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语
都市农夫
生命的开始就意味着结束,在这个只有人的主题世界里,久而久之,生命的价值一直都在变幻,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不管你怎么去活,你都不会成为这个世界永远的主导。你的伟大你的辉煌都会成为过去,成为昨日。平凡也亦是一样,时间就是主导,它一直向着前行的方向!没有什么能让它改变心迹,生命的有限,因而可贵!从此有了周而复始!
生命的价值、生命的意义,也一直都在为人的欲望而变,在这时个人的欲望成为社会的主导潮流时,向欲望冲锋的号召以成为当今社会的主导!知识、身份、能力、尊严、灵魂和肉体,都成为了欲望的工具。迷失了自己,也迷失了历史,铭记不了生命!也成为不了幸福,都是工具!欲望的工具!
在这黄金般发展的时代,在无数成功的背后,谁又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些为了生活,“不”,却切的说是为了生存,他们很渺小,亦如金字塔下的沙粒,平凡而又可悲,没有人会在意他的生活是否能继续下去,国家的发展亦已成为了欲望的助力器,亦是欲望成为了国家的主题真正去再意的民生,只有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实在!那是建立在政绩工程的前提下去做的,最后的结果也是有政策没下笔的!有着强大的执行能力的国家成为了欲望的助力器时,没有文化、不懂游戏的农夫们为了生计、为了生存、为了家中父母妻儿,他们开始了几代人也走不完的路。走向伟大的征程。走向都市的农夫们的命运更是可悲,压迫变得合理其实看不到鲜血的压榨更是可怕。所有的所有都变得那么合理,这路需要几代人来走。城市更大了,穷人更穷了,工业的基础是都市的生命也是农夫们的一切!
第一章南下
时代背景:主角出生于80后,此时的国家正处于改革开放经济高速发展时代,国外先进的商业模式和领先科技的值入,让中国形成了一个独特的经济体系,农业型产业转变成为工业型制造产业。由于人口的快速壮大,农业型经济体以无法满足就业,大批大批的农民输入城市,由于国家在70年和80年代初对工业管理体系的不建全,那时农民工的工作环境之恶劣,是现在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的,工业管理体系的不建全让70年代的用工习惯流入80年代!形成用工环境恶性循环,由于对农业的荒废80年代出生的小孩对农业等于无知,唯一的工作渠道就是继续上一代人的工作,纷纷流向城市!成为了第二代农民工!新时代的都市农夫!
这是位于中国南部的一个小村庄干百年来,以农为主。在这个不起眼的村庄里,时代经济的大潮流怎么也不会流向这里,一、没有交通的便利;二﹑不是国家重点发展城区;
由于地域的关系,这个村庄十几年来没有什么大变化!由于农业的不是主要收入源,这里的村民和国内太多数人一样离开农田走向都市务工留在村里的也只有读书的学生和年老的人们。
清晨,对于农村里的人来说夏天的清晨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间;因太阳没有当空时抓紧新的一天劳作。当中午太阳高照时都会是吃饭和午睡的时间。一年里最重要的几季的作物都是在夏季里所以每天清晨也就成为农夫最为忙的时间段。
只能和时间比赛,村里这个时候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年轻人跟小孩的,小孩们正在村里的一家小学里上课,年轻人都在春节前就南下打工了。
在村口有几棵很大的老槐树,村里年老的人也说不上这是什么时候长在这里的,农闲时这本是村里人的休闲中心在这双收季节里很少看到有人,有的也是匆匆路过。
夏日里的清晨金色般的朝阳透过高大茂密的老槐树,洒向大树旁边那条清彻的小溪,风吹过的水面金色的余辉折射到溪边的几块巨大的青石板上。
一位面目清秀的女孩子在金色的余辉下显得如同天使的圣洁,然后她那忧郁的眼神,让人看着就顿生怜惜。静静的望着溪水发呆的易冰此时在正纠结于弟弟易寒的事。
易冰坐在青石上想:“明天就要带弟弟出去了,我该怎么和他说:他从小就很聪明如果因这次而不能再上学的话,他的前程难道也要像我一样吗?外出打工有多的辛苦不说,也不会有什么出路。”
“唉”
易冰叹了一口气,就起身向家里走去,回到家里她打算做好饭给田里的父母送去。
正在忙碌着,
这时房里传出叫声:“啊”麻烦了,我怎么还在睡啊!姐……现在几点了,爸爸怎么不叫我起来啊,眼看房里一个神色慌张的年轻人胡乱的,以很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猛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快速的向外冲去,大叫“姐姐,我去田里了,你等一下帮我也送一下饭。”“易寒…易寒…你回来你不用去田里了,姐姐有话跟你说。”
易冰放下手上的碗就追了出来。刚刚跑到河边的易寒听到姐姐的叫喊声又退了回来,姐,你有什么事啊!你再不让我去爸爸又会说我了。
一脸急像的易寒委屈的说,易冰笑着说道:“是爸爸故意没叫你就去田里的。”“哦,”易寒松了一口气,刚转身回房时他又说:“对了,姐有什么事啊!”易冰说:“等一下跟你说,我先把饭煮上,”“嗯,我先到河边上洗个脸。”易寒边说边走来到了小河边。
其实他心里很难受,易寒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的话,他现在因该是在镇上的中学里读书,镇上的中学叫玉龙中学。
他是读初三,班主任是隔壁山水村的,班主任叫王德红。因为易寒和同班的一名学生打架把人家头都打破了,老师让他父母来学校赔了人家几千元钱,他本人还被处置为留校查看。
本来以为这事就此平息了,不料事情过了没几天,因他上课不小点走神,被物理老师用书重重的拍了几下头,他“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此时的他本来就因前几天的事心里就过不去,家里原本就过得非常困难,因自己一时冲动而赔人家那么多钱。
