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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求医

雨停了,天也快要亮了,原离没命地跟着鬼魅跑。

鬼魅扛着白衣人,他虽然迟钝,一但跑起来还是很快,内力也很绵长。

白无常的剑脱手飞了上来,白无常算好了速度和距离,剑会穿透鬼魅的心脏。剑插进了鬼魅的身体里,但不是心脏,是左胸。如果鬼魅反应得够快,以他的躲避法是可以躲开长剑的,可惜他的反应很迟钝,剑从后往前穿透了左胸,应该没有伤到要害筋骨或者内脏,因为鬼魅自己反手从后面拔出长剑扔掉,脚上虽慢了些,却没有停。他依然扛着白衣人狂奔。他到底是人还是鬼?白无常也在心里嘀咕起来。作为杀手的他不相信鬼神,如果世间真的有鬼,自己早就被恶鬼啃成白骨了。

鬼魅动作慢下来,白无常拾起剑继续紧追,他猛一提气,身体腾空越过鬼魅,挡在了他们前面。原离迅速停下了身形,鬼魅反应迟钝,竟然直撞向白无常。白无常看他跑得那般迅猛,哪里想得到他反应如此迟钝,看他直撞向自己,反不敢出剑,忙闪身躲避。鬼魅连同他肩上扛着的人一起跌翻到泥地上,糊了满脸烂泥。

原离护在了鬼魅和白衣人身边,她的武功和白无常相比只是以卵击石,虽然自己和这两个人非亲非故,她也不会丢下他们自己逃命。

黑无常横在了原离和白无常之间。鬼魅爬起来扛起白衣人继续跑,他虽然迟钝,但是判断从来都很正确,原离心头一喜,“大神”。

黑无常唤她快走。她跑出一段路回头,看到两个人影还动也不动的立在远处,“大神不会有事吧?”

白无常注视着鬼魅三人远去,才把目光收回到黑无常身上。白无常身上此时没有丝毫的杀气,他没有和黑无常动手的想法。

黑无常逼视着白无常说:“凌风是我要杀的,不需要你动手!”

白无常望望微微发白的天际,说:“我很怀疑…我怀疑你还是不是江湖中人称第一杀手无常双杀的黑无常。杀方千邈你说你有规矩不和我联手,也不愿意诡计伤他,好,我由你,我一个人去杀方千邈,我用三个月也罢,十个月也罢,三年也罢,我去解决他。可是今天又是为什么?杀凌风是你的任务,你明明可以杀了他,为什么又中途罢手!”

黑无常也转眼望向天边,躲开白无常逼视自己的目光。他无法回答白无常,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白无常替他回答道:“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吧!杀手之王黑无常现在动了真情,是不是?”

黑无常冷冷地说:“这不关你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白无常强压怒火道:“你怎么处理?从此洗心革面,不做杀手,做情圣?”

黑无常板着脸不说话。

“一个杀手,如果不能再杀人就只能是被人杀。你我的命运就是这样。难道你以为还能摆脱吗,还能从新做人吗?你想清楚,师傅如果知道你这样,会如何处置。”

黑无常依然板着脸不说话,他的心里波澜起伏,知道白无常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自己好,可是他真的希望不要再做杀手,他想做一个好人,做一个仙子眼里的好人。

“我去替你杀凌风,你回杀人庄好好想想吧!”白无常做了总结。

黑无常冷冷地说:“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自己会杀凌风的。我们都是冷血杀手,即便一起长大,你也不用对我这么好!”

原离已经可以看到客栈,找到方大哥就好了,在原离姐妹的眼里方千邈和沈枫无所不能。

客栈小二刚打开门,眼前一花,一个鬼飘了进来,然后眼前再一花,一个仙子飘了进来,他揉揉眼,但是店里什么人都没有,地上有些血迹,楼上客房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方千邈打开门,原离就跟落汤鸡似的站在门外,身后跟一个披头散发的乞丐扛了个人。

一边听原离语无伦次地讲着经过,一边将昏迷的白衣人放到床上,拂开他散乱的头发,方千邈惊呼一声“凌风”!

