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薇及时回过头来,朝他眨了眨眼。
象是在暗示,听我的,没错的。
月孤明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以他对夏小薇的了解,她不是个冲动的女孩,应该不会胡乱行事。
因此,月孤明住了嘴,没有再反对。
在夏小薇回头的时候,族长锐利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俩。
直到夏小薇重又转过身来,面向着他,而月孤明也不再有任何异议,族长的神情才略为放松。
哈哈一笑。
说道:“当然可以。来人啊,请月爷的父亲过来。”
当晚,依然是晴朗的天气。
月光透过窗纸,照在屋内唯一的一张原木方桌上。
桌上空荡荡的,除了一个饮水的罐子和一个粗瓷碗,什么也没有。
这是间小木屋,屋顶、墙壁、家具还有地板,无一不是木制。
夏小薇斜靠在一张粗糙的单人木床上,失神地望着窗外。
她的嘴唇干裂,但她并不想喝水,装着清水的罐子就在她的面前,但是,她连看也不看一眼。
她没有住在月孤明的宅邸内,而是住在烈焰厅后的一个被严加看管的院落内。
说白了,就是,她被烈焰族的族长给关起来了。
白天,族长很守信用,将月孤明的父亲请了出来,亲自给他服了解药。
并且,亲自将他送出烈焰厅外。
极其热情的样儿,象是在送他的什么亲戚一样。
到底,他对月孤明还是有着忌惮的吧。
而夏小薇则被他扣了下来。
月孤明极其愤怒,执意要带夏小薇走。
最后,还是在夏小薇眼神的示意下,月孤明满腹狐疑地离去,将她独自留在烈焰厅。
其实,夏小薇并没有什么高招。
唯一的高招,就是她把生死都置之度外了。
生对她来说没有意义,那么,死在哪里,如何个死法又有什么关系呢?
至少,她留在这儿,可以解救月孤明的父亲,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