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贞,注意了。”孙猊说着,双手成爪,带着破风尖啸,隐隐似是有狮头呈现于爪后,手爪如同精钢,透着寒气,无丝毫血色,朝岳贞头上抓去,体内元气于指尖处凝聚,化为十道金芒疾射向岳贞;同时,王奎双脚一蹬地,右拳直伸过头顶,左拳缩于腰间,伺机出手,身子竟水平于地面,带动周围气流,如同锥形罩住他整个身体,向岳贞腰部攻去;刘春江却是一委身,贴地摆腿,右手往地面一拍,整个人便是疾奔岳贞。三人分上中下三路同时攻击,令岳贞避无可避。
看着同时攻来的三人,岳贞面不改色,单脚踏地,双手两侧平伸,灰白衣衫无风自鼓,身体周围同时形成一股急剧旋转的气旋,在气旋内,围着岳贞竟还有着三个虚幻般的大鹏影子,只是那股气旋转的太急,密不透风,处于外面的三人却是无法看到。
所有攻击一接触气旋既被带动着一起旋转起来,那十道指芒击在气旋上,被气旋一带,便有些向下的朝王奎飞奔而去,早已料到有此结果的王奎马上一挥手,祭出一面黑色小盾挡于身侧,指芒打在黑盾上,留下十个豆大小坑;王奎右拳一靠近气旋,亦是有些向下的朝身旁的刘春江砸去,刘春江面色大变,这一拳要是挨实了,不死也得半条命,左掌马上迎上去。三人被气旋带着急剧旋转,从外围只见得四人处仿佛龙卷风带来的巨大旋涡,漫天灰土直冲天空,原本于地上的残枝落叶,亦被卷起,脆点的树枝,似是承受不住那巨大压力,被绞成碎片,扬扬洒洒。身处其中的三人更是苦不堪言,纷纷朝那气旋凝力猛击,想借着反震之力,脱离这无边苦海,可力道打上去,如同打在海绵上,那气旋竟是毫不受力,感受到三人的动作的尴尬,岳贞邪邪地笑了,暗道:这次让你们多受点罪,谁叫我一来你们就想着法的把小蓉找来,分明是敷衍我嘛。
三人苦着脸,心道,这下麻烦了,以前都是一震借力逃开的,这次怎么失灵了?殊不知,这段时间岳贞这功法已小有进步,那气旋已带有粘之效果,岂是那么好挣脱的。
好一会后,岳贞觉得再玩下去可能就过火了,便收了功法,此时孙猊三人已是晕头转向,浑身无力的躺倒在地上,任谁被这样带着转这么久都不会好受,要不是他们三人已是地道期高手,怕是这下就要躺半年了,那气旋不仅仅是粘人转动,且带有巨大的撕扯之力。别人处在那里,一边要集中精力,防止被转晕了,一边还要分神抗住那巨大的撕扯。除此之外,那气旋还可以随意控制旋涡边上物体的转动方向并抛飞出去,如遇到远距离投射攻击,便可施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岳贞走到躺在地上的孙猊旁边,两拇指按于孙猊两边太阳穴上,丝丝可见的清淡元气缓缓输入孙猊体内,孙猊本来有些恍惚的双眼渐渐有神,依次给刘春江王奎输入元气,三人很快好转。虽然屡次被岳贞折腾,却也不是太讨厌这事,因为每次完了岳贞便给他们输元气,令他们功力有细微提升,而且如此长久对练,他们对自己功法的熟练程度也是有所精进,就算是让他们自己修炼,也没这么快的提升速度,这是给岳贞做陪练的好处;那让他们头痛之处便是,每次陪练都要搞的疲惫不堪,最近两年却不仅仅是疲惫这么简单了,而是随着岳贞实力的提升,他们这陪练是越来越难过了,前几次是伤痕累累,一些伤对他们这些经常搏命的人来说也不算什么,但这次直接是精神上的折磨,可有些让他们消受不起了。
“我抗议!!”王奎睁大眼睛大叫道。
“恩?奎叔有话说?”岳贞饶有兴致的转过头看着王奎似有深意的笑问。
“哦,这个……,我是说以后打完了,先给我疗伤”王奎悻悻的说道,声音却是比刚才低了许多分贝,本来他是想说以后再也不干这苦差使了的,可一见到岳贞那贼眯眯的笑容,顿感不妙,便改口。
“现在,下一项……”。说着,岳贞前行几步转过身,背向他们,这也是岳贞每次来的第二项练习:让他们三个以各种方式攻击,好检验身体强度。
这十多年来,干爹每天早晚都各给他弄一碗腥红的东西来给他喝,还用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药物给他浸泡身体,使得岳贞的身体越来越强,开始他们三个的攻击打在岳贞身上,还能划开道道伤口,后来慢慢的,特别是这最近几年,饶是他们三个地道期高手的攻击打在身上,也只是留下道道白斑而已。
本来这事他们三个应该比较轻松,甚至可以借此一泄刚才的不快,但有时候,那攻在岳贞身上的法宝竟会不受控制,甚至经岳贞身体反弹而攻向自己。
“先喝酒,先喝酒。完了再继续”孙猊走过来,把手搭在岳贞肩膀上,拉着往后屋走。
“好吧,就先到这里。”岳贞有些不甘地说着,晒焉的茄子一般。
回到大厅,刚坐稳,便听得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道:“爹,看看蓉儿这花绣的怎么样。”随着声音落下,一个俏丽身影风风火火地从门外闯了进来。
“噫?”眼角眼角瞥见正端坐在左边的小青年,孙蓉儿惊喜的道:“贞哥哥怎么来了?怎么也没人跟我说一声的?”
边说着,屁嘟嘟的跑到岳贞旁边。把一缎锦绣递到岳贞面前:“贞哥哥先看下你蓉儿妹妹绣的怎么样。”
岳贞一看,嘴角一动,只见那草绣的貌似小号柳树,那花只两片花瓣,下面光秃秃的,咋一看,却像是一根拐杖。强忍着笑意,有些心虚的赞道:“蓉儿绣的挺好的。”说着把那锦绣递给孙猊,孙猊接过,仔细看了又看,一本正经地道:“恩……,我们蓉儿绣东西是越来越有长进了,这草虽然胖的有点夸张,仔细看,还是能辨认出的,这花是不是被摧残过啊?怎么只剩两片焉不溜溜的花瓣了?”听得孙猊此话,刘春江,王奎都会意的哈哈直笑,瞟向孙蓉的眼神中带着丝丝戏谑。
“还给我!哼,看不上算了,又不是非要你看”孙蓉厥着小嘴嗔怒道。顺便一把从孙猊手上夺过那锦绣。完了瞅了岳贞一眼,继续道:“只要贞哥哥说好看就行了。才懒得理你们三个老古董呢,是吧贞哥哥”。岳贞无奈的一摊手,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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