如果有人问京城里哪家的公子最傲,一百个人里面有九十九个都会说凌风。凌风在京城这种地方大家能任由他傲下去,自然有他傲气的本事。凌风的出生门第是一傲,虽然不是什么四大世家,但也是前朝功臣之后,从他父亲那一辈开始就弃官在野,不再苦奔仕途,小心为人,到了凌风这个时候更对官场谋略非常不齿,所以为人行事也无所顾及,任性骄傲;他的家底是第二傲,自己到底有多少钱,他也不知道,都是回娘家守寡的姐姐的给他料理,他只需要每日任性花钱就好;凌风的功夫是第三傲,凌风家传的凌家剑法在他手上发挥得淋漓尽致,比父辈更高明了不少,四大世家公子的武功和他相比都算是逊色;凌风还有第四傲,因为长得玉树临风,很得女人追捧,是京中名伶的贵客。凌风为人傲慢,就是慕容清月也让他几分。他终日眠花宿柳,不理家事,不问仕途,桀骜不驯,养尊处优,怎么会突然如此狼狈出现在这个地方?方千邈和他并无深交,只见过一次。

鬼魅放下凌风自顾就走,楼道上流下一串血迹。原离追出来,鬼魅已经走到空旷的大街上瑟缩着往镇外的方向去。原离拉住他,给他药,鬼魅凌乱的头发后面一双浑浊的眼睛隐约流露出害怕的眼神,他挣脱原离的手抱着肩急步跑开。路上水坑中被他踩过的地方贱起泥水,有淡淡的血色,流了那么多的血,难道他真的不是人?

方千邈吩咐小二拿原离的方子去抓了药回来煎好给凌风服下,伤口也用了上好的金创药,又准备了些清粥。

虽然不曾深交,凌风倒还认识他这个大名鼎鼎的凤凰山庄的庄主方千邈。方千邈知道凌风为人傲慢不亲和,不便多问他原委,反正昨晚一场大雨,路也不好走,耽误一两日也无妨。

原离不了解其中原由,问起凌风为何有人要杀他。凌风虚弱疲乏。他躺在床上,闭着双目,冷冷地说:“江湖中都知道的事情,方庄主如何还使人多此一问?”

这凌风果然不通人情世故,人家好意救了他,问问原委,他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况且明明是原离在问,他反怪是方千邈支使原离来问,而且他不说便罢,还说什么江湖皆知,自己是明知故问。

原离没有方千邈那般多心,问:“什么事情江湖皆知?”

凌风睁开眼,并不看原离,盯着方千邈问:“逍遥侯的儿子林玉敛带着家眷入京路上遭人伏击失踪,江湖中人人皆知是我凌风因记恨几年前在青楼和他为一烟花女子发生过口角而杀他泻愤,难道方庄主不曾听说?”

方千邈楞在原地,心里把凌风的原话默默重复了三次,确定自己的确是明白了凌风表达的意思。

林玉敛及其家眷遭人伏击失踪,凌风杀了林玉敛!这的确是一件大事,自己连日来只顾顾念织的病和躲避白无常的纠缠,完全没有留心江湖中的传言,不曾想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难怪出京那日陈紫俊那般赶路。

逍遥侯虽然不插手江湖事务,方千邈在京中和林玉敛本人也不算很熟,但是单看陈紫俊,凌云等人也知道,逍遥林虽然低调,实力却是不可小视,尽管林玉敛年轻又嬴弱,京中权贵还是都给林之净面子。要说有人敢杀逍遥侯的儿子,武林中还不容易找出几个这样的人来。

“那你真杀了林玉敛?”方千邈试探着问。得到的回答就是一声冷哼。凌风傲慢,做什么说什么从来任性为之,不屑于和人解释。他如果杀了林玉敛他会承认,如果他没有杀人却是被人栽赃的,他也一定懒怠解释。他这次要为自己的骄傲付出代价,而且是很大的代价。。

“林玉敛在京中和世家权贵相处,从来低调,不和人争执,要说为个青楼女子和凌公子争执这等事情,有些匪夷所思?”方千邈象自语,又象是问凌风说。

凌风冷哼了一声:“可是偏那日四大世家都在场。五年前的几句口角,一点小事情,怎么还会有人记得?”凌风的口气听得出来有些困惑也有几分后悔。如果知道当时几句抢白林玉敛的话会成为他亡命天涯的原因,他还是会考虑收敛一下自己的傲气。

