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在他腿上睡了很久,估计他腿都麻了,我才眯着眼睛起来,酒劲突然上头了,感觉还是很晕,我看着他看着我的脸也立马清醒不少。‘腿麻吗?’我看着他腿,被我枕的应该不是很爽。‘黑子也这样对过你吗?’他的眼睛盯紧了我,他是谁啊,我养成的这些习惯,他应该多半都能猜到是黑子。‘恩。实不相瞒。天天这样’我看着他笑笑起身去冰箱里拿水喝,刚开开冰箱他就把我从背后抱住。‘干嘛?’我接着拿水,一点都不在意。‘黑子这样对过你吗?’是指抱住我吗?‘有’我毫不忌讳,确实有,后背的疤痕就是这么背抱着才找了三刀。我又开始窝在沙发上,看着莫天的脸,没有表情,没有温度,我撇嘴将目光转移到电视上。‘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和黑子的生活方式啊?’我突然转过头看着莫天,一步一步逼近他,他丝毫不怕。‘其实我可以告诉你的,要听吗?’我看着他的眼睛,冷不丁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迅速离开沙发。‘你这样调戏过他?’还是那样的语气,我以为他会有点生气显然没有。‘我把和黑子做过的事都跟你做一遍把’我看着他,他没答应也没拒绝。‘按脚’我将脚伸过去,他看着我还是没有表情,简直了,我正准备收回去就被他按住了,他的手在我脚上使劲揉,我疼的大声叫唤。‘算了,你就算了吧,太尊贵’我看着他收回自己的可怜的脚。‘他给你按脚?’还是那种语气,算了吧我还是别心思了。‘恩’我又开始窝在沙发上用他说话的口气跟他对话。‘态度’莫天突然扑上来亲吻我的嘴只是亲了一下,还要强调我的态度问题,我觉得我应该强调他的态度问题。‘莫先生你态度哪里去了,勿施于人没听过啊’‘我家六六这么有文化?’莫天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我觉得他瞧不起人了。简直了这种人。‘叔叔’我突然抱住莫天的腰一把闯进他胸膛里,他被我撞在沙发上。‘你是在诱惑我。’莫天看着自己胸膛下方一个脑袋十分不安份。‘no。我想说这事我对黑子做过’我瞬间恢复神情,又继续看电视,顺便糟蹋他家食物。‘六六,你确定你今天能出去这别墅吗?’莫天好笑的表情看着我,我好像看出他的意思了。‘确定’我看着他十分坚定,脑袋里还在琢磨出去的办法。‘那你就试试’莫天看着我一脸警告。‘你喜欢我叫你名字还是叫你尊称那?’我躺在他腿上变看电视边漫不经心的跟着他说着话。‘随你’真他娘的冷淡,我发现这个男人脾气古怪的不正常。‘恩。我发现我没好好了解过你,如果我和你说我小时候的事情。你会告诉我你的事情吗?’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其实我连他的实际年龄都不知道。居然答应做他的女人了,鲁莽啊。‘你先说你的我可以考虑’莫天摸着我脑袋,但是我心里想说这个动作黑子也做过。‘恩,不划算啊,那这样吧,我把我的说了,然后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好’‘我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的,10岁自己悄悄逃出来了,然后算是勉强活了四年吧,在冬天的时候被干爹捡了,干爹对我很好,他为了我连一个女人都没往家带过,14岁大年我就认识了黑子,黑子其实是我起得外号,他叫路名但是我很少叫他名字的,然后我就开始和干爹混迹在混混里,学会了喝酒打架抽烟,但是我丝毫不觉得这是学坏,我是18岁的时候遇见的你,之后的一切你都知道了’‘恩,很片面,为什么不在孤儿院’‘因为饭被抢了,还挨骂了’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所有人围着我叫我傻子的时候了。