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德县中,几人发现恰巧有祭祀开始,所以也随着百姓一起来到了祭祀的地方,几人到时,此处的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只见广场中央是一颗千年的老枣树,枣树树似乎已经矗立许多岁月,躯干沟壑满布,早已不结果实。树前面摆放着香案,香案之前有一身穿奇服的老妪,口中念念有词,手中还拿着铜铃,不停摇晃作响。一边是一些族长长老模样的人群立在一边认真的观看。
每个人都露出期盼之色。
要说做法的老妪口中念叨的咒语听不明白也不算什么,只是待他们看清香案上放着的物品时,大吃一惊。
竟是一对同男童女,男孩还小,被放在供奉的框内还仍不之情,而较年长的女孩则神情戚戚焉。
公孙吟雪率先说:“怎么能是活人,难不成还要用活人当祭祀之物?”
白月泽也说:“真是太残忍了。”
公孙卿然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如此残忍的祭祀。“
公孙吟雪见那老妪做法完毕,竟是有人要将那对孩子抬到树洞里,再也忍不住钻出人群,来到广场中央大喝道:”住手。“
其余人齐齐看着她。公孙吟雪见这么多人都用不善的目光盯着她,不由得有些不自在,好在公孙卿然等人见到她出去之后也赶了过去,同她站到一起。
这时祭祀的仪式被打断,一个族长模样的老者走出来气愤的说:“你们几个娃娃是要做什么?”
公孙吟雪大声的说:“你们竟用童男童女祭祀,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你们知道吗?这两个还都是孩子。”
公孙卿然也说道:“人的生命是最珍贵的,而且你们现在竟然要把他们送到这枣树的树洞里。”
白月泽也声援道:“还叫有德县呢,哼!名不副实。“
那老者说:“我是这里的族长,你们想来外乡人不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这株枣树在这里已经不知多少年了,前后到现在,如果不祭祀此树,我们县就立刻会有灾祸。你们还是莫要管。”
老者说完旁边的人立马说道:“之前就因为祭祀的女孩跑了,没有按时祭祀,我们县里立刻就有灾祸警示,这次如果再不如此,我们县岂不是大祸临头。”
“就是啊,我们也不想交童男童女,都是我们县里的孩子,可是没有办法啊。”
四周人七嘴八舌的说道,竟没有一人认为不该祭祀的,连场中哭的最悲的,似是孩子父母的人也没有说话。一时间,几人进退两难。
众人僵持了一会,老者一边让人驱逐他们,一边吩咐继续。
公孙吟雪又急又气,竟和他们的人动起手来,那些普通的百姓自然不是她的对手,纷纷被打了回来。
老者见此,说话的声音也不客气了:“外乡人,我念你们并无恶意,所以才好言相劝,你们竟动起手来。莫要怪我不客气了。”
青夜此时赶忙站出来说:“族长不要生气,此树并不是什么神灵,必是妖怪所致,所以献祭的童男童女都是妖怪的实物,不能助纣为虐。”
老者说:“我们不管你们怎么说,今天的祭祀一定要完成,我不能拿我们整个县的人开玩笑。”说着吩咐道:“大家将他们尽力拦住,祭祀继续。
老者说完之后,更多的人向他们四人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