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喝口水,说了这么多嘴巴都干了,等会你给我说说你吧,王南仁同学。”阿仁全名王南仁,之前都是叫着顺口了,大家称呼王南仁一直为阿仁。阿仁没想到腼腆的行云在自己面前一口气可以讲这么多,等到行云出来后,阿仁把自己从小到大遇到的奇闻异事,自己的灵异经历都给行云仔仔细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当然阿仁身上流淌的炽焰血是没有告诉他的。越讲到最后,行云越是羡慕,阿仁可以遇到那么多的古怪离奇的事情,自己连真正意义上的捉鬼都没有过,对着广阔的操场大喊:“真悲哀啊,好失败的人生。”看着阿仁暧昧的说:“阿仁啊,我们关系这么好,下次在再遇到带上我吧,我的阴阳眼可是很厉害的,到时候可以帮你忙的,怎么样啊,义务劳动诶。”阿仁笑笑,搭着行云肩膀说:“捉鬼不是儿戏,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去好了。”这次的聊天让二人更加深刻的了解了对方,同时行云心底深处对着阿仁产生了敬佩之情。
日子过的很平淡,坐在教室里上课,看向窗户外面的时候走神会偶尔想起何美慧的笑脸,阿仁心底会有些小小的感伤。阿仁对杨晴予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爱情?友情?反正杨晴予每天都会借着各种理由来找阿仁聊天,班级里的同学都对能够让隔壁班班花主动邀请的阿仁深深的佩服,潘冬还好很少跟大家起哄,李彪可就不厚道了,每次都带头起哄,搞得阿仁尴尬无比。
异虫咒
“徐医生,你看看我老婆得了什么病?”一个老实的中年男子搀扶着一个软弱无力的妇女坐在了医生对面,一脸焦急的看着徐医生问。徐医生放下了手中的医疗早报,推了推自己的金丝边眼睛说:“这位大哥不要急,先说下嫂子的状况。”男子用手牢牢扶住妇女,生怕妇女自己支撑不住身体的重心而倒地,语速有点快回话:“我老婆昨天就说自己头痛,她以前也经常头痛,就没有放在心上,半夜的时候就全身高烧到早上还没退去,我就带着她来医院了。”“来,我看看,射出舌头来。”李医生指挥了妇女动作,希望借此判断妇女的病症。“舌苔很薄,舌面上有不规则的舌苔剥脱,这是气血不旺所致。”徐医生说着用手翻开妇女的眼皮,眼白的地方横着一条黑色神经。
徐医生放开手,回到坐的地方,开了张单子给男子,示意男子带着妇女去验血。效率很高,没过一会,男子把老婆留在化验室就拿着化验单过来了,徐医生看了下,缓缓说:“应该没什么大病的,挂点营养液,再吃点补气的东西就差不多了”说完在病人化验单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还写了一些要配的盐水,药品。男子拿了单子急匆匆的就去看老婆了。
妇女神情萎靡,眼神呆滞,身子还不断打着哆嗦,看起来就像是人们口中所说的撞邪一样。男子小心翼翼的扶起妇女走向病人点滴专用间。护士在妇女左手手背上用酒精棉消毒后,针管戳进了皮肤进入血管,点滴输入了妇女体内,男子牢牢挽着妇女的右手,深怕自己失去心爱的老婆。照顾了老婆一夜,男子困乏的很,很快就坐着合上了眼睛睡起觉来。
睡了不知道多久,男子醒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老婆的手,手指没有触碰到真实的肉感,而是很松软的感觉。男子奇怪的仔细一看,现在自己挽住的已经不是之前的丰满手臂,手臂上的皮肤血肉干瘪,看起来就跟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奶奶一般。男子吓得连忙放开了手。
坐在自己旁边的是一个不认识的老人,满脸的皱纹,头发也花白了,依稀还能辨认出摸样,男子再定睛一看,这个老人分明就是和自己一起来医院看病的老婆,怎么一下子老了这么多,眼神所发生的诡异状况使得男子晕了过去。
专用间里的其他人看到了靠在角落的男子昏迷了就叫来护士,护士把男子扶起到座位上,用一些特殊的按摩手法,掐了下男子的人中,男子摇了摇头睁开了眼睛,对着护士说了几句话,护士就丢下一句神经病离开了。等到护士跟男子核对病人化验单和个人证明时,才意识到男子说的话是真的。“我老婆一个下午老了40岁。”整个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都出动了,可这实在是无法用医学常识解释啊,医生们都纷纷摇头的离去。
“老蔡,医院里有病人发生了点状况,我看了,不是我们平常医生能解决的问题,你有空的话就过来看看?”王院长和蔡师傅通着电话,希望这个老朋友能帮助自己找出病人死亡的原因。“恩,好的,我过来,那挂了。”蔡师傅挂了电话,和王院长约定好来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