‘你过的辛苦吗六六’‘如你所见并不辛苦’他修长的手指点燃一支香烟,他的手离我近的时候我就能闻见香烟味,他好像不会喷香水一类的所以只能闻见香烟味。‘恩,可是你身上的伤疤很多,你想过让他们消失吗,我可以,只要你要求我,能做的我会做’他突然很认真的看着我,我看见他眼睛还是一样,即便在温情的话他都是一副嘴脸。‘不要,我挺喜欢的,我不是白纸,既然画上颜色就是属于我的颜色,我要是什么都一样,没有自己的性格,全身都是张白纸,你难道会喜欢我吗’‘恩,猜不到会不会喜欢’莫天看着我说的很平淡,很难看见他笑的多开心,偶尔只是礼貌的扯出笑容。‘你多大我都不知道,我的你全部都知道,略有不公啊’我看着天花板,天花板的吊顶十分精致。‘27,你想知道吗?’我感觉我应该知道才对。‘恩。我问你答吧,你不愿意说的就不回答’我看着他眼睛,希望能征得同意。‘恩’一个音节,我看着他吞吐着烟,精致的男人真是伤不起。‘你喜欢我吗’‘喜欢’‘你喜欢我哪一点’‘说不清楚’‘那你以后会爱上我吗?’‘说不定’‘那你以后会娶我吗?’‘说不定’‘你是孤儿吗’‘不是,我知道自己父母是谁,所以不算孤儿’‘你喜欢许曼吗?’‘你希望听见什么答案’莫天突然把话题抛给我我倒是有些无措,他的回答对我来说没什么用。所有人都说,站在一个强大的男人身边,不要贪图,但是如果不是为了彻底得到这个男人,我就不会答应他做他的女人。‘哈哈,逗你的,刚才的问题全是逗你玩的,我的要求你都尽量满足吗?’他点头,我沉默了几分钟,我不问,他不说我感觉这样也挺好。‘莫天,你喜欢一个女人有贪图的在你身边吗?’‘不喜欢’‘为什么不喜欢?’‘没有原因’‘我对你有贪图’我看着他眼睛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说出来的才是最好的。‘恩,什么贪图’‘如果你不娶我,不给我名分,我为什么要做你女人’我看着莫天,莫天笑了,这是第一次有一个女人这么直接说出来要他娶她。‘恩,现在时机不够,不能娶’他很认真,我抬抬眉毛。‘许曼在你身边那么多年没有强求你娶她吗?’我侧着脑袋,身子在沙发上卷成一个圆,他玩弄这我的头发。‘没有,黑子经常这么对你吗?’‘莫天,你知道吗,我是一个听黑暗的人,如果没有黑子的话我是坚持不到现在的,如果没有他的纵容,你看到的不是现在的六六’‘你爱他吗?’莫天的话让我很确定我的答案。‘爱,莫天你让我死我不会,黑子要我死我不会犹豫’我突然正式他的眼睛,爱不一定都是爱情的。‘恩,我知道’‘莫天,你和他不一样,你们两个给的东西也不一样,黑子可以帮我揉脚甚至为我做一切能放低身段的,你不能,因为你必须高傲的活着把所有人踩在脚下,这样你才有不被踩的能力,我都知道,所以你不必在意’‘六六,你很让人心疼,你会爱我像爱他那样吗?’‘两种爱不一样,我不确定,我和黑子是相濡以沫,以后你不要我他肯定将我带回家,我其实是对不起黑子的,但是黑子跟我说过他喜欢我,所以他在做的是他所能做的,我没怎么谈恋爱但是也明白一点,你所给我的是我对爱情的所有期待’‘爱情吗?’‘你没爱,我有啊’我看着他眼睛,确实他可以冷冰冰对待任何一个人,我不能。‘你对我又要求吗’‘要求啊,当然有,那就是我饿了’我摸着自己的肚子此刻才发觉自己很饿啊。‘好’莫天打电话叫程阳过来送了吃的,我就坐在沙发上毫无吃相可言,之后的每天晚上都是时而在莫天那时而在路途。白天就窝在我自己家。一晃就到了冬天。我的生日就在冬天。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的生日在哪里,是干爹帮我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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