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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古老的神秘

西藏这样的地方吸引人就在于它的神秘和它悠久且独特的文化。在八廓街逛的这几天我最好奇的是唐卡,活灵活现。对这些东西我真的是外行只是看热闹,阿权在这一带混很久了。他带我们认识了位唐卡大师,说实话大师都是很愿意跟别人说自己作品,也很乐意更大家介绍这些东西。当然我还是不是很了解,只能说略懂皮毛而已。唐卡就是类似于我们汉族的卷轴画。大多画在布或者纸上,然后用绸缎缝制装裱。涉及佛教的唐卡画装成表后,一般还要请喇嘛念经加持,还要在背面盖上喇嘛的金汁或朱砂手印。唐卡的绘制及其复杂,我也跟着学了一下,学了几天我还是不知从何下手。用料也极为考究,颜料为天然的矿植物原料,色泽艳丽,经久不衰,具有浓郁的雪域风格。唐卡的内容多为西藏宗教,历史,文化艺术等。我是真的对这个很感兴趣,但是这个是需要很强的耐力,师傅说刚进门学素描就要两三年。我想不是真正爱画的人是坚持不下来的。羽志玢听得昏昏欲睡,然后就找借口出去闲逛了,阿权也跟着出去,剩下我跟大师两个人在那里研讨。其实就是大师在那兴致勃勃的给我讲解,说实话我也不是多想听啦!实在是太闷了,但是我又怎么好拒绝一代大师的热情。所以一直认真的听着,不敢有丝毫松懈,因为怕伤害大师的感情。

最后一直到傍晚要准备吃晚饭了,大师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我跟大师告别大师说:“要你有兴趣随时可以找我,像你这样喜欢传统艺术的年轻人不多了。你很有耐心,很适合学这个。我可以免费收你做徒弟的。”

我微笑着道别,大师这份盛情我是能理解的,但是这个对耐心的要求真是太高了。我自问还没那个定力,也没那个修行。比如说羽志玢和阿权出去了就没再回来过,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俩人也真够毒的。

我从大师家出来,打电话给羽志玢。他叫我去玛吉阿米那家酒吧,我心里很不舒服,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让我一个人过去,明知道我胆小。刚觉得他成熟了,怎么这么快又原形毕露了。

我到酒吧的时候,他又在里面唱起了。我真是服了他了,总是这样忒自然熟了点吧!走进他看到他在唱一首他很喜欢的歌《lovetobelovedbyyou》。这首歌是Marc献给爱妻蓝调天后Sarah的特别礼物,在他们结婚的时候,MarcTerenzi特意为婚礼准备了这首歌。看着羽志玢在台上很深情的唱着这首歌,我心里很难过。我当然没有天真到认为这首歌是唱给我听的,但是对我说过“Ilovetobelovedbyyou”为此我沦陷了很多年。但是这首歌的幸福与忐忑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Sarah也有一首歌是我很喜欢的。他唱完了,我几乎没想的就走上台去,拿着麦坐着。《livingtoloveyou》活着就为爱你,这是我翻译的,因为我喜欢这样翻译,他体现的是我的心情。我知道羽志玢很惊讶,我居然敢上台唱歌,因为他知道的我是五音不全的那种人。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没有他的那些年我很认真的练过。其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首歌,我一直希望有天我能唱给他听。大家都静静的听着我唱着,别的歌我不敢保证,但是这首歌我真的唱得很好,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觉得这首歌是给我量身打造的。我很深情的看着羽志玢,我希望他知道我所想,我想他不要逃避我的感情。他也看着我,眼神很温柔但是还是能感觉到不是爱情。我看着看着眼泪流了出来了,为自己也为他没能得到的爱情。

我唱完了,台下响起很热烈的掌声。我跳下台走向羽志玢,然后抱着他。看着哭得伤心的我,他在我耳边说:“傻瓜,干嘛要哭,大家都觉得我们很幸福。”

