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似乎有前所未有的慌乱,太后在宫中严厉地斥责罗丞相,说要是找不到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他,罗丞相唯唯诺诺不敢说话。忽听有人报说陆将军回来了,陆离赶紧回奏说皇上并无大碍,当时暂时还不能回宫,因为皇上受了点伤,需要玉霄峰心主予以医治,伤好后方可回宫。太后说:“陆将军,你这是不是在为罗大人开脱,皇上怎么会受伤,又怎么会冒出一个什么峰。”陆离说:“太后,陆离并没有期满太后,陆离愿以向上人头作担保,若皇上不能平安归来,任随太后处置。”太后说:“就算赔上你们全部性命都不值我皇儿的安危,希望你们不要置皇上于不顾,欺瞒哀家,否则哀家决不轻饶。”
罗卿章和陆离回府后,他问陆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陆离说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皇上受伤了,又被带去疗伤了,他说:“不知道皇上为很么要出去,而且还会有人要杀皇上,幸亏玉霄峰的心主尽力保护皇上,但皇上还是受伤了,不过离相信皇上一定会回平安归来。”罗卿章说:“嗯,我知道了,你还是先去看看敷儿吧,你走了她一直在担心呢,况且今天是你的新婚。”
紫敷确实是担心得不得了,好在还有花月秋在陪着她,花月秋正在想羲和,正是各有各的心思,这也算是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紫敷见陆离回来了,紧张地拉起他的手问他可好,陆离抽出了他的手说他没有事。花月秋见陆离回来就起身告辞了,恰逢紫敷问陆离皇上怎么样,陆离说皇上受伤了,花月秋急着问:“皇上怎么了,他的伤重吗,有没有关系?”陆离和紫敷都用惊异的眼光看着她,她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激动了,忙说:“皇上乃一国之君,他的安危关系天下,所以我想知道多一些皇上的情况。”陆离说:“月秋姑娘不用担心,本来皇上受的伤是很重的,但是我们都不用担心,玉霄峰会救他。”紫敷说:“对,梨裳一定有办法的。”花月秋没有理由在关注更多了,遂离去了。陆离对紫敷说:“紫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玉霄峰的心主是梨裳?”紫敷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从她离开我家后,我也一直都没有她的消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时她虽然蒙着脸,但我能认得出她的眼睛,至于她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美,为什么会是玉霄峰的心主我也不知道,我还在奇怪她为什么能说服皇上答应为我们赐婚,原来是她的能力如此厉害。”“什么,是她让皇上赐婚的?”陆离几乎是喊出来的,紫敷点点头说:“嗯,是我求她的,她顾念到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所以她答应了我,而且我们之间的事情我都同她讲了。”“什么?”陆离的心好痛好痛,这一痛引发了他的伤,一下子躺倒不能动弹。紫敷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知道喊:“陆离,你怎么了?”这时,她袖子中的瓶子掉了出来,既然梨裳这么厉害,那么她的药也是灵的了,紫敷把药丸给陆离服了,陆离终于缓过气来,紫敷喜极而泣,她说:“你总算是好了,如果你有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幸亏有梨裳的药。”又是梨裳,为什么总是她,为什么总是她在救自己,陆离说:“我没有事,只是刚才出急了一口气罢了,”他爬了起来说:“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一些急事要处理。”“可是你的身子,”还未等紫敷说完,陆离已跨出了房门。
花月秋出来的时候正巧碰到了罗佑亭,罗佑亭说:“月秋姑娘要走了吗?”花月秋点了点头。罗佑亭说:“那么,我送月秋姑娘回去可好?”花月秋说:“不用了,罗公子,现在应该有很多是需要你去做,况且妈妈已经为我雇了轿子,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还好,还算平安。”罗佑亭见花月秋拒绝地这样坚决,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得由她去了。
嫫母姥姥预感到要出事了,却见四使又有带回来了一个男人,梨裳说:“姥姥不必有疑问,他是当今的天子,也就是姥姥要我帮的人,当时他为我受伤了,请姥姥指点梨裳应该怎么做才能救他。”姥姥摇摇头,似乎没有多少希望了,梨裳说:“姥姥,我们一定可以救他的,是吗,姥姥,你说应该怎么办,梨裳都听姥姥的,即使要我用尽我全部的力量我也会救他的。”姥姥说:“心主,若要想救他,必须要你全部的功力才有希望,可是你好不容易恢复的功力没有了怎么办,我们玉霄峰怎么办,而且我也不确定心主的功力一定会对他有用。现在他的身上流着的是苍梧的邪力,要制止这股力量就需要心主的力量,我又害怕心主的力量对付不了这股邪力。”梨裳说:“对付不了又会怎么样,他会死还是会成为邪恶之人?”姥姥说:“本来是会死的,但是他已经服了我们的药丸,现在他不会死却会变为像苍梧一样的人。”梨裳说:“这岂不是比不救他更可怕,不可以这样,他绝对不能成为苍梧的帮凶,姥姥,我们现在就救他,我不在乎我的功力,即使没有完全的把握,我们么也一定要试一试,我相信在他的体内除了那一股邪力之外一定还有其他的东西,那就是良知。”“可是心主,万一,”梨裳打断姥姥的话说:“没有什么万一,我们只有及早行动才能防止那股邪力扩散。”
嫫母令四使将羲和放入冰魄湖中,梨裳进入水中为羲和传输功力,她慢慢的感觉到自己开始感觉到冷,姥姥说过只有她在水中的感觉如常人一样才算好,梨裳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终于支持不住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