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和不知道正有一种潜在的危险靠近他,,而这种危险正是要他死,在他和叶清出来之后似乎迷了路,找不到往回走的路,莫名其妙的走进一个森林,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来这里,他们还不知道这是通往玉霄峰和空灵谷的必经之地,空灵谷和玉霄峰说近也不近,说远也谈不上远,关键之处就是这迷失森林。羲和和叶清是被若木故意放进来的,他们还带着新奇没想到会有剑冷不丁地从后面刺来,叶清眼疾手快踢了过去,但他哪里会是空灵谷的对手,几个小喽啰就把他制服了,若木冷笑着拿着剑指着羲和欲刺下去,只见一条彩练从空中飞来将剑卷走,再看已有一青衣女子护在了羲和的前面,若木一看是玉霄峰心主,本欲与她较量一番,怎奈谷主有令在没有得到他的命令时不得与玉霄峰心主动手,若木很惋惜他没能杀得了羲和,他说:“玉霄心主,我家谷主有令不准和你动手,所以我不便和你交手,只要你将身后之人交出来,我们互不干扰如何?”梨裳说:“不好,我怎么会允许你在我玉霄峰之下任意妄为,在我峰之下,你竟然敢如此放肆,对我发号施令,休想让我答应你。”若木想这个女人实在难缠,索性杀一杀她的锐气,这时若木也就不再管苍梧的命令了,使出了他的绝技来。他的身边却有人阻止了他,原来是苍梧。苍梧说:“你为什么要违背我的命令,我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你们动她的,你怎么敢这样做?”若木说:“主公,并非我想这么做,是她再妨碍我做事。”梨裳说:“我只是不想让你们随便杀人,苍梧,你怎么就不能让你的属下当好人呢。”苍梧说:“曼莹,原来你还肯跟我说话的,那我告诉你什么叫好人,好人是绝对的服从和装聋卖哑。曼莹,我们谨守的是不同的圣道,但不一定你所坚持的就是真理,这个世界需要的是新的秩序,而不是现在的混乱。”梨裳并没有多少大道理要与苍梧讲,那个人在称呼自己曼莹,她说:“你不要再叫我曼莹了,我是梨裳,不要再叫错人家的名字了,这是最起码的尊重,我不明白你所谓的新秩序,我只知道尽我的本职。”说完她就叫羲和和叶清跟她走,若木不肯罢休,苍梧说:“不用追了,以后机会多的是。”她现在是梨裳了,苍梧在心里默念着。
羲和在后面和叶清悄悄的说他似乎听过玉霄峰,叶清说上次陆罗两位将军提到过,梨裳说你们两位在后面在嘀咕什么呢,羲和说他们在说应该怎样感谢女侠的救命之恩,他说:“女侠,如此大恩真的不知道如何报答,不管你有什么要求,只要你提出来我都办到。”梨裳感到暗自好笑,这人还真能夸大其词说大话,她说:“我要天上的月亮你能给我摘下来吗?”梨裳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会是当今的皇上,只当他是油嘴滑舌的小子,羲和也不知道怎么把月亮摘下来,于是便有事没事的找话题来说,他说:“女侠,你怎么不把你的面纱摘下来,是不是因为你长得很丑?”梨裳是最忌讳别人说她丑的,这是她忽然想起来这是那次偷紫敷的玉佩的那个小子,那次也是他说自己丑,她说:“你竟然敢这么说我。”羲和说:“不是我敢,是你遮遮掩掩,难免不让人产生怀疑,”羲和的激将法正让梨裳中了招,梨裳竟忘了姥姥的嘱咐,扯下了面纱,她说:“你看我丑吗?”梨裳的容貌让羲和大吃一惊,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惊世之美,看羲和那副痴傻的样子,梨裳很讨厌,男人只喜欢美貌,陆离是这样,这小混混也一样,若自己是以前的梨裳,他们又岂会多看自己一眼,她说:“顺着这条小道一直走出去就行了。”说完后脚一点就腾空而起,叶清还在惊叹莫非是遇上了神仙,羲和已悄悄地记住了她的名字梨裳。
京中还是一如往常的热闹,这种繁闹从来没有因为什么而中断过,即使是之前的暴乱。这里简直是另外一个世界,或者是生活让人变得麻木,让人错以为生活很美好。神仙居的鸨儿这几天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她们的花魁娘子花月秋的气色总是不太好,虽然每天还能勉强应酬,却光彩大不如从前,而花月秋有生性孤僻,不会讨人喜欢,她在鸨儿心中的位置是很重的,因为要见月秋的人很多,而且都是有钱有势的,所以就算是冲着这些钱鸨儿也得让花月秋快点好起来,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罗佑亭兴冲冲地来看花月秋,却又碰了一鼻子灰,鸨儿说:“月秋最近还是不太好,所以出去散散心,罗少爷还是再来吧,或者罗少爷可以选其他的姑娘。”罗佑亭说:“妈妈把我当做什么人。”一甩袖子就走了,他以为是花月秋不想见他,故教鸨儿随便编个理由打发他走,所以也深感心灰意冷,其实他想错了,花月秋真的出去了。花月秋想出去走走,鸨儿让她坐了一顶轿子,去外面透透气或者会康复的快一些。月秋很享受外边的阳光,拉开轿帘看这她平时不大走动的街市,忽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她喊轿夫停轿,花月秋立刻下了轿想寻那个熟悉的身影,丫头倩儿扶着她,可能是由于近日卧病在床,体力不支,追了一会儿就晕倒了,倩儿一时惊慌不知如何是好。恰巧看到罗佑亭在人群中很失意的样子,倩儿忙叫罗公子,罗佑亭一看是晕倒的月秋,赶紧跑了过来,失意也少了许多,月秋没有骗他。罗佑亭赶忙抱起月秋放到了轿子里,叫轿夫赶快往神仙居去,边赶路边问倩儿这是怎么回事,倩儿哪里会知道小姐的心思,又怕说不知道会被罗佑亭责怪,于是就撒谎说:“小姐是看到了公子,想去和公子说话,因为走得急了些,所以才会晕厥。”罗佑亭听了之后暗暗的责怪自己错怪月秋了。