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炎星吧,刚才很厉害呢,把李四公子都打败了。”
“你是哪位?”炎星惊讶地看着来人,搭讪者身着破烂,年纪应该和孙吉相仿,个子不高,身材略显消瘦,酷似一个乞丐。
碰到路人搭讪,特别是认识自己,而你却记不起名字,总是免不了尴尬。
“你不认识我不奇怪,但我却记得你,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和你一起的那个大哥达哪去了?”请你务必告诉我。
来人正是前几天遇到的小赵,是神偷门的第七代弟子。
......事情发生在几天以前,他的秀玲师姐第二次在秀龙城内看到达斯希时,浑身像触电一样,疯狂地觉得达斯希是她唯一的终身依靠。
问世界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神偷门的绝技“尾行术”,“探测术”,“窃听术”全被这少女秀玲用在跟踪达斯希上。小赵感觉那时的她已经不是他认识的秀玲姐了,她离不开这个她不知道品行的男人了。她对他已经一往情深了,她已经疯掉了,难道爱情就这么简单?
小赵离开了,他觉得莫名的难受,他再也不能忍受和疯掉的她在一起的一分一秒。等他回过神来,秀玲和达斯希都已经走远,走到一个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很多东西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宝贵,失去了才知道真相。
离开了秀玲的他醒悟了,他发现没有师姐的日子是多么的寂寞,孤独掐着他的喉咙,让他窒息。他脑子里突然冒出有了一个可怕想法,用刀刺进自己的心脏吧,解脱吧,那是一种男人有种的标志。
这时的他才发现自己也离不开那个女孩,他已经爱上她了,他发现自己一直在欺骗自己,青梅竹马的两人不应该有这种感情,或者他这么一个乞丐小偷根本配不上美丽的师姐。他错了,他不想就这么死去,他以往一直是个懦夫,一个胆小鬼,他心中隐隐出现一种耻辱感,这么多年来,竟然没有对那个心爱的女人说一句喜欢她的话。他开始憎恨自己的无能,憎恨自己的死要面子。
几天后......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我要活的有意义,我要超过达斯希在师姐心目中的地位。
然后,......
他振作了!
他寻找着,一直在城市周围寻找着那个他失去不了的师姐。
好多天没有睡觉过去了,他还在执着的寻找线索。
直到今天,他终于找到了,他看见了炎星,这个曾经和达希斯一起的人。这个曾经被他和秀玲姐戏耍的少年。
他决定这次不再放弃,这次他再也不离开。
但是往往事与愿为,当他得知炎星不知道达斯希的所在后,他匆匆离开了。
放弃?不,他不会,他会一直这样寻找下去,就算是大海里一根针,他都会去寻找出来,就算是一座大山摆在面前,只要他还活着,一畚箕一畚箕地挖土,也要把面前障碍扫平。他的意志已经变强了。
他强迫自己不在想达斯希的事情,转而去思念秀玲,对她的思念或许成为他活着的唯一目的。
炎星很迷惑,这个姓赵的男人到底发生什么事。
“达斯希这个人,不管他是人类还是魔猿族什么的,我一定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一想起他的事,炎星就很气愤。
城北,刚才黄尘滚滚的官道上有着各种各样的行人经过,但愈走道路愈是荒凉,肯定是远方的阵法作怪,眼见太阳马上没入山后,两人行走速度也越来越快,问了路人方向后,他们离开大道,向山后坳谷中找寻。
在山中小道上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前面有个人端端正正的坐在道路中央,提着点亮的灯笼。只是黄昏,天还未黑,大白天的一个大男人提着灯笼干嘛。
“这人莫非是个疯子?难道他嫌灯笼节过的不够瘾。或许他是个瞎子,要打着灯笼让人不要撞他”
他实在不像个瞎子,那就十足是个疯子。
“嗨!你挡在路中间做什么。”孙吉好奇道。今天他见了很多奇人奇事,比他活的一生所见得人还多。
灯笼男没有抬头,只是眼睛盯着灯笼道:”寻找宝物。”
“什么宝物。“炎星道。
“别人不能得到的宝物,告诉你也没用。”灯笼男道。
“什么宝物,有专门的人用吗,书上怎么没有提到过。”孙吉问道,世界上超出他理解的事物太多了。
“我得到了宝物,自然别人得不到。也就不能用了。”灯笼男道。
孙吉笑了,原来不是宝物选人,而是人不能选宝物。世界上根本没有能认主的宝物吧。
“走吧,天快黑了,我们去寻找大阵吧,晚了可能还没进大阵就迷路了。”炎星道。风吹过,空气变的寒冷起来。
“你们也要进大阵?”灯笼男道。“进大阵的人都得死。”
“为什么。”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因为死人是拿不到宝物的。”灯笼男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挡住我们进入大阵。”炎星猜测道。
“不,我不会挡住你们,因为在我看来,你们已经死了,就像拦在阵法周围的士兵一样变成尸体。”
“什么?那些城主府的士兵都死了。”孙吉很惊讶,竟然有人能杀掉这么多士兵,杀人可要偿命。但几十条命,一个人如何承担。要死十几次吗?
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无论谁都一样。更为重要的是,人死不能复生。
“是你杀的吗,”炎星问道。
“我从来不杀非一流之人,因为他们不配。凡夫俗子只能玷污我的名字”灯笼男道。
“走吧,我看他八成是个疯子,而且是自高自大,自命不凡那种。”炎星对孙吉道。
人看见宝物总是会眼红,所以宝物经常放在隐秘的地方或者危险的地方。
但危险的地方不一定有宝物,有的可能只是危险。对生命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