方千邈说:“这么说来,凌公子根本没有杀林玉敛了,是有人借着多年前的小事,在林玉敛失踪后故意散布谣言。而凌公子一直以来行事骄傲,遇事懒得解释,加上几年的一点口角,正适合被人家谣传成凶手。”

凌风看方千邈只需自己寥寥几句就能推断出真相,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凤凰庄主,心中多了几分佩服,先前的傲气冷漠稍微收敛了一些,也舍得多说几个字了。“江湖怎么传都无所谓,可是逍遥侯也相信了这种传言,居然花重金买了大批的杀手一路追杀我。我怕留在京中家姐担惊受怕,所以离家出京,可是出京之后每天几拨的杀手,追得我苦不堪言。白天来,晚上来,单个来,成群来,功夫好的,功夫差的,杀不死也累死,如今连无常双杀的黑无常都跟上来了,恐怕我这次是到不了逍遥林!”

凌风疲乏地闭目休息,连日来的追杀已经到了他的极限,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世上有这样的苦。他闭目看不到方千邈嘴角的浅笑,在方千邈的心里,凌风这种公子哥儿真是需要吃点苦头,只是这次的苦头太大了点。方千邈说:“你怎么能断定是逍遥林花了大笔的钱买了那许多杀手来呢?几年前的那点小事口角,当时四大世家都在场,四大世家之间面合心相斗,也不是什么秘密,要说其他几家暗算了林玉敛,然后放谣言是你为几年前的仇隙下手的,再找杀手杀了你,如果没有别的活口或者证据,你一死之后,这众口铄金,逍遥林就真的可能认定是你干的哦!”

凌风睁开双眼,说:“是。我也想过,没准是哪家下了黑手让我背黑锅。可是我除了去逍遥林解释,还能有别的什么办法?凌家和慕容家是世交,已经有人说我是为了慕容家出头才对林玉敛下的手。我也不想找慕容家帮忙,况且这件事情他们也不好帮忙,反而更落了人家口食。赵家和史家不定怎么看热闹呢,你不是史其乐的死党吗?怎么反过来救我这慕容家的世交了?”

方千邈转过头看看窗外,大雨还会继续下,他转开头,是不想让凌风看到自己实在忍不住的笑,一向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凌风这次也熬不住了,千里迢迢要去逍遥林做解释,年轻人的确需要吃点苦头才好。

“那个象…象鬼一样的人是谁?”原离想起鬼魅来。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凌风说,“就是无意间给了他一点吃的,就每晚缠着我。”神情也很是不屑,象他这样的名门公子自然看不上乞丐一样的鬼魅的,虽然人家救了他。

“既然都是同去逍遥林,不如同道!”方千邈笑起来。

“不怕我拖累你们?”凌风又闭上了眼睛道。

“反正白无常要杀我,黑无常要杀你!”方千邈笑了起来,“同路一块儿,给他们行个方便好了!?”

暴雨又下了起来。听小二说前年也是因为连下暴雨,雨漫过了桥,足足封了十天才能过河。今年这雨比前年的还大,自己店里早提前准备好了够一个月的粮食。方千邈原本想等雨停了再行,可以让凌风多休息几日,也可以让顾念织好好休息,如今顾念织一天醒着只有两三个时辰。如果多两日真的暴雨导致河水暴涨,不能过河,怕耽误时间太长,顾念织不能及时得到救治。

他和大家商量后,决定冒雨上路,不能等到涨水封桥。方千邈多雇了一辆车,让凌风单独乘坐,自己仍然骑马跟在顾念织的车旁,因为大雨那临时雇来的车本不想接这生意,方千邈多许了他不少银两,才应承下来。