我没出声,而是越哭越大声,但是吵闹声掩盖住了我的哭泣声。只有羽志玢知道我哭得有多伤心,因为他可以感受到我的颤抖。他把我的头放在他的颈窝,然后在我耳边说:“我爱你,真的爱,只是是和莫沫不一样的爱。你是要陪我一辈子的人,不管喜怒哀乐都要一起经历的人。莫沫是属于过去美好的回忆,我只是偶尔会想起她,而我却一天也离不开你。”然后我哭得更加的痛彻心肺,因为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依然为他说的话感动,祈祷着这是真的。曾经看过一个电视《无处安放的青春》里面说在西藏谈恋爱就是在天上谈恋爱,那是和在地上是不一样的。如果我和羽志玢在这里能相爱,我也会满足了吧!

那晚整个酒吧的气氛都很High,自打我唱完那首歌很多人都过来跟我搭讪。羽志玢都一一给我挡回去,然后他跟人家聊得火热,把我撂在一边。阿权对着我说:“多包容他一点,他是真的爱你,这点我也看得出来。但是过去有些事他也真是没那么放得开,那些并不会影响他爱你。”

我看了看羽志玢玩得很开心的背影,然后对着阿权很真诚的说:“谢谢,他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分。”

羽志玢打发了那些人,然后走过来对我吼到:“以后少在公共场合抛头露面的,你可是已婚人士,少给我招蜂引蝶。”

我对着他吐了吐舌头:“你老婆魅力大,难道你不该为此感到骄傲。”

他报以鄙视的道:“一群瞎子差不多。”

阿权打趣的说:“追她的人多证明你有眼光啦!”

我也跟着补到:“我的选择面也越来越广了。”

他鄙视的说:“真是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了。”

玩到很晚我们才回去,阿权真是那种够义气的朋友,这几天都放着老婆孩子不管,带我四处逛了逛。羽志玢这个人就是个烂好人,对谁都好但是唯独对我特别残忍。我曾经觉得我为他做的至少值得他把我当朋友一样对待吧!但是他还是选择像对陌生人一样伤害,他对我应该还没对一个陌生人好吧!真不知道他是什么心理,因为知道我爱他爱得一塌糊涂所以在我面前是无忌惮吗?我表示我不懂,也不理解。

回到出租屋里,阿权还是费了心思的,给我布置得很温馨。虽然设备简单,但是让人感到温暖。我站在窗边,看着窗外,这里不知白天天空很好看,晚上也美。羽志玢走到我身后抱着我说:“你怎么这么喜欢这里啊?”

我靠着他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了,就像喜欢你一样,莫名其妙就那么深爱了。”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又问:“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快乐?”

我握着他的手说:“我很快乐,你快乐吗?你快乐比我快乐更重要,要是你不快乐我的快乐就是残缺的你懂吗?”

他说:“老婆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我转过身看着他说:“真的不用勉强,这里可以不用待的,我们去你喜欢的地方也可以。只要和你在一起道哪我都是快乐的。”

他把我抱紧,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然后在耳边说:“这里很好,我也开始喜欢这里了。在这里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可以忘记很多不开心。心会变得很安静很踏实。”

我也紧紧的抱着他,女孩子好像天生喜欢拥抱,恋爱中的男孩有机会多抱抱你的女孩,她会感到幸福。

后来的几天我们也都在大昭寺附近游荡,说实话对像大昭寺这样的地方虽然我也是旅游的专业人士,但是也仅仅局限于走马观花。真的就是觉得吸引,但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羽志玢倒是很有耐心的陪着我游荡,那些壁画,那些故事,那些佛像。我不得不肤浅的说我真的了解甚少,这时候我就后悔自己没做好工作,很有可能我就因此错过了很多精彩。

也去逛了布达拉宫,那是松赞干布为文成公主修建的,这段爱情故事我听过一个版本。松赞干布更喜欢尼泊尔的那位公主,对文成公主更多的是敬重。文成公主在历史上评价很高,在藏族人的心中地位也很高。的确是一位伟大的女性,但是赢得了那么荣誉却没赢得丈夫的爱,不得不说也是一个悲剧。走在那些古老的宫殿我会想当年这里发生过怎样爱恨纠结的故事,绝对不会是像史书所记那么简单,也绝对不是像流传那样。有时候特别羡慕考古学家,我也曾一度想学考古,但是因为当年分数不够也就只能割爱。我特佩服考古学家可以经过一些蛛丝马迹去寻找发生在古人身上的事迹。

