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不知你是何时来的,为何会在这里?”水寒很是不悦,父亲死了他才不在乎,他要的只是财产和权力。
“这个,你要问你的父亲才是。”被称作江公子,化名为江扬的剑客,放下茶杯,脸上的面具摘下来,露出额头上一块十字的疤痕。面貌并不算丑陋的他,脸上多了一块疤痕,怎么看怎么骇人。
“家父已经去世,难道江公子要我去问一个死人?”
“看样子,你对你父亲的死,并不在意啊,或者说你一直都知道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而凶手,也不需要在下说明吧?”
“你……江公子,莫非你认为,家父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水寒更是来气,本来就受了伤,差点丢了性命,很气恼了,居然还在这里,被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审问。
“在下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江公子笑笑,笑容里隐藏着杀气。
“那请公子把话挑明。”水寒坐下,捂着伤口,冷眼看着眼前嚣张跋扈的什么江公子。
“挑明?如果在下的话已经不够挑明,那只能说,不是在下的问题。告辞了。”
江扬拂袖而去,水寒冷冰冰地客套:“不送。”
同样是剑客,只可惜,他和竹林村的人不同。
而他,为了报那一剑之仇,在四处寻找着独孤霜凌等人的踪迹。没想到今日见到,却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江扬笑着摇头,像是否认什么,随后才发现自己的马已经不见了。
想到飞驰而去的独孤霜凌,江扬立刻知道这马是被她骑走了,她回到竹林村了吗?该死的,当初伤了他不说,现在还牵走他的马,这是让他走着去竹林村吗?
脑海中闪过独孤霜凌的影子,江扬定了定神,向前走去。
水寒,则和余下不多的几个奴仆,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他父亲的尸身,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内,已经化为脓血,地上留下一个红色的人形。
水寒不禁一冷,方才独孤霜凌用的是同一把剑,难道自己七日之后,也会变成这副模样?
胆战心惊一阵,却装作满不在乎。是夜,水寒飞鸽传书,将救治南宫洛的方法传到竹林村,同时也将竹林村杀戮水家人的消息,放了出去。
保全了自己的性命,又利用武林中人灭了竹林村,水寒得意一笑,却不知他放出去的消息在半路上,就已经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