪而逝。
不知过了多少招,二人在次硬撼一记双双着地各自往后滑行数米站定。姒独剑身之上不时有一丝丝电弧亮起,刚娃枪身也有一丝丝土黄色的真气围绕,使其枪看起来沉重不少。姒独抖剑把附着于剑身之上雷霆磨灭,刚娃亦震枪把附着于枪身之上真力震散,然后双手持枪,周身雷霆密布,五米范围充满雷霆如一小型雷海,雷海之中龙吟阵阵。姒独同一时间把剑猛刺于地面,剑立于台上,土黄色真气把剑身完全覆盖。在观刚娃那里,雷海之中已可见真龙翻滚,颇有一股雷海之中出真龙,踏碎山河任我行之势。姒独剑法名大地,意如山,剑名有根,山立大地而有根,有根之山魂凝体实,亦给人一种苍天虽高山近矣,万生莫不避山行的感觉。龙携万雷而至,山阻于前。
瞬间无数的雷电碎石被淡青色屏障阻拦,台下众人紧紧的盯着台上胶着的战局大气都不敢出。最终龙散雷消,山随残碎亦立天地间。刚娃败了,摸了一下嘴角血迹道:“当初真不该把那本秘籍给你。”姒独道:“晚了。”刚娃瞪眼:“等我枪法在有进步一定挑飞你。”姒独把剑背到背上说:“等你便是,记住把肉换成粮食......”“知道了,知道了。”刚娃把枪横到脖子后面双手耷拉在上边,边走边不耐烦的回道。姒独摇摇头也起身离去。
等二人退场,子言望向演武场,刚才如此激烈的战斗没有在上面留下一丝痕迹,啧啧道:“还真是结实啊。“就兴奋的等待下一场战斗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