这些天对他来说就好比在热油里煎熬,心里难受得能让他疯掉,老师的那一下正好激化了他心底的矛盾读还是不读是他心里过不去的难题,现在好了老师这一下让他有了站起来的勇气。
他大声的喊到“我不读了”,叫完以后转身就走出了教室门口,刚出了门口他就后悔了。
这时他心里不会想到别的事情只有想到自己该怎么出去,我出去以后往那里走,今晚去那里,家是肯定不会回了。
因为他不想看到爸爸妈妈失望的表情,这些现实的问题让他一时没法理清,在这一秒钟他想到了无数的办法最终都放弃了,因为那是行不通的。
突然想到另一个办法:
从操场的后面也可以爬出学校,还好这时学校的老师都不在操场上,易寒飞快就爬出了学校的围墙,围墙后面是一些镇上人家种的菜园,易寒出了学校一屁股坐在土里。
无力的望着前面,现在能去那里,心里强烈的不安让他无所适应,他心里并不想要这样的结果,他本来还想读书,虽然成绩不是很好但他还是很想读书,他对知识还是有一种强烈的渴望。
但这几天发生的事太突然了,让他感到自己变的没有了理智也就是说事情的发生并非他本意。
其中有冲动,但更多的是无助,因一个突发事件,让他从一个本来就不是什么优等生一下子变成了老师烦的坏学生了。
在他心里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结果,他成了没人看得起的坏学生,他很恨被人看不起,他打架也因为被人看不起,被人看不起的痛在他内心深处留下了擦不掉,拂不平的伤痕。
他坐在土石上,脑怒的用手打在土石上。沉重的现实让他没法顾及手上传来的痛楚,他该怎么办,学校是回不了了。他也不想再回去让人看不起,能去哪里呢?
易寒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心想:“这事不能让爸爸知道,他为了我的事上次就来过学校晚上十二点多才回去。”想到这他心都是痛的,家是不能回了。
想着现在还好如果天黑了怎么办?能去哪里,“啊…”能去哪里。易寒再抓起他还没放下的头发,此时他心里很无助,除了无助还无奈。
在镇上他除了回家就是回学校跟本没地方可去,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对啊“到建平家去。”
侯建平家本来也是和易寒同一个村的后来建平的爸爸从部队回来,因为会开车回来后就买了一台东风货车。
以前刚买来时就是帮村里人,谁家建房子了就拉土﹑石﹑沙﹑水泥等建筑材料。
后来村里这几年没什么建房子了,他爸就在镇上租了个房子,以方便用车和租车,平时就建平和他爸爸住。
这段时间家里忙着双收,所以他爸爸也回村里了,现在建平一个人住在出租房里。
易寒心想他因该也知道我的事了,建平从小就和我玩得好,以前还在村里的小学读书的时候,我们就天天在一起玩,坏事也没少一起干过。他读书也不是很好。
他家情况比我家情况好多了,所以他一周的零花钱可比我多得多,认识的人也比我多因为他住在镇上。
我住在学校,上中学他被分到别的班级没和我一个班,我们也经常一起玩,以前他带我去镇上的一家游戏室里打过电子游戏,所以去过他们家里。
想到这里易寒一下子就站起来了,这时天色已晚,看样子学校也快下课了,易寒快速的向学校后门口跑去。
此时学校已经下课了,易寒刚到校门口看见从学校出来了很多的同学,易寒看到这么多的同学心里极不自然。
因为他心里总是觉得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要不是他想到他躲起来了,这么多的人他也找不到建平,不然他早就躲起来了。
在他极度不安的站在门口时,建平在很远就已经看到他了,建平挤开挡在前面的那些同学。
一下冲到易寒面前问道:“易寒,你怎么了,课间休息的时候我听说你和物理老师干起来了,又跑出了学校是不是啊!”易寒面带苦涩的说:“嗯,不说这个了,我今晚去你那里睡。”
建平看易寒这样子的表情,也就范没有再说什么了。他心里很清楚易寒的处境,身为同年人他也了解易寒的无助。两个人一路无话的走到了建平家。
建平知道易寒现在肯定饿了,所以他也没问就帮易寒买来了方便面。
泡好拿进房看到易寒还非常底落,就说:“没什么啊!大不了就不读了,没了学校你也能活下去,来把面吃了再说。”
易寒整个下午都没吃东西也没喝水,确实很饿,也没说什么拿起就吃。
其实他并不知道就在他吃饭的时候,他最为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因他整个下午都没来学校他本来就是留校查看份子现在又有了旷课不回学校和顶撞老师,班主任早就通知家长了。
他爸满脸愁容的站在学校的教导处,如同做错事的学生一样,等待老师对儿子的批评。
班主任用手顶了顶眼镜,用一幅极不情愿的表情看着易寒的父母说:“你们知道易寒的情况了吧,不是我不给他机会,是他太不懂得珍惜了,我们物理老师也没对他做什么他上课不认真老师就是提醒他一下,他道好“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大声的叫到:“我不读了”。你们说说他这是什么态度,上次的事我没说什么,过去了就过去了,只要他改也没什么,但不改的话对班上的影响是很坏的!我又不是只带他一个人,如果每次都让他这样下去的话,这个班的学生我怎么带啊!我也没办法了,这事我也跟学校的领导说过了,你们啊!也别找我了,就直接去找学校的领导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不等易寒的父母开口就直接走出了教导处。易寒的父母尴尬的站在教导处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父亲易武骂道:“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真没用,让我们在这丢人,回去!不管他了,家里出了一路人,怎么就出了这么个东西,还站到干什么,到校长办公室去啊!真的不让他读了他能做什么咯!没出息的东西!”
