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这城市夜色多朦胧、第几座灯让你心动、关上门打开了心痛(打开了心痛)、计算
着我会往哪走、主动泛滥变成被动、化了妆那是另个我、我还不想太早沉默(可惜
你总是有很多借口)、坏的是我不能够(早就迁就到没有了自我)、如果猜不透那
就一个人过、也许一首歌比恨排解寂寞、伤口越多我就笑得越洒脱
不错我没错……”
攸从被窝里伸出手在桌上一阵乱摸,摸到一个全屏手机,按了下某个键,伸出被外
,“喂,谁呀……”
“为什么暴露比掩饰来得从容、谁说的谁非要爱谁不可、现实更要让人哭笑不得
、算了只能算了……”
咦?我不是接了电话吗?怎么还有铃声?睁眼一看手里的手机,再伸出头看向桌面
上振动唱着歌的某物。额……拿错了。不是这个手机。
郁闷地起身,拿过那个白色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字,不耐烦地接通。
“喂,老妈,你真是我亲妈吗?不知道你女儿我现在还在睡美容觉吗?还敢来打扰
我!”
“哎哟,宝贝呀~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呢?!口气这么不好。”白郁凌说。
攸哼声道,“看来你不仅不是我亲妈,还是一个S**,这也要问!老凌,你该去医院
检查检查了,看是不是提前患上了老年痴呆什么的。”
白郁凌就无语了,这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吗?有这么数落自己老妈的闺女吗
?“宝贝呀~你怎么这么说自己的亲妈呢?人家会伤心的~”
攸一个激灵,啧声道,“咿呀~都快成八十岁阿婆了,还装什么呢~真是不嫌恶心啊
。说吧,又有什么因谋?”
“啧~宝贝呀,怎么说得我好像个坏人一样……”
“你多少岁了?这么哆嗦?再不说我可挂电话了。”攸白眼一记,她这才三十多岁
的老妈怎么跟个老太婆没麻样,哆嗦。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是这样的,你欧阳伯伯上个月托我在巴黎制定了一个东
西,这个星期我牵了回去,今天刚好送到了,想让你帮我送到欧阳家。”
“哦,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攸才反应过来,大叫了声,“让我送过去?”
“是啊,有问题吗?让你送一下,又不会死。”
“是不会死!但是我会尴尬到死,要不就被气死!不要!打死我也不要去!”攸及
力反抗。她才不要去那!要是遇到那冰山怎么办!
“乖啦~就去送一下嘛。”
攸皱眉,“你干嘛不干脆直接寄到他家去?再说,我可没收到什么邮寄!”
“没有吗?刚才小张说送到了啊~哦对了,他说送到你公寓时,是一个帅哥接收的。
”
呃?帅哥?不会是那个千音镜吧?
只见白郁凌一阵坏笑,“嘿嘿,宝贝啊~给老妈说说,你什么时候变通了,肯交男朋
友了?放心,你老妈我很开明的,我不会介意你早恋的。”
额!攸黑线,你不介意我早恋,我还介意跟他早恋呢!“谁跟他是男女朋友了?!
我要找也不会找他那家伙!我可没傻到把自己送到一个极其SL的口中。”那个整天
偷吃她豆腐的色狼?我呸,打死她也不会要。
攸实在受不了的捂住耳朵,可那念经的主人还在积极地说着,攸无奈,“好吧,我
投降还不行?我去送还不行吗?拜托你别在念了,我耳朵都长茧了!”
白郁凌立即停下,满意又得意的道,“OK!宝贝真乖,来,亲一个。”
对着手机啵了一人上,然后挂了电话,攸鸡皮疙瘩立即起来,一扔手机到床上,双
手搓了搓手臂,“新娘的!真够恶心!”
真的要去欧阳家吗?那家伙应该不会在家吧?算了,死就死吧,怕他干啥!
换好衣服下楼后,见千音镜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好像在研究什么。
攸过去一拍他肩膀,“嘿!S哦不,是镜,内个,你在干嘛?”
千音镜将桌上的盒子递给她,“呶,刚才寄来的,我帮你签收了,小可爱,这是什
么?你的吗?”
攸接过,看来就是这个了,可是看这只有一个盘子这么大的东西,值得大老远从法
国寄回来吗?真怀疑。“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是我那老妈寄回来的
。”
千音镜哦了声,瞄了她这一身打扮,“你要出去吗?”
攸一顿,“是啊。”
“去哪儿?要我送你吗?”
攸有些迟疑,算了,还是不要告诉他了。“不用,我自己开车,就是把这个东西送
回南宫宅去。”
千音镜一笑,“好吧,那你早点回来,为夫我会想你的。”说着还妖魅地朝她一抛
媚眼。
攸嘴角一抽,又立即弯下腰假呕,“我说,你别恶心了好不?我这弱小的心灵会承
受不了的!你看,”指了指干净的地上,“我昨夜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千音镜故作受伤,捂住胸口,“小可爱,你这么说,我这里会痛的。”
攸只差没倒地,送了一记白眼给他,夺门而出。
她走后,千音镜脸上的表情立即退去,换成诡异一笑,她走了刚好,就不用找借口
了。
上一次,他去了一趟魔界,本想看看他施的究蛊有没有成效,却不料,他隐去了自
己的气息,布了个隐形结界,还是被发现了,他和那个黑衣人争战了一阵,一个大
意让本来占上风的黑衣人暗袭了一掌。幸好他及时逃脱回到了攸的公寓,所以攸才
会看到那一幕的千音镜。但那一掌不是很重,所以他在那时只须闭目静修几分钟就
好。
可是,他始终想不通,那个黑衣人是谁。那个黑衣人他不傻,同样隐住了他的气息
和功力,让他猜不出他的实力,但他却感觉得到,那个黑衣人绝对不会是魔界之人
,那会是‘他’吗?不可能,他现在还没觉醒,不会是‘他’,更何况,那天他也
打得他不轻,可他第二天看他却一点也没事,还是,他刻意隐埋了?哼~这下有趣了
。
这时,一只纸鹤从窗外飞进,落至千音镜身前,千音镜问,“怎么样了?”
纸鹤立即渐渐化成人形,一个身着绿装的妖魅女子站立身前。
“主人,魔界已经研究出了克制究蛊的解药,现在已经恢复平静。”女子面无表情
的说着。
千音镜皱眉,“好了,你回去吧。”一挥手,女子便消失了。而千音镜则陷入了沉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