我们总是走得很慢,走走歇歇。这里毕竟是高原,我俩还真是走快了会吸氧不足,感觉自己缺氧。

羽志玢似乎对那些壁画,对那些名胜古迹没什么兴趣,对那些传说反而很感兴趣。总是走一个地方就听那些当地人讲讲发生在那里的传说。然后他会兴高采烈的跟我说,我觉得在这样古老的大地上必然有很多传奇。

其实我对可可西里也充满了兴趣,当初看那个电影的时候,不是说你留下的足迹很可能是这五千多年了唯一踏足在这里的。那种新鲜感确实吸引着人去,但是羽志玢的身体不怎么好。我们还是决定先在这里休养一些时间,毕竟我们要在西藏待一年,没必要急着到处去。

每天我们就像当地居民一样早早起来,有时候会跟着他们去转经。不是因为信仰,而是虔诚的相信着一种古老的力量。有时候就俩人出去逛逛,散散步。这里的秋天的早晨已经很寒冷了,但是两人相互依偎着就不觉得寒冷。我们会怕到我们住的后面的一座山上看日出,当然这山不高,有很多人来这里看日出,我们也是看着别人往这里走就跟上来看看。不得不说在这里看日出真是美极了。很多情侣相互依偎着等待着日出,我门第一次去的时候看到太阳出来了很多情侣就毫无避忌的开始拥吻,旁若无人。我和羽志玢两人当场傻掉,在这么美的景色下,不接吻才显得不正常。我看着羽志玢做了个流汗的动作,他把我拉近开始吻我。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说在西藏是在天上谈恋爱了,这么美的环境下人与人之间很容易产生原始的冲动。在这么美的景色下,你怎么忍心拒绝一份纯美的爱恋。如果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然后带他来西藏吧!他有极大的可能会爱上你。

太阳渐渐升起了,大家也都慢慢散去。羽志玢牵着我的手,因为路不是很好走。忽然之间感觉我们的氛围有些不一样了,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尴尬。羽志玢看了看我然后坏笑着说:“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我茫然的问:“有吗?我没觉得啊!可能是高原反应。”

他又一脸坏笑着在我耳边悄声说:“咱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要装纯情啊!看你那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我知道是脸红了,说实话我很多年没脸红了。我记得只有他第一次吻我的时候我脸红过。那囧样我想起都不想承认那时我自己。但是这么多年了,我还真没脸红过,我还戏说跟他在一起后脸皮变厚了。羽志玢见我没说话,就继续追问:“是不是想起我第一次问你了,还是那么迷恋我呀!”然后得意的哈哈大笑。

我表示不能理解他的得意,也不理解他的快乐。但是我好像无话可说只能投以想杀死他的眼神。他搂着我的肩说:“我老婆这辈子是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啊?好像还真是,你干嘛不多交两个男友。你就不会脸红了,太可爱了。”然后又是哈哈大笑。

我也抱着他的腰说:“那我现在可以去找两个人谈谈不?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如果我一辈子就你一个男人,那我的人生经历是何等的苍白。再加上现在追我的人还真不少,要不去试试。”

他眯着眼睛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说:“有本事你就试试哇!不想活了差不多。”我给了他一个哼的表情然后向前跑去,他没理睬我而是自己一个人优哉游哉的走在后面。过了一会我在前面等他,然后挽着他一起下山。他有时候真的特别疯,走着走着他就抱着我说:“老婆,我真的爱你。你要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知道吗?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你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我也抱着他,在这样的地方也许他的心感到不安吧!

生活在这里很平淡,但是平淡中蕴含的小幸福,是会一直留在我们彼此心中。某些时候我都会错误的觉得羽志玢会爱上我,但是对此我已经不抱有任何想法了。因为嫁给他的时候就没期望他会爱上我,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再离开我,留下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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