河面很宽,河上是吊桥,风雨中看起来飘飘摇摇,下面是滔滔河水,桥面能容两马车并排。

马车在大雨里慢慢前行,走到桥中间的时候,风吹得人有站不稳的错觉,方千邈拉紧自己的马儿,催促车夫快走。

前面一人,戴着斗篷,穿着蓑衣,手持长剑,立在桥上。方千邈骂声“阴魂不散”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那把剑他认得。方千邈等人从离开百草叟后,改道去逍遥林,他感觉得到白无常仍然在自己身边,随时寻找最佳的下手机会,今天冒雨过河应该是出人意料才对,怎的白无常提前就在这里候着了,难道他能未卜先知,还是…方千邈放开马,走到了顾念织的马车前,白无常比他想象的还难对付。

凌风也感觉到了异样,他探出头,自己的马车后站着一个人,戴着斗篷,穿着蓑衣,手握钢刀,虽然看不见面容,但是那把刀他认得。凌风从车里出来,大雨马上淋湿了他全身,虽然伤口还在痛,脚下虚浮,旧伤还没有恢复,他还是骄傲地挺直了身体。

黑无常和凌风交手,白无常和方千邈只是对峙,高手过招,出手的时候往往就是定胜负的时候。两个人眼睛盯着对方,耳朵听着后面的黑无常和凌风的打斗,凌风先还能勉力平手,但是现在已经渐渐不支,败下来只是时间问题。方千邈的手慢慢地抬起来,身后一声原离地惊叫,他迅疾地一边回头一边退身到马车旁,白无常没有错过这个机会,长剑紧跟而来。马车另一边的门打开了,周嫂拖着顾念织下来,顾念织被反绑着双手,一向看起来平庸的周嫂,在大雨中身手非常的矫健,顾念织被她拖到桥的另一侧,将捆住顾念织剩下的绳子栓在了吊桥铁索上。方千邈一面应付白无常,一面心痛顾念织身体虚弱,如何经得起这般折腾,周嫂出于什么原因要如此对待一直对他不薄的少夫人?顾念织被栓在铁索边,身边是滔滔河水。周嫂又从马车里拖出原离,一样被捆绑着,周嫂趁她不备点了她穴道,令她动弹不得,然后把她拖到桥的另一侧铁索上如顾念织一样捆在铁索上,原离不解的问周嫂:“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傻丫头。拿你们两个要挟凤凰庄主啊!”周嫂轻蔑地笑道。

“我不曾薄待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顾念织怒视着她。

周嫂哈哈笑道:“不曾薄待我。老娘堂堂黑水教黑土堂赵五娘隐姓埋名两年多伺候你,给你端茶递水,你以为老娘有病啊?我帮你们卿卿我我,你以为真是想要你们一对野鸳鸯成双成对啊?我等的就是这一天,本来想让你和姓方的勾搭成奸,引得史家和凤凰山庄反目内斗,想不到你们居然还把持得住。所以我又和白无常约好。等方千邈和黑无常相斗的时候,白无常用毒剑伤你,黑无常守死规矩,一定中计会找白无常要解药来救你,这毒难解,姓方的一定会带你四处求医,他离开凤凰别院,没有手下那帮高手就好对付一些,而且天助我等,居然沈枫突然不见了,没这个强手给他跟班,他还带着你这个病婆子,白无常就更好下手了。如今这大雨之中,吊桥之上,绝好的机会,你们就等着看姓方的怎么死吧?”

原离问:“方大哥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害他?”

赵五娘托起原离的下巴说:“你还真是傻丫头?当年黑水教入中原就是被凤凰刀所阻,如今他虽然没了消息,又冒出个凤凰刀的传人方千邈,还是大名鼎鼎凤凰山庄的庄主,在中原武林声势显赫,侠名隆盛,他日我们黑水教再入中原,他必然是再领中原武林对付我黑水教的不二人选,再入中原,我们一定要先除掉他和他的凤凰山庄。”

方千邈和白无常苦斗,耳朵里听着赵五娘等人的对话,只觉得口里一包苦水,心里一下子突然亮堂了,为什么顾念织身在高门大院内还能听到那些流言蜚语,被逼遁入息心庵,如今看来一定也是这个周嫂捣的鬼!自己一直专注于心上人,根本没有怀疑过周嫂。难道沈枫也一直没有察觉?还是沈枫故意装作没有察觉?顾念织被老七骗入凤凰山庄,实情真如老二所说,还是沈枫早已察觉,却不告诉自己?是自己错怪了沈枫,还是沈枫想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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