说着易武一脸铁青的走出教导处刚刚走出门口,就转身对还在那站着的妻子说:“站在那做什么,到建平家看看去,我想他一定去那里了,不然他还能去那里,找到他让他先回去,别骂他,骂他也没有什么用。我去校长那看看有什么办法,你快去!”
易寒吃完面,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建平说了一便,建平听完以后问道:“如果你不读了那你去那里啊!有没有什么想法,打算去那里。我初中读完后也不想读了,就算是读了高中也没有什么用,到时你去那我就跟你去”
易寒想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能去那里,家里条件本来不是很好,读什么技校我看是不可能了,我弟弟易水读书成绩本来就好,人内向又老实是个读书的料,家里那点收入供不起两个学生,走一步看一步吧!没什么别的打算。”
就在两人聊得起劲时,易寒的母亲也从学校找来了,一进门看到易寒就说:“易寒,来跟我回去,你爸在学校跟老师在谈,什么结果等你爸回来再说。”易寒看到妈妈站在门口身不由一震,转身就对建平说:“我先回去了。”说完也没有和他妈妈说什么就出建平家,他知道这时说什么也没有用,妈妈心里也一定很难过,他本来就无地自容了,还能说什么呢?
在路上妈妈一个劲的唠叨,其实在这一刻易寒也已经做了一个让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的决定,不再去学校了,他要跟村里其他人一样南下求生活。
就这个决定改变了他的一生,也改变了国家的经济体系,改变了千万人的命运。到家的时候也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刚吃完饭没多久。
易武已经回到家里了,见到坐在房里的儿子,冲上去就是一耳光。
气的身体都在发抖的说:“上次没打你,那是你初犯,你这次又这样,让我和你妈妈在学校里丢人,你有本事不要在老师面前叫,你有本事你给我读书拿个第一名,看看,那我就算你是个角色!”
易寒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睛里没有委屈,也没有眼泪显得很平静,不像他这个年龄里该有的表情,可以说得上是坚定就像一个做了重大决定的领导者才会有的坚定。
淡淡的说:“我要跟姐一起南下打工,你们打电话给姐姐。”
说完也不问学校给出的结论,因为此时他并不关心这个了。一个人出了家门走到小河边,眼泪终于流下来了,这次哭得很伤心也很心碎,他将离开学校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像一个男人一样承担自己的过错。
但是因自己的过错再一次让父母在老师面前抬不起头,想到这里他抓起拳头向青石上打去,再痛也掩饰不了内心深处的无力感,因为这种无助的感觉已经深深的进入他的灵魂。
他很怕这种无助的感觉,那是一种能力有限的悲凉。这种改变不了的痛苦,让他无力面对!他在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改变这种状况。他知道父母现在就会打电话给外面打工的姐姐,也许过几天就离开这里了!
正在易寒望着河水发呆时,易冰走了过来看着弟弟这个样子她也很难受但是她又能说什么和做什么呢?
其实今天不让弟弟下田是因为他们下午就要走了,想让弟弟休息好,火车上是很累的,易寒发现了姐姐在身边就问:“姐饭好了吗?”
我去给爸妈送去。“嗯,你去吧,对了你跟妈妈说叫她回来帮你收拾东西我们吃完饭就去镇上坐车到市里去坐火车。”易寒听到等一下就要走了,脸上表情不由一暗“嗯”了一声,转身向家里走去。
吃完饭,易寒背起行李,头也没回跟姐姐一起走出了家门。到镇上时易寒跟姐姐说了一下,去找建平了。易冰也去镇上的中小看小弟弟易水了,其实这个时候不到学校怎么可能看得到建平呢?
他只想到镇上走一走,去看一看,不觉间他到了学校旁边,“唉”易寒叹了口气快速向车站走去。看到姐姐在等他,上了车易寒开